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梦(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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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叔,您老怎么会在这里,这几个月您老去了哪里,老油子说您被人绑架了,谁做的,又是咋逃出来的?”
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脑子中充满了意外,无解的看着面前风云惨淡的老头。我有一肚子没底的话憋在肠子里发霉,已经憋得太久了都要便秘了。
说实话,这些日子四个老头失踪的事,弄得我十分不好受,茶不思饭不想,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这个年过的也相当囫囵没感觉。现在这老头一出现,我就像黑暗中突然撞见了一盏打亮的明灯,一下子,照的我这个昏昏成成,不知所措的人,又有了感觉,终于有一个可以给你我答疑解惑的人了。
不过老头子却对回答我的问题很不感兴趣,不置可否“奥”了一声,似乎算是应付我了。
我有点想吐血,不过让我更吐血的还在后面,这老头随后一直在笑,笑声不仅低沉,还相当刺耳,是那种我最讨厌的皮笑肉不笑,看着就给人感觉十分不舒服的那种。
我对他的表现有点晕菜,搞不清什么状况,这老头咋就西里古怪的,行为举止也反常,以至于我一下子认为他神经了,头皮不由的也翻起了疙瘩,也不说话。
我过了好半响还没从他白痴一样的傻笑中回过神,但看着他一身光洁的服饰,我心底又有些怀疑。难道是在逗我玩,我想了一下就摇头否定,老潘叔不是那种人,他为人比较稳重,与老油子那没脸没皮的家伙明显不同,不会开这种玩笑。
我仔细辨别这老头的架势,估计不像作假,心中有几分无奈的认可他老已经神经的判断,同时还判断,他老这种状态,没准还是那群绑匪做的孽,动了私刑折磨他,一时没收住手脚,以至于把他搞的疯癫了。
过后人家一看他已然那样了,价值瞬间为负数,留着还得管饭,做掉又怕麻烦出幺蛾子,最后图省事直接放了。
这是我的判断,虽然事实是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但我对这个判断很有信心。
我看着他的模样感觉一阵悲哀,没想到他老人家会有这般悲惨的下场,同时心底又叹了一声晦气,退开几步保持了一点距离,怕他暴起伤人。随后我有点尴尬的傻笑了一下,本着神经惜神经的真理,装作与他一样,说,“老潘叔,您老别只管笑,您看我现在也跟你差不多,咋俩算是病友,您老有啥好东西这么好笑,也别藏着掩着,也跟我说道说道,让我也乐一下?”
也不知是我这句话他听明白了,还是他真以为见到了另一位病友的缘故,他当时真的立刻停了下来,愣了一下看着我,那眼神真像在看他神经病友一样,看的我几乎吐血。
他看了半响,眼中露出了几分疑惑,随后又突然想到什么,胆战心惊的也小心的退了一步,好像是防着我暴起伤他似地,我几乎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神经病真是谁都不待见。
他先是不说话想事,想着想着,突然就阴沉沉的冷笑起来,神经兮兮的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去了哪里?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去了那里。”说完,他右手猛的向我左手边一指,我本能的向他手指指点的方向瞧去。
一看之下愣了好几秒,居然什么也没有,我被他耍了,老家伙居然说谎,我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有种想找一个地缝钻下去的冲动,太可恶了,我居然让一个老神经给耍了。心中想着,刚想开口质问他怎么可以胡说八道,要他跟我解释。突然我惊愕的发现,老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一点踪迹都没了,顿时弄得我脑子都呆掉了,一口气好悬就堵在胸口里了,差点憋昏过去。
啥情况,人怎么就消失了,难道是做梦,我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很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也就在这时,我又猛的发现自己面前,突然就出现了三口雕工极其精良的黄花梨木做的大斗,那斗相当邪乎,就像阿狗阿猫活着一般,正在剧烈的抖动棺材盖子,一瞬间“咚咚”直响,吵闹着直接向我扑了过来,速度倒是不快,但阵势极其吓人,就像跟我又不共戴天之仇一样像弄死我,吓得我肝胆狂颤,几乎都要尿裤子了。
我有些被眼前的景象唬的傻眼,牙根都软了,心中不大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两条大腿都不太听我的指挥了,就像琵琶上的两根玄一样直哆嗦。不过慌了一秒后,我又镇定了,猛然记起这些日子我也不是只顾混吃混喝什么都不干的,我还是跟着老祖学了一点《半本瞎》上的东西,老子也是有点道行的。一瞬间我有了底气,记起里面记录的一个小法术,叫驱邪百录,虽然没试验过,但老祖说过我已经掌握了,刚好试试。
我一下子就定了神,不慌不忙的念起口诀,双手按里面的诀窍捻起手决,手决不是很繁琐,两下就好,可是看着面前已经离我不远,但仍在跳的欢的黄花梨大斗,我就傻眼了。居然失灵了,我几乎快哭出来了,心中不由的低估起老祖的不是,你说他老人家咋就这么不靠谱,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这不是害我吗?
我转身就跑,不跑不行啊,手底已然没有底牌了,后面那几口东西怎么看都不像善类,再不跑就得被当了粽子收养了。
可是跑了两步不到,我突然又一次愣住,整个人再次傻眼,这回是真心哭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猛然发现自己身后居然还停留一口棺椁,就停在我脑后两三米处,这是断我后路啊。我心中气血上涌,不由想吐血,靠了一声,心说斗都学刁滑了,都知道包抄。
我一时手足无措,感觉今天在劫难逃,一下子两腿失去了所有力气,两眼无神的盯着那斗。
这是一口怎么样的大斗?我的脑海里,实在想像不出有什么词汇去形容它,感觉世间的一切词汇用在它身上都是亵渎,同时又有些好笑,感觉天下大斗万千,数这口长的最精致。
这念头一起,霎时我心头又朦朦胧的激动起来,淘沙倒斗的哪个不期望一辈子能见到一个绝世好斗,入这种行道虽然一开始会为了钱,但做久了,对这份刺激也会另一般享受,发现一件明器与好斗,那都是有股极其荣耀的感觉,现在在临死之前,能见到这么一个好斗,值了。
我这么想时,突然感觉自己又有了力气,心说,眼下是福缘深厚,终于撞见这么一口神物,老子该知足了。想着,整个人就像抽了福寿膏似地,一时之间,居然连屁股后头跟着的东西都不管了,人的疯狂这一刻表现的凌厉精致。
我两眼只顾贪婪看着眼前的神斗,那神情专注,像极了未断奶小娃瞧见奶瓶时的情况,感觉那时就是把我打死,我都不愿把目光离开它身上。说来也奇怪,后面的几口大斗,这时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没再追过来,我极为不舍的花一丁点功夫,朝后微微打量了一眼,发现那几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消失了。
这一下,我心中大定,全然不顾的欣赏起面前的美斗来,一看之下,顿时感觉妙不可言。
不过看着看着我心中忽然就产生古怪起来,我感觉,眼前这口棺椁怎么看怎么熟悉,就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没道理啊,我嘴里不由嘀咕上了,脑子闪电一般回忆,可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感觉从何而来。我应该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大斗啊,但这感觉又是这么的真切,实实在在,好像我真的见过一样。
也在这时,突然,我两耳猛的听到一声叫喊,这声音酥软人心,是一个极端好听的女声。我竖直了两耳欣赏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优美,那感觉简直比世界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一万倍,简直就像不是人间的声音。
它说着“你回来,我等着你???”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七个字,来来去去像是和尚念经一样反复的对我说,但听的我整个人就呆住了,霎时热泪盈眶,同时心底像有根极复感情的神经被人扯动了一般,老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
“谁”,我本能的冲四周大喊了一嗓子,同时眼光像四周乱扫,想弄明白谁在对我说话,不过看了周围一圈,除了一口棺材,最后也没见到什么女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但刚才那种感觉实实在在,怎么甩都甩不掉。难道真是听错了,老潘叔的神经病比较特殊,属于会空气传播的那种新品种,刚才那一下我就被传染了。
这种想法一起来,我就感觉荒唐无比,神经病会空气传染,真要是那样,神经病医生就危险了。
不过后一秒,我的魂又被那神斗直接勾了过去,很干脆,那东西似乎会让人着迷一样,使得我眼光极度贪染的盯着那个大斗,本能的想伸出手去摸上一摸,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摸上一摸我心底就会自己有答案一样。
我手有点颤抖,好似羊跌风发作,脑子里有股强烈的情愫在发酵,感觉就像被人打了一堆兴奋剂,整个人激动的要命,又有点失落,似乎面前的东西随时也会消失一般。这一刻我突然感觉世界的一切都不再重要,脑海中只有面前这口从没见过,又似成相识的神斗最要紧,手指微微抖动着缓缓靠近,随之那种流泪感更加激烈,老泪就像被人揍了好几百顿后得知对方打错人了一样,稀里哗啦怎么停都停不下来。
一米,八十公分,六十公分??????随着手指的靠近,我眼中突然感觉时间都在那一刻被定格了,眼前其他的东西都是狗屎,只剩下面前的神斗最真实。
“滋???”,一声悠长刺耳的尖锐声,忽的猛灌入我两耳,立刻打破了我眼前的画面,再仔细看时,我黯然的发现眼前的景象陡然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