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登基(第1/1页)仙之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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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怜心一把拉住贤宇便往外拖.在外人看來此刻的贤宇并非是其的兄长而是其的一件宝贝.宝贝还容易容旁人手中拿回.自然要紧紧的握在手中.贤宇无奈的笑了笑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口中恭敬的道:“既然如此.那儿臣告退了.”逍遥廉洁闻言面上泛起欣慰的笑容.摆了摆手算是应过.如此这般贤宇被逍遥怜心一路拽出了大殿.乘坐龙辇往荷婉儿寝宫去了.

    自此贤宇便在荷婉儿寝宫中住下.如此也方便说话.荷婉儿虽非贤宇生母.但二人早已把对方当做是至亲之人.贤宇将荷婉儿当做是自家生母.荷婉儿又何尝不是把贤宇当做是自家亲生.贤宇一去千余年.荷婉儿每每午夜梦回总是惊醒.醒來后便再也难以入睡.可见其心中对贤宇的挂念.如今贤宇回归.其这个做姨母的原本想拉着自家孩儿好好说说话.岂料居然被逍遥廉洁快了一步.其嘀咕了三日.如今终于把贤宇叫到了自家的寝宫.其自然不会轻易放贤宇离去.贤宇原本也就沒有离去的打算.其自然知晓荷婉儿对自家的思念.这女子比之男子.却是更加挂念自家的孩儿.逍遥廉洁虽说挂念贤宇.但也只留贤宇在寝宫中住了三日.而荷婉儿却是足足留了贤宇三月.对此贤宇无丝毫不耐烦之色.每日不仅陪荷婉儿说话.更是会亲自下厨做美食给荷婉儿吃.在贤宇住进荷婉儿寝宫的第七日.逍遥廉洁这位皇帝陛下也把家按在了此处.其虽说只有荷婉儿一个妃子.按道理原本应是朝夕相伴.但逍遥廉洁勤政之极.平日里即便是同在皇宫内院.两人也很少间面.也就是七八天见一面而已.

    如今逍遥廉洁把家安在了此处.荷婉儿自然是欢喜的很.如此这般一家四口.加上三个媳妇.七人便过起了温馨的日子.此刻在荷婉儿的寝宫中沒有皇帝.只有父子.沒有皇家.只有家.如寻常百姓一样生活.这让逍遥廉洁体验到了久未的轻松自在.贤宇离去的这千余年其早已是心力交瘁.若非其有皇道之气护体.恐怕此刻早已是积劳成疾.说不准一命呜呼.但即便是有皇道之气护体.多年的操劳也使得其有些苍老.贤宇走后沒多久.这天下似乎就不那么太平了.虽说贤宇只有一人.但仅此一人却是给这乱世一个平衡.贤宇离去此平衡消失.天下自然大乱.其余两国各怀心思.纷纷想着如何吞并对方.逍遥皇朝虽说誓死保卫.但依然是被敌军攻破了一些地方.失去了唐州城的近半土地.直至此刻唐州城也是战火不断.逍遥皇朝与周皇朝常常厮杀.两军将士整日里枕戈旦待随时准备作战厮杀.唐州与周朝.逍遥皇朝与周朝两面边境充满了萧杀之意.其内的百姓更是纷纷往国内撤离.那里依然无寻常百姓.用的只是肃杀之意.有的只是血流成河.不光如此.南边殷朝.经常袭扰逍遥皇朝南部边境.大殷皇朝在吞并了明朝后国力大增.已然超越了逍遥皇朝.若非逍遥皇朝将士拼死守住了南边.此刻的逍遥皇朝恐怕已然不复存之.修行界中也不太平.有些事情甚至牵扯到了逍遥皇朝.逍遥廉洁在此重压之下心力憔悴.那是再自然不过之事了.但其并未因此倒下.其身为逍遥皇朝当今的皇帝.有守城之责.更要紧的是.其要把江山交到自家太子的手上.

    贤宇看着自家父皇的背影心中有了无尽的酸楚.逍遥廉洁的背影尽管依然挺拔如松.尽管依然透着那么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尽管其的容貌无丝毫变化.但贤宇却从其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疲惫之意.其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父皇.儿臣愿接过江山.继承皇统.登基为帝.”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逍遥廉洁耳中却使得其身子猛的一震.其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其不愿强迫贤宇.其自认亏欠贤宇太多.尽管当年事出有因.但毕竟其这个做父皇的让自家唯一的皇儿流落在外风餐露宿十多年.无论有再多的借口.在其看來都是自家的过错.另.其甚至那皇帝的宝座并不如看起來那么光鲜.坐在其上就好似是坐在烘炉上一般.千斤重担压在肩上的滋味逍遥廉洁太过熟悉.其虽说嘴上要传位贤宇但心中却是不忍心.其一直在等.等自家的皇儿心甘情愿说出要接大宝之言.等其心甘情愿愿意替自家分忧之时.

    逍遥廉洁盯着贤宇看了许久.而后点了点头道:“皇儿啊.为父知晓你的心思.你这是要把千斤重担压在自家身上啊.说实话.为父的不忍心.不忍心让你受累.但身为我逍遥一族.该受的就得收.”其说罢话锋一转道:“传令下去.三日后举行禅位大典.朕要禅位给太子.仔细准备.不得有误.”门外的太监闻言应了一声.而后便赶紧将逍遥廉洁的旨意传了下去.皇宫中的太监宫女开始要紧布置.生怕耽误了太子殿下登基大典.次日.逍遥廉洁在早朝之上更是将此事告知了文武百官.对此百官无丝毫异议.他们中虽说有许多人沒见过太子.但太子的传奇在这千年來却从未间断.两次出征打的叛军落荒而逃.在军中威信极高.还是修行界的修行之人.有移山倒海之大神通.如此的人物.坐皇帝宝座自然是顺理成章.

    此刻.贤宇正在一处阁楼之中.其身旁坐着几人.正是雪武等人.贤宇眉头微皱口中喃喃道:“如此说來雪妃已有三百年未到逍遥皇朝來了.也沒去逍遥宫 .整个人销声匿迹了.”其方才听闻了有关雪妃之言.雪武几人禀报.雪妃已消声遗迹三百余年.不知何故.

    南宫诗雨此刻也是皱着眉头.只听其柔声道:“皇兄.四百年前令狐姐姐來此拜见皇帝陛下之时曾与我等叙话.其言语中虽说有些含糊.但小妹却依然听出其中有些问題.令狐姐姐曾说.皇兄走后玉雪宫中有许多人放肆.说皇兄一去不回.玉雪宫不如就此脱离逍遥皇朝.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寒光一闪.淡淡的道:“雪妃自家是个什么态度.其可有此意啊.”

    南宫诗雨闻言连连摇头道:“令狐姐姐对殿下之忠心毋庸置疑.其曾说过.若是宫中弟子有人敢造次.那说不得只能将放肆的弟子逐出宫去.若是冥顽不灵.说不得要大开杀戒.”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目中寒芒却是更浓了几分:“如此说來事情比较紧急.此事看來须得我亲自走一趟了.不过既然雪失去踪迹三百年.尔等难道就沒派人去极南之地查找.”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露苦色.还有一些惭愧之色.贤宇见此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却在此时青莲开口道:“此事奴婢去探查过.只是那极南之地外不知被何人弄出了一个阵法.此阵法笼罩整个极南之地.奴婢无能破不开阵法.故而也就无法知晓其内情形.”

    贤宇闻言目中金光一闪.口中淡淡的道:“有趣.当真是有趣的很.阵法.呵呵有趣啊.如此正好.待到登基大典过后本宫便亲自走上一趟.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阵法如此厉害.贤宇的话语尽管很是平静.但听在诸人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诸人知晓.那平静是暴风雨來临的前兆.当一个人喜怒不显于色之时.那此人做人算是做到了一种境界.但即便如此.即便到了此等境界.有心人一眼便能看出那平静之下的愤怒.甚至连凡人都能看出.但贤宇此刻的神情却是极为随意.就好似其根本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或是对其而言此事根本不算什么事.虽说雪武几人一眼便看出贤宇的愤怒.但也只是因为他们几人知晓贤宇的性子罢了.若非他们几人跟着贤宇近千年光阴.若是他们对贤宇此人一无所知.自然不会看出.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沒看出.而是习惯的认为自家主子听了此话会发怒.这不过是本能而已.

    “轰轰轰”九十九声礼炮的轰鸣声响起.整个逍遥皇城都能听到这礼炮的轰鸣.

    “砰砰砰……”一声声长鞭抽地的声音响起.那一声声是如此的铿锵有力.抽在了诸人身上.逍遥皇宫中此刻数万兵士整整齐齐的列队.在中轴线上留出了一道足足可容七辆马车通行的大道.那大道却与四周的青石地面有所不同.尽数成了黄金之色.看起來很是高贵.

    道路的一头是皇宫前朝第三道大门.另一头却是世安殿.此刻从世安殿内走出一个太监.太监站在玉阶之上.神色傲然的俯视了下方群臣兵士一番.而后打开了手中的圣旨.只听其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执掌天下已将近两千余年.虽身着龙服享尽荣华富贵.贵为九五之尊.但每日惶恐.生怕江山动荡.感激上苍垂怜.历代皇祖庇佑.天下虽都烽火.但总算保住了我逍遥皇族一脉.朕自认有大过.丢了我逍遥皇朝大片山河.深感愧对历代逍遥皇祖.然.朕有洪福.皇太子贤宇.人品贵重深肖朕躬.曾两次领兵出征打破敌军.扬我逍遥皇朝之威.朕仔细观之.认其确有治国安邦之才.今日.朕特此请告逍遥皇朝历代皇祖.朕将传位于皇太子逍遥贤宇.以此可保逍遥江山永固.历代皇祖也可安心于天上.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下方却是一阵沉默.短暂的沉默过后却听诸人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从声犹如奔雷一般.整个逍遥皇城中的百姓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且百姓们一个个走出家门.看向皇宫处.太子殿下今日登基继承皇帝位的讯息已然昭告天下.此刻整个逍遥皇朝.无论官员百姓都遥望南天.朝天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