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蕙姐,商量个事情呗?(第1/1页)将功补过之美女姐姐
黄牡丹重重的点点头。白驹说道:
“好了,别送了,俺说不上那天就又来了,都回吧。”
三个女人非要都挤到驾驶棚里,说是说话方便,给白驹开车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不过总算安全的到了矿上,都在忙,只有胡大嫂迎接他们,女人间熟悉的快,互相的夸奖几句衣服漂亮,就聊到了一起去了,尤其是白荷花和胡大嫂两人更是投机,很快的就如胶似漆。
白驹让警卫将吴可找了来,问道:
“那个招远金矿咋样了啊?”
吴可说道:
“俺还纳闷呐,没见警察局有动静啊,就是戒备的更加森严了。”
白驹笑着说道:
“这他娘的是坏事干多了,见不得光了,不理他了,琢磨着将那个李三德给绑了,估计这是条大鱼。”
吴可正觉的最近没意思呐,说道:
“好啊,俺的手早就痒痒了。”
白驹问道:
“你那两个徒弟怎么样了,你用心教了嘛?”
吴可烦躁的说道:
“快别提了,一个聪明的过了头了,一个笨的要死。那个聪明的天天闹着学新的招式,那个笨的摁着一个招式练起来没完没了。聪明的嫌呼那个笨的太笨,脱了后退,那个笨的说那个聪明的学的不扎实,花拳绣腿,两个人天天的吵个没完,等你去说他们不是的时候,两人又好了,开始对付你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驹骂道:
“你这个小混蛋也知道师父难当了吧,这回再见到干爹还捣蛋不?”
吴可很难得的真诚的说道:
“不会了,俺一定好好孝敬师父。”
白驹很多事情要适可而止,就说道:
“通知石经理,晚上一起碰一碰,对了你的死对头仙女姐姐来了,你不去看看她去?”
吴可哀叹道:
“妈呀,师哥咋把她弄来了呐!以后就暗无天日了。”
山河红从里间屋了窜了出来,揪住他的耳朵骂道:
“小屁孩,说!老娘有那么可怕吗?搞啥子嘛,老娘是魔鬼吗?还暗无天日,老娘让你永无宁日。”
吴可打不过山河红,只得认栽,赶紧求饶,说道:
“姑奶奶哎,饶命啊,俺听话还不中吗?”
到了晚上,白驹召集了一个秘密会议,参会的人有秋兰蕙、山河红、骗子石鹏飞、万金油、吴可,白驹说道:
“寇经理挖金子,咱们抢金子,嘿......我准备将那个吃人奶的李三德给绑了,但不能绑到咱们金矿,咱们金矿可不能受到影响,所以,我准备把那个离咱们近的那个土匪窝给端了,能收编咱就收编,不能收编,就送他们上西天,反正这帮子人,大奸大恶之辈不敢惹,净欺负老百姓了,你们看咋样啊?”
山河红兴奋的叫道:
“妈卖皮的,你咋个不早说唻,让老娘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以为是山里的那帮子人告我的黑状唻,将老娘撵了出来,原来是要收拾土匪奥,太简单喽,老娘就是土匪的祖宗,一个人就行喽。”
吴可讽刺道:
“你可别轻敌,还你自己去!小心没收拾了土匪,你自己倒让土匪收拾了,变成了压寨夫人。”
山河红还待发飙,白驹说道:
“哎、哎、哎,都严肃点,这关乎到咱们将来打鬼子的经费问题,是个严肃的问题,岂能儿戏。”
山河红和吴可都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互相做了鬼脸,算是安静下来。骗子石鹏飞说道:
“我分析过这个李三德,他都土埋半截了,绑他,有可能他的那些年轻的姨太太们会瓜分了他的财产各奔东西了,咱们不如绑了他的儿子。听说李三德抽大烟,弄不出儿子来,这个儿子还是扒灰来的,李三德还指望他给自己弄出个孙子来,好传宗接代呐,可这个儿子,结婚多少年了,姨太太一大堆,就是生不出孩子来,这个李三德就是想学他老子去扒灰(老公公和儿媳妇通奸民间叫扒灰),也没了用处了,还得指望他那个不中用的儿子,还是绑他儿子合适,如果撕了票,这一家人可就断子绝孙了。”
白驹佩服的说道:
“石经理,还是你厉害啊,这样的消息你也打听的到,真让人佩服。”
山河红讥讽道:
“啥子嘛,你是拼命的往家划拉女人,石经理喃是拼命的骗女人,有你们两个在,这天地下的女人就倒了大霉喽。”
几个人是哈哈的笑了半天,笑够了,又研究了半天的细节,才散了会。
天上的繁星让矿山上的破碎机震的直眨巴眼睛,一轮明月看到白驹将白荷花搂在怀里,羞于偷看,扯过一片云彩将自己遮住。
白驹搂着白荷花说道:
“荷花姐姐,快睡吧,都累了一天了。”
白荷花在白驹的怀里扭动了几下,说道:
“当家的,俺要。”
白驹爱惜的说道:
“说啥傻话呐,你一个人不中。”
白荷花决心很大,说道:
“当家的,俺身子骨硬朗,不怕的,你来吧。”
都这样了,再回绝就太伤人心了,白驹极尽温柔的活动着小白驹。白荷花蹙着眉头,抿着嘴,鼻腔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白驹停下动作,两只手轻柔的游走在白荷花的山峰和幽谷间,动情的白荷花眉间舒展开来,呻吟声也变得愉悦起来,她抱住白驹说道:
“当家的,快点,俺觉的痒痒,浑身都痒痒。”
白驹嘚瑟的说道:
“俺治女人痒痒那可是最拿手了。”
........
“快点”
“在快点”
“使劲”
“再使劲”
在白荷花不顾自己死活的催促下,白驹将她送进了天堂。
白驹正看着昂首挺胸的小白驹郁闷着呐,门被推开了,秋兰蕙进门就开始脱衣服,走了一路,衣服撇了一路,走到床前的时候,她的身体让月光笼罩得青白朦胧。
有些时候,美可能不是清晰,而是朦胧,神秘。
秋兰蕙像幽灵样,在床前轻盈的舞动几下,转动了几圈,钻到白驹的怀里问道:
“漂亮吧?”
白驹不承认,说道:
“像光着腚的女鬼。”
秋兰蕙生气的双拳打着白驹的胸脯说道:
“人家费劲了心思,你也不夸奖我,你讨厌。”
白驹暧昧的笑着说道:
“蕙姐,商量个事情呗?”
“你说”
“蕙姐,啥时候,太平了,俺把俺所有的媳妇都弄一起去,你把你这套光腚舞教给她们,一起跳给俺看,估计更加的漂亮。”
“你个小流.氓,啥也敢想,这能一起跳嘛,真是个大流.氓。”
特务的身体都好,两人把金钰的招数都温习了一遍,看起来有点像生死搏斗,辗转反侧,大呼小叫,最后,还是白驹将子弹射进了对方的身体,自己也歪倒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