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第1/1页)撒旦老公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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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同意了么?看你一副苦瓜脸,不会被赶出来了吧?啧啧,你真够勇敢的!要是我当初有你的勇气,现在哪里还有纯安姐的位置!”

    “你们这帮不懂怜香惜玉的,没看见宁宁要哭了吗?咱们宁宁长的这么漂亮,就算总裁看不上,还是能找到好人家的!”

    ……

    关宁宁才走进秘书室,铺天盖地的声音传来,她揉了揉眼后立刻转身。

    补完妆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李纯安,脸色更苍白憔悴了几分,可眼底的胜利者骄傲没变。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下午程光去了医院一趟,然后慕诚风急急的离开了公司。

    看了眼时间,已是下午四点二十,说早不早,说迟不迟。

    只是匆匆一瞥,慕诚风便从自己眼前消失,连招呼也没打。

    李纯安凝固的脸色有些冷,因为他的冷落。

    “程光,你之前干什么去了?”

    走到助理办公室,李纯安推开门,声线平静的问。

    按照行政链来算,程光比她的级数高,李纯安这算是撇开工作,以朋友的身份询问?

    “怎么?”程光抬头对着她一笑,语气和善,“今天关心起我了。”

    “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今晚和慕总一起出差的事吧,刚才看他走的那么急,怕出状况。”

    程光凝神听完,从办公椅里起身,边走边笑,“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欧洲那边的项目,既然已经定下来了,还有什么状况让他着急。”顿了顿,他如慕诚风一样赞,“你可是大功臣,他私下跟我夸你工作能力出色。”

    糖衣炮弹对她而言没任何作用,除了慕诚风的。

    “程光,别跟我绕弯子,你我心知肚明……那个女人现在什么情况?”

    李纯安将他办公室的门关上,步履轻轻的走到沙发里坐下。

    看她打算追根刨地,程光垂着眼眸简单的沉思了一下,略显为难,“纯安,你应该知道我的职位和职责,如此私人的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

    “狡辩。”李纯安撇了撇嘴,有些撒娇的低哝,“你可知道那帮小秘书们猜测你和总裁私交过盛,说你是总裁的男宠,你不会没听说吧?”

    程光瘪着嘴,表情十分生动,眼神复杂而不可亵渎。

    “如果你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也没办法,你想知道的事,我只能说‘无可奉告’……不是要出差吗?工作都安排好了?”

    他挑着眉反问。

    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袅袅的热汽将她看似不经意的脸氤氲的朦胧美。

    “程光,你应该知道我的背景,如果你站在我这边,我可以给你更好的前景,我看中了慕诚风,他迟早是我的男人,你是聪明人,怎么做出选择,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那娇冷的语气带着一抹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程光坐在沙发扶手上,与她的距离,在亲密范围内。

    “纯安,你一直是自信的好女孩,你的背景什么的我不清楚,你说的这些我可以当做没听到,我是慕总请来的助理,我只要做好他交待的事就行了。”看见李纯安脸色变暗,程光站起身,在她肩上拍了拍,“我在他身边的年数比你多几年,我能告诉你的是,他是个疯狂的男人,惯用冷静的外表掩饰自己,他会做什么我从来猜不到,我相信纯安你也是被他这一点吸引。”

    何止这一点?

    “跟我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等我和他一起去美国把新项目搞定,我会用我的方法来追求他,我相信,就算他不喜欢我,也会看在欧洲巨大的市场上和我在一起,我能帮他,洛倾颜能给他什么?他是冷静而睿智的男人,我相信他比你聪明多。”

    李纯安扬唇讽刺他,就因为程光装糊涂不站在她这边。

    她走后,程光将她的一番话好好咀嚼了一番。

    李纯安,你终于不再伪装。

    黑色的修身西装将男人挺拔的身形修饰的近乎完美,指间的烟雾将他的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洛倾颜被这呛鼻的烟味呛的皱眉,却并没有立刻醒来。

    似梦似幻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即将发生什么。

    手指的触感那么真实的传来,她想躲开,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你还是这样比较乖,洛倾颜,你把我折腾累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想跟我离婚,没问题,在结束我们为期半年的婚姻前,在你恨我入骨恨不得以死抵抗我的靠近时,我必须告诉你,你眼里的坏蛋是怎么形成的。”

    慕诚风的声音压的很低,他的脸色平静如一潭墨色的湖泊,眼底那暗涌的情绪极力的克制着,英挺的眉宇间即使有淡淡的忧伤,可骄傲仍然是他的主旋律。

    “我逼死了我的亲哥哥,这是你听佣人说的,没错,确实是我逼死了他,为什么?你问过我吗?”凉凉的声音带着冰寒刺骨的锋利,扎进人的心脏,提及往事,他的脸色铁青,眼里是冷酷的流光,“我母亲是我父亲后来找的情人,好了一段时间后分手,她或许是个坏女人,可她是个好母亲,我脑海里现在还有她记忆。很小的时候,有一个漂亮的阿姨经常到家里闹事,母亲为了给我安宁的生活经常搬家,她却阴魂不散,无论搬到哪里,她都能找来。因为她的骚扰,母亲根本找不到工作,但为了养活我,她去卖血……在她死后很多年,我拿着她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一个铁盒子,打开来看,里面林林总总的当铺发票,卖血票据,她三十岁不到,就枯竭而死……这算是对她破坏别人家庭的惩罚,够了吧。”

    慕诚风抿了抿干涩的唇,眼里是晦涩的暗光。

    这些埋葬了很久的回忆被挖掘出来,痛苦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母亲死后,我被生父接到慕家,我在慕家一共过了四天,那四天我永生难忘,我见到那个经常和母亲吵架的漂亮的阿姨,生父让我叫她妈妈,我不肯,于是他们吃饭,我在门外跪着……那对母子对我的刻薄和凌辱,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即使当着生父的面,白天不跪下不准吃饭,夜里……”说到这里,慕诚风的语气变得阴森冷冽,“那个漂亮阿姨扮成我妈妈的样子,在我床边疯言疯语,我哥则说等父亲死后就除掉我,那时我不过六岁,被他们吓的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