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情定金牌律师)4(第1/2页)婚宠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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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些教程需要跟上,还有几个会议,之前才临时决定的。”

    张国凌沉吟了片刻,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于妻子的工作,他从来都不会过多的去干涉什么,“那你自己注意身体,最近天气忽冷忽热的,出门多带几件衣服。”

    “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多注意,那个降血压的药你别忘记吃了。”

    奶昔看着父母一来一去地关怀着对方,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涩涩的,总是有一种是说不出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张天琪,心中犹犹豫豫地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也告诉大哥?

    她实在是很好奇,妈妈明明前天就已经回来了,为什么没有马上回家?

    这件事情,她是不是应该偷偷调查一下?

    奶昔一整天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因为正好又接了一个官司,也让她没有时间再胡思乱想白素心的事情。

    她是被告律师,被告人开了一间画廊,不想自己的画卖出去,却是别人看出是赝品。因为这家画廊在S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被告人自然不肯妥协。与之发生了争论,不想几句话不对,就动了手,结果画廊的碎玻璃还把原告的手给割伤了。

    奶昔看过资料,其实完全是可以庭外和解的,毕竟真的被搬上了法。庭了,对于被告人的画廊那是有着极大的影响的。

    而被告人胡某也是这样想的,赔钱打官司都不怕,怕的就是自己的画廊名声从此都臭名远扬了。

    “张律师,你也是女人……那个,那个受了伤的也是个女人,女人和女人好说话一点吧。”这个画廊的老板因为长得比较胖,他们都叫他胡胖子,说话的时候双手十分拘谨地放在桌上,“张律师,不管怎么样你帮帮我吧,其实……赔钱什么的都可以,我现在也很后悔,当初是那个女的先挑衅的,结果不小心碰伤了手,现在反过来就说我打了她……”

    “胡先生,你先别着急,我会不资料看一遍,然后我会和原告律师约一下,到时候我们尽量帮你争取庭外和解。”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张律师!”

    “应该的。”奶昔阖上了手上的文件夹,想了想,说:“这样吧,下午我正好有点时间,想去你画廊看一下。”

    “那好。”胡胖子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张律师,我有开车过来,我现在就和你一起过去吧。”

    “不用了,我知道位置在哪里,你先过去吧,我自己会开车过去的。”

    奶昔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才到了画廊,画廊还是在营业,不过客人并不是很多。

    里面工作的人看到奶昔过来,大概知道她的身份,十分热情地招待了她。

    “老板说张律师你随便参观,有什么问题的话问我也可以。”

    “没关系,你去忙就好,我随便看看。”

    奶昔打发了工作人员,自己漫步目的地走在画廊的长廊上,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画,最上方挂着画廊的镇店之宝——《倾城》。

    这也是之前被原告质疑是赝品的画,奶昔站在画前细细观察了一会儿,说实话她对画也不是很在行,不过对于《倾城》,她还是略有耳闻的。是出自名家之手,也难怪胡胖子会因为这幅画和人家大打出手了。

    她也知道,胡胖子已经把这幅画当成了镇店之宝,被人质疑是赝品,他自然也不会罢休,现在要摆上了公堂的话,他的画廊估计是别想开下去了。

    “画得真好,是么?”

    正看得出神,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懒散的男声,那是一种本身就带着阴冷的温度,不管如何都掩盖不了的本质,让她整个人的身体都感觉到一阵身不由己的发麻。

    奶昔下意识地转身过去,只见陆向荣就站在她不远的地方,俊美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那双看似惑人的桃花眼深处却好似隐着一头嗜血的野兽——

    “你来干什么?”她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了一步,躲避着他灼热的呼吸,“你跟踪我?”

    陆向荣嗤地笑了一声,语气不屑,“我需要跟踪你么?”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墙壁上的画,漫不经心地说:“我是来收藏艺术品的。”

    奶昔忍不住冷笑一声,双手抱胸,夹枪带棒的反击他,“就你还收藏艺术品?别以为自己穿上了龙袍还就真的是个皇帝了。”

    陆向荣当然听得出来她是在骂自己,他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依旧是轻佻地笑着,还不忘记顺杆而下,“你这是在骂我什么?不像皇帝,那就是太监了,是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你像——太、监!”她刻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显得歹毒,也特别咬重了最后两个字,心里更是忍不住一阵恶意地腹诽——

    还真希望你陆向荣就是一个太、监!

    “你心里是在骂我太监吧?”陆向荣仿佛是有读心术,了然地看着她,俊脸却是一点一点地凑过去,两人的姿势格外暧昧地凑在一起,奶昔下意识地想要往后仰,他动作极快地伸手一把拖住了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撞,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地邪气,“宝贝,难道你还不清楚我是不是个男人么?”

    一边说着,下。身十分配合地往她的下身顶过去。

    那某一处硬邦邦的让奶昔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

    这个流氓!

    “陆向荣,你——”

    “向荣,你在这里做什么?”

    奶昔那“无耻”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骂出口,骤然插入一道女声,娇滴滴地叫着他的名字,几乎是要滴出水来。

    奶昔心头微微一颤,用力推开了他,陆向荣也顺势放开了她的纤腰。

    “随便看看,怎么样,人到了没有?”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那婀娜多姿的女人顿时就倚在了他的怀里,一脸娇嗔的摸样,“他说堵车了,再等五分钟就到了。”顿了顿,又十分委屈地哼了一声,“这一次我一定要让这个画廊倒闭!这副画分明就是赝品,竟然还敢挂出来丢人现眼,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那个死胖子差点还要动手杀人了……”

    奶昔站在最边上,原本是想要转身走人的,只不过身子还没有转过去,听到那女人的话,她只觉得眼角剧烈地抽了抽,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朝陆向荣的方向看过去——

    果然,那个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手腕上裹着一块白色的纱布,错不了了,那么和这个胡胖子发生争执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女的了。

    她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齐刷刷飞过,太阳穴也跟着剧烈地抽动。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来她所期待的庭外和解十有八九是肯定要泡汤的。

    “澜小姐?”

    胡胖子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正好是来找奶昔的,却不想让他意外地看到了那天在他店里和他发生了争执地原告,他面色一喜,还以为是奶昔的功劳,连忙迎了上去——

    “张律师,没有想到你的效率竟是如此的高,是不是真的可以庭外和解?”胡先生,其实我并不清楚。“奶昔斟酌了一下,开口,”我是你的律师,要见原告是需要经过对方同意的,而且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张律师,这……“

    胡胖子刚要开口说什么,那挂在陆向荣身上的女人却是冷笑一声插话进来,”我当是谁呢,原来这位就是你请的律师是么?“

    她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在奶昔的身上,将她从脚到头看了个彻底,脸上始终都挂着轻蔑的笑意,”还想着要庭外和解?我告诉你,做梦!我一会儿就约了专家过来,他一定会鉴定出这画是赝品,死胖子,你等着坐牢吧!“

    胡胖子脸上剧变,扭头就看着奶昔,”张律师,这事情……这事情你不是说能帮我庭外和解的么?我真的不想闹大,你看……“”胡先生你先不要着急。“奶昔沉住气,事到如今,撇开私人关系不谈的话,她秉着公事公办的精神,看着那个挂在陆向荣身上的女人,开口道:”澜小姐是么?不好意思今天这么唐突的见面,我是被告胡先生的代表律师,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谈一下你的损失,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庭外和解?“”你和我律师去谈吧。“那个姓澜的女人高傲的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长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可能!我现在是在为社会铲除这种故弄玄虚,以假乱真的害虫,你知道么?他这画是赝品,是假的,还一天到晚挂在这里欺骗大众,就应该被抓起来坐牢。“

    奶昔呼吸一沉,眼神却是下意识地扫向一旁的陆向荣。

    而他那双流光四彩的邪气桃花眼从头到尾都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脸,看到她转过脸来的时候,他眸光一闪,勾起了嘴角。

    奶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了两跳。

    四目相对,奶昔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出太多的信。息——

    他在等着自己服输,她一清二楚地知道,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巧合都好,陆向荣他就是在等着自己跟他低头认输。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身侧的双手,慢慢地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既然这样的话,大家就走流程吧。“

    她挑起眉头,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对胡胖子说:”宋老板,我只是你的代表律师,如果他们真的不肯庭外和解地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真的上了法庭,到时候也是根据证据说话的,我给你的专业意见就是——他们请来专家鉴定的话,我想你也应该去请一个专家过来。“”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不介意输官司,但是绝对不会向陆向荣低头。

    更何况赝品不赝品的和她没有多少关系,她要打的只是伤人案件而已。”张律师,我求你了!“

    身后忽然扑通一声,奶昔人刚一转身就被定住,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果然见胡胖子已经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们了,是我的错,但是不能闹上法庭,你们要怎么样的赔偿都可以。庭外和解吧,好不好?我……我一家老小就靠着这画廊糊口的,我家里还有一个……一个需要常年洗肾的妻子……我,我不能惹上官司……“”你这个人倒是挺搞笑的,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再说了,你家里有需要洗肾的妻子和你卖假画有什么关系?“那姓澜的女人完全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姿态懒散地拨弄着自己涂抹的格外炫目的指甲,”现在知道下跪求饶了?那天在我面前凶得二五八万似的,还把我的手腕给弄伤了。你就等着吃上官司吧!“”澜小姐,我没有把你的手腕弄伤,那天是你自己不小心碰伤的……“胡胖子脸色都是惨白惨白的,忙着给自己澄清,”我……我真的没有故意凶你,我只是……那天我也是太着急了,可是你的伤不是我弄的啊。“”你胡说!“女人一跺脚,娇滴滴地抱着陆向荣撒娇,”向荣,你看看,到现在竟然还反咬一口,真是死不悔改!“

    奶昔站在四人的中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姓澜的女人,视线微微一动,又落在了陆向荣的身上,他依旧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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