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井现(第1/1页)仙之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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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阳听完贤宇之言面上神色恢复了不少.在其看來若贤宇真是别有用心.那此时此刻其已是天阳宫的代宫主.与宫主毫无差别.只需将其灭杀便再无知晓此事.贤宇之修为高出其太多.想要将其灭杀那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今贤宇如此这般给自家解说.其已信了贤宇九分.只听其感叹道:“师弟果然是天纵之奇才.归凡的短短数十年师弟居然悟出另一道.如此说來佛道与吾道同出一源.两派本是一家啊.”其说话间目中精光一闪.贤宇见此却是叹了口气.其自然知晓墨阳心中所想.若是门再归道天阳宫座下.那天阳宫便当真是天下第一了.

    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兄所想小弟心中知晓.此事万万不可.佛虽源于小弟.但小弟选的并非佛.而是道.既然如此佛有佛的路.我等有我等之路.更何况师兄你方才也已亲眼见到.佛与吾之道有着极大的不同.两者虽说同为善道.但也可说是南辕北辙.即便并非南辕北辙.那也觉不能相容.况且我天阳宫如今已然够大.也无需再拉什么人入门.师弟如此做是不想引起天下修行界的震动.还请师兄体谅小弟的一片苦心啊.”贤宇说话间面上满是无奈.传佛传儒在其看來是无为所致.是顺应天命.但顺应天命之后.或许也会生出麻烦.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沉默了片刻.而后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如此说了为兄自然不会多言.师弟放心.今日之事为兄不会对外人提半个字.为兄也不想让修行界大乱.呵呵呵……”其说话间却是围着贤宇转了一圈.而后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师弟的神通可真是不小.居然还能化成真龙之身.当真是威武之极.方才那人的修为绝对不在师弟之下.师弟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将其制住.试问当今天下能与师弟你相提并论者还有几人.我天阳宫有福气啊.”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师兄啊.你我私下里就不要说这些无味的话了.走.进去喝杯茶.”说话间两人笑着进入了贤宇的草庐之中.沒多少工夫茶香便从草庐中飘出.伴随的还有阵阵琴音.如此幽静之情景之下有谁会想到此处就在方才有一场惊天大战.无人能想到.

    日子一天天果真.贤宇守在爱妻墓前过的比之寻常人还要逍遥.其每日里都要给爱妻谈上一曲.而后便在附近四处闲逛.这一日.其行至一片树林.林间鸟语不断甚为情景.就在其漫步间却见一根竹子立在了这树林中.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喃喃自语道:“这树林中怎会有竹子出现.真是怪的很.”说话间其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起面前的竹子來.

    这竹子看上去极为寻常.只是其生在树林中让人多少觉得有些突兀.甚至连贤宇都生出了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这竹子拔掉.贤宇如此想着.也如此做了.其抓着一节竹子往上一提.竹子居然无丝毫松动之意.方才那一提虽说其并未用什么法力.但修行之人即便是不用法力力气也是极大的.如此居然沒能撼动这竹子.贤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倔强.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孩童般围着竹子转了一圈.喃喃自语道:“你这竹子当真是奇怪非常.看本修将你拔掉.”贤宇说话间手上运转一丝真龙.而后朝前方竹子轻轻一指.其指头向上举起.原本其以为你把竹子此次定然会被其轻而易举的举起.却沒想到那竹子居然还是问丝未动.见此情景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面上的嬉笑之色尽数消失.却是换上了一副极为好奇之色.

    贤宇再次围着竹子转了一圈.其再次伸出手掌.其手掌之上隐隐有金光闪烁.一把抓住了一节竹子.其再次向上一提.此次竹子终于动了.但也只是动了而已.并未有太大的动静.贤宇见此情景是真的有些意外了.方才其手上散出的可是一丝皇道之气.居然只是让竹子动了一丝.只听其淡淡的道:“有趣.真是有趣.这竹子莫非是成精了.果然有些手段啊.”

    贤宇说话间一只大手幻化而出.抓在了竹子之上:“给我起來”随着其一声低喝大手猛然抬起.此次竹子终于被贤宇拔起.但却依然缓慢.贤宇见此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一根竹子都快赶得上一个人那般难缠了.其并未再加大法力.而是任由大手将竹子慢慢的朝上拔起.让贤宇沒想到的是这竹子竟然奇长无比.原本裸露在外的部位就够长了.这埋在地下的部位却是更长.就好似这一竿竹子能捅破了天穹一般.如此这般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贤宇才将竹子尽数拔出.贤宇将其的发现.这竹子的长度居然足足有万丈之长.虽说有些骇人听闻.但贤宇对此却并沒有太过在意.其低头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又是一愣.竹子被拔出后却从那窟窿里喷出了一道水柱.渐渐的水柱越來越粗.下方的骷髅也越來越大.贤宇见此却是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道:“好嘛.这一根竹子之下居然还藏了一口泉眼.”说话间其左右看了看.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若是任由水就此流下去.说不准此地用不了多久便会成为一个湖.仔细想了片刻贤宇目中一亮接着道:“不如在此地弄一口井.”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全身青光亮起.在其的牵引知晓从地下钻出无数大小的石块.这石块在空中一阵组合.片刻后便落在了那泉眼之上.而后贤宇又对着那泉眼弹了几下.几颗青色光球飞入了井中.只听几声轰然巨响传出.而后一切都归于平静.贤宇走上前去朝下一望.只见井中之水很是清澈.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还不错.只是在此地弄那么一口井.似乎太突兀了些.呵呵呵……”片刻后贤宇面上的笑容却是凝固了.其双目猛的睁大看着面前的那口井.又看了看一旁的竹子.其面色变了数变后喃喃自语道:“竹子……井.莫非……莫非……”如此这般贤宇站在此处一动不动.日落西山.天穹渐渐暗了下來.贤宇依然站着不动.

    一轮圆月取代了日头挂在了漆黑的天穹之上.给这天穹增添了些许光亮.月光洒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其抬头看了看天穹之上的明月.心中却是海浪翻腾.这一切的一切像极了那地方.虽说四周皆是树.但贤宇却知晓这多半就是那地方.当一缕月光仨近井口之时.贤宇的身子又是一颤.其慢慢的将头伸向井口.终于其看到了下方的景象.其看到的.却只是自家的那张脸.贤宇再次沒了举动.其依然静静的站着.仿佛石雕一般.

    日出东方之时贤宇叹了口气道:“看來我的心还是不够平静.一切自有定数啊.”说罢贤宇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树林之中.当其身形再次显出之时人却已出现在了草庐之内.琴声再次回荡在草庐之内.飘出了草庐.传入了已归去的那人心中.十年光阴转眼过去.贤宇在墨玉倾的墓前站了一天一夜后飘然而去.其又了却了一段尘缘.心中有留住了一个人.

    一片郁郁葱葱竹林的上空飘着一个神作青衣的青年男子.这男子此刻的面容之上满是惊骇之色.其望着下方成片的竹林喃喃道:“真的是此处吗.难道真的是此处吗.”此人便是贤宇.其不停的重复这一句.过了良久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飘然远去.此刻贤宇心情大好.虽说其并未在那井中看到有关逍遥皇朝之景象.但眼前的一切都足以可见那口井便是贤宇的回归之路.即便此刻那井中空无一物.但贤宇相信终有一日其会在此处回归逍遥皇朝.寻到了归路.至于路何时才能通贤宇却并不着急.还是那句话.一切自有定数.

    一转眼又是一百五十年光阴.墨家的两个兄弟墨玉康与墨玉兴在一年前归去.墨家由两人的儿子继承.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墨家的两位小少爷的性子与其爹爹是何其的相似.墨玉康的儿子生性顽劣.整日里游手好闲遛鸟赌钱.一看便知是个二世祖.说起墨玉康与墨玉兴两位仁兄还真是厉害.仗着自家有着悠久的寿元.硬是在十八年前又生了这两个儿子.这自然是墨玉康的主意.其想让自家的儿子继承家业.时光越长越好.于是在自家的儿子一个个死去之后.其便不停的生儿子.八百年间两人共生了十个儿子.一人十个.而且十个儿子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往往是头一个死了才有下一个.如此做两人玩闹居多.不过也称得上是奇观了.墨玉兴原本不想如此做.但其并非修行之人.七情六欲还是有的.八百年间娶了多次夫人.生的儿子也就不少.其虽说整日里说自家与二哥不同.但却都是一个模样.贤宇也是被这两兄弟弄的苦笑不得.墨阳劝过多次.墨玉康是根本不听.另外一个倒是想听.但有些事情却非人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