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情定金牌律师)2(第3/5页)婚宠宝妻

里放,可是一只手还被他扣着在半空中,她发誓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

    这个陆向荣,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地流氓!

    身体里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一种叫做愤怒的情绪,但是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他说着色。情下流的话根本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算了,何必和一个流氓斤斤计较?

    她暗暗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毕竟是一个律师,她还是拥有着极高的情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付这样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毒克毒。

    她用力地甩掉了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冷笑一声,“我记得那天有人说过,因为喝醉了才会饥不择食,我一直都以为那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当然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其实原本我的初YE是打算给我的师兄的,我暗恋他很多年了,不好意思让你当了我师兄的替身,至于你的技术,呵呵……”

    奶昔忍着心头的那点娇羞,下意识地挺直脊背,一字一句地将那些话甩在他的脸上,“路少爷的技术我就不想评价了,没有吃过猪肉的人,也见过猪跑,你应该回去问问你的那些床伴,在你身下配合你的时候,到底累不累。”

    陆向荣那散漫的似笑非笑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伶牙俐齿,嗯?”

    “如果你是夸奖我的话,那么谢谢夸奖。”奶昔瞬间不卑不吭地接话。

    陆向荣那双桃花眼微微一眯,里头闪着兴致勃勃的光,视线却是带着审视的味道。奶昔很是讨厌他这样的眼光,就好像自己是一件货品,而他兴趣浓烈地打量着。

    “路少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他的眸光越发深邃了一些,对于她的欲言又止,他挑起眉头表示有很大的兴趣听下去。

    奶昔微微一笑,秀眉一扬,“好狗不挡道!”

    话音一落,她陡然伸手就往他的胸口一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不准备纠缠着自己了,那挺拔的身子竟然就这么被自己推开了。

    奶昔倒是没有那个兴趣去捉摸他是不是故意让开一条道的,总之他让开就行了。她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转身就从包里取出了车钥匙,按在开。锁键上,车子很快接受到感应,滴滴两声,奶昔拉开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发动引擎、挂档、调转车头,车子就跟箭一样,极快地擦过那个依旧站在原地带着一脸兴味盎然的男人的身侧,呼啸而去。

    陆向荣迷人深邃的桃花眼一直都凝视着她的车尾灯,直到彻底消失不见,他这才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角,转身就往自己的车子那边走去。

    冷霜阳一直都等在车上,这会儿才见陆向荣晃晃悠悠地坐进来,他嘴角扬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向荣,看不出来你还有被女人顶得回不了嘴的时候。呵呵,小辣椒很喜欢?”

    陆向荣心头隐隐有些烦躁,不过他一贯都是将自己的心思藏得极深的人,就算是自己身边最亲密的好友,也未必能够猜得透彻。

    他浅浅一笑,懒懒的递过去一个眼神,“女人而已,能有多特别?”

    “唔。”冷霜阳挑了挑眉,故意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听出他并不想多说那个律师的事情,很是自然地调转了话锋,“这次谢谢你。”

    “和我说谢谢,不想活了?”陆向荣伸出拳头往他的肩头捶了一下,“这次的事情原本也就是和你无关,是他想要给我个下马威而已。那个黄世华他是自己倒霉,有时候人犯了错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看在龙叔的份上,我才给他这么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冷霜阳自然是知道陆向荣嘴里的那个“他”是谁。他了然地点了点头,“我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有回家过么?你家老头子……”

    “唉,打住,我暂时还不想回去,过几天再说吧。”他伸手托住了自己的后脑,懒散地靠在了座位上,双眸朝着车顶看着,眸光却是在那么一刹那仿佛是没有什么焦距,薄唇微微掀动着,倾吐出来的话却是带着难得的情绪,那情绪分明是叫自嘲,“这件事情搞定了不会再有后患。老头子那边早去还是晚去,其实都是一个样……开车吧。”

    冷霜阳“嗯”了一声,“去哪里?”

    “顶天。”

    奶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母亲白素心刚准备好了晚饭,看到女儿弯着腰在玄关处换鞋,她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回来啦?今天妈妈做了你喜欢的吃的菜,快点洗洗手吃饭吧。”

    奶昔“嗯”了一声,换好了拖鞋随手就把包放在了沙发上,“爸爸呢?”

    “你爸在楼上书房,你大哥还没有回来。”白素心将盘子放在桌上,擦了擦手,“我给你大哥打个电话,你去楼上叫你爸下来吃饭。”

    奶昔点了点头,重新拿起了自己的包就往楼梯口走。

    父亲的书房就在二楼,平常没事他都会在书房看书,奶昔先是回了一趟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这才去敲书房的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张国凌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老花眼镜就架在鼻梁上,见到女儿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温和地笑了笑,“回来了,今天怎么样?”

    奶昔知道父亲是在问官司的事情。其实输了官司她倒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一想到陆向荣,心头却是有些隐隐的烦躁。

    她慢慢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出声,“爸,官司输了,对方临时出了个人背黑锅,完全措手不及。”

    张国凌点点头,“我有收到消。息。”顿了顿,又伸手摘下了老花眼镜,站起身来绕过书桌走到奶昔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奶昔的肩膀,欣慰的语气,“今天的法。官是我的老朋友,他说你的表现很好,不过是前半场,后来那个陆向荣出现,你有些乱了方寸。”

    奶昔心头咚咚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起来,“爸爸……其实我……可能之前功课没有备足。”事实上的确是自己的疏忽,她可以多花点时间在陆向荣这个人的身上,也不至于在法庭上那么慌乱,就算手头的资料都没有陆向荣本人的照片,但是大哥那边肯定会有……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都已经为时已晚,她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来,“是我经验不足,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爸爸其实对你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好了,下去吃饭吧。”

    张国凌话音一落,奶昔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爸,你先下去吧,我接个电话,朋友的。”

    张国凌转身就离开了书房,奶昔看着父亲走出好远,这才接起电话,她喂了一声,顿时就传来一阵战战兢兢的女声,“奶昔……奶昔你在哪里?你……你快点过来帮帮我,我弟弟……被人欺负了……”

    奶昔眼角猛地跳了两跳,心头大惊,“姿韵?姿韵你怎么了?你先别哭,你冷静下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高姿韵是奶昔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关系最好的一个。只是她的身世可怜,父母早逝,还有一个不怎么争气的弟弟。她和奶昔是高中的同学,奶昔后来去了美国留学。有一段时间两人断了联系,一直等到奶昔回来,她才发现高姿韵的日子过得十分的凄惨。

    这会儿听到她说“救命”,奶昔更是心惊肉跳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哭声,她抓着手机大声地问:“姿韵,你快点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奶昔烦躁地看着霓虹灯的璀璨光芒衬托着顶天娱乐城几个烫金的大字,靡乱之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张狂。

    高姿韵又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卷入了这样的夜色场地。大晚上的竟然给自己打电话哭着求救,可想而知情况是有多恶劣。

    当她闯入之前高姿韵在电话里告诉自己的那个包厢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只见高姿韵正蹲在地上,边上是她的弟弟高飞鹏,他的嘴角正在流血。

    猩红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在同样是猩红的地毯上,还没淌干净,男人的手掌就以迅疾的速度,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扇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无处可躲。

    高飞鹏闷哼一声,疼的眼眶都泛红,却是不敢反抗,而一旁的高姿韵就跪在弟弟的边上,恨不得弯腰鞠躬,“……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听进去一个柔弱女人的求饶声,眼看男人蒲扇似的巴掌又要落下来,奶昔想都没想就挡在了高飞鹏的前面,满脸都是怒色,“你们在干什么?”

    那为首保镖模样的男人先是一愣,接着扭头看了看自己坐在沙发上的老板,大约是在用眼神请示该怎么处理。

    隔着保镖高大的身体,奶昔看不到对面的情形,只听到一个声音,带着公子哥惯有的懒散,语调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我说,我这才几天没有过来?你就给我闹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管的?霜阳他平常都没有教你?先是死了个女大学生,现在又有这个男大学生跑来公然要人。我怎么就不知道这里的小姐这般的好本事?平常出台不够,还要养个小白脸,嗯?”

    马上就有一个声音近似讨好地应和着,“是我管教不力,扫了荣少的雅兴。”

    “你的管教何止是不力?这人又是谁?VIP包厢都敢这么闯进来,你平常对这些小姐都很怜香惜玉是么?所以宠得她们如此无法无天?”那懒散的嗓音更是悠闲,只是每一个字都让奶昔的太阳穴一阵一阵的钝痛,浑身的血管也在突突地猛跳着——

    那种听似云淡风轻的语调,低沉的嗓音,她哪里还会不知道那个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男人是谁?

    更何况这个保镖还称呼他“荣少”。

    陆向荣,又是陆向荣!

    她恨得咬牙切齿,陡然起身,顺带着将一旁的高姿韵和高飞鹏都给扶了起来,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之中蹦出来,“陆向荣,偷偷摸摸的装什么?我知道是你,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打人算什么男人?”

    高姿韵倒是没有想到奶昔一上来口气就这么冲,她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也是因为知道奶昔是一个律师,弟弟的事情太麻烦了,这群人她又惹不起,但是她不希望奶昔会因为自己而惹上什么麻烦。

    这个陆向荣,不是那么好惹的人,而她刚才也正的见识到了,她刚想要伸手去拉奶昔的衣角,那头轻描淡写的男声又传来,“这声音有点耳熟,我认识你么?”

    陆向荣将交叠于膝盖处的脚放下来,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

    奶昔只觉得眼前一晃,就已经看清楚了那张近乎完美的脸,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慵懒的气息,却是带着一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冷。

    奶昔心头的火一下子上来,眯了眯眼,冷声道:“我不管你认识不认识我,但我身为一个律师,严重地警告你,你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你凭什么打人?”

    陆向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抬起眉毛,“你看到我打他了么?”又环顾四周,“嗯?我动手打人了?”

    底下马上就有人哄堂大笑,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脸奉承的样子让人格外的作呕,“荣少哪里需要动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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