第119章 发作(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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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耗子三步并着两步边走边问萧婆娘什么情况,怎么老吴头也出事了,老祖有没有告诉她,谁下的手?
萧婆娘白了我一眼,直摇头,没好气对我说,“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叫我回答哪个好?”
我笑了笑赔不是,说你慢着说,一个个给我解答就行。她又翻了翻白眼,说,“具体情况老祖没说,事情就刚一会儿才发生的。一刻前,老祖突然来找我,让我在村口等你们,说老吴叔被人劫了,要我们快点离开,接着我立刻就在那里等你们了。”
我与耗子无奈的对视了一眼,脸沉到了谷底,同时心里不好受,心想又拖了他老人家后退,不得不让他老人家绑住了手脚,跟我们避避风头,够让他这位杀神憋屈的。
抓走老吴头的会是谁?是苏秦!但他有是如何得知老吴头与我们的关系,知道老吴头与我老爷子有这层关系的人,出不了两个巴掌数。满打满算就八个人,我们这里就占了五位,难道是苏秦那鸟人卜算出来的。但这也不对啊,前先日子老祖刚刚跟我说过,这种卜卦要是遇到神器遮掩天机,是万般都不可能理清的,算出的东西应该全是荒谬之事,做不得数。
除非那人道行已经高到天地压不住了,心念一动就上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不过这种人物古今也没出过一个巴掌数,苏秦不应该有这种道行。要是他真有这种强悍神通,我们一伙人早就没命了,他还会跟我们耍心眼斗心机。
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老爷子他们把我们供出来了,想想不太可能,老爷子不会害我们的,他看我的命比自己的老命还紧张,打死都不会说的。但这么一想,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老爷子自己不会说,但万一中招的时候,不自觉的把我们供出来,这个还真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以前的联系要全断掉,不然对方也可以凭着那份线索,寻根抓藤扯出我们。
我们迈进大门,朝里面一望,正见老祖与老油子全然不同作态的坐在大厅椅子上。老祖他大风大浪经历多了,闭目养神,淡定的一塌糊涂,两手端着茶水,神态不露一丝异样的品着。
老油子就没他老人家那份定力了,老家伙坐没坐相,像是屁股烧了火一样,正猴急焦躁的坐在太师椅上,直瞧着大门口张望。见到我们进入时,老头两只死鱼招子猛的就是放出一道亮光,整人一下子就像遇见初恋情人了,憋不住忽的就从实木椅子上跳了下来。
“来了,来了,老祖我们可以走了?”老油子跳到老祖面前大喊大叫,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老祖不动声色,不慌不忙的又喝了一口茶水,当他不存在一样,不去搭理他
我皱着眉瞧着老油子混账反应,感觉奇怪,这老不死也算见过世面,怎么这么没体统,大呼小叫什么样子,不应该啊,奇怪。
耗子也看出反常,大声咒骂了一句,“哎,我说你老大不小了,做事能稳重点?”
哪知老油子不但不领情,还一口回骂,“稳重个屁,你知道就在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也的急上火。老祖刚才吐血,好好的没一丝预兆一下子就一大口,你叫老夫如何稳重啊。”
我与耗子听的当即变了脸傻了,感觉不可思议,老祖突然吐血,这老家伙不会说胡话吧,不过转念一想不对,老祖就坐在他上面,这事是真的。
我心中猛地就感觉不好,事情大条了。
“这个老头一时口快,说话不经大脑,口不遮拦,老祖您老大人大量,千万别怪罪小老头我多嘴。”老油子这才想起他方才那话揭短了,太不给老祖留面子,打了他老人家的脸面。忙赔不是,赶紧讨好老祖补救。
耗子问,“咋回事?谁出的手?”
我看了看地上看不出痕迹,又拿眼珠子望向老祖,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老祖脸色虽然仍然饱满,但有几丝红晕的苍白,两只狼一般明亮的招子中,如果仔细看,能隐隐约约的发现有几缕倦意,真的有事。
“多嘴,”老祖皱了皱额头,瞪了一眼老油子,把老家伙瞪得没脾气,傻笑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您老没事吧,是不是苏秦那个王八羔子把您老打伤的?”耗子又问,这孙子真心急了,心焦的看着老祖。
我也说,“是啊,老祖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这伤碍不碍事?”
白起老祖摆摆手示意我们稍安勿躁,听他说,“不碍事,是地底那几个狗东西一起出手,不过他们也没落得好,被老夫重伤了一个滚回去了。这里留不得了,这群人现在越来越是无忌惮了,以为上面没人了,有他们哭的一日,哼哼。”
老祖冷笑了一声,我们几人眉头一动对视了几秒,都从各自眼中读出了一点东西。
老祖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我们旁边。
就在这时,萧婆娘拿着几个包裹走了出来,对老祖说好了,我这时才明白她干嘛一进门就一个人走了,原来去收拾细作了。
老祖点了点头,手一翻,只见四周的景物陡然在我们面前像翻书一般被翻了过去,再翻眼仔细打量四周时。我突然一愣,发现我们已然来到了离我们最近的小镇上。四周两层高的小楼街道上,灯火辉明,几个过路的行人,见我们有点意外,嘴上嘀咕着,以为自己眼花了,说刚才明明没见到这么一大群人,怎么一下子就出现了。
错愕的不仅有路人,老油子也被弄得有点晃了脑子,半响后才有了脑子啧啧称奇。
老祖不慌不忙的从自己裤口袋中摸出一个东西,我一瞧,感觉脑子也有点充血,居然是一个手机,看模样居然是最近流行货色。
白起老祖摸着现代手机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怪。
“你们过来,”老祖熟门熟路的翻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喊了一嗓子,随后就挂了,一系列动作十分的熟练。
“老祖您还会用手机啊,比某些猪强多了,”萧婆娘瞟了我一眼,指桑骂槐,瞧得我一阵尴尬,心说你咋就这么没三从四德啊,不会用手机很奇怪吗?
老祖对她就像看自己女儿一般,哈哈大笑逗她,“那你不是猪婆姨了。”
惹得她不依,娇嗔连连冲着老人家撒娇,那模样真是好看,看的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痒的不得了。实在没想到这婆娘平时在我面前喊打喊杀的,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心想什么时候,给我也享受享受这种待遇,想到美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有句话咋说,好像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意思就是别得意,不然要遭现实报应的。
“小韩子,你那眼神咋这么怪,是什么意思,给姐说道说道?”我浑浑噩噩之计,美梦顿时被这句话惊的灰飞烟灭,猛的就出了一身狂汗,一个激灵就被打回了现实。
我满头冷汗忙摇头说没什么?
萧婆娘嘿嘿冷笑,不怀好意的不依,说我分明有什么,叫我有话要明说,别憋着,容易憋坏。
我说没憋着,心想哪敢实说啊,这不是嫌命长。忙不要脸了陪好话,直说的她连番白眼勉强糊弄过去了。
耗子对我十分不屑,我装作没看见。
两分钟不到,一辆大面包“吱”的一声直接停在我们的脚边,从车上跳下一个高大汉子,对老祖毕恭毕敬的做了一礼,接着一言不发的给我们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我们上车,见里面似乎还有人候着,顿时对老祖简直佩服死了,这混的也太上档次了,人比人气死人。
一路无话,这车子足足开了有十来个小时到了地头。是一处破旧的厂房,我仔细一瞧,好家伙这个也太寒酸了,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正中都破了一块大洞,不知是什么人,找了一块大铁皮,后又给补上了,咋老祖先前这么派头,现在招待我们的地方咋就这么寒酸,不应该啊。
前面开车的响了三声喇叭,就默不作声的等着了,我估计这是进入的暗号,于是说了出来问老祖,结果引来他老人家哈哈大笑,说我看革命片子看多了,车子上都乐了,把我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半响,有个驼背老头供着腰从里面给我们开门,车子进去,里面起初还是破败相,一排排极其高大的大厂房灰不拉几,里面真有人进进出出,我耳朵微微一听,真是厂子里机器的声响,还真是在开工。
车子左拐右拐没几个弯,我们面前陡然又出现一幢大房。真是内有乾坤,那房子靠在一座大山下,被一圈高大围墙围上,里面又有些树枝遮蔽,只感觉里面应该不小。
此处前面有几幢高大厂房遮着,如果没进来过,打死都发现不了,此还会有如此这么一幢大房子,正是隐蔽的很。
我们车子进去,围墙上的大门自动打开,车停在房子面前,我们一一下了车,顿时就是一赞叹,这房子真是大,占地有个好几亩,外观古朴,感觉返璞归真的古典美,像极了一个巨大的四合院,只是风水上不合局,被厂房挡了一塌糊涂,都直接煞气临门,住在里面的多灾多难,唐三藏取西经都没他烦心。
不过又一想老祖用得着理会风水吗,他是阎王爷,煞气遇上他估计还得主动绕道。
随后的两月里,我们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对四周的情况也逐渐熟悉起来,因为与此书无多大关联,此处不表了。
过完年,一日我们一伙人受不了寂寞,正在院子中晒着大太阳赌钱,狗爷做了一下午庄,运气好的一塌糊涂,赢了我们一圈人不少钱,害的霉神耗子裤裆都要压上了,眼睛有点赌红,站直了身子大声吆喝哭爹骂娘。
“哎呀”,忽然,我后背脊梁骨不知怎么的就是一抽,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直接在撕裂我的神经。使得我两眼当即就昏花,整个身子一下子一个踉跄摇晃着就要摔跤。
我心底抽着凉气,心都蒙了,这是怎么了,赶忙后退了一步稳稳身子。不过,这时浑身猛的又奇痒无比,这种痒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是个活人就受不了那滋味,我当即恨不得剐了自己这身皮,整个人脑子也混沌起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在天上飘一般,我最后一点意识突然想当不好,这不会是啥疾病突发了,要归位吧。不过随即来不及细想,身子东倒西歪,突然脑门一疼,一片漆黑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