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他不是我男人(第1/1页)军少的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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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辰的订婚,据说包下了上海最大最豪华的酒店。
傅亦辰的订婚,据说是英国最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婚纱与礼服,单是张瑾汐的礼服数量,就有四十五套之多!
傅亦辰的订婚,据说是整个上海最最高调与奢华的订婚,宴请宾客之多,酒品菜肴之昂贵,令人瞠目结舌。
一瞬间,与傅亦辰订婚有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上海滩,狂烈的犹如暴风疾雪一般,席卷。
陈甜甜倒是当真上了心,拿着粉刷,任由粉粒从粉刷上飘散,她的眉头微蹙,声调勾起一个弧度,“这男人,当真是靠不住!瞧瞧当初,作出情真意切的模样,连我都信以为真!但瞧他现如今,说娶旁人,当真是一片刻都等不及!”
裴烟浅浅的笑了,美眸中的云淡风轻遮掩了她的苦涩,她从梳妆台前拿起纱帽扣在了头上,纱帽遮掩了她的眸眼,将她的潋滟清澈的目光割得粉碎。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抬起腿时,裙摆在地面荡开。
陈甜甜见她这般模样,心中的愤懑一时冻结,伸手拉住裴烟的手指,斐烟的指尖尽是寒凉,“你当真这般不争气,任由你的男人娶别的女人,让旁人看尽了笑话?”
“什么叫我的男人?”
裴烟的嗓音清淡,仿佛唱罢一首曲子,抿了一口清茶般。陈甜甜怎受得了她这般清淡的神色,握着她的力道,紧了几分。
“斐烟,你知道我在说谁!”
“他不是我的男人。”殊无波澜的陈述语气,染着一丝淡漠与无奈。
“话不能这么说,是不是你的男人不要紧,可他毕竟喜欢你!若你想要脱离这片苦海,洗净你的泥泞,没有他那盆清水,怕是不容易。”
斐烟眼眸中的淡然,转向低沉,进了这般地方,怎能纤尘不染?哪个人又洗的净?进来了,她便是浸染一身,污名注定伴她一世,她又何苦负累他?
“不该幻想的,就永远不要去幻想。”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是否要借助他的手,扶救她的命运,她的命运或许不好,但是跟了他,她的命运或许之会变的更加的不好。
而他,亦会因为一时迷恋于她,而遭人骂名,坏其名声,他本是能成大事的人,若因此铸成大错,将来必定后悔!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什么,奢望过他什么,所以即使他订婚,结婚,都和她无关,原本就是两个不相关的人,现在也只不过是回到不相关的远点。
她希望他早点离开自己的世界,她不要再与他纠缠不清。
舞台上金色幕布徐徐升起,厅中灯光俱暗,待得灯束再度扑朔闪耀,已见穿火红纱裙的女子妖娆登台,她面纱缀满金珠,腰身曼妙如灵蛇,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顾盼生辉,美得妩媚而又神秘。
四下寂静,台上的女子巧笑嫣然,灵动的歌声就传遍的全场。她身上一直有撼动人心的力量,只要她在,她就是所有目光的焦点,就是全场的焦点。
二楼另一间雅室内,一只骨节分明的的手,捏着骨瓷描金的杯子,杯子莹亮剔透,在他指尖旋转,妖娆的紫藤花缠绕在杯壁上,慵魅的无尽美好。
男人的轮廓在迷乱的灯光下变的不真实了起来,有着一种虚幻的美,薄薄的嘴角挂着一丝浅笑,他将另一只手托在下颌上,目光深沉的跟随着楼下唱歌的女子。
他真的是不明白,她美则美矣,但是他阅人无数,不是没有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女人,可是偏偏就像着了魔一样,目光总是缠绕在有她的地方。
男人全都是一种霸道的生物,更何况是这种男人的喜欢,他的喜欢让他想要独霸这个女人,直到,他不再去喜欢。
“夜玫瑰来之后,一直都是这样么?”
收回了视线,看向手中的瓷盏,可是余光,还是不自觉的扫向她,她美丽的身影,妖娆中透着妩媚,只是不知道,卸下她面上多情的伪装之后,她又会是怎样一番模样,是不是铅华洗尽后的成熟。
想到这里,便不可抑止的笑了出声。
“是,是的。”陈贤安的头低的不能再低,老板问的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不得不说,夜玫瑰来了之后,她的出场就是整个夜上海夜生活的高潮。
施施然起了身,他转身离开,陈贤安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一般,他有突然停住脚步,陈贤安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差一点撞上他的后背。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等着段云峰说话。
“一会,让夜玫瑰去三楼找我。”
“是,云少!”虽然嘴上答应的干脆,可是他的心里苦的不能再苦了,裴烟又岂是那么好摆弄的人物,说的好听,是他手底下管着的姑娘,实际上呢,他要她往东,只要她一个不高兴,连他自己都得跟着往西跑!
再加上最近傅少也宠着她,他是有几个胆子命令这姑奶奶,可是大老板说的话,却也不能不听,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早就直到裴烟长着一张招祸的脸,但是没想到她一招惹就同时招惹了这么两号人物,都是跺一跺脚,整个上海都要颤上一颤的人物,若是有一天两个人为了她较上劲,上海可就真的是热闹了!
到时候他还不是难做人,哪个都得罪不起,哪个都不能得罪,不过想一想,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即便是再美再漂亮,终究是一个女人,即便三少与云少再喜欢她,又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还是在故事里面听一听比较实在。
裴烟下了舞台,摘下了头上的纱帽,步履如风的沿着走廊走,正好下一场是陈甜甜的表演,陈甜甜就这么看着裴烟似花摇曳般掠至自己跟前,那风韵那美艳,着实叫她自叹不如!
“好好表演!”斐烟扬唇冲她笑笑,便朝着化妆间走去。
裴烟进了化妆间,伸手就要关门,她现在就盼望自己能在别人找到自己之前换下演出服,走出夜上海!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只要她下了舞台,一定会有人来找她。
但愿惹不起,躲得起。
结果门刚刚掩上一半,便有一道身影如风一样的将自己夹进了门缝里,将马上就要关上的门硬生生的撑开了来。
陈贤安讨好的笑近在眼前,裴烟有些泄气的松了手,终归还是没有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