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光着腚推磨,转圈丢人!(第1/1页)将功补过之美女姐姐
瞎子用竹竿不停的探着路,不停的探着路,不停的探着路。
瞎子的话让本来就没什么信仰的白驹又增添了几丝迷茫,又没了逛街的心思,心绪烦乱的往回走去。
白驹进屋开门的声音,让一直昏睡的秋兰蕙醒来了,人还是不清醒,朦胧的醉眼还没忘朝白驹翻上几个白眼,说道:
“小流.氓,你来啊!,你想女人了,我这个女人想你了,来嘛?”
白驹耐心的对她说道:
“乖哈,蕙姐,你先睡会,俺想点事,俺想明白了就来。”
白驹又对黄牡丹说道:
“找时管家,看家里有新鲜的梨没,榨点梨汁给她喝了,让他睡会。”
秋兰蕙浑身无力,不想起来,赖在床上憧憬着即将来到的美妙,偷着乐着,喝上黄牡丹端来的梨汁,似乎心中不再火烧火燎的,好受了许多,又沉沉的睡去。
黄牡丹像淑女似的,将两腿并的很紧,斜斜的歪在一边,屁股轻点床边,似坐非坐的坐在床边,身体倒是挺的很直,让不那么突出的胸部,看起来有了那么点高耸,头斜向窗外,可眼睛斜向了白驹,看白驹看向自己,赶紧低下了头,低眉顺眼地表演着羞涩。白驹笑了笑说道:
“牡丹姐姐,俺好看吗?”
黄牡丹面色通红的轻轻点头。白驹又笑着说道:
“一辈子呐,咱慢慢看,先给俺弄点水来,这里有墨块,还有砚台,姐姐给俺磨点墨好不?”
黄牡丹在十里八乡也算是个小小的才女,有才的女人心中爱的就是舞文弄墨的文人墨客,见当家的要写字,正好也想看看他的才气,焉能不愿意,轻易莲步,一阵风似的忙活去了。
白驹见安静下来,就坐在太师椅上琢磨着瞎子的话,琢磨着自己的命运,琢磨自己到底应该怎么个活法。
黄牡丹轻手轻脚的磨完了墨,不知白驹要写些什么,将笔架上大小的毛笔都摘了下来,在笔洗中润好,排在一个玉石的笔架上,用紫檀木的镇纸,轻柔的将宣纸铺好抚平,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仰头朝天,凝眉思考的白驹。
男人什么时候最美,在黄牡丹现在的眼中,沉思中的男人最美,自己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最美。
一切的事情都有佣人在做,时大管家又打理的井井有条,黑白二人无所事事,就琢磨着秋姐领着牡丹妹妹跑到当家的房间里,大白天的能发生些什么,由于门是虚掩着的,推推搡搡的二人不小心将门碰开了,黑月季吓的“呀”了一声,虽然马上的堵住了嘴,还是将白驹从沉思中惊醒了,看是这二人,也没发火,温和的说道: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正好看看你们的男人写大字,写的好,给俺叫声好,就是别把你们的秋姐吵醒了。”
白驹饱蘸浓墨,写了一幅“厚德载物”。
黄牡丹有些胆怯,轻声说道:
“当家的,俺不太懂书法,可俺看着似乎——”
白驹说道:
“自家人在一起,有啥说不得的,你尽管说好了,嘿......本当家的恕你无罪。”
黄牡丹伸下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
“写的好,可最后那一撇似乎力度有些大,当家的心中肯定有烦躁之事。”
白驹欣赏的说道:
“行啊,俺还有了懂书法的媳妇,那俺再写一幅。”
白驹吸口气,又运笔写了一幅“钱厚载物”。
黄牡丹端详了半天,说道:
“当家的,单从书法上来说,你这幅字无可挑剔,但缺少一种气,说骨气也行,说傲气也中,说霸气也可以,说正气——嘻嘻,这就不说了。”
白驹看他的这个牡丹姐姐可就有些佩服的意思了,说道:
“嘿......牡丹姐姐,你就直说得了呗,俺替你说完,缺少正气,多了铜臭气,还有些邪气。”
黄牡丹问道:
“当家的怎么想起这么个词语来呐,引经据典,也查不到这个词语和出处,想必是当家的杜撰出来的。”
白驹苦笑道:
“哪啊!今天下午不是没事嘛,上街看看,怕人认出来,哪里也不敢去,看见街边有个瞎子算命,就去算了下。”
白驹将瞎子的话说了一遍,完了说道:
“我都琢磨半天了也没吃透。”
黄牡丹低头思考了一会,抬头说道:
“这里的禅机俺不懂,可俺知道,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方说咱山东人的骨气,咱们山东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冻死迎风站,饿死不低头’说的就是这么种骨气,就是这种骨气让咱山东的汉子们能称得起男人二字。”
白驹看了看黄牡丹,又看了看黑白二人,黑白二人赶紧摇头,摇的像拨浪鼓,那意思很明确,就是别问俺,俺啥也不懂。
白驹想了想,说道:
“那俺再写一幅,牡丹姐姐再给俺评一下。”
说完,白驹又写了一幅:“厚金得物”
黄牡丹笑了起来,说道:
“当家的算是明白了,这两幅字这么挂,‘厚金得物’放前面,‘厚德载物’放后面,这两个物字可就各有千秋,相辅相成了。”
白驹看了眼黄牡丹,仰天长叹一声:
“丢人啊,俺这个老爷们输给了一个女人家,丢人啊,巾帼不让须眉啊,不过还好,这个女人是俺的牡丹姐姐,是俺的媳妇,万幸啊,万幸啊。”
黄牡丹羞答答的说道;
"哪有啊,当家的才高八斗,牡丹望尘莫及。"
白驹挥挥手,心中的烦躁一扫而空,说道:
“月季姐和荷花姐下去看看,把饭端上边来吃吧,让候团长带来的那十个兵痞在下面吃,别让四个姐姐把他们的魂都勾没了,嘿......”
黄牡丹虽然柔弱,可收拾毛笔和洗砚台这些事情还是能做的,她也愿意做这些事情,都收拾好了,又小心翼翼的将三幅字卷好说道:
“明天俺就去装裱好了,挂在老爷的屋里。”
白驹就笑,可这笑就有些玄机了。
饭端来了,黑月季摇醒了秋兰蕙,告诉她:
“秋姐,快去洗洗,该吃晚上饭了,还喝不,再陪你喝点啊?”
秋兰蕙使劲的晃晃头,努力的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茫然若失的看了看床单,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虽有些皱着,但穿的还算整齐的衣服说道:
“咦,不是下午做小人了吗?我怎么还穿着衣服?”
白驹和另外三个女人哈哈的大笑起来。
黄牡丹笑了会说道:
“秋姐,真没羞,你都闹了一下午了,闹得当家的都跑街上躲你去了。”
秋兰蕙一听,这酒可彻底的醒了,叫道:
“妈呀,光着腚推磨,这不转着圈的丢人嘛,你们咋不拦着俺啊?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