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风流?下流?(第1/1页)军少的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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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离开后,段云峰稍稍坐直了身体,修长的指间执着杯红酒,浅笑着轻啜,漆黑泛着邪光的眼,径直逼向斐烟。
“你还站在那干嘛?我可从来不请女保镖!”段云峰看了她一会,低低地嘲讽道。
无法,斐烟只得移步入内,待到走近,也不坐着,笑容倒是很明艳,习惯性的。
“云少!”
段云峰搁下酒杯,双手环胸,两腿随意地交叠着,放在前方的茶几上。
“夜玫瑰,想不到你性子还挺倔!”
斐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虽然长相足以魅惑众生,但是品性衣着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经过了方才的激情戏,男人冷然的眸子里泛着斑斓的彩光。虽然一身手工西装尽显名贵,但穿相不显正派,里头的白色衬衫敞开了三颗扣子,露在外边的肌肤纹理无可挑剔,看得出他身材极好,健硕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目光不经意地往上瞥,不由就定格在了他的锁骨上,新鲜的齿痕残留在上头,即便里边光线黯淡,她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斐烟挑了挑眉,她倔吗?她已经够忍气吞声的了!
“听说,你是夜上海的新头牌!”段云峰弯了弯唇,双腿自茶几上挪下,皮鞋有一下没一下在地板上敲着,幽暗的眸光似窗外的夜色,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说的好听,其实不过是个卖唱的!”斐烟终于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她盈盈浅笑着,一张瓷白的脸似乎能消融夜色。
段云峰“呵!”地笑出声,突然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卖唱毕竟不能卖一辈子,有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当靠山?”
段云峰说话间舌与齿配合的极为性感,这字一个个吞吐出口,眼角细长如柳条,只觉得让人眼里生花,光看这张嘴就能想出这人是怎样的眉眼带魅。
墨黑如玉的眼里透露着玩味,段云峰伸手撩起斐烟散落在颈边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绕起来,玩的不亦乐乎。斐烟那白皙的颈部因为发丝的骚动而隐隐泛出红色,远远看去,这颈边像是生出了多多桃花,艳丽的比任何首饰都要美上几分!
天然去雕饰,说的便是如此了罢。
他看起来没个正经,目光却是说不出的锐利,直盯着她的反应。
“呵,云少也是男人,你自己倒是说说,男人能靠得住吗?”斐烟不留痕迹地推开他,一双翦水美目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
“这话说的,以前被男人伤过?”段云峰点燃一支烟,抽烟的模样沉静冷酷。
“夜上海本来就是男人玩乐的地方,我在这别的不敢说,男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斐烟弯起红唇,笑着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隔着烟雾看她,微眯起的黑眸深邃幽然。
她笑起来时双颊露出浅浅的梨涡,甜美得叫人炫目,说话语调娇嗔软腻,一切都符合交际花的身份,然而,段云峰觉得看不透她。
这是个外表妩媚,内心清冷的女子。
他暗想,难怪,连傅亦辰都会对她感兴趣!
灯光更加的昏暗,像是被特意营造出低迷妖娆的氛围,斜侧两角的雾灯打造出荧荧的冷光。
斐烟半眯眼睛,这灯光像是自然的眼影,打在她的脸上,让人看不真切,宛如妖媚的红唇宛如野樱桃的润泽。一时间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静谧的仿佛这不是夜上海,没有任何喧嚣与纸醉金迷。
这个封闭的空间内除了一室还未散去的暧昧气息,便是紧迫。与傅亦辰在一起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却有有着莫名的一点类似,那便是她的不自在与太过的无法掌握局面。
“抽烟吗?”他拿起烟夹子朝她扬了扬。
斐烟摇摇头,“不会。”
他浅浅地扬唇,“不抽烟也不陪客人喝酒,居然还能红,有点能耐啊!”
“烟酒对嗓子不好,更何况,我不是陪酒女郎。”
他自然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低低一笑,再次看她时,眸中的邪魅之色渐浓,“不如下次你也穿成珂珂那样,咱们俩玩点刺激的!”
珂珂就是刚才那位陪酒女郎,斐烟想起她那身火辣的打扮,忽而弯起红唇,眸色波光潋滟。
隔着袅袅的烟雾,段云峰只觉得她的笑脸更为妖娆妩媚了。
“云少,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斐烟突然弯腰凑近他,玫瑰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说不出的性感。
“叫什么?”
斐烟笑容依旧妖冶似花妖,只听她一字一句道:“说的好听点,就是风流,说的难听点,就是下流。”
下一刻,男人的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敢当面如此奚落他的,她还是头一个!
“人瘦,胆子还挺肥!”男人皱着眉,嗓音冷沉。
身穿玉色旗袍的她身形单薄,肩头消瘦,再加上一张清理出尘的容颜,着实惹人怜爱。
虽然算不上丰盈,但不可否认,她身材很好,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看起来还挺养眼!
“哪儿呀,我胆儿小,什么耗子蟑螂的,我都怕!对了,我还最怕遭人嫉妒,就刚才那珂珂,我可不敢惹,云少还是放了我吧!”斐烟娇嗔着说道。
谁不知道珂珂最讨厌别人抢她客人,自己进来了,他就叫她走,还不知道出去后她怎么想呢!
夜上海整天争奇斗艳的,怕的就是再多一个苏娜,虽然苏娜那样的人在她这从来讨不着便宜,但是终究是烦人,她可不想再多事!
“你连财务部长千金都敢打,还会怕珂珂?”男人挑起眉,似笑非笑道。
斐烟脸上不易察觉地再次泛窘,敢情这事大家都知道啊!
“行了,珂珂不敢找你麻烦!”
“哟!”斐烟扑哧一笑,道:“既然云少都打了包票了,那我可就放心了!”
段云峰弹了弹手中的香烟,淡灰色的烟灰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落在了暗红的地毯上。段云峰突然勾起了嘴角,对着已经不着痕迹离开了一尺远的斐烟招了招手。
斐烟的眸色深了深,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向前去。这是个安全的位置,超过了这里,就很难说会发生什么。尤其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如此浪荡不羁,斐烟没有把握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
看着踯躅不前的女人,段云峰愈加玩味,眼神也戏虐起来。
“呵,果然是夜玫瑰啊!”段云峰笑道:“你这名字是谁取得?倒是符合了你这性子,谐音就是野玫瑰,身上的刺确实厉害得很!”
段云峰没再强迫她,斐烟不由在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既然刚刚一时说了不讨喜的话,斐烟此时自然也能想着办法挽救回来。
微微勾了勾嘴角,整个人便突然散发出某种妖冶的风韵来。又后退一步站到了沙发一边的梅花凳旁,摸着梅花凳上上摆呈着的一只景德瓷瓶。
亦笑道:“云少这话说的,夜玫瑰是夜里盛开的玫瑰。有没有刺儿,能不能扎人,自然是看是不是有人没事在夜里偏要采花了。”说着又是妩媚的一笑,只是这笑纵然魅惑却是未到眼底。
哟,这是威胁?段云峰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点小傲骨。瞅了瞅女人手中一直把玩的瓷瓶,不由揣测,这女人该不会是准备用这玩意招呼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