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斗技场(第1/1页)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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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日子,霄钵还是霄钵,依旧保持着以前的习惯。除了偶尔去豺狗房间里呆上一会,其他时间都用来在自己房里修炼。这个自然不会让别人怀疑,因为田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个资质很一般的积极修炼者。
“呦~这不是3488吗,看你样子你还满悠闲的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田家哪位少爷呢!”
霄钵头也没有抬,听那阴阳怪气的像个太监的声音,就知道站在前面的是张玉鲁。听说他在几天前被提升为田府的副总管,现在正春风得意着。只是自从那次被霄钵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现在他不去调戏田府那些丫鬟,跑这偏院抖什么威风来了。
“滚开。”霄钵现在心情并不好,而且对田家已起了离心,并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交集。
张玉鲁旁边一个家丁站了出来,一脸正气地叫道“你怎么说话呢?敢这么跟张总管说话,你以为你是是谁呀?你的狗胆子挺大的!”
“你,你想干什么!”见霄钵一拨就把那家丁推倒在地,看也不看一眼,脚步不停地往这边走来,张玉鲁色厉内荏地喝了几声。见霄钵毫不在意,张玉鲁脸上突然现出几分愤恨,很是奇怪这霄钵怎么一改常态,以前偶尔遇到,就算自己骂上几句,他也从来没有理会,今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现在可是副总管了,难不成他还敢打我?张玉鲁给自己壮了壮胆,站直身子,可是他眼看霄钵大步走到身前,突然脸上一寒,眼神一厉瞪了过来,登时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张玉鲁退开让霄钵就这样走了过去,其他几人见了,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呸,不识抬举的东西,本总管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我们走,去后院。”张玉鲁咬了咬牙,恨恨吐了口唾沫,带着不停奉承的几人,威风凛凛地出了偏院。
这些日子,霄钵除了努力修炼,尽快将丹海补满之外,便是翻看田烟儿偷偷塞过来的书籍。田家是没人教书识字的,还好还有个好为人师的田烟儿在,让霄钵虽然一直呆在田府里,却也能知道大陆上的一些事情。只要不是关于修炼功法之类绝对禁止的书,田螺向来都是由得雷婉儿胡闹。
闲暇之时,霄钵还仔细的琢磨着一些逃出田府的方法,只是想来想去,似乎没有一种是有效的,甚至成功可能性比较大一点的都难找。
逃!这是必须的,却不必急于一时。否则太快易乱,一旦逃离失败,他可不相信田螺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其间,田烟儿每天都会过来一次,然后就贼兮兮地拉住霄钵切磋一会。
霄钵尽量把内息控制在凝练五倍左右,以烟儿的功力,根本感觉不出来。等她走了之后,霄钵就马上钻进自己的屋子里,继续修炼,似乎得到了好多心得。
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豺狗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只是脸色有些发白,透着虚弱的感觉。
明天,是田螺给豺狗的最后期限。刚才已经有人来通知过,豺狗要被安排去斗场。
这时,霄钵的内息已经补满,丹海里被凝练之后的厚实内息填得满满的,让他心安了不少。明天的战斗,爱凑热闹的田烟儿自然不会不去地,顺便把霄钵也拉上了。这事在以前田螺是不会答应下来的,想不到这次田螺却爽快地应允了,让烟儿开心不已。
经过这些天的修炼,霄钵的内息是填满了,却完全感觉不到内息有继续凝练下去的迹象。照田烟儿所说,她是将丹海补满后,就可以开始继续凝练,现在已经达到九倍多,再有一年左右,就能冲击第四层的水息之境了。
霄钵不死心地将内息再三运行,却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不禁暗叹一声。怎么也想不到,老师传给自己的,居然是会让无数势力疯狂,甚至连一些国家君王都会眼红的顶阶功法。
老师到底是什么身份?这功法又叫什么名字?他不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吗?怎么会有顶阶功法的修炼法诀?以前年纪还小并没发觉,现在回想之下,在记忆里,在村里时难得剩下的几个片段里,好像村里的人包括村长似乎都很尊敬老师,这不得不说有些奇怪。
难道老师是个隐世的绝世高人?从烟儿口中得知,很多高人性格怪异,隐世埋名也是他们经常玩的事情,老师,说不定还真是隐士高人呢。只是,自己在村里,资质实在普通的很,老师为什么不找个资质好的传授这功法呢?传给自己就不怕浪费么?
等出去后,一定要回村里找老师问个清楚!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霄钵想着,只是越想问题越多,最后心情忐忑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午,有人来到偏院,把霄钵和豺狗领了出去。到了门口,除了田螺和他的护卫暗刀几人外,田烟儿也霍然在立,看到霄钵与豺狗被人带了过来,偷偷朝他们眨了眨眼。
霄钵见田螺正注视着自己,自然不敢跟田烟儿打招呼,只是面色平静地走了过来,提身上马。
“出发吧。”田螺道。
一路上,仍是安静如常,田螺专心想着事情,暗刀一副天老大,主人老二,我老三的模样,余下几人便都不敢喧哗,闷头赶路。而田烟儿几次想凑到霄钵身边,也被田螺给瞪了回来。
郝热镇离梁紫谷地并不远,疾马加鞭半个多时辰也就能到。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天也开始暗了下来,天边,红霞一片,将技斗场的黑红色砖墙映照得,像是要溢出血来一般。
到了技斗场门口,等众人下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从斗场门内传了出来。
“哈哈,老田,你可总算来了。”一个壮实的中年汉子紧走几步,直朝田螺走过来,身后跟了十几个人,跟田螺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田螺眼睛一眯,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似乎也凝固了一刹那。他脚下却不停,朝来人迎了过去,暗刀忙紧跟在他身边。
田螺在那群人身前站定,开口道:“任兄弟,谭兄弟,许兄弟,你们这是?”
说话的还是那姓任的中年壮汉,其他人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如同排练好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