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钻错了狼窝(吃干抹净、简介情节)(第2/5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事!”谢子晋盯着她的目光里毫不掩饰欲望,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干抹净。“把浴缸里放满水,倒一瓶紫色魅惑,给哥好好按一按!”
说着话,他突然一把她搂进怀里,大手贪婪地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
“呃,”NND,这个变态!依凝疼得呲牙咧嘴,心里把谢子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伺候过男人吗?”谢子晋的体温逐渐灼烫,啃咬着她粉嫩的耳垂,嗓音因欲望而沙哑。
“呃,没、没有!”依凝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提议道:“我去给您老放热水,洗干净了吃起来更香!”
“呵呵!”谢子晋被她的话逗乐了,恋恋不舍地在她粉颊上咬了口,“去吧,先准备着,我随后马上到!”
*
今晚屁股遭了秧,被谢子晋连摸带拧,她惊吓兼恶心,出了一身的冷汗。
浑身粘腻腻的,特别想洗个澡。
宽阔的豪华浴室,面积比她整个家都大。依凝把进口原木浴缸里倒了整杯的紫色魅惑,薰衣草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空间。香如其名,浪漫又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她脱下男装,解开束胸,在花洒下冲洗。
洗清爽后,精神一振,她感觉自己可以应付那个狡猾如狐的阴险男人。
猎狼计划A从开始施使,每个步骤都进行得很顺利。今晚浴室一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部分,一鼓作气制住谢子晋,便大功告成。
擦头发的时候,有些不习惯这么短的头发,不禁黯然伤感。都说女人突然剪短头发是为了断一段情缘,她的毅然断发可否也存在这样的因素?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她的发究竟是为谁而断?
突然间就这么悲春伤秋起来,依凝回过神觉得自己太可笑。她摇摇脑袋,想把这些伤感的情绪统统甩出去。
重新束胸,她穿上衣服重扮男儿身。但是浴室一直很安静,没有听到谢子晋进来的动静。
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让整个浴室都有些氤氲湿热,她便走出了浴室,到外面透透气。
一位佣人端着茶水早就站在过道里等着,见依凝走出来,便恭敬地奉上茶水:“先生,请喝茶!”
洗完澡,嘴里有些干渴,依凝本能地接过,见茶水澄绿,低头喝了个口。
茶水有股奇特的异香,喝下后怪怪的。依凝警惕起来,便放下茶杯。
“先生把茶水喝了吧!”佣人眼神似乎有些躲闪,但还是催促道。
心里更加起疑,依凝表面不动声色地说:“有点儿烫,凉一凉再喝,你先下去吧!”
佣人嘱咐她待会儿一定把茶水全部喝完,便转身走了。
等佣人离开,依凝赶紧冲回到浴室,以手指抠喉咙,把喝下去的茶水又吐了出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吐出茶水她反而觉得头晕脑胀,身体摇摇晃晃好像喝醉酒般失去平衡。
这茶水绝对有问题!依凝用手扶着墙壁,心里很着急。
佣人为什么给她端来下了药的茶水?是谢子晋对她起疑还是这个变态过度小心想迷晕了她再做?
无论哪种假设,后果都同样的严重。
如果是前者等待她的将是直接被灭口;后者更严重,谢子晋迷(蟹)奸她时发现她是女儿身,会感觉被骗。敢欺骗谢子晋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行,得撑住,不能倒下!
依凝用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移着脚步,一点点地离开浴室,来到过道里。
深呼吸几口气,她想让自己的神智清明起来,但身不由己,眩晕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好霸道的迷药,她仅喝了一口及时吐了出来竟还这么大的反应,如果那碗茶水全部喝下去……估计现在早已人事不省了吧!
倚着墙壁,她大口地喘息,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不让自己睡过去。
猎狼计划失败,等待她的唯有一死!
她死了,除了父母和妹妹,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为她难过忧伤吧!
凌琅很快就能找到新的结婚工具,而且比她听话懂事!
嘴角绽开苦涩的弧度,分不清那究竟是笑还是哭!
“嗒!”似乎保险丝融断的轻响,眼前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电线短路跳闸了?这么高档的夜店会所怎么可能突然停电!依凝觉得事情更加诡异,她想离开,可手脚不听使唤。
浑身软绵绵地,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眼花耳鸣,竟然开始幻视幻听。
果然中的是迷药,依凝暗暗叫苦!脚下一软,她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地滑落倒地。
绵软如春水的身体突然像着火般热起来,烧得她痛苦申吟。
好热!她伸手撕扯自己的衣服,让滚烫的身体贴在冰凉光滑的柚木地板上,汲取凉意。
这远远不够,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冰凉的地板,她需要……
眼前一片漆黑,竟分明出现男人赤裸的躯体,她渴望地想靠近。幻视之后就是幻听,她听到男人性感的嗓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宝贝,过来!”
“呃,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尽,她痛苦地申吟着,抵抗身体强烈的渴望。挺住,这些都是幻影,不能迷乱。
黑暗的过道响起脚步声,男子步履优雅缓慢,不疾不徐地迈向他的猎物。
从容笃定,他像一头准备享受美餐的掠食动物,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了危险。
依凝浑身赤热,抱住胸怀,咬牙不让细碎的吟哦溢出唇瓣。
黑暗中,那双淡漠的眸子森寒而嗜血,冰冷地锁定着黑暗中的猎物,不带丝毫感情。
“顾依凝,你的任性惹怒了我!”语气冷如玄冰,在暗沉的夜里,令人闻之毛发悚然。“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偏偏这个小女人丝毫没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警告。
“我热……好热……唔,抱我……”她正跟情欲做抗争,倍受煎熬,听到男子的声音,更加不可控制,本能地想扑过去。
男子的神情隐藏在漆黑的夜色里,但他俯身的动作很缓慢,抚上她身体的大手也很温柔。
冰凉的大手贴上她滚烫的肌肤,丝丝凉意对于欲火中烧的她来说就像沙漠中的清泉,那种诱惑无法抵御。哪怕明知道泉水有毒,她也甘之如饴。
“唔,”她紧紧贴上他,就算未经人事也本能地知道撕扯他的衣服。“我热,你抱紧我!”
这个男人是谢子晋吗?四周一片漆黑,依凝的嗅觉和听力被迷药严重侵袭,无法像平时那样做出准确判断。
大手揉捏着她,极尽挑豆,她难耐地张嘴咬上他的肩头。
“……”男子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反应,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看得出他身影一僵。
“抱着我,我热!”肌肤相贴的感觉太好了,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干渴的沙漠,太需要雨水浇灌,而这个男人就是她迫切需要的水源。
“你饥渴时的样子真可爱!”男子轻咬着她滚烫的耳廓,吮着她玉珠般的耳垂。“说吧,想让我在这里爱你还是去卧室?”
“嗯,噢……”她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小手笨拙地抚摸他光滑紧绷的肌肤,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贴上他。“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他将她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却又想起什么,略微犹豫。最后,终于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向着卧室方向走去。
*
卧室里仍然一片漆黑,依凝被狠狠地摔上大床。
NND,这么粗鲁!
依凝直呲牙,经过这一摔,脑子倒清醒了不少。
“别碰我!”这是她能说出的唯一完整的话,黑暗中她大张着眼睛想看清这个男人的样子,但头晕目眩,无论无何也看不清。
男子欺身过来,狠狠地吻住她,尽情汲取她的芬芳。大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着。
“嗯,疼!”她推拒着身上山一般沉重的男人,力道羸弱像蝼蚁撼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下一秒钟,身体深处像被一把尖锐的利剑劈开,她高声尖叫:“妈呀,好疼!呜呜……疼!呜呜……疼疼……”
男子好像被她的激烈反应弄得有些无措,放柔了语气哄道:“乖乖,你别乱动,乱动你会更疼!”
“呜呜……”依凝泪奔,忿然怒声道:“是你在乱动好不好!”
“我动你别动!”
“你别动!……我太阳你全家!快停下来,……呜,要疼死了!”
……
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无休无止地折腾她,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可怜的她,被他剥皮拆骨啃得连渣都不剩。
听说过有被做死在床上的女人吗?她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呜呜……她宝贵的贞操!
呜呜……她宝贵的生命!
呜呜……她美好的人生!
她自不量力地惹上这个煞星,最后面对的只有绝望!
*
风停雨歇后,卧室漆黑如旧。只是凌乱的大床像狼籍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依凝瘫软成了一堆泥,躺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
男子犹有不足地抚摸着她的香肩,细碎的吻温柔地布满她的全身。
所有怒火和怨气都随着情欲得到充分的渲泄,现在,他对她充满了柔怜。可怜的小东西,初经人事就遭这番折腾,实在累坏了她!
满足了欲望,他心气顺了,而她则揣着满肚子的怨意和恨意!
激烈的欢爱化解了她体内的大部分迷药,听力视力嗅觉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她的神智清明了大半。
该死的谢豺狼!他不是GAY吗?为什么发现她是女人还不肯放过她!他那么浓烈火热的欲望,比正常的男人都要过甚,怎么可能是GAY!
被骗了!原来他根本就是假扮GAY,在掩人耳目罢了!
依凝痛心疾首,悲忿欲绝。
她怒不可遏地瞪着黑暗中的男人,嘶声咬牙道:“该死的!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怎么嫁人!”
男子精壮的健躯随即覆上来,捏起她秀美的下颌,在她耳边凉凉地吐气:“除了我,你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呢?待要仔细判断,又变得飘忽不可捉摸。
“除了我,你嫁给任何人都要做寡妇!”扔下这句话,他毫不留恋地推开她,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依凝暗暗积攒着力气,准备拼死一搏。
满足了欲望的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她用脚趾都能想得出来。
他想杀人灭口,她不能束手待缚。
“拳头攥那么紧干嘛,难道还有力气跟我打架?”男子回首,戏谑地弹了弹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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