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2/5页)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

而带着冷冽:“你一个下人,轮得到你说话吗?”他就纳闷了,这大胤天下的六国君主他公子孔方都不放在眼里,他一个假的“公子夜莲”,假的“毒圣医仙”,他怕个毛啊。

    他们家主子虽说有点神经病,但不至于这么颐指气使,更不会露出这么变态的鄙夷神色啊,他一个假的还有理了。

    “大胆!”另一个不知道是医仙还是毒圣的满脸怒气,“胆敢小看我家主子,不要脸还不要命了?我家主子可是大胤九公子之首,你一个小小的公子孔方神气什么。”

    公子孔方可爱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嘿,还来劲儿了,“在场的诸位,哪个不是身份不凡的?冥国前太子爷,灵国三皇子,奕国六皇子,全都在这儿没发话,你一个伪劣产品叽歪个什么劲?”打假打黑,人人有责,不应该只是消费者日才做的事。

    其他几人一怔,旋即都有些不知所措,风雨楼上的气氛顿时有些诡异起来。

    “混账,”公子“夜莲”发飙了,“胆敢小瞧我公子夜莲,真不知天高地厚,来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公子“夜莲”话音方落,身后的一名白衣男子似乎是“毒圣”,伸手一挥,袖子一扬,顿时飘起一阵猩红的粉末朝公子孔方飞去。

    公子孔方似乎只是头脑精明,功夫却不怎么样,对于用毒更是不懂,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公子血刹身后的黑色巨型梅花镖已经飞至眼前,镖身剧烈地旋转着,卷起极大的风势,将那些毒雾尽数搅尽,剩下的那些粉末也全变了方向,然而他似乎还是出手太慢,公子孔方的身上沾染了一些毒粉,一时间,公子孔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便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青紫起来。

    “你会后悔的。”公子血刹冰凉的声音好似挟带了寒冰似的砸落下来,掷地有声,此刻,他的全身都充斥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公子颜倾接住了公子孔方,好看的风眸中也带上了怒气,一只手在公子孔方身上的几处大穴迅速点动,公子孔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只是,他却还是没法解毒。公子映日似乎一向比较沉稳,他冷冷站在三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的动作。

    公子“夜莲”眉头一挑:“看到没?这,就是得罪我公子夜莲的下场,这毒可是我家毒圣下的,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解的,哼。”

    “呵,好热闹啊,都聚在这儿干嘛啊?想聚众造反?我也来掺上一脚如何?”

    一道轻灵的声音,带着慵懒妩媚的性感,宛如来自九天之上一般,轻飘飘地撞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公子颜倾瞬间就抛下了公子孔方冲到窗边,脸上带着急切和喜悦,公子映日公子血刹甚至是公子孔方的脸上也均露出了欣喜和敬畏,就连公子恨寒,一张万年冰山似的脸,也开始解冻,眼中的目光忽然便热切起来。

    风雨楼上九公子,除了一个假的公子之外,八位公子中,有五个都因为这道声音而变了脸色。

    那是一艘小小的画舫,只不过,那画舫的模样稍微显摆了一些。

    大红的油漆,通体全黑如墨的船身,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巨大莲花,火红色的花瓣,仿佛刚从地狱深渊中觉醒,浸染了大火的洗涤一般,妖然欲去。硕大的莲花,生动的花瓣,仿佛涅槃浴火的凤凰,随时准备从船身上振翅而飞,带着睥睨天下万物的雄浑霸气,而黑色的船身,更加衬托得那火莲耀眼绚丽。画舫上的垂帘,也是大红的眼色,只是,却比船身上的油漆低调太多,可是真正识货的人一眼便知,那看似不起眼的船帘,乃是用血蚕丝所制,可经冰火,千年不腐。这么大的一块丝绸,绝对是无价之宝,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块了。

    船头上,三个如玉的人一般静悄悄站着,无风自起的衣袍,更为三人增添了几分飘然和神秘。

    一名男子,一身火红色的衣袍,陡然倒映在波光中的容貌,突然间就惊彻了天地众生。就好似,天地间所有的光芒都被他比下去了,又好像天地间的光芒集于他一人一身,他,便是这世间最耀目的所在。那一身妖娆的红衣,将满湖的白莲红莲都比了下去,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四溢着,飘到人们的鼻中,心里,忽然觉得,若是有一种花可以用来比喻此人,不是莲花,而是像火莲一般来自地狱,接引彼岸的花朵,曼珠沙华。

    一朵黑丝绣金的莲花盘旋在那身红衣之上,骄傲硕大的花瓣无端端让他多了几分霸气和王者之姿。

    头上,一支玉簪垂下了红色的流苏,荡漾在耳旁,仿佛雨湖中一动一动的涟漪,却为它的主人更添了几分傲然潇洒。

    一柄二十四骨白玉伞握在掌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把所有的阳光都挡在了外面,看似漫不经心,其实那份慵懒恣意中所透露出的儒雅大方,风流浚秀,使得他一出现,便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身后,两名一模一样的孪生子,都穿着白衣,分立左右,面庞上带着旷世脱俗的孤傲笑容,只是,他二人的目光却丝毫不离前方的红衣人,仿佛对他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一袭红衣,倾天下。二十四玉骨伞,震大胤。一道流苏,惑众生。毒圣医仙,傍左右。”

    如此明显的装扮,天下任何一个人都认得出,只是,这场面咋这么熟悉呢?

    啊……公子夜莲,竟然是公子夜莲,又一个公子夜莲?!

    反应过来的人群顿时爆炸了,纷纷对着那艘画舫指指点点,议论不已中,人们瞪大了双眼,长大了嘴,好像见了鬼似的。

    好吧,大家承认,其实见鬼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同一天之中竟然见到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公子夜莲。

    “风雨楼”之下,极为靠近分界线的一条画舫上,云赤城一见到那火红色的人影,双眉便深深地蹙了起来,微微抬手作了个不起眼的动作,让手下的人做好了准备。

    公子夜莲,既然你真的来了,我就不会让你再次活着离开。

    两次下来,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公子夜莲肯定跟自己有仇,他云赤城一向是沉稳果断,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便要先下手为强除之而后快。

    而不远处的另一艘画舫之上,凤鸣渊看着不远处立在船头的红色身影,眼里闪过些许的喜悦和挣扎,最终还是让船夫摇动橹桨靠了过去。

    雪澜本来得意洋洋地把注目礼当成糖豆吃得正开心,蓦地斜刺里冲出一乘画舫来,挡住了视线,雪澜不满地皱了皱眉,杏空很狗血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棍子,硬生生将那艘冲过来的画舫撑住,避免了一场两船相撞的悲剧事故。

    “是你?”看着从画舫中钻出来的凤鸣渊,雪澜脸上有些不悦。

    凤鸣渊仍是一身浅淡的紫蓝色衣袍,大朵的花朵织绣中夸张而充满了邪肆之气。

    “你怎么又是这么一身装扮?”凤鸣渊邪邪的俊颜上难得带了一丝急切,问道。

    雪澜不解的低头打量了自己一遍:“这装扮怎么了?”难道公子夜莲不该是这身装扮?

    淡蹙眉头,凤鸣渊本来就是美人一个,这轻佻的眉眼只这么一转,便成了勾引,看得岸上的女孩子们鼻血狂喷,人家这边还为了别的事情担忧不已。

    “你什么时候跟潮流都可以,独独今天不行。”人家正牌的公子夜莲就在上面呢,你一个冒牌的,不被打死才怪,人家公子夜莲是好惹的吗?人家可是公子夜莲啊。再说了,就算公子夜莲好惹,那毒圣医仙可是好相与之辈?

    雪澜挑了挑眉,她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哥哥以为她是在玩cosplay呢。

    雪澜身后的杏空杏明肩膀一抽一抽的,脸都憋青了,愣是没有笑出一声来,看看人家那忍耐力,完全不是人力范围之内啊。

    这边的人忍笑忍得难受呢,那边的岸上,湖面上,树梢上看热闹的人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位公子啊是个玩流行的啊,虽说这平日里模仿公子夜莲的人确实不在少数,可是敢在今天还穿着这身行头玩的这么明目张胆的,这可是头一人。

    不知道人家真的公子夜莲看见了,会不会考虑换一身衣服。

    雪澜很无语地别过脸,她很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拳过去,把这个凤鸣渊那张中看不中用邪魅的脸揍成猪头,她一向是个很淑女的人,忍,再忍。

    凤鸣渊却是浑然不知对方的想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急得在船上直跳脚,殊不知,风雨楼上的某人看到这一幕,更急得跳脚,而且还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湖去。

    杏明眼见主子的耐性正在一点点的消失,突然提起手掌一挥,一股劲风朝着凤鸣渊所在的画舫吹去,那画舫竟像是迎了大风一般,忽然急速朝后方退了十余丈,任凭船夫和凤鸣渊怎么使力也都无可奈何,凤鸣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澜他们的画舫平平稳稳地滑过了那条,分界线。

    “哇哇,干嘛呢,那人要干嘛呢?”

    “靠,这人不会是要pk公子夜莲吧?”

    “太没分寸了,真是纨绔子弟啊,以为拿了把白玉骨伞,穿上一身红衣服就能装公子夜莲了,人家真货就在上面看着呢。”

    “悲哀啊,悲哀,这样的盛事,彻底地反映出咱们国家的打假力度还不够啊。”

    “唉,模仿风毁了一个大好年华的俊公子啊,话说,这水货长得还真是不错。”

    “希望他等下别死得太惨,听说毒圣毒辣着呢。”

    “那俩冒充毒圣医仙的也可惜了,可惜跟了这么一个主子,好端端来送死。”

    漫天飞扬的议论声嘤嘤嗡嗡,仿佛聚会了几百万只苍蝇在叫,雪澜充耳不闻,微微抬头,那风雨楼上飘飞的一抹紫色的衣襟,温和了她的眉眼,牵动了她的唇角。

    蓦地,画舫骤然停下,杏空杏明手中倏地升起两条雪白的绸带,宛如两条有生命的游龙一般,缠上了风雨楼的华丽柱子,而那雪白的绸缎,也微微贴上了雨湖的湖面。

    画舫距离风雨楼还有一些距离,因此,那两条雪白的缎子,就仿佛为这艘画舫和风雨楼之间搭起的一座桥一般。

    红色的衣袍,轻轻扫过胜雪的白缎,红色的绣金鞋,莲步轻动,踩上了那牵引两岸的桥梁,一步一步,她轻轻踏在白缎之上,湖面上氤氲的雾气忽然韵动起来,突然让她的身形多了几分飘渺,好似她便是那个踏波而来的凌波仙子,而那些本来娇美的荷花全部变成了陪衬和污点。

    杏空杏明跟在她后面,一步一步缓缓走着,学着她的模样,也在湖面上踩出了一波一波的涟漪。

    “切,什么嘛,出场方式比真正的公子夜莲差多了。”

    “谁策划的,垃圾。”

    “我当她要显摆啥呢,这踏波而行,水下面垫上木桩子,老子也会。”

    两岸再次沸腾了,除了一开始被那飘飘欲仙朦胧的气质吸引之外,众人开始不屑地毁谤起来,只有一些武林高手,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

    踏波而行,会轻功的人都能办到,只是距离远近而已,一般人借助水里,能在水面跳跃三步就已经算是难得了,可要是像这样在水面上一步步缓缓前进,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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