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1/3页)婚宠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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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不喝个过瘾只怕是不可能的了,随即便吩咐小红出去再拿一瓶1982年的拉菲红酒,也只有喝这个,她的胃才好受一些。
价格虽然不菲,反正不是记在她账上,她用不着替他省钱!大概是她真的太奢侈了,所以小红惊得一口酒都喷出来少许,有几滴溅到了身边男人的脸上,他虽然没有当场嫌弃的擦掉,可是那眸子的寒芒却让小红畏惧了一下,讷讷的道歉,怯怯的问,“许总,这个酒很很……很贵。”其实,小红更想问的是,她慕向惜说的话算不算话。
慕向惜暗笑不止,岂止很贵?
如果有倾家荡产的酒可买,她肯定会挑那一样!
看他的颜面重要,还是钱重要。
许南川看也没看小红一眼,凉凉的说了两个字,“去拿。”
他猛然抬头,恰好捕捉到慕向惜脸上还未散去的幸灾乐。
他轻嗤,心思被人看穿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走到音响处开了音乐,回来的时候,经过他的身边,他并没有绅士的移开双腿,弯着唇角,因为身边没有人作陪,所以重新靠回那八人座昂贵青皮沙发里,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白衬衣领扣已解,领带也已扯散,男人仿佛永远在这种慵懒的时候最为性~感,半仰着与他姿态一致懒洋洋的眸光,迎上走过来的她便没再移开。
她笑得妩—媚顿生,出其不意的,迈开一步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弯腰在他脸颊上没有红印的位置上重重的吻了一口,完了之后又将另一条腿带了过来,安安分分的坐在了他旁边,眼睛盯着荧幕,一系列亲密的动作很自然……也很震撼!
连许南川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僵滞。
宫莘西芹更是不用提了,早已目瞪口呆在了那里,他在心里做了两个猜测,第一个,这是中国人见面的礼节吗?第二个,她是许总的情人?
这棘手的问题让他犹豫不定。
小红回来了,重新为几人斟酒。
许南川接过酒杯的时候,指腹不经意在刚才她吻的地方摩—挲了一下,淡淡的草莓蛋糕的味道。
她刚才出去就为了吃点心吗?看来,是比三年前会照顾自己了,是呵,她确实是变了不少。
以前,他不是没有看过这样的慕向惜,他知道她藏了几分真实本领,只要她想只要她刻意去做,她可以做得很好,就像工作就像交际就像刚才,他没想到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自己打扮得如此利落如此让他惊叹不已如此让宫莘西芹迷恋,他也没想到她会在刚才突如其来的吻他一下以混淆宫莘西芹的视觉和思考,她这个自保的手段,还真是让他有几分赞叹呢!
果然,他还是小瞧了她。
魔魅的眼光落在她含着笑意的唇上,他笑得晦暗不明。
在场的几人,也各有心思,除了不知刚才那一幕的小红,剩下的两个女孩没有再往许南川这边亲—热的靠过来。
因为,不管他们是情人关系还是上下级关系,他都被人家盖了戳,顾客是上帝,就算不知道慕向惜的身份,她们也不敢随意的惹她不开心。
嘻嘻哈哈酒过三巡。
女孩们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递烟,慕向惜从包里将合同拿出来,将自己的杯子斟满,柔情似水的望向对面:“宫莘先生,我敬你,如何?”
宫莘西芹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确定她有没有诚意,见她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闪,顷刻后,他便松开了臂弯里的小绿,露出一丝称得上迷人的笑容,“还以为今晚不会得到慕小姐的垂怜。”
语气里有几分怨意有几分试探,慕向惜想,‘垂怜’这个词,被他这个老外用得真是别扭!
“让宫莘先生担忧在先,我自罚三杯如何?”
众人自是鼓掌怂恿。
慕向惜眼也不眨,连续三杯倾喉而下。
正欲稍微坐下歇息,弯腰之际发丝如水泻颊,下一瞬陡地被人捉住了手腕,她在眩晕中跌入他的臂弯,宫莘狭长的鹰眼内飘起邪意,“不如我也来喂喂慕小姐?”说着便端起酒杯打算饮进嘴里。
躺在他的臂弯里一动不动,慕向惜静静的看着他,这灯红酒绿俊男绮女丽真的会教人放——浪形骸吗?却为何此刻她内心这般平静,如晴日无风的海洋,又似世间一切全然寂灭,早几年前已生无可恋?
宫莘西芹怔住,不明白怀中这个上一刻还刻意接近他的女子,为何眨眼之间一双清眸变得无边悲凉,像藏了几生几世的伤心,让人不忍凝视,他下意识调开视线,却在抬首时接上许南川似笑非笑的暗沉眸光。
一丝不对劲的直觉钻入宫莘西芹叠成一团的思绪,刚才慕向惜在许南川脸颊上的一吻也窜入脑海,而在他迷惑的瞬间慕向惜已不着痕迹的脱身,取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许南川淡寒的眸光从她脸上扫过,继而被怀中美人的细语呢哝逗得浅笑低首。
几杯酒下肚,慕向惜的脸上便染了红晕,很快从刚才的失意中走出来,笑得甜甜柔柔的对着宫莘西芹说,“喂酒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合同?”宫莘西芹笑着看向桌面上摆放的文件,他笑问她,慕向惜点头,“是啊,宫莘先生可不要忘了,我的身份第一个是许总的秘书,第二个才是陪你喝酒的慕小姐,喝酒固然重要,用美人计让你签合同才是我的工作,尽不到本分,许总可是不给我发工资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美人计貌似还没有使出来吧?”
她说了那么多,他就听到了这三个字?慕向惜故作头痛的捂着额头笑,再抬眼时,满脸的委屈,满眼的水雾,“那你这个情—场高手就来教教我吧!”
“如果我猜中你内——衣的颜色是深是浅,你必须穿她们的衣服给我看,我明天立即签约。”
他抬手,指了指小绿身上接近三—点的情——趣服装,似火的红艳艳,很性——感很妖娆,她还从来没有穿得这么暴—露过。
而且……明天才签?
慕向惜顿了顿,然后,一咬牙,“好,既然要玩,就玩大一些。”
“呃?”宫莘来了兴致。
“如果你猜中我底——裤的颜色是深是浅,我脱成三—点给你看!”
“当真?”
“当然了,如果你猜不中,就要立刻马上签约。”
“痛快!”他激动万分,慕向惜苦笑,色—狼果然是狩猎无数的,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男女双方你情我愿之事,当然博得了小姐们的一致喝彩,在她们眼里看来,女人在这种场合穿越少才越正常。
不过,慕向惜的形象实在是跟‘三点’扯不上什么关系,她合该穿得传统又高雅,这才跟她的作风相配。
可是,女人跟男人并无两样,越是漂亮越自傲,越喜欢孔雀开屏,也越喜欢攀比而且是从内到外的比较谁在美丽动人方面更略胜一筹。
所以,在人的潜意识作祟下,大家都想探究如她这样素净优雅犹如回归田园般诗意的女子,脱掉衣服,该是什么样的诱——人的景色呢?
所以,现场所在红男绿女大部分都在期待接下来的赌局,唯一默不作声唇角含着冷飕飕笑意的只有许南川一个人,伸手拈了瓶子里的鲜花,他拿在手里把玩,指尖不经意抬至鼻端,那缕若有若无的幽香几不可闻,仿如他对此情此景不冷不热的态度,似隐约有点什么,却令人无法捉摸。
因为从他脸上,很难看出一些别的情绪,宫莘西芹虽然还在顾虑那个吻,但是既然美人邀约,男人的天性容不得他有半点迟疑,管她用激将法还是蛇蝎美人计,他也按捺不住要在她面前逞英雄。
即使他自己也知道事后必然会觉得,这种给她留下一个深刻印象的做法其实完全没必要,但在这种气氛下,在面对着她的这一刻,英雄主义作崇使他冲不破那道男性心魔,想要获得身为女人的她的景仰,让她知道,他对女人有多么了解,他对她有多么的了解和……渴望。
所以,在他对她的蕾—丝衣领观望了很久之后,他胜券在握的说,“慕小姐,你皮肤很白很细腻,又属于安静斯文的女生,衬衫西服裙,保守的颜色保守的款式,蕾—丝花纹会将这平滑修身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所以,内——衣表面必定是光洁的,我猜,底——裤应该是平角无痕无花的浅纯色系吧?”
此话一出,小绿她们跟着起哄,贴在宫莘身上说些佩服至极的话语。
慕向惜脸色微变。
稍稍叹息之后,她无奈的起身,“好吧,宫莘先生,稍等。”她指了指小隔间的洗手间,意思非常明显,去脱!
看她的神情和动作,大家都知道,输赢各是谁家了。
宫莘哈哈大笑得意之余,众艳又开始对他灌酒。
再次经过许南川的身边,慕向惜低头之际发现,他手里的那支花已经被他摧—残得体无完肤了,在他发青的指关节上看了很久,她抿了抿唇,用一只脚踢了踢他伸得太长的腿,“许总,请让一下。”
“别玩过火了!”
“就算火势燎原了,也是你点起的,不是吗?”
“你今天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蠢笨女人!”
“我的荣幸!”
唇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她看着他,冷笑。
身后是他们嬉笑的催促声,慕向惜不再作何停留,回头安抚的冲焦急等待的宫莘一笑,妖娆无极,红唇突出轻柔邪魅的两个字,“就来。”说完,越过许南川的腿,顺手提走了自己的包,纤弱的身影消失在那隔间之内。
然后,不消一会儿功夫,慕向惜就出来了……
衣服一件不少……
众人各有各的反应,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许南川绷紧的身体突然间释放了压力,斜靠在沙发上,和大家一样,将眼神聚集在她手里挑着的内——裤上……艳丽丽的玫瑰红……
“那么,这个是深色还是浅色呢?”
“……”宫莘笑得无奈又惋惜,欷歔个不停。
谁胜谁负,事实为证!
小绿最是激灵,立即从桌子上取了一支笔,娇笑着塞到宫莘手里,他也毫不含糊,非常有气度的在摊开的合同上签了字,尘埃落定,慕向惜长吁一口气,今天大老板交给她的任务终于搞定了!
慕向惜走过去,将合同拿过来,手还未收回,就再次被人给捉住,她一个惊诧,却没有逃,只是挑着弯弯的眉看他。
他眼内越来越浓烈的暗示像是在宣告,现在,才是奢MI之夜的开始,远远未到最后,她彻底挑起了他的兴致,今夜,他不会放过她,这是签约的代价,也是她赢了他的代价,唉,又是一个斤斤计较的男人,果然还是有些输不起的!
慕向惜内心在激烈的斗争,她非常非常的清楚,如果不能及时以一种不得罪人的方式打消他对她的念头,紧接着的就会是他对她的邀约,或者他干脆给她一个金屋把她私藏,又或者玩腻了她的身体就将她抛弃。
这是以后会发生的一系列连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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