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我爱你(第1/1页)将功补过之美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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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鸡小姐学习汉语“我爱你”三个发音,是为了调侃白驹的。
这个古老的东方大国,无论男女都含蓄、腼腆、羞涩,明明双方都生死相依,至死不渝了,可就是不愿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我是鸡小姐真的爱上了白驹,没有调侃,真诚的说出了“我爱你”
好学习的白驹还在吧嗒着嘴,终于又学了一招,亲嘴可以这么销魂的亲。
白驹还在怅然若失的望着我是鸡小姐,看着她登船,看着她挥手,看着她消失在海天一线。
裤子里站在船上,拼命的朝白驹挥着双手,可发现白驹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是鸡小姐,恼羞成怒的大骂:
“该死的东方男人、重se轻友的东方男人、忘恩负义的东方男人,我们先认识的好不好,上帝啊,原谅他吧。”
王雨虹单手在白驹眼前上下摇晃着:
“唉,我们风流的大老爷,西洋美女走了,看不见了。”
白驹收回了心神,尴尬的看着两个姐姐说:
“那啥,那啥,西洋女人真解放,你们要多学习。”
说完,扭头就走,全然不顾两个姐姐有何反应。
警察署三科科长赵富国早已等在了栈桥的另一端,见白驹过来,抢上一步伸出双手:
“白先生,终于又见到你了,让我找的好苦啊!哈……”
白驹根本没有伸手,牛皮的抱了抱拳,孤疑的问了句:
“你是——?”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珠山,悬崖上,先生您救了犬子啊!想起没?”
“啊——,赵,赵大哥是吧,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您还记挂着。”
白驹终于伸出了手,可伸的是单手,人家伸的是双手,三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其实是赵富国的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白驹的那只牛皮的单手。
“救命之恩,咋就敢忘了,您这么一说,我辈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了。”
“哪能啊,不能,赵大哥不是在政府里做事吗?怎么会在这里?”
“还说那,我们警察署跟踪个要犯,结果上了艘德国船,我们也没巡逻舰艇,也上不去德国船,这不,不了了之了。刚要回去,听市民说有个长发大侠,和一个庞大的洋鬼子为一西洋美女决斗,长发大侠把那个洋鬼子玩残了。我猜可能是你,就等在这了。”
“是吗?您早说啊,要是最大恶极之徒,我或许还能帮助一二,那船是我朋友的,就——就是、就是那个西洋美女的,嘻嘻……”
“白先生真是侠肝义胆,不枉了长发大侠的称号,您知道船的航线吗?或是能用电报联系上您的朋友吗?”
“电报,不是邮局才有吗?我只听说过。”
“可惜。”
不知是感叹罪犯的逃失,还是感叹白驹的无知,赵先生说了这么一句。
白驹对一切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马上追问:
“电报,那个东西是啥弄出来的,是不是和《水浒》里的千里眼和顺风耳差不多,那里能淘换到,多少钱我都买。”
赵富国深知民国百姓的愚昧和无知,摇着头说:
“千里眼有个东西叫‘望远镜’能代替,可以看得很远,但达不到千里。电报是一个铁匣子里发出的一种看不见的电波弄出来的,对方可以用同样的铁匣子接受到,还有一个东西也能听到叫‘收音机’。”
赵富国有些怀疑的问:
“这种东西只有政府、东洋人、共匪、各国使馆、邮局有,您是——?”
白驹坦荡、无谓的说:
“我想和西洋人做生意,听你说的神奇,想弄几个,不就有了顺风耳了。”
“这样啊,政府原则上禁止,不过——”
白驹想起裤子里说政府里的官员很腐败,只要有钱就什么事情都能办,于是大咧咧的、大刺刺的说:
“要钱是吧,多少您说。”
金钰一见老爷稚嫩的让人哭笑不得,赶紧接过话茬:
“赵大哥呀,让您见笑了,您这么廉洁清明的政府官员,怎么会要钱那,别听我家老爷的,开玩笑那。嫂子和孩子都挺好的呗,改天我们姐妹一定登门拜访,你家门槛不会太高,我们进不去吧?”
赵富国没见过王雨虹和金钰,扭头问白驹:
“这位是——?”
白驹赶忙介绍:
“王雨虹,和您说话的是金钰,你就叫——叫她们弟妹吧,要不,你大,叫虹妹、钰妹也行。”
白驹向别人介绍两个姐姐时,总是按接收顺序介绍。可承认两个姐姐是自己的夫人时,总心存介蒂,话说的不是那么顺畅。
赵富国官场什么场面没见过,一抱拳,哈哈一笑说:
“那我就托大了,虹妹,钰妹,两位弟妹真是国色天香,犹如大乔、小乔转世啊!”
又冲着金钰说:
“白老弟能和两位弟妹到寒舍做客,我和内人欢迎之至,求之不得,有个词怎么说的来?”
白驹插了句:
“蓬荜生辉。”
赵富国一听,楞了下,想到白驹岁数不大,缺少历练,只觉好笑:
“哈……对、对、对,就是蓬荜生辉。”
赵富国还有公务,双方互换了地址,匆匆告别。
王雨虹和金钰又同时攻击白驹的软肉,金钰说:
“你个傻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白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显的自大了,可他根本不在意,他有在意的事情:
“虹姐,那啥,你不是要把干爹和干娘接来吗?还不快去,我和钰姐回老宅子做饭,等你们。”
虹姐说:
“人家还不知道同不同意那,老爷倒先叫上了。”
白驹笑嘻嘻的说:
“虹姐长的贼拉的漂亮,老俊了,又这么乖巧,谁不喜欢,保准同意。”
白驹天天和些东北人混,东北话说的已经很地道了。
虹姐自信满满的说:
“那是,我是谁?我是老爷的虹姐。等着吧!”
金钰又朝老爷发起难来,这老爷当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天天挨掐、挨拧不说,还总掉进醋坛子里:
“老爷,说,您是不是又喜欢上了我是鸡小姐啊?想娶个洋太太是不?还想生个洋杂种是不?”
“谁说的?”
有些事情,男人至死都不会承认的。
“吆——,还不承认,看你们那嘴亲的,都天长地久了。”
“嘿……那啥,你不告诉我,那是西方的礼节吗!我学的很像样吧!”
白驹开始耍起无赖手段,用起太极神功,让你的攻击打在棉花上。
“你、你、你,我、我、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西方礼节有亲脸的,有亲嘴的吗?狡辩。”
金钰跺了跺脚,扭了扭屁股又接着说:
“你、你都没有那个样子亲过人家,我、我也要。”
白驹撇了撇嘴,无赖的说:
“奥——,早说啊,那啥,家里好像没醋了,一会想着买醋去。”
白驹又成功的把他的钰姐给气哭了,这会不光跺脚、扭屁股了,连水蛇腰也一块扭了起来。
“你埋汰人,谁要吃醋了,呜——”
白驹最怕女人哭了,白驹心软,这是白驹的软肋。
白驹抓耳挠腮的转着圈,说了句:
“我将功补过,把小洋楼送给你和虹姐好不好。”
金钰一听,哭的更凶了:
“好啊,老爷,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们,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啊、啊、啊——,我们也不要你的小洋楼了,我们走还不行吗?给冬雪那个小浪蹄子腾地方,给那个洋蹄子腾地方,呜——”
白驹真火了:
“闭嘴,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全了,我还没死那,等我死了再哭,真是。”
停顿了下又说:
“昨个,我不是跟虹姐和你说过吗?怎么就不长记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