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无题(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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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第二天,耗子那没脸没皮的家伙也晃晃幽幽的转醒了过来。
这孙子屎尿多,怪话也不少,眼皮还没全部睁开,这鸟人吵上了,责问我们,说李爷是梦游杀人了还是调戏良家妇女了,咋我们这么不知轻重,动私刑绑他,直骂我们没义气,罗里吧嗦的一推废话,听的我与老油子青筋暴跳就想揍他。
我见他精神头这么足,还知道躺在床上胡说八道,知道这王八蛋已然好了没多大事,随之也放下心中一根玄。
我看了看老油子,发现他也正在看我,冲我努嘴,我心中一笑,暗道想到一块去了,于是两人心照不宣。
我说,“哎哎别动,你丫老实点,老祖给你服了药了,要是留下什么洞啊疤啊,毁了容,到时候别哭。”耗子一听老实了,果然不再动,我继续说,“至于你怎么了?这个不太好,我说你要心里准备啊,对了,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啊,外面有几个相好,我好帮你通知他们一下。”
我表情非常严肃,耗子一见这么一本正经,唬的一愣一愣,脸上露出狐疑神色,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了。不过这家伙一根筋,是不见黄河不掉泪的VIP,还僵着嘴说,“别唬我,李爷什么没见过,你只管说。”
我嘿嘿大笑说,“那是那是,知道你心理素质高觉悟高,那我就说了。”说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继续忽悠,“事情是这样的??????”
我与老油子一个捧一个逗,合伙恐吓,三下二除二把他三尸丹发作时的恐怖情景声情并茂的描述了一通,我的纯属虚构,属于文学作品,但老油子可是眼睁睁看过的属于真材实料,虚实结合,两人这么描述,就是鬼都要信了,何况是耗子这种脑细胞严重匮乏者。
我俩憋足了坏,内容上尽捡恐怖恶心的片段扯,两人添油加醋,把本来就血腥之事,仍是说的贼吓人。直说的耗子是汗毛倒立,口吐白沫,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最后,当我说道他双手几乎都要把自己的一张人皮给扒了下来时,别人怎么拦都拦不住时,耗子的底线实在到了,脸一下子绿了,吓得几乎又要昏厥。
我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还没完,让他坚强些继续听。
耗子一听这里还有,差点没吓死,带着哭腔求我“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丫的积点口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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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我们跟着大巴直接向昆仑山死亡谷出发。老祖另走一路,替我们找一味叫不尽木树的树叶。
何谓不尽木,我在网上查了一点资料,一些古代典籍中记载了这东西。
《神异经?南荒经》上有一段描述,说:南荒个有火山,其中生不尽之木,昼夜火燃,得暴风不猛,得暴雨不灭。
接着又在《述异记》卷上找到一段话:南方有炎火山,四月生火,十二月火灭,草木皆生枝条。至火生,草木叶落,如中国寒时也。取此木以为薪,燃之不尽。
这些内容上都标准了不尽木产地,我兴匆匆的把资料内容告诉众人,老祖当头给我一记棒喝。告诉我们这些内容倒是没错,但记录的地方有出路。那些地名不是我们想想的在地表上,而是在地底九州中。
我靠,我一听就傻眼了,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这位药,必须要下地下世界去找。这可是大麻烦啊,地底那群老不死刚与老祖打了一架,各有损伤,先下我们又要到他们地盘去找东西,想想都有些头大,这不是肉包子打狗给人送菜?
最后老祖成默不语了自个一合计,对我们说他一个人去取,我们反对,但老祖说一不二,摆摆手说,这是最好的办法,问我们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说说看。
我们顿时沉默了,仔细一想,就明白他说的没错,这事只能他一人去,九州恐怕已经变成龙潭虎穴,他一个人行走反而了无牵挂,来去自如,灵活的多了,要是带上我们,反而成了累赘,只会拖他后腿。
很打击人,我们都不好受的叫他小心那些老家伙。
我们接着又商议了另外一味要,那是一味叫木禾的植物,外表与稻子有几分相识,只是它长的比较粗壮,像一颗树一样。至于长在什么地方,老祖说那植物就在小昆仑上有,事情也巧,刚好韩信老祖归位时,就送给了我们一张记载小昆仑的帛书,那时他是让我们去取三尸丹解药丹方,现在刚好用上。
说起这张帛书,有个插曲,我突然回忆起,当时白起老祖瞧它的神情有些古怪,他老先是叹一口气,后又些神神叨叨的自我念叨。说的什么,由于声音太轻,我当时没听太清楚,只听到“那口棺材”四个大字,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过了半响,老祖才回过神,絮絮叨叨给我们说起了小昆仑里,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内容相当详尽,什么地方该进,什么地方一定不能进入,要及时绕道,都说的清清楚楚,很是详明,似乎就像他进入过里面考察过一样。
我一猜测灵光一闪,心底又有了数,感觉靠谱,几次就想开口问他是否进去过,不过看他不愿多说的样子,我想了想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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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泥巴路上飞驰,上下颠簸厉害,到青海的路不好走,都是那种坑坑洼洼的泥泞路段,而且山路一弯拐着一弯,九曲十八弯,往往开个十来米前面就的过一个九十度角的弯,十分的累人。开车的司机如果技术不够硬,加上这路往往一边靠山一边就是有死无生的百米悬崖,开着开着一晃眼没准直接掉下去都有可能。
耗子正无聊的抽着烟,大吞云雾,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皮打屁。在这鬼一般的路段,我被车晃得有点晕菜,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也是无精打采的与他搭腔。心中却猜测着老祖肚中闷着东西,老祖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没跟我们说,那棺材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的,我心底有股预感,感觉他口中的那口棺材似乎会与我们这一趟有交集,这感觉很怪,纯属我的第六感,我也说不上道理,好像突然就蹿出来,怎么甩都甩不掉。
老油子眯着眼,斜躺在一张两人宽的大座椅上,闭目养神,已然睡死了,都在说梦话,“小莉,小娟”的大喊大叫。
好家伙,耗子一听就酸溜溜的不得了了,说这老家伙原来还是一个成气候的淫贼,藏了这么多相好,我们以前小看他了,香火很旺。
我接着又无聊至极的瞧了一眼狗爷,这里只有它最有兴致了,这几个月我们几人狂赌了一通,老婆本都被这只恶狗扒了精光,身上现在穷的都快揭不开锅。这狗日的知道我们几个已经没啥油水好捞,眼光又打在别处,现在又把主意打到老祖的几个小脚上(黑话:手下),正逮着他们做局,赌个尽心。
看着看着瞌睡虫来瞧门了,眼皮打转我就感觉一股浓重的倦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起老觉起来。
恍恍惚惚之间我听到人喊我,急忙睁眼,发现原来是萧婆娘正幽怨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两人离得非常近,我似乎都可以闻到她身子传来的一股幽香,感觉脑子有些凌乱。我尴尬的说:“你怎么也在,我不是把你留了下来,你怎么还来啊。”
她不理我,闷声不响的就走了出去,古里古怪的。我以为她小性子发作,又跟我闹,于是也不担心,扫了四周一眼,感觉奇怪,怎么还在老祖的宅子中,不是已经上车了?
就在这时,那门“咯吱”一声响,惊得我正在思考的脑子本能就是一颤,猛的去瞧是什么人进来,看到房门大开,透过那门瞧过去见到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瞧见,以为是风吹动门的声音,也就不注意了。
我心底有些不对,不过想不出哪里不对劲,脑子就想了两秒,忽然灵光一闪,我记得自己有在黑暗中辨别事物的能力啊,想着我的珠子又向门上去扫,猛的发现一道黑影从门外一闪而过,速度太快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像闪电一般。我心底不自觉就是一跳,头皮发麻,冷汗都出来了,嘴巴不由大叫,“什么人?”
我话一出口,也没指望有人会搭理,心中还有几分刚才是自己眼花的安慰,没成想还真有人回答了我。
“你在叫谁,”我眼睛正扫着,忽听身后这么一道回答飘来,人又不由被吃了一惊,身子寒颤着,大声念着阿弥陀佛,小子我平时也没干什么坏事,您咋叫人老是这么吓我。
“小兔崽子,咋不回答我话啊,”那声音见我没理他,有些不耐的笑骂了一嗓子,我惊讶的发现这声音有几分熟悉,感觉还是个熟人。于是脑子就开动了,像是上足了发条,飞驰电掣一样翻看自己的记忆。一看之下,我猛的就“咦”了一声,说,“这不是老潘叔吗,他老不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