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温柔小手(第1/1页)论红楼的倒掉

    说着,邢夫人咬着牙,恨恨道:“只可惜,那二房黑了心肝子,拿她自己狼心狗肺来揣摩人家好心肠,生怕咱们姑娘进去了分了宠,迫不急待抹黑了咱们姑娘,坏了咱们姑娘家名声。现,别说进不了宫了,连找个好人家都困难。”

    贾赦听着,就明白了邢夫人意思。

    贾赦皱着个眉头,仔细想着,而后一击掌,打声道:“妙,真叫个妙!”

    自己想要插手这事情,若没有个好说法,王氏岂是吃素?还真怕到时候闹出些什么来,别吃不到鱼还闹得一身腥,就算是老太太那里,也不好说话。可若自己成了那林小子岳父,这可比那个不尴不尬舅父管用多了,这为自己女婿出头,可是天经地义,还怕什么?而王氏本就是理亏,只是没有人正经理论,老太太又偏心,才把那笔银财含混了过去,现自己占着理,可要仔细给算算这账了!就算是老太太也不好说什么,况且林靖也成了她孙女婿,总不好再偏着老二一房了。

    至于那林小子,本就是势弱,没人撑腰,才这样忍气吞声,若这时候自己给他个梯子,还不得感激涕零?再说了,他林家祖上再好,如今只剩他一个毛小子,自己姑娘,怎么说也是国公府家女儿,给他一个破落户,他还能挑什么?又能借着势,又能出了气,还能高攀了门楣,他还不乐颠了?

    而自己家这个姑娘也正好难办着呢,如此一来,自己也省了许多心思。

    真实再好也没有了!

    到时候,自己银子到手,随便给几个打发了林小子。那小子还敢跟自己横不成?自己可是他丈人老子,怎么对他,他都只能受着!给多给少,他都只能感激自己,要不是自己,他一个子儿也拿不到!再说了,就算他心里不忿,也不好说什么,难道他能往外嚷嚷银子数目对不上?别说他一个公子哥儿把银子挂嘴上要惹人耻笑,就算不说这个。别忘了,他家老子偏心如此,这些家私宣扬出去。他能脸上有光?

    贾赦越想越开心,就像是看到了一堆白花花银子就堆了自己面前,不由笑问:“这林家族产,到底变卖了多少银子?”全然不管,就算这些银子还。名义上,这还是林姑娘嫁妆银子。

    贾赦没想这些,可邢夫人却是想到了,只是这个当口,她并不想提这个,先把这名份上事情定下来才好。嫁妆银子。那也得等姑娘出嫁,才能带着走,若是这姑娘出不了嫁呢?

    至于说。因为了老二家花了林家姑娘嫁妆银子,只能认了这门亲事,这话,要是没闹开时,还真就有可能成了事了。可现。就算老太太想要这样糊弄,那林小子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不答应。再说了。这热灶上,老太太怕是没脸说这个话。所以,这笔银子,只要老爷占着理去讨要,那是稳赢了!

    邢夫人知道自己丈夫平素贪钱却又怕事,怕他老娘,所以这些个弯弯绕也不去跟贾赦讲了,见贾赦想不起这个,那是正好,听问,也笑眯眯回道:“这个,我倒是不晓,不过,那可是林家祖产,再贱卖了,想来百来万总要有。这个容易打听,那林家奴才不正好吗?要是不怕麻烦,派人去江南走一遭,想来也是容易。”

    见贾赦乐得直搓手,邢夫人心道正好,才幽幽叹了口气,道:“老爷想主意是妙,也是体恤咱们姑娘。咱们姑娘如今正难办着呢,不算这些杂七杂八事情,林小子也算是个一表人才,只是……咳!”

    贾赦如今把邢夫人当成个军师般人物,听到邢夫人一叹气,心中就有点儿紧张,忙问到:“这又是怎么啦?你这又是叹得哪门子气啊?”

    “老爷,您难道忘了?如今咱们那姑娘气性大着呢!”说着,邢夫人还意思意思拿着手帕子拭了拭眼角。

    贾赦还是不知究里,“迎春?她又怎么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她能闹什么?”

    “老爷,您忘了?上回,她可是寻死觅活。她现哪儿把父母之命放眼里?老爷,您还是亲爹,我只是个继母,都不敢跟她说话,生怕再来个什么,啊哟哟,我就成了罪人了!”

    这话,成功地勾起贾赦怒火,一个庶女,父母百般为了她考虑,她还敢如此?这是那般为人子女之道?“哼,这事,你别管了,先把林家那头顶下来再说。若她还要寻死路,那就由她!全当我这些年银米,白费了。”

    邢夫人正等着这句呢,对于迎春,她实是没什么体谅之心,只是她到底担着个母亲名义,若迎春真有个什么,她也不好过,逼死庶女,这名头岂是好听?况,名头还其次,就把老爷什么时候脑子抽痉了,那这个来找自己麻烦。现让她不用管,可真真合了她心意了。

    只是这会儿,邢夫人面子功夫还要做,“啊呀,多亏老爷体谅我。要不,咱们把她嫁妆办得体面些,除了公中,咱们多给添一点儿,也算是对她安抚一下?”

    “哼,给她找了个人家,她还要什么安抚?如此不孝,还提什么嫁妆?”贾赦起可不顺着呢,再说,嫁妆也是钱!“不对,这嫁妆单子还得好好写,多多地写!上次老太太不是说,让老二家出她一半嫁妆?到时候你把那嫁妆单子多写上一些,让老二家掏钱!”至于掏出钱去了哪儿,那还要说吗?

    这对夫妻自以为盘算得叮当,相视一笑。只是,虽然是要提亲,可不能做长辈自己上门去说,这两人一盘算,就想到了贾琏身上了。贾琏跟林靖要好,这是毋庸置疑。再说,这哥儿俩说话也方便,女方主动求上门尴尬,也能化解了。

    这公母俩越说越兴奋,当夜,贾赦就歇了邢夫人屋子里了,也没嫌弃邢夫人老枝老蔓不够鲜嫩,这一次伦敦,因着心中有着共同激动,倒是别有趣味。此时。灵与肉共同结合所焕发出美妙,倒是他们身上也体现了一把。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贾赦就把贾琏给找过去了。贾赦贾琏跟前也不多绕,直接就让贾琏去跟林靖说亲事,把个贾琏吓了一大跳,他老子这是得了什么癔症?

    贾赦就恨这儿子不开窍,把这里头事情一说。摸着小山羊胡子,等着儿子拍马/屁呢,哪想到,贾琏一听,连连摇头,只说不妥。

    贾琏还算是看得远一些。他也爱财,只是,他觉着。林靖不定就是这样人。就算林靖也爱财,但那人也是有定力人,不然,那当初怎么会把那些财物都给了自己?贾琏认为,林靖定是把名声看得很重人。定不会这亲事上容自家一再出尔反尔。再说,林靖现还孝期。说婚事不妥当。

    贾琏这一摇头,可把贾赦给气坏了,只认为这儿子不肯出力,或者是想要跟自己讨要好处。老子让儿子办事,儿子还敢推三推四拿乔?只把这贾赦火气给勾上来了,只是想这还要儿子办差,才硬按捺住脾气,慢慢跟贾琏说里面这些道道儿,还许给儿子许多好处。

    财帛动人心,贾琏可是去过扬州,当初也略略打听过,也曾听了老太太及老爷太太吩咐,想要“帮着”林靖料理家务,只是林家家人众多,老家人又是忠心,他实是插不进手,才做了罢,这会儿被老爷说着,就有些意动。

    可再一想到林靖那冷清锐利眼神,还有那似笑非笑样子,总觉得心中冷飕飕,这人,就是这么容易被人算计?正月初一那次,就是老太太、二太太吃了亏。这回,真就像老爷说得那么简单?再想到昨晚跟王熙凤细细推敲过,这事情,实是看不分明。

    银子虽好,但若烫坏了手,也不那么美妙了。

    贾琏极力劝阻,只是也没什么太大证据,一急之下,只能拿自己现身说法,“父亲,您想想,当初他只为士可杀不可辱,娘娘封妃当天就这样闹腾,如今这个婚事上头,岂容咱们反反复复?还有,他若是舍不得银子,怎么会把老太太给东西都给了儿子,可见他不是个眼皮子浅……”

    “混账!你说你老子眼皮子浅?”贾赦本就是压着性子跟贾琏说话,这会儿实是忍不住了。

    贾琏忙跪下,“儿子不敢,实是…”

    “唉,琏儿,你是不敢。我算是听出来了,你是心中有气不敢说,你责怪你老子让你帮他掏那些东西,花了你银子吧?”邢夫人边上幽幽一句,瞬间让贾赦再无法抑制,一巴掌就甩了贾琏脸上,“这件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办得好好儿!滚!给我滚!”

    林靖并不知道,短短一两日,贾赦又愿意把女儿嫁给自己了。这会儿,她把事情吩咐下去,众人忙碌,她自己倒是空下来了。因着身上不便,她也就没乱跑,只书房写几封书信。

    才把给金铮信写好,她闭着眼睛靠椅子上养养神,就觉着一双手自己太阳穴上轻揉,不由玩笑道:“怎么,还是放不下我吧?”

    只听那一声轻轻“嗯”,当下让林靖猛地睁开了眼!

    (啊,9月15日一早走,9月29日回来,那段日子都用了存稿箱定时发布,嘿嘿,童鞋们不觉得很准时吗?

    好茶努力以后日子也准时,不过今天就先不算了~

    出去那段日子,开头好茶还很努力浪织围脖,后来发现浪太渣,织围脖都发出去很困难,往往茶都到下一个地点了,上一个地点还没上,就懈怠了。现回来了,等过几天把游记整理好,再想想是不是围脖,还是索性弄个游记攻略发发。

    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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