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真相(第2/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的手,可怜兮兮的模样,再也没有往日的跋扈蛮横,苦哈哈地:“我现在除了你和孩子一无所有啊!”

    “我和孩子也不是你的!”穆嫣想挣开他,无奈男女力气天生存在悬殊,她怎么都挣不开。“放开!”

    “孩子需要爸爸,除了我,还有谁能真心对待两个宝贝?”胡大伟松开她,又去抓住两个宝贝:“宝宝俏俏,你们舍得离开爸爸吗?你们的妈妈带着你们俩拖油瓶,没有男人会收留你们,也不会真心疼爱你们。陈奕筠抛弃了你们的妈妈,以后还有王奕筠还有八奕筠……你们的妈妈每被抛弃一次就会带你们搬一次家!可怜的宝贝哟,小小年龄流离失所的,缺乏父爱……”

    “闭嘴!”穆嫣气得浑身直哆嗦,清眸涌起泪光,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想……跟你和宝贝们在一起!”胡大伟无辜的摊手,始终保持可怜巴巴的模样:“穆嫣,给我一次机会吧!那个狐狸精真是我花钱雇来的,我没碰过她!不信你问医生,做完手术,我两年之内不能过性生活!”

    这倒是真的!但……穆嫣从没有要跟他在一起的打算。

    “穆嫣,我的老婆!”胡大伟见她沉默,连忙扑上去抱住她,煽情地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看在我是孩子们亲爸的份上!以后保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穆嫣紧绷的俏脸不由生生扭伤: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他以为他是面对警察的嫌疑犯啊!

    看着苦苦哀求的胡大伟,再看看身后两个可爱又可怜的孩子,她沉默了。

    *

    没想到凌老太太真的生病了,而且病情有些严重!

    下午,凌琅带着依凝去医院看望奶奶,见老人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

    “奶奶!你怎么了?”依凝大吃一惊,她走过去握住老人枯瘦的手指,心里不由很难过。

    听到依凝的呼唤,凌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孙子和孙媳在跟前,不由露出慈祥的笑容。“你们回来了……咳……”一句话未说完,就咳住。

    凌琅连忙制止老人说下去,摁铃叫来了医生。

    医生为凌老太太重新做了检查,再打了针,说:“尽量让老人保持心态平静,避免受刺激。”

    依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用目光询问凌琅,凌琅则对她安慰地点头。

    “奶奶的肺部出了点问题,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做手术,暂时保守治疗。”凌琅轻声说道。

    人老了,身体的各个部件就会容易出毛病……可是奶奶那么健康的老人,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

    依凝难过地吸吸鼻子,坐下身,鼻子酸涩,双眸含泪地觑着老人。

    “没事,奶奶只是……暂时生病,很……快就好了!”凌老太太每说一句话都会停歇几次,十分吃力。“婚礼……要马上……举行,我……我不能参加了……”

    “奶奶,你不会有事的!”依凝泪水滚滚而落,又不敢让老人看到,压抑着悲伤,肩头耸动。

    “别哭了!奶奶没事!”凌琅抚上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她只是想看到我们快些结婚,别让她失望担心,就是对她最大的孝敬!”

    依凝点点头,这下子,就算赌气不想和凌琅结婚,也得结婚了!

    *

    原以为,临江的那场婚礼就是最盛大隆重的。可是,跟香港的这场婚礼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影片《倾城之恋》,依凝想说,她跟凌琅的婚礼算得上是倾城之婚!

    这场婚礼才是真正的婚礼,临江的婚礼不过是事先的热身而已。

    那些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十人有九人依凝不认识,好在林雪和梁峻涛夫妻俩来了!林雪是她唯一熟识的人,另外,殷圣奕和凌楚妍夫妻俩,杜鑫蕾和霍云飞夫妻俩跟她只算相识。

    依凝仅仅认识为三对夫妻,其他的,几乎一片陌生。

    她的家人都没有来参加,因为在临江,她跟凌琅已经举行过婚礼,来香港再次结婚,在家里人看来,好像她跟随他来度蜜月一般。

    也许家里的亲朋好友万万想不到,临江的婚礼只是预备幕,香港的婚礼才是正式开场。

    凌家的家族很大,除了躺在医院里的凌老太太,依凝还见到了凌琅的婶婶吴婉,凌琅的堂叔凌安行,凌琅的堂兄凌琛,堂弟凌珅,堂姐凌璐,堂妹凌珊、凌珏、凌玲、凌珑,

    依凝晕头转向,主要是凌琅让她认识的人太多了,尤其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姊妹,她简直眼花缭乱。

    “我记得……你还有个堂弟叫凌玮的!”依凝弱弱地道。

    “嗯!”凌琅赞许地微笑:“难得你还记得他!不过……这小子一直在周游世界,不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宝马车拉大葱的照片绝不能出现在香港,他早做好了防范准备,防着凌玮这小子故伎重演。

    “我就觉得奇怪,”依凝呐呐地道:“你家女孩那么多,男孩怎么那么少啊!”

    凌琅抿紧薄唇,不再说话。

    每当他不想回答某些话题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表情。

    依凝见此情景,也就不好勉强再问。

    NND,跟他在一起,她的刚性气性都被磨得快点滴不剩了!

    凌琅像把软锉,不知不觉间磨平了她的全部棱角,让她想发飚都困难。

    不说别的,就是迷(蟹)奸她的事件,那么严重,如果搁以前,她顾依凝不闹个天翻地覆誓不罢休,可最后却不了了之。

    究其原因,她怀了他的孩子,待在他的地盘上,而且他的奶奶快要不行了,眼巴巴地盼着他们俩结婚……所有原因加到一起,她只能顺从他的安排跟他结婚。

    姐曾经傲娇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

    爱情令人盲目,孩子令人牵绊,于是,婚姻只能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盛大的婚礼现场,依凝像只孤立的小鸟,眼前盛大的场景对她来说像不可飞越的海洋,她只能望洋兴叹,留在凌琅的身边。

    伴娘是凌琅的堂妹凌珊,伴郎是凌琅的堂弟凌珅,总之都是凌家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林雪,问题是林雪还要陪着老公梁峻涛,不可能一直跟她在一起。依凝跟凌楚妍和杜鑫蕾仅仅是认识而已,并无深交。

    从小到大从不知寂寞为何物的依凝,在这座东方最繁华的大都市,在她和凌琅的婚礼上,竟然感觉到孤独无助。

    竟然对这个盛大的婚礼感觉索然无趣,她盼着婚礼快些结束,她希望插上翅膀快些飞回临江,那里有她的亲人朋友同事……

    “发什么呆?记者对你拍照呢!”凌琅侧首俯身吻她,巧妙地遮住她发呆的样子。

    依凝回过神,发现好几架相机对准了她。不由嘟起嘴巴,抱怨道:“为什么随时都有记者在拍我?在临江的时候,你不是说点到为止吗?”

    在临江,他生怕她累着,对记者拍照的时间都有严格规定。而且那时她的精力并不像现在这样难以集中,心情也好。

    现在,她身体吃力,精神紧张,心情不好。只想早些结束喧闹的婚礼,让她清静一会儿!

    “家族的成员都在呢!你辛苦一会儿,应酬半个小时,我送你去休息室!”凌琅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摸着她的肩膀,像给小猫顺毛。

    她虽然不情愿,虽然满怀委屈,还是听从了他的话。摆出种种POSS,挤出僵硬的微笑,供记者们拍摄,供媒体报道,供宾客们欣赏。

    半个小时像半个世纪那么长,等到凌琅送她回休息室,她的腿部僵硬到好像不是自己的,脸部也因为长时间僵笑,肌肉变得酸疼。

    揉揉自己快要抽筋的脸,依凝打了个哈欠,问了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凌琅正弯腰给她脱鞋子,听到她的问题,不由一怔:“回哪去?”

    “当然是回家了!”

    “结了婚,这里就是你的家!”凌琅帮她按摩脚部,手法娴熟内行,力道适中,很让她享受。

    如果不是亲自享受过,依凝实在不相信像凌琅这种身份的男人竟然会足底按摩。“你什么时候学得足底按摩?真人不露相啊!”

    “早就学了!”凌琅并不喜欢多话,不过他说出的话绝对没有水份,这点儿依凝早就领教过。

    早就学了是指什么时候就学了?如果搁以前,依凝会跟他开个玩笑,问他是不是早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学了,但现在她没有心情。

    她把话题重新引回到先前的问题上,也就是她最关心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不是告诉你了吗?结了婚,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凌琅专心地帮她按脚,没有抬头。

    依凝觉出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比之平日好像多了几分浮躁。可她是个倔犟的女子,认准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

    “外面宾客等着呢,我出去应酬,你休息吧!”凌琅突然站起身,说完这些话,但转身离开,没有给她反驳或者拒绝的机会。

    “……”什么人呐!依凝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姐大老远地跟你跑到香港结婚,你倒好,耍起少爷威风来了!NND,惹怒了姐,管你什么面子里子,照样跑路没商量!

    *

    一个人待在休息室里,她撅着嘴巴,满腹委屈。

    过了一会儿,化妆师走进来,用粤腔普通话对她说:“少奶奶,琅少爷让您出去!”

    到处都是闽粤腔,令她感觉陌生又隔阂,熟悉的乡音再也听不到,熟悉的面孔再也看不到……

    “少奶奶,琅少爷在外面等着呢!”化妆师脸上扯着职业化的笑容,恭敬而疏离。

    依凝站起身,就算心里再不满,这毕竟是她跟凌琅的婚礼。作为新娘子,她总不能一直躲着不露面吧!

    走出休息室,并没看到凌琅,倒是阿九站在那里。

    “跟我来!”阿九告诉她。

    她板着俏脸,闷声不响地跟着阿九穿过厅堂和一条条复杂的走廊,进到一处厅堂。

    里面几乎都是凌家的成员,尤其那一大票的凌家姊妹,见她进来都笑着站起身,叽叽喳喳地称呼嫂子。

    伴娘凌珊迎上来,笑靥如花,娇声如莺:“嫂子,你去哪里了?”

    “呃,我……我……”她想说去休息室又怕大家认为她娇气,想说去洗手间又怕这种场合不太雅。

    “依凝,过来!”凌琅对她招手,俊颜淡淡地。

    依凝微微一怔,如果搁以前,他会走过来牵着她的手一起过去,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招手让她过去。

    该死的狼,还真蹬鼻子上脸,现在人多不跟他计较,等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看她不跟他秋后算帐。

    心怀不满,悻然地走过去,凌琅伸手握她的时候,她使劲掐了他一把。

    他大度地没跟她计较,还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没理睬他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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