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两味主药(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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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结实的布条绑紧着,一点都活动不开,不知道出什么状况?
接着往四周一打量,见萧婆娘正弯着脑袋靠在床背上熟睡,口角还带着些晶莹,显然是睡得很熟。
她脱了外裤,两条白皙滑溜的美腿埋在我的被子中御寒,我腰间正碰在她的大腿上,感觉即暖和又柔滑,很销魂。我俩已然圆了房,反正都是那样,两人情投意合,经历了生死离别,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勾搭一下就天理难容,要招报应的,我就不矫情了。
我心中回想那时的情景,想着极其美妙,现下两人又处在这种暧昧情况,心底难免又起了一丝邪念,感觉自己心中又朦胧起来。
不过手脚一阵扎实的紧麻感,让我脑子瞬间又清醒过来,记忆霎时就像洪水一样猛的又冲回了脑中。零零星星自觉连了起来,一秒不到,我又想起了自己撂倒前发生的什么事?
顿时一切杂念都靠边站,精虫又被理智赶回了某个角落老实呆着去,心底一股沉重感陡然升起。
我想开口叫醒萧婆娘,突然发现她两眼浮肿的狠,一双秀脸有点憔悴的厉害,白灿灿的少有血色,一下子,我喉咙里的话又被我自觉的憋了回去,就安静的等着她自然醒。
不过人昏厥时,想要保证自己不乱动很容易,但人要是醒着时候,再加上两手还是一路被绑着。这时,要是还想保持安静,那真不是人干的事。我两手两脚酸麻的厉害,而且可能被绑的太久的原因,我感觉手脚一股要命的抽搐,那股难受劲,实在是太他娘的折腾人了。
我实在熬不了,脑子里想的是不是找个结实的东西给自己撞一下,把自己撞晕算了。这种想法相当可笑,几乎与神经病想的没啥区别,那撞击力度是那么好把握的,轻了不说白费力气等于挨揍,重了就是自杀,想想就感觉脑袋发痒,一股大包就要冒起来。
十分钟后,我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我的极限几乎也到了,身子不由的抖动了一下,我的身子本身就按着萧婆娘,这一动就吵着她了,几乎一下子,就把萧婆娘弯着瞌睡的身子吓了一大跳,人都平白无故的蹦了有十多公分高,生生的惊上一惊。
“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你感觉怎么样,饿了是吧,你等着,我去给你去取点吃的来,”萧婆娘一醒来,见我正傻傻的看着她,就激动的一塌糊涂,满是紧张的望着我发问。好家伙,说话如同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只对我说,愣是没让我插上一句话。接着又是套上外裤,拖上脱鞋,一滋溜就开门跑了出去没影了,愣是没记起帮我解了膀子。
我瞧着她火急火燎的样子,足足在床上傻了几秒,然后就是一通苦笑,看看自己手上的布条子,心说这个就这么容易忽视。不过心底还是涌出一股子暖意,感叹这辈子能拐到她就值了,心说,看女人对自己男人怎么样?就是看关键时候她出不出力,现在证明萧婆娘果然还是尊三从四德的奇女子,是难得具有传统美德的贤良媳妇,世间已然罕有了,该知足了。
不过又带着批判精神的想,萧婆娘也不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如果能再对我温柔一点,那美德就更崇高了。
“咯吱,”我心底还在既欣慰又略有遗憾的评价萧婆娘时。就在这时,房门又响了一声,弄的我一愣,以为房门没关好,忙朝那打量了一下。发现是萧婆娘又急冲冲的回来了,只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我吐了吐小香舌,闹着红脸有点不好意思问,“小韩子,忘了问你,你要吃什么啊?”
说着她忙一把跑了进来,两步就坐到我床沿旁边,搓着两只小手呵了一口热气,大吵大闹的说外面好冷,偷偷拿起床边的厚棉袜,背着我套了起来。
忘穿袜子了吧,这小迷糊!我一脸的古怪的看着她绯红的后脖子,心下觉得好笑。结果刚发出点声音,那小丫头做贼心虚,两耳竖的老直,正鬼头鬼脑的在偷听我的动静。知道我在笑话她,两只耳朵都红到耳根中去了,刚才那半响的温柔霎时就呆不下去了,忙恼羞成怒的转过小脑袋冲我龇牙磨牙,一脸子威胁警告道,“不许笑,再笑我打你了。”
我心想我虽然是病号,但也是一个绑着的病号,强弱分明,明显惹不起这位姑奶奶,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假装咳嗽说,在想笑话呢。
萧婆娘贼诱人的白了我一眼,弄得我心痒痒的,她又明显对我不信任道,“你这人真没良心,人家担心死你饿坏,心思都是想着你,以至于去为你拿吃的时忘了穿袜子,你还兴灾惹祸,饿死你算了,”说完赌气不理我。
我忙陪不是,骂自己,狡辩说,“我刚清醒,脑子还有点糊涂,算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行行好赏口饭给小的吃,还有帮小的的手脚解了吧”
“你太坏,不给你解,”说完,就穿好鞋子蹦蹦跳跳又出去了。
我见她出去的爽快,真没给我解,一脸的无奈叹倒霉,脑中就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昏厥了,这一昏厥到底又昏了多久?
脑子还在想,那边房门突然又“咯吱”一声响了起来,猛的就把我的思路给生生给打断了。
我以为又是那毛手毛脚的小丫头落下了什么东西,还想着这次忘了什么,心说不对啊,衣服鞋袜都穿戴整齐了,难道刚出去,大姨妈来了,又来加什么垫子。
苦笑着,觉得自己今天会不会饿死,于是抬起头去看,一看之下嘴上就一“哎呀”,原来这次来的不是萧婆娘,而是老祖与老油子。
我唬的忙想起床,老祖连连摆手道,“你别乱动,现在乱动药效就没了,老实呆着。”
我忙又镇定下来。
老油子赶早一步替老祖搬来一条凳子让他老人家坐,我一看,心说好家伙,这是自个主动靠上去的,还是被老祖收服的。我心下无聊的衡量了一下,感觉凭这老不死的厚脸皮,多半还是他自己先靠上去抱佛脚的。
老油子站在老祖身旁,弯着死鱼招子对着我一通打量,说,“小子气色不错啊,你丫真够狠,是个好汉,平时看你窝窝囊囊没出息样,给萧丫头一瞪就要尿裤子的尿性。老夫一点没想到你倒是一个狠角色,挖起自己肉来,就像不是自己一样,看的老夫好一阵敬佩。”
老不死几句话说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忙追问,“哎,怎么回事,什么挖自己肉,你倒是给我说个明白,老子到底是怎么了?”
老油子古怪的问,“你自己不知道?”我忙说“我他妈的又不是神经病,知道个鸟啊”。
老油子长出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算不上好汉了,可惜了。”
“可惜个屁,”我真想抽他一巴掌,这老不死的太不厚道了,感觉老子不会死咋样的。
老油子望了望老祖,见他点头示意,似乎让他跟我解释,老头这才当仁不让的跟我说了起来,“你小子还不是最惨的,耗子那王八蛋比你遭的罪还要大,那孙子几乎把自己的一张人皮都给扒了下来,血淋淋的,露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活人,我的乖乖的,那模样你是没瞧见,别提有多恶心了。”
我一听就毛了,鸡皮疙瘩狂掉了一地,心底那个寒啊。感觉自己身上的这张人皮也在发涨,奇痒无比,心里不由的产生一股错觉,好像自己也要好生挠那地方一挠抓一抓,头皮都要炸了。
我心底奇寒无比的问,“咋他也出状况了,这事没道理啊,难道这还兴传染,到底是乍回事啊,我们中了啥暗算?”
老油子叹了一口气,皱着眉瞧了瞧我,老大一股担忧道,“哎,三尸丹发作了。”说完,老家伙霎时就没有了一丝玩笑味道了,神情恍惚起来,像是在担心什么人。
我一听就蒙了,脑子转不过弯来,感觉有些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又问了一嗓子,“啥,啥发作了?”
“三尸丹,”老油子脸色不好,也看不出是让我问的急了,还是想起了什么其他事烦着。
不过他这一嗓子,我却是听的明明白白,他确实说的“三尸丹”没错。不过我心底随之突然涌现一股极度想骂娘的冲动,直想扯个人的脖子掐上一掐发泄一下。
这他娘的也太没天理了,还有这种荒唐的事,我与耗子压根没磕过什么三尸丹,咋这东西一点道理都不讲,就冲我俩发作,有没有搞错。
我骂你胡扯,说我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没磕啊,那狗日的丹药即使欺软怕硬也不是这般欺负法啊,没道理啊。
老油子直摇头说不会错,说不信问老祖,直说的我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那我老头子他们不是??????”我忽然想起那失踪的两老头来,心底感觉不妙,老爷子与老李叔可是真心磕过那东西,我们现在没磕过的都被折腾这样子,那他两人的下场会是何等悲惨,缺胳膊少腿,还是没了人皮,我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老祖摆了摆手,叹气道,“哎,现下顾不上他们,老夫估计苏秦还要拿他们要挟我们,他们的老命起码不会丢,只能这样了。”他这么解释,说的我一阵无奈,兴致坏的一踏糊涂。
老祖接着说,“其实这些日子老夫已经在为你们准备解药了,但是有两味不可或缺的主药,本来老夫还想过段时日帮你们一一去寻来,现在看来来不及了,有一味要你们自己走上一趟。你老子只要你这边解了药,他们那边也不会有事。”
忽然,我想到什么又问,“这个三尸丹按理说时间还没到,咋就发作了。”
老祖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老人家憋足了一股鸟气咬牙切齿骂,“还不是苏秦那狗贼提前催动了药效。”
我一听就火了,这真是新仇加久恨,钢牙几乎都要咬碎。
心说狗日的真是不待人见,无时无刻都想恶心我们,简直比疯狗还要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