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德国红酒(第1/1页)将功补过之美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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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厚大哥,那里很脏,腥臊恶臭的,恐怕你受不了。”
阴德厚自信的说:
“俺们这行,啥味道没闻过,不怕的。”
白驹想起了那些老鼠的眼睛,不由得哆嗦了下,说:
“那里的老鼠多的吓人,那些老鼠的眼睛,和晚上的星星那么多,叫唤的又瘆人,你不怕。”
阴德厚说:
“不怕,俺盗墓,见过一个古代的粮仓,那里的老鼠才叫大那,有猪羔子那么大,俺不也活着回来了嘛,俺有办法对付。”
白驹问:
“想好了,你真要去的话,俺求你帮个忙,你把通往监狱的地方画个图,俺有用。”
阴德厚有些纳闷,干嘛要找监狱,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啊,也没啥宝贝。又问了句:
“除了监狱那?”
白驹也没提前想这个事情,顺嘴说了句:
“德厚大哥您看着办吧。”
想了想,又跟了句:
“有可能的话,把日本鬼子待的地方画详细点。”
白驹认为朝珠能从日本鬼子那里逃出来,肯定也容易过去。
白驹的话有些笼统,给了阴德厚尽情的想象空间,谁也没想到,阴德厚能画出一个地下网络图,给以后的、残酷的对敌斗争获得了巨大的生存空间和胜利的通道。
阴德厚干脆搬到了地下室那个房间里住了下来,上街买了些特大号的猫,养在屋里,把所有的手电筒都搜罗到他的房间里。
白天拿个罗盘满青岛转悠,用个大围脖捂着脸,冬天里,谁也不怀疑他是个丑八怪。晚上,他在胸前背后各兜着一只大猫,脸上、身上再抹上些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药水,穿上皮制的靴子,按着白天的目标,寻找对应的、地下的通道。每天,除了时大管家安排的、给他送饭,送洗澡水的佣人知道他还活着,没人能见到他。
民国那时的电话是人工交换的,安装电话的人非富即贵,只要能说出个大概,交换台的小姐基本上都能给你接通。
白驹电话已经用的很熟练了。拎起电话等小姐问候完了说:
“给我接警察署赵富国的办公室。”
几声铃声后,一个官腔十足,貌似威严的声音传了出来:
“谁啊,有事快说,忙着那。”
白驹撇了撇嘴,调侃的说道:
“赵大哥既然这么忙,那兄弟就不打扰了。”
电话的那头的官腔消失了,变的有些焦急:
“别,先别挂电话,是白先生吧。”
白驹回答:
“是啊,我也很忙,都忘了拜访大哥了,这不想着先问候声,看您那天有空。”
对方的口气变的热情无比了:
“客气、客气,我家你大嫂和孩子也都盼着你能来那,你来,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哈……”
白驹故意兴奋的说:
“好啊,就这一两天吧,让嫂子给做点好吃的,咱们好好喝上一杯,我先挂了。”
白驹召唤金钰过来,商量着说道:
钰姐,安排下,看这两天啥时候有空,和我上趟警察署赵科长家。”
金钰真诚的夸奖道:
“吆喝,我家老爷成熟了,知道结交官府,刻意奉承了,怎么茬,打什么主意那?”
白驹故作生气的说:
“去,还不都跟你学的。我这不想从监狱里弄几个人回来嘛,指望你,黄瓜菜都凉了。”
金钰争辩道:
“啊吆喂,我的大老爷,别不领情啊,没我,时叔能给你出主意,想美事吧你,切。”
白驹学着裤子里那套,举起双手说:
“好、好——,你功劳大,你有本事,行了吧。”
放下双手,接着又嘲讽的说:
“嘿……有本事,再有本事,还不是本老爷的手下败将,那次不杀的你屁滚尿流的,有本事,有本事你别找帮手啊,嘿……”
一句话说的金钰脸红起来,不过那是幸福的脸红,柳腰丰臀开始不停的扭动,撒娇着说:
“哎呦,瞧你,说啥那,再说,把你那玩意咬掉了,看你还显摆不。”
白驹调侃道:
“好啊,用横着的嘴啊,还是用竖着的嘴,咱试试,看你的牙硬,还是我的牛子硬,嘿……”
“你个臭流氓,臭无赖,嘻嘻……能舍得咬嘛,要不这会咱比试、比试。”
“行啊,那就比吧。”
金钰一想到往日受伤的情景,胆怯的说:
“拉倒吧,虹妹好快回来了,我认输不行吗?切,到时候,累死你,榨干了你。切。”
白驹换了口气,谦虚的问道:
“那啥,去了带点啥好啊?没送过礼,不懂。”
金钰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道:
“这会没本事了,你那本事哪,嘻嘻,瞧你那傻样,当然带金条去了。”
金钰忽然想起地下室的红酒来了,接着说:
“咱家地下室不是有红酒嘛,那东西估计政府的官员能喜欢,都装着懂西方文化,都在赶时髦,撵新潮,嘻嘻……都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那。”
金钰一笑,胸脯就会乱颤,白驹看的眼热,笑着说:
“可不咋地,咋把这茬给忘了,还是钰姐聪明,多两个脑袋就是不一样,嘿……”
金钰不懂了,什么时候自己多了两个脑袋了,再一看白驹的眼神,正眯缝着看着自己的胸脯,又脸红了,嗔怒道:
“你家脑袋长这样啊,切。”
白驹不依不饶的继续说:
“钰姐是谁家的啊,难不成——那啥,俺不说了嘿……”
金钰刚要继续说话,白驹知道自己打嘴仗不是对手,赶紧高举双手,挂起了免战牌。白驹正了正脸色说:
“酒瓶子上面的商标咱也不认识啊,别是什么洋药水,西洋酱油啥的,可就闹笑话了。”
金钰见白驹变了脸,也没了调笑的心思了,随口说道:
“那还不简单,开开一瓶尝尝不就知道了。”
马上脸上一喜,接着说道:
“有日子没吃你做的饭了,正好今晚做顿呗,好不好,好不好吗?咱在楼上吃。”
白驹做了个萝卜条汤,用胡萝卜炒了盘羊肉,又用黄瓜清炒了盘虾仁,让佣人端了上去,自己上地下室拿了瓶红酒,边研究着,边往楼上走。
让师傅在屁股上打了五十大板的吴可,忍着痛,刚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眼珠一转,撅着屁股,扶着楼梯扶手,跟了上来。
文丹心正拿着酒瓶子查看商标,时间长了,有点模糊,金钰有些着急,问道:
“丹心妹妹,你就说是不是酒吧,能喝,咱喝它不就完了嘛,真麻烦。”
文丹心说:
“按照德国话的念法,应该叫‘豪克’”
白驹接过酒瓶子说:
“这个名字真好,好客,应了文人的老祖宗孔夫子的那句话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文丹心本想纠正一下,又想到,那几个外国人的名字都让他念成笑话了,肯定白费力气,总算这次错的不离谱,也就不在叫真。
开洋酒很费劲,尤其是那种软木塞,很紧,需要专用工具,到白驹这里不用,有小时候五指抓小口坛子的功夫在,两个手指,轻松的拽开了软木塞,用五钱的酒盅倒了一小杯,吴可就凑到跟前了,腆着脸笑嘻嘻的说:
“我胆大,我先尝尝。”
也不客气,端过酒盅来,将酒倒入嘴中,酒在嘴中打着滚,吴可皱着眉,收缩着鼻子,仔细的品味着,给人的感觉,似乎这酒很难喝,很难下咽。
白驹和三个姐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