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王妃惨死(第1/4页)我本倾城:邪王戏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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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百褶裙……不是月无泪是谁?

    百里倾云顾不得回答,紧跟着追问道:“初姑娘确定无泪去了那边?本宫跟着她进来的,但她走得太快,本宫看不到她了……”

    “原来如此,可惜奴婢也没有看到她的脸,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初弄影展颜一笑,松了口气的样子,“不过月姑娘可是安逸王府中唯一会轻功的侍女,王妃您追不上实属正常。方才奴婢看到那人往那个方向去了,王妃您不妨过去看看是不是月姑娘,奴婢告退。”

    月无泪是王府中唯一会轻功的侍女?百里倾云怔了一怔,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一时之间却又来不及多想,忙点头说道:“好,多谢初姑娘。”

    说完,百里倾云一抿唇,顺着初弄影刚才所指的方向追了过去。等她走远,荷露才得意地一笑,用只有二人听到的声音说道:“真人不露相……嘻嘻……”

    “对,幸好除了你我二人,连潇哥哥都不知道你曾经学过武功,”初弄影的嘴角露出了恶毒的微笑,声音更是低到不能再低,“虽然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但对付百里倾云这贱人足够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回去!”

    “嗯。”荷露答应一声,“弄影姐,您都……准备好了?”

    “放心,万无一失。”初弄影得意地冷笑着,“就算计划不成功,那贱人也赖不到我的头上。我方才再三申明,不曾看到那人的脸,并未说她就是月无泪。因此就算她去找月无泪对质,也不关我的事!”

    二人一路说着,渐行渐远。百里倾云自是听不到两人这番交谈,只顾急匆匆地初弄影指点的方向追了过去。向前走了不远,已是一个岔路口,她突然发现右侧的土路上有一串清晰的脚印。仔细看来,那脚印略小,安逸王府中又无小孩子,应该是个女子留下的无疑。

    难道是无泪?可这个方向乃是通向花园中那个小院儿的,无缘无故她去那里做什么?

    百里倾云心中更加疑惑,想也不想地顺着脚印追了上去,果然一路走到了小院儿的门口。令她眉头微皱的是,小院儿的木门果然有被人开启过的痕迹!难道无泪竟然真的在院子里?

    略一犹豫之后,百里倾云伸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陈旧的木门,吱吱嘎嘎的声音听起来依然瘆人——不过幸好此刻青天白日,即便有鬼也无需害怕。门一开,地上的脚印果然一路延伸了进去,一直停在了那口含有剧毒的井边。

    并非第一次进入这个小院,百里倾云心中的异样却依然不曾消减。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被烧毁的佛堂,她不禁再次想起了那被烧死在其中的前朝月皇后,而那一切,都是拜五公主的父皇百里曦照所赐……

    甩甩头,百里倾云慢慢走到井边,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便突然发现井边的树枝上挂着一根细细的布条,若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从那布条的颜色和质地来看,应当是来自于女子所用的锦帕。百里倾云记得,月无泪的确有这样一条锦帕,上面绣着一枝淡雅的梅花。

    看来,方才那人的确是月无泪,而且她也的确进了这座小院,只不过已经先她一步离开了而已。那么,她到底来找什么?她有什么目的?

    小心地将那根布条收在袖中,百里倾云看看四周再无异常,便悄悄地离开了。怎么办?要不要找无泪问个清楚?二人已经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月无泪是什么心性的人她自是清楚,而且她也相信月无泪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是她究竟为什么瞒着她到这小院中逛了一趟?

    若说是因为好奇,那自然绝无可能,因为之前来的时候,她对这小院并无任何兴趣。再说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井中更是含有剧毒,她能进来做什么呢?难道……她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若真是如此,就算自己真的问了,只怕她也不会说的,那倒不如……悄悄留意一下?

    打定了主意,百里倾云加快脚步回到了纤羽阁,先探听一下虚实再说。然而令她皱眉的是,本该卧床休息的月无泪居然不在房中:难道她真的去了那座小院?

    “公主?”正想着,月无泪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您回来了?”

    百里倾云心中一颤,回头才发现月无泪正站在门口,原本俏丽的脸颊略显苍白,不过精神还好。尤其令人觉得刺眼的是,她身上穿的正是那件蓝色的百褶裙,只不过上身所穿的并非百里倾云看到的王府侍女装,而是与百褶裙同一款式的宫装。

    “公主,奴婢跟您说话呢!”见百里倾云毫无反应,月无泪自是奇怪,歪着脑袋提醒了一句,“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有啊,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神情怎会如此坦然?若她真的心怀不轨,为何眼神会那么干净清澈?还是说她其实是大奸大恶之徒,只不过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因此丝毫破绽都没有?

    无论如何,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王爷、伤害安逸王府!月无泪既无丝毫破绽,我不如也暂时按兵不动,免得打草惊蛇,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百里倾云吁出一口气,迅速平静了一下自己,微微一笑说道:“刚回来不久,无泪,你还病着呢!不在房中好好消息,跑哪儿去了?”

    “奴婢去安宁堂找您啊!”月无泪进门,扶着百里倾云落座,“方才奴婢睡了一觉,觉得已无大碍,便去安宁堂找您了。可是去了之后才发现门已经锁了,奴婢便回来了。公主,您从哪条路回到纤羽阁的?奴婢怎么没看到您?”

    这么巧?我刚在花园中看到了你的锦帕,你便出去了?百里倾云心中疑惑更重,面上却不动声色:“说了叫你不要乱跑,若是不小心受了凉,病情再加重就麻烦了。瞧你,都出汗了,先擦擦汗再说。”

    “是,谢谢公主关心。”

    月无泪满不在乎地嘻嘻一笑,自袖中掏出锦帕轻轻擦拭着额头鼻尖的汗珠。百里倾云凝目一瞧,那锦帕上绣着一枝艳丽的桃花,并非原先那一条。心中一动,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咦,新的哦?你原先用的那条呢?上面绣着一枝梅花的?”

    “那条?扔掉了。”月无泪笑了笑,随口回答,“前几天奴婢见那锦帕已经很旧了,用着不舒服,便扔掉了。”

    扔掉了?是不是因为不小心被树枝刮破了你才扔掉的?而且已经扔了好几天?如此说来,你已并非第一次独自进入那个小院儿了?无泪,你究竟想做什么?“”无泪,你……“心急疑惑之下,百里倾云险些冲口问出了声,然而略一犹豫之后,她到底还是改了口,”……你风寒未愈,尽量不要出去,还是回房休息吧。横竖因为谣言的缘故,安宁堂中并无求诊的患者,也累不到我。“

    月无泪点头:”是,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先回去休息,一会儿为公主做午饭好了。“

    月无泪施礼退了下去,百里倾云颓然地靠在椅子上,兀自苦笑不已。月无泪方才真的没有任何异常,难道她真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吗?然而怎么可能呢?两人已经在一起十几年,自己最大的秘密都不曾瞒着她,她即使有事,又有什么必要瞒着自己呢?

    王爷,我该怎么办?我已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你,我宁愿背弃父皇。可是如今,无泪她似乎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万一她的目标是你,那我……

    不,绝对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百里倾云精神一震,已决定等宇文潇回来之后便将此事告诉他,让他定夺。且最主要的原因是宇文潇武功绝佳,有他在一旁监视,若月无泪真是心怀不轨,也不怕她看到事情败露便暴起伤人或逃走,留下后患。”王爷,你究竟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百里倾云以手扶额,喃喃地说着。她突然觉得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会像此刻一样那么希望宇文潇能够陪在她的身边,为她挡住一切的风和雨……

    此时的宇文潇虽不曾在千里之外,距离安逸王府却也有不近的距离,若纵马疾驰,一来一回也需要三个时辰的时间,自是听不到百里倾云无奈的呼唤。

    此处距离月华城约有七八十里,是一座位于深山之中的小小山谷,虽不及飞川谷那般秀丽绝美,却也令人心旷神怡。

    一袭白衣,身躯颀长挺拔,周围虽是一片渐渐浓郁的秋色,却丝毫无损于他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偶然有几丝秋风自他的身边掠过,但见白衣飘飘,翩然欲仙。

    宇文潇负手而立,面含微笑,虽已赶了许久的路,面上却无丝毫风尘,反而愈见清丽。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终于开口:”一别多日,别来无恙?“

    站在宇文潇面前的男子一身纯黑色劲装,潇洒利落。剑眉星目,炯炯有神——大约是因为他眼眸中那掩饰不住的冲天恨意。再往下,便是一块纯黑色的纱巾,将他的大半个脸庞都遮了起来。

    看着宇文潇满脸的微笑,那男子双拳紧握,冷冷地说道:”少假惺惺!宇文潇,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外面埋伏了多少人马?一起上吧,少爷若是怕了你们,就不姓秦!不过你若想通过本少爷找到其他兄弟,却是痴心妄想!“

    不错,这男子正是前朝月皇后之兄秦楼风之子,秦莫忘。这山谷一向是他的藏身之地,从不曾告诉任何人,便是他那些兄弟也并不知晓。自然,并非因为他信不过那些生死相随的兄弟,而是因为这是他们共同的约定:每人都有一个不得告诉第二个人的藏身之处,相互之间更不能随意打听。如此一来,即便他们之中出了叛徒,或者被俘之后熬刑不过,也绝不会连累其他人。

    正因为如此,宇文潇的到来才令他紧张不安:宇文潇只找到了自己,还是其他兄弟也已不幸落网?难道自己这边的人已经被宇文潇各个击破了?

    相较于秦莫忘的防备,宇文潇依然轻轻松松地站在原地,丝毫进攻的打算都没有:”我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不必问。至于来了多少人马……你已经看到了,一人一马而已。“

    一人一马?就是说他是自己来的?并不曾带着大队人马来围剿自己?

    秦莫忘大感意外,眼眸中的警觉却有增无减:”宇文潇,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不过你趁早死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你也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人的下落!像你这种朝廷的走狗,出卖先皇的乱臣贼子,还不配跟少爷说话!要打就打,本少爷奉陪到底!“

    并非秦莫忘愿意与宇文潇纠缠,他岂不知根本不是宇文潇的对手?可是他心里更清楚的是,在宇文潇面前,他想逃也不可能。先别说宇文潇的武功比他高了太多,他既然能找到他第一次,便能找到第二次、第三次,逃有何用?

    何况秦莫忘不是傻子,虽然自知与宇文潇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他却看得出宇文潇并不想杀他,否则之前他不会几次放了他一条生路。

    看到秦莫忘对自己的冲天恨意,宇文潇很是无奈,摇头说道:”你莫误会,我今日来找你,并非为了问你任何人的下落,我只是……你能否先将蒙面的纱巾取下来?我既已知道你是秦公子,你再蒙面还有何必要?“

    秦莫忘略一踌躇,终究还是如他所言,一把扯下了蒙面巾,冷笑一声说道:”正是,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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