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第1/3页)婚宠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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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以前初到公司时候某总追求她的做法一致,而且是更胜一筹,宫莘西芹竟然公然送花给了慕向惜,本来是放在前台的,但是她没有去拿。

    第二天,他便差人送花到了六十六楼,上午是大束香水百合,中午是半人高的天堂鸟,下午是蓝色郁金香,每天皆是如此,旷阔无人的地方就连走廊和电梯门口,都堆满了花束,经由接待处总机小姐红嘟嘟小嘴的尽情广播,没多久大楼里已人尽皆知,就连搞清洁卫生的阿姨和偶尔来维护电梯的小威,见到慕向惜的时候,都是一脸笑眯眯的,那眼神仿佛别有深意,慕向惜这下更是想不出名都难了。

    午休时分,安安和萌萌一人打理了一束花插在花瓶里,摆在自己桌子前面,不时的闻几口,慕向惜暗笑不已,她们摇头叹气,“唉,结婚了就是不一样,连送花的人都没有,这不,借你不要的一用,我索性当作是我偶像送给我的,哈哈,养心养眼又养人,资源又得到了合理利用!”

    萌萌磕巴着她的傻瓜瓜子在慕向惜面前晃悠来晃悠去,两根手指夹着从花束里拿出来的卡片看,上面只有‘宫莘西芹’四个字,什么花语和祝福都没有写,她不解的摸了摸额头,皱眉说,“我有些晕呢,日本人真的很闷—骚吗?这都大手笔嚣张的送花了,人却不出现,而且连一个问候的电话也没有。”

    安安也起哄,“你说,是不是你们俩晚上偷偷约会来着?”

    “我是那种人吗?”慕向惜不以为然的冷嗤。

    “是!”

    慕向惜一头栽倒在键盘上。

    然后,一脸阴晴不定的许南川恰好在廊道里出现,途径一片花海,他在里面徘徊流连了一会儿,染了一身的香气,讥诮地弯了弯唇角,似乎这情形早在他预料之中,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过来,萌萌赶紧回到位置上,嘴角还滑稽的沾着一片瓜子皮,再看到他身后随之出现的封子勤的那刻,大家又放松了神经,这个人一到,气氛立即热络起来,他习惯性的动作趴在慕向惜面前,“小惜,全公司的女人都在晕。”

    慕向惜撇嘴,洗耳恭听。

    这个时候,许南川随手从身边的花篮里拈了一朵郁金香,拿在鼻翼间轻嗅,然后,似乎是不喜欢那花的味道吧,皱了皱他英挺的鼻梁,又随手扔到了置在墙壁里的隐形垃圾桶,头也不回的往前,“阿勤,老规矩,十分钟泡妞时间。”

    他的动作,让慕向惜抬了抬眼睫。

    他说出的话,更是让她张口莫辨,这是第二次了。

    封子勤嬉皮笑脸的回他,“许美男,你就穷羡慕吧!”

    许南川冷哼一声,并没有否认,消失在门后。

    封子勤清清嗓子,跟她再续前言,“普通晕呢,就像安安和萌萌这样的……”

    一听提到自己的名字,那两个女人立即直起腰板竖起了耳朵,封子勤故意卖了关子,慢腾腾的拿了一本硬皮文件夹挡在脸上,这才敢说下去,“对于那些追求者,即使心底充满了景仰和羡慕但到底是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斤两,有了束身的老公和孩子,她们也只能远远的观看而不敢奢望近亵。”

    预料之中的,话音刚落,就有一朵带刺的玫瑰砸了过来,幸亏他有遮掩,才不至于被扎了满脸的窟窿。

    一阵哈哈大笑……

    慕向惜不敢苟同,“就他,就宫莘西芹,我们女人值得为他晕吗?”

    “笨!我把他给升华到英俊一级的男人了!而且,有些女人会自动忽略这个不打紧的,人家有钱有势这也能掩盖身高和外貌上的缺陷,啧啧,你这脑袋瓜子平时不是很机灵吗?关键时刻怎么就卡壳呢?”封子勤苦恼的哀叹。

    “经理,她这是老毛病犯了,回头我们帮她修理一下就可以了。”

    “你这丫头也不想想,如果他稍微帅那么一点儿,你就等着被人口水给喷死吧!”

    “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尽了,那还得了?”

    ……

    慕向惜闭口不说话,免得被他们的枪林弹雨给灭了。

    将她批斗一番之后,封子勤继续,“比较晕呢,就像是我老婆那种的,唉,全天下的女生有哪个不爱慕王子?明知是梦也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腔的热血和痴心,但又苦于没有将我和儿子甩掉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的勇气,所以也只能偷偷的躲在角落黯然的神伤,偶尔看看青春偶像剧,偶尔发—春做做梦,日子还是得平平淡淡的过去。”

    他的无奈和豁达让慕向惜吃吃的笑,“你就这么看得开?”

    “不!男人都有私心,我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塞进我嘴巴里含着,但是,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梦想,现实和幻想就是这样,她的幻想永远成不了现实,这辈子,她就是我的,所以,我看破了红尘,我傻了才去计较她脑袋里那些不真实的假想敌,啊哈哈,认清了这个,我怕谁?”

    他捧腹大笑的招摇姿态很搞笑,慕向惜想笑,但是她笑不出来。

    他说的话……跟许南川说的……有几分相像……

    但是,他们的做法……却是完全的相反!

    封子勤他很宽容很大度,而许南川却很极端,他不要什么三心二意,他不要什么模棱两可,他不要什么现实和非现实,他不要你左右徘徊,如果他不确定你的心意,如果他有兴趣知道,那他的做法就是非要把你的心掏出来,然后看看上面写的是YES还是NO,他绝对绝对不要第三个答案!

    这两个男人,都是如此的成功,却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路!该说谁笨谁傻谁聪明谁明智吗?她不知道了……

    “还有一种,那就是特别晕。”说到这里,封子勤止不住的摇头喟叹,脸上是不屑的表情,语气里除了苦涩就是看不起,“这种女人啊,是我们男人最为讨厌的那一种,仗着本身有几分姿色就心比天高,总幻想有朝一日可以飞上枝头或被金屋藏娇,切,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只会痴心妄想。”

    寂静,一片寂静……

    安安翻了白眼,涩涩道,“经理,你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我们两个吗?”

    “No,No,怎么可能?”他连忙挥手,急欲开脱,看她们终于肯放下了手里张牙舞爪的凶器,他又立马坏笑着咧了大大的嘴巴,“你们俩?哼哼,你们俩有姿色吗?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接着,又是大朵大朵的花战,桌子上地板上,都是那他们搞出来的盛况,真是暴殄天物啊,这可是大把大把的钱啊,慕向惜无奈的嗔他们,“这可是人家对我的一片的心意,你们别给糟蹋了!我心疼得很!”

    三个人一脸惊骇。

    慕向惜噗嗤一笑,“我还准备摘一筐回去泡花瓣澡呢!”

    三个人相视,看了又看,啧啧着嘴巴:

    “没心没肺的女人!”

    “谁爱上你真是倒霉!”

    “你够狠!”

    “宫莘西芹听到了,非气得吐血!”

    “千万别,协议还没签呢!”

    ……

    封子勤进去办公室了……

    慕向惜坐在位子里却无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对着电脑屏幕微微发怔,仿佛有着千年解不开的心事,她在思考,思考封子勤总结出来的这三个极其精辟的‘晕’,她是哪种晕呢?想来想去,感觉哪一种都沾点边,哪一种又都太过了一些,难道,还有一种高级晕?像她这样的?快要下班的时候,她也没想通什么所以然。

    这个时候,花店又来人了,因为是周五,所以送了可以让她抱回去的碗口大的百合,还有单支有着独特意义的火红玫瑰,在这个时候送来,似乎是在有意暗示她,周末的时候,他大概要做出一些更进一步的举动吧!

    她在心里暗叹,这个宫莘西芹是真的不懂得中国国情,或者他身处的时代跟这里潮流不同步?这种人未到花先行的浪漫攻势,只对初出茅庐又于爱情还有满怀憧憬的纯情小女生才有用,在她这种老骨灰的眼里,不啻是好笑的噱头,她已经过了那个年龄,他还真的以为她不回话是在心里偷偷着乐吗?

    想到这里,她心头突然一阵烦躁,本想打电话给花店让他们别再送来,这个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响了,她低头一看,是许南川的一条短信:一周结束了!

    他在提醒她,她对他不理不睬的日子到头了。

    慕向惜不由得冷嗤,他还真有够守时的,而且,这一周,他完全做到对她放任自流了,她除了公事不跟他说一句话,有时候故意给他脸色看他也当作没看见,看来,这个期限是他能够隐忍的极限了,哼,她倒是要不怕死的挑战一下!既然已经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了,他的手段她也见识过了,她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领让她再死一次。

    想到许南川看到那些鲜花时候嫌恶的表情,她突然意识一亮,也索性不给花店打电话了,人家钱多想送就送吧,她就摆在这里,反正也不碍她的眼,还能娱乐心情,天天办公室里飘着香气,多好。

    安安和萌萌已经收拾妥当,提了包要走,“小惜,我们在健身房碰头。”

    “哦,好!”恍然记起要去练习瑜伽和游泳,这才开始整理手头的文件。

    “再见。”

    慕向惜点点头,目光回到桌面,今天还真是懈怠了,一个下午这个报表还没搞完,看来,只有周末在家里加班做了,揉了揉酸痛的腰,坐了这么久,还真是累!一丝轻微的吱吱声引得她再度抬首,原本虚掩的门被拉开,许南川从门后走了出来,他的眸色很暗,看着她抚腰按摩的动作,脸上仿似有些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柔怜。

    前所未有的,他轻叹口气:“工作很累吗?”

    慕向惜怔了怔,垂下长睫,“没有,还是以前怀城城的时候落下的后遗症,腰背经常会痛。”

    “吃药了吗?别是风湿就严重了。”他有些紧张。

    她眸光清澈,脸色平静,“就是普通的骨病吧。”淡淡的说,不带一丝特别的感情,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手头的工作,拿了桌上的手机和钱包,不再言语,起身离开了。

    许南川只得跟上前,“OK,那天在你家,我做得过分了一些。”

    她一言不发。

    他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她躲开了。

    他状似头痛不堪,弯了弯唇,“好吧,我道歉。”

    她依然然默不做声,伸手摁亮电梯的下箭头,静立而等,直把他当做透明的空气。

    梯门打开,她进去,他堵在那里,两人各不相让,慕向惜淡声道,“许总,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许南川拧眉思索了一会儿,仿佛决定了什么,长长叹息,“我言尽于此,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好……”下一刻,在慕向惜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倏地把她从电梯里扳过身来,唇覆在了她粉嫩的樱瓣上。

    矫健的躯体将她柔软玲珑的身子紧压在墙上,三两下化解掉了她激烈反抗的力量。

    这次,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坚决,她宁肯伤到自己也不愿意让他亲近分毫,她听到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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