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这事兴许能行(第1/1页)将功补过之美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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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驹撇一撇嘴,看了金钰一眼,见金钰不停的眨眼,轻轻一笑:

    “赵大哥,兄弟不是您的对手,您的棋风稳重,扎实,一看就功力非凡,佩服,佩服。”

    赵富国松了口气,松开了抓着那把棋子的手,故作轻松的说:

    “那里,那里,改日再战,饭快好了吧,咱们先吃饭,我这有几瓶好酒,我去拿来,你看看喝那种。”

    不一会的功夫,赵富国亲手抱来了六瓶形状各异的酒,放到了八仙桌上,指着这几瓶酒说:

    “西凤、泸州老窖、汾酒、古井贡酒,我不多说了,市面上常见,这一瓶是陕西省西安古城的,有个百年老店叫‘万寿酒店’以经营白酒为生,主要卖的就是这个‘老太白酒’,市面上轻易见不到。这一瓶更了不得了,是盛京产的‘老龙口酒’,那里有一泉水,叫‘龙潭水’,据说清澈甘冽,烧出的酒能不好喝嘛,这酒还是大清的贡酒,忘了那个皇上说的了,有这么一句‘飞觞曾鼓八旗勇’说的就是这个酒,市面上更是见不到了。哈……兄弟来了,说什么也要喝点好酒是吧,你选吧,别给我省下。”

    白驹直爽的一指‘老龙口酒’说道:

    “那就喝它吧。”

    赵富国内心像针扎了下,疼的有些受不了,心说:我怎么嘴这么欠啊,说这么多干嘛,这小子这么年轻,又是个山里出来的野小子,怎么也得选个牌子大的,名头响的喝啊,他怎么就偏偏就选这瓶酒了那。

    赵富国那里知道,白驹受爷爷熏陶,对大清情有独钟,听到‘老龙口酒’是大清贡酒,当然选它了,倒不是图其稀有。白驹素不饮酒,对那种酒是否好喝,也不放在心上,也不图其那种酒好喝。

    赵富国真的失算了。

    山东喝酒都使三钱或五钱的小杯,民间叫‘牛眼珠子杯’可见其有多么小,不像关东人使大碗喝酒,喝的多,喝的痛快,不过醉的也快。

    酒过三巡,金钰从手包里掏出金条说:

    “赵大哥,赵夫人,来的时候,外面看热闹的人多,没敢往外拿,怕有毁赵大哥为官的清誉,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赵大哥、赵夫人收下,以后,我家老爷有求赵大哥之时,还望赵大哥通融一二。”

    赵富国若在平时,有人送他这么多金子,早高兴的收下了,可今天,面对金钰送上的金子他觉得烫手了,苦笑着说道:

    “弟妹啊,你这是打你哥的脸啊,先说那瓶酒,你知道有多金贵吗?,那可是德国酒啊,市面上根本见不到,不是钱能买来的,你这瓶恐怕也不是南京弄来的吧,哈……我说的可是实话呕;再者说了,白兄弟救了犬子,我和夫人还没说谢谢白兄弟那,你说,我怎么有脸收了这些金子,请你放回去,真不能收。”

    金钰尴尬的望向白驹,白驹大气的一挥手说:

    “赵大哥既然这么实在,那就放回去,情谊拿钱是买不来的。”

    扭头又对赵富国说:

    “来,赵大哥咱们哥俩干一杯,什么求不求的,兄弟之间那叫帮助,你说是不是?”

    赵富国也赶紧就坡下驴,说:

    “兄弟说的太对了,来,为了咱们兄弟的友谊,干一杯。”

    赵富国放下杯后说:

    “兄弟,我看你也是个豪爽、忠厚之人,你看咱们是否合伙做笔大生意,这生意要是做好了,那可是财源滚滚。”

    白驹笑了,说道:

    “赵大哥,这年头,乱哄哄的,能活着就不错了,上那找财源滚滚的生意去,你可别逗我了,嘿……这酒好喝,有劲,咱们再喝一杯。”

    又干了一杯后,白驹问道:

    “赵大哥,刚才你说那瓶红酒金贵,我真不懂,你和我说说呗,怎么个金贵法,我也长长学问。”

    赵富国只能先顺着白驹的意思,先说酒的事:

    “兄弟啊,看来你是真不懂,按说那,这红酒也就是葡萄酿造的酒,葡萄咱们中国新疆有,山东这边也有了,少见,这红酒法国的最出名,可不如德国的好,德国那个莱茵河旁适合长葡萄,气候也好,所以酿的酒好喝,可西方国家都知道德国人喜欢喝啤酒,啊,是另一种酒了,你更没见过了,德国人又傻实在,不会做广告,所以,他们的红酒反而不出名。正因为德国人实在,所以他们酿的酒工艺严谨,质量上乘。一些宫廷贵族还就喜欢德国的红酒,这么说,你听懂了吗?”

    白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他脑子里还是一盆浆糊,心说:等容琪回来还是问她吧。

    赵富国不甘心,又说道:

    “真有笔大生意,一本万利,就看你敢不敢做啦。”

    白驹说:

    “是不,那赵大哥说说看。”

    赵富国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说:

    “你知道招远县产黄金吧。”

    白驹和金钰对了下眼神,点了点头说:

    “听说过,不过挺乱的,连日本鬼子都掺和进去了。”

    赵富国顺着话茬接着说:

    “可不是嘛,也别说,正好有个机会,日本鬼子有个公司,起内讧,民国政府借着由头取消了他们的资格,咱们可以乘虚而入,申请执照啊,资格啊,占地盘啊,这些事情不用你管,你只管投资,开个公司,找一伙当地的农民挖金子就行了。”

    金钰怕白驹太忠厚,容易吃亏,直奔主题:

    “赵大哥,按理说你们男人说话,我们女人不该插嘴,可我还是憋不住想问下,咋分账啊?”

    赵富国狮子大开口:

    “我和另外一个比我大的官占四成,拿干股,要不有些事情我也办不了是不,你们负责出钱、出力,占六成,兄弟,知道你富有,不差这点钱吧。”

    金钰赶紧接过话来说:

    “赵大哥,你也知道那里很危险是不,就怕有命挣钱,没命花钱是不,能不能容我们回去商量下,再答复你好吧?”

    白驹还惦记着捞人的事,心想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嘛,你都求着我了,我提点要求岂不是和情合理,故作沉吟般的说:

    “这事兴许能行,可——”

    赵富国着急的问道:

    “可什么,你尽管说。”

    白驹给他先下了个套:

    “别说,这事你还真能办,我需要些有本事的人帮我干活,总不能让我亲自挖金子去吧?,可有本事的都在监狱里那,你看——”

    “你有目标。”

    “没有。”

    “那就不好办了。”

    “你应该知道啊,人不都是你抓进去的吗?”

    “那倒是,得有一半是我抓进去的,可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方面的人啊?”

    “要是去挖金子,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都能碰到是不,还得对付日本鬼子;各种各样的人恐怕都得用上。”

    赵富国想了想说:

    “要不这样,我给你把档案调来,你看着挑行吧?”

    白驹笑了:

    “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个办法,要全啊,什么死刑犯了,罪大恶级的了,你管不了,我都能管,你也知道我的身手,还真不怕他们反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