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第2/5页)婚宠宝妻

婪,狠毒,十多年他放~纵他们的贪婪,压榨他们的才智,吃定了他们不敢与他相饽。

    他允许他们做尽恶事,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利益,这,是他对待有才能之人的手段,也是他的许氏能够蒸蒸日上的理由。

    “我刚才说过了,要查清楚上官集团背后的每一个董事,不管他们出什么价格,都给我买进他们手上的股票,我不管你们采取什么手段,一个月内我要上官集团在中国的全部股权!”

    董事们躲避着他的视线,其中一名用手指抚抚湿透的衣领和颈子后说,“我们是把它收并过来,还是把它拆散零卖?”

    许南川的口吻里透着危险和肯定,“恶意清盘,我要让他们的股票成为一钱不值的废纸!”

    董事们悚寒!

    慕向惜也陷入了恐惧之中,许南川,这不是她所熟知的许南川!在众人面前他掩其锋芒,可今天,为什么又要如此的强势和咄咄逼人,他这是为什么?想到他手腕上那深深的伤痕,她不由得打了寒战。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对峙,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候,进行着激烈的厮杀,商场上,暗地里,耍尽手段和心机,只为了心头那无法磨灭的愤怒。

    直觉上,她知道,虽然一开始是她的原因掀开了血~腥的帷幕,但是后来的一系列事件,实则就是男人们之间的战争,上官擎吗?不,不仅仅是他吧!

    上官家两兄弟的情意,她有深深的感触,以前就因为阿擎对她的爱慕,上官勒差点将她当街掐死,因为他不允许他亲爱的弟弟沦入和他一样的境地,爱人就要爱到天荒地老爱到生死纠缠,这并不是任何一个男人所能做到的,但是他们上官兄弟显然都是痴情种子。

    所以,现在,陷入情伤的弟弟被大哥所疼惜,上官勒那种疯子能做出什么疯事,她一点儿也不奇怪!怪不得,怪不得齐绝最近都不跟她联系了,这其中,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隐情,他们都在瞒着她!

    “向惜,你在发抖……”颤抖的身体,落进他双臂之间,耳边,是他的温柔细语,他的唇在她颈间徘徊,他的轻叹犹如一记一记的乐音荡漾在她的肌肤之上,她这才清醒,近乎虚无的笑笑,躲开他的侵袭,冰冷的手指抚上他最近明显消瘦的脸庞,心疼又带着怨意问他,“你们都做了什么?”

    “宝贝,不要问,你只需要用眼睛看着就行,记住,要给我全部的信任,让我安心让我给你幸福的感觉让我给你我全部的爱,知道吗?等我,等我一个月就行了,那一天,我在我们两人的公寓等你回到我的怀抱!”他生日那天的约定,她当然记得!还有一个月呵,多么漫长多么让人翘首企盼,却又带着几许心酸几许不安几许感动。

    “你知道我……”

    粉唇被用指尖点住,凌乱发际垂在眼前,眸里是丝丝挫折和认命,更多的却是承诺,他说,“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伤天害理之事,虽然我知道杀了他能够让此事一了百了,但是我不愿意看到你伤心,所以,我只要他输得口服心服,我要他彻底的放弃你,要他认清他自己的感情,找到属于他和Elvira的幸福,而我们,永远在一起!做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你和我……”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在她身上徘徊抚~摸,挑~逗着她敏~感的地方,她脸色躁红不堪,想要推开他又有些不舍。蓦然,猛地想起今天要来质问的事情,又想到刚才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窘迫,她一脸的落寞,“本来是找你报仇来者,没想到一波三折,对你的一股子气焰也快要消失了,哼,都怪你!”

    他低低的笑,“是谁惹了我的宝贝?”

    “除了你还是有谁?”

    “哦?说来听听。”他把耳朵送到她唇边,她张口,硬是没忍心咬下去,怒气冲冲不解气的照着他的后背拍了一巴掌,“你说,你是不是跟lisa说我们的床~事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呢,你跟她上~床了还是怎么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说!”

    “老婆,你觉得我做得好不好?”他的语气暧昧异常,他的眼神飞起邪意,慕向惜一愣,“什么?”看他手指在她腿心指了一下,她顿时羞怯不已,却不得不点头,闷闷不乐道,“好是好,可就是太好了,所以你才看不起我。”

    他嘿嘿一笑,“这个,我确实是看不起你,你反思一下啊,你每次不都是摇白旗投降于我?”看她动怒,他连忙安抚,“做禽~兽呢,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兴趣,你觉得我被你压榨完了之后还有精力爬上别的女人的床吗?”

    “明明是你压榨我!”

    “你觉得为什么我总是要不够你?”

    她皱着眉头吱唔了半天,才得出一个结论,“你你你……你JING~虫太多!”

    那可爱的模样让他又是哈哈大笑,“因为只有你才能让我醉生梦死,让我虎虎生威,尝过了你的滋味,对别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幻想了。”

    女性的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心里的火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却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那你还总说我不行。”

    “就是因为你太涩,我才喜欢,这样,我调~教起来才有成就感嘛!那些自认为很性~感很妖娆的女人,她们拥有娴熟的技巧,但是我要的却不是那种,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技巧不好的,这也不行吗?”

    “你跟她说了?”

    “是啊。”

    “你!”一巴掌拍上他的额头,那性~感的发型立刻被她弄得乱糟糟了。

    他也不气,宠溺的摇头叹气抓住她的手按在他怀里,慢条斯理的解释,“老婆,如果我对面坐着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她用一只脚伸到我腿上做些挑~逗的小动作,还向你明面上不停的抛媚眼,而我,非常从容坚定的告诉她,我喜欢的,是我家那青涩的技巧差得不能再差的小女孩,你说,你还会舍得让我回家跪搓衣板吗?”

    “不舍得。”她吐吐舌头,心情被他这只大猫舔得美丽无比,就连这周围的空气都含着蜜,她惬意啊,非常慵懒放松的躺在他怀里,满足的表情毫不掩饰,让他禁不住失笑,一个吻,落在她指间的信物上,了然于胸的问,“她一定也拿这戒指说事了是吗?”

    “嗯,说我是小孩子。”哼,小孩子就小孩子呗,她就是他的小女孩儿,这又什么不好?不是有句话叫‘爱妻如囡’吗?他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爱护,多好多幸福!她求之不得!让那些人穷羡慕吧!

    “我为你去订做一款腰链的时候,她恰好在珠宝店挑选戒指,让我帮她参考一下,她看到了一款和我们的素戒相似但是绝对不相同的款式,我说,它只适合纯情专一的女人戴,于她,不合适。”

    慕向惜啧啧叹气,“你嘴巴好毒!”

    他非常虚心的接受。

    她撇撇嘴,“那她是不是拂袖离去了?”

    “好聪明的宝贝,来,啃一个。”抱住她就是一个深吻,吻完了却说,“她没有离去,她愣在了当场,我先走了。”慕向惜真想给他一拳,平白无故被他亲了又亲,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又被另外一个事情给挑得高高的,“什么腰链?”

    “喏。”

    他变戏法一样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红丝线串着的一枚枚小巧精致的心型羊脂玉,淡淡的黄白色,温润光滑,简约唯美的风格是她喜欢的,她惊叹,捧在手心抚摸着,“好漂亮!”

    撩开她的衣服,他为她佩戴上去,动作温柔,声音低沉悦耳,“昆仑山脉北缘所在的位置,是几十亿年前的白云岩沉积阶段,那里曾经是一片浅海地带,有大量的碳酸盐和镁质的沉积,前不久在那里发掘了迄今为止地球上年龄最为久远的玉石,体积很小所以很珍贵,我把它买来了,做成这个腰链,人说玉通灵性,还有保健作用,不管是真是假,就让我做一个庸俗的男人吧,我许下了心愿,希望它能够让我们的缘分像它的历史这么久远,肉身会亡但精神不灭,还希望,它能够让这具我最爱的身体孕育我们的子嗣……”

    悬挂在钢丝上的平衡轰然倒塌,心里的那根弦被柔韧的手指拨动,她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流淌了下来,一串串如断线珍珠,透明无比地滴在他的手心,止也止不住,轻轻伏在他肩头,“可以吗?这么久都没有……”

    和他每次做都没有什么避孕措施,就连医生都说不行,所以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不由得心头大恸,他摇头,“我把你身体的详细状况寄给了美国最权威的一家医疗机构,他们正在研制一种药物,反馈过来的消息证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快,我们就可以如愿了。”

    “真的吗?”

    “嗯!”

    她喜不自胜,泪水更加汹涌了,美丽的人儿飞舞在他为她编织的美好天地之间,这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国度,这方世界,没有人能够随意的打扰她的心情,因为有他在。

    他将胸口借给她,默默的等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微笑着,用食指梳理她的头发,将错乱的发丝拢到后面,撩开她的衣领,在她肩颈处烙下一连串的印记,看那个地方足够红艳了,这才用衣服遮掩上,举止间全是占有的意味,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专门来这里找我,就是要兴师问罪的吗?这不像你,向惜,老实交代,还有别的目的吗?”

    她不说话,他又开始找寻她的嘴,他要从她的吻里得知答案,她不知道能否给他答案,在这样幸福的时刻,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沉沦在他的吻中,他的吻深厚,他的吻安定,他的吻吻尽了这数年来的思念,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他们就这样的相拥相吻,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人间,忘记了他们还要在这个世界上沉浮,忘记了工作,忘记了将要面对的世界,这种没有任何杂质的吻,吻到心底的最深处,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曾经以为,自己不喜欢说话,但是她喜欢音乐和文字,现在却发现她连那些都不喜欢了,她喜欢这种心灵相通的吻,恋上他的吻,吻干她心底的泪水,恋上他的吻,吻走她所有的忧伤,恋上他的吻,吻尽她那漂泊的情感,恋上他的吻,吻走她的寂~寞,恋上他的吻,吻完这繁华尘世间的浮躁,多少次无语问天,谁能赐她,浮欢锦年,而他,在今天为她做了完美的解答,这样的答案,真好,这样的吻,真好!

    等心绪平静,等啜泣不再,她抬头,揉着红红的眼睛,说,“我来,其实,是想看你,好久都没有看过你埋头工作的模样了,每次见到你都是在暗夜里,我不满足,所以,控制不住这个念头,借着质问的口号,闯到这里,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他点头,“傻傻的,可爱极了!”

    她笑,“那我回家跪搓衣板吧?”

    “好。”他点头,毫不迟疑的。

    “可是家里没有。”她为难了。

    “没关系,一会儿咱就去买。”

    “你好狠心。”

    他笑而不语。

    办公室的门在外面被人敲响,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探进来一颗脑袋,安安唯唯诺诺的问,“许总,可以下班了吗?”

    “这也要向我请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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