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最阴险的老公(第2/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却还是乖乖地回卧室睡觉,并不敢真得再跑出去胡混。

    突然想到明天的早餐,他很头疼。很快,他就决定开车出去买现成的!

    他哪会做饭?她又不是不知道!

    *

    一度剑拔弩张的关系因为顾家人的到来,得到基本缓和。

    依凝对凌琅感情尚在,只是最近的事情伤了她的心。

    经过顾妈妈的言语疏导兼武力威慑,依凝只好接受现状,继续留在香港。

    其实,如果不是心底那种抹不去的被欺骗的感觉,还有凌家不通人情的“规矩”,依凝并不是那么排斥跟凌琅留在香港。

    她和凌琅住在酒店里,可以随时出去逛街游玩,闲时参加孕妇准妈妈培训班,做做有助胎儿发育的保健操,其他真的没什么事情。

    家人都搬来香港了,她不用再想家。都说妈妈在哪儿,哪儿就是自己的家嘛,她天天可以跟家人团聚,也就谈不上想家了!

    现在,她没有太理直气壮能靠得住的理由非要回临江。凌琅这个腹黑阴险的家伙,每次都很准确在拿捏住她的七寸,让她只能乖乖束手就缚。

    “香港的房子很贵呢,居然送我们这么大的房子,呵呵,狼狼这样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都难寻!”顾妈妈笑眯眯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对女婿无比满意。

    凌琅将贺江南和顾欣妍安排进了香港当地的警署,贺江南仍然担任副局,顾欣妍因公伤致三级残疾,警署对她特殊照顾,让她给贺副局打扫卫生,印刷个文件什么的,基本等于在玩。

    贺江南另外配了个女文书,是香港当地的女警员,漂亮干练,刚见到贺江南就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让顾欣妍担心不已。

    顾欣妍想调回临江,贺江南不肯同意,他说:“依凝在香港无依无靠的,受了委屈没人诉说!我们陪着你爸妈一起留在这里,这样她就不想家了!”

    贺江南很清楚凌琅帮他把工作调到香港是为了顾依凝,他却甘愿接受这样的安排。只要能为依凝做些事情,就算劳心劳力他也情愿。更何况调至香港警署任副局,职称上比内地更高。再加上有了驻香港的资历,将来调回内地也会得到重用提拔。

    凌琅在繁华的市区买下了两套复式公寓,一套送给顾家二老,另一套作为他和依凝的居所,两套住宅毗邻而居,相互窜门很方便。

    *

    依凝就算对凌琅有千般不满,也不得不承认他为她的做的事情很到位。起码对她关心体贴到方方面面,作为他的妻子,她实在想不出他这位丈夫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家规族规并不是他的错,身为凌家的子孙,他不由自主。但他肯为她力所能及地做丈夫该做的一切,她对他的怨念便消了许多。

    不过,她始终惦记着杨阳,生怕凌琅伤害他。

    “杨阳怎么样?这些天你没让人欺负他吧!”依凝决定跟凌琅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希望能放了他!我说过,他是我的弟弟!”

    凌琅冷冷勾唇;“我在想,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你若能忍着一个星期不提杨阳,我就放了他!”

    呃,她忍了三天,这已经是极限了。再不问出来,她要憋死了。“我不管,你得放了他!”

    “可以。”凌琅倒是答应得很痛快,“下午我出门办件事情,弄完了就让阿九过来接你!我让你亲眼着放走他,省得再惦记!”

    *

    很平常的一天。早晨,胡大伟去外面买来鸡蛋煎饼还有豆浆,一家人吃过简单的早餐,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胡大伟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然后直接去忙他的房产事业,没回来。

    穆嫣在画室里开始工作,她的习惯:进画室之前先关手机(为了防止创作的时候被打扰灵感和激情)。

    画了大约半个小时,听到客厅的电话铃响了。

    刚搬进新家,知道家里座机电话号码的人没几个。除了依凝和姑妈,应该就是幼儿园的老师了。

    赶紧搁下画笔,穆嫣急匆匆地走出画室,来到客厅里接电话。

    “喂,哪位?”穆嫣问道。

    电话里久久地没有声响,隐约闻听到粗重的喘息。

    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本能地想挂断电话。

    “别挂!”陈奕筠出声阻止:“我只说两句话!”

    “你说!”穆嫣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握着话筒的手也不听使唤地发抖。

    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都如此激动?她真是不可救药!

    “跟胡大伟复合了!”肯定句。

    “这是我的私事!”

    “呵,”陈奕筠咬牙笑道:“穆嫣,你真贱!”

    “彼此彼此!”穆嫣浑身筛糠般哆嗦得厉害,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变得伶牙利齿了!”陈奕筠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儿紧张到快要晕倒,他愤怒她的平静和麻木不仁。

    “你说两句话,结果说了三句!”穆嫣告诉他:“我要挂电话了!”

    不等他作出反应,她就挂断了电话。

    纤手按着话机,她无力地瘫坐下去。

    游戏该结束了,她玩不起也输不起!

    早知道这是他布下的局,她还是心甘情愿地跳进去,被他耍得晕头转向,惨败而归。

    如今,她再也无力陪他周旋。这个男人,注定不会属于她。当年,她弃他而去时,她就永远地失去了资格!

    踉踉跄跄地回到画室,她心乱如麻,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地作画。

    拿起画笔,她下意识地在画布上涂抹着。良久,她定睛看去,只见画布上写下了不知从哪里看来的句子:

    鱼儿上钩,那是因为鱼爱上了渔夫,它愿用生命来博取渔夫一笑!

    *

    “反复调查了他无数遍,没发现什么问题!杨阳这个小子从小是个孤儿,被远方表亲抚养到十三岁,他偷偷扒上火车去临江打工。”

    “身材修长,面容俊俏,美发店里很欢迎这种小学徒工。管他吃饭学艺还发给他工资,他基本是在各家美发店里长大的!”

    “十五岁,他从打杂的变成了理发师,开始正式给顾客理发!十七岁,发现他有被富婆包养的迹象,不过并不持久,很快又回到美发店。”

    “这个小子是混大的,不过跟任何道上的黑社会势力都没有关系!也没发现他跟任何组织有联系,总之,他就是个一半靠着卖弄色相一半靠着手艺谋生的小理发师!”

    阿九向凌琅报告着新一轮的调查结果,谨慎而详细,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因为凌琅总是认为杨阳可疑,身份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但阿九反来覆去地调查,就是查不出杨阳有何可疑之处。

    不过,他还是很尽心地跟主人反应了一个发现的问题:“如果非要在这个小子身上找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就是认识他的人最近都普遍反应了一件事情。”

    凌琅抬起眼眸,问道:“什么事情?”

    “认识他的人都说,最近杨阳越变越漂亮,怀疑他是不是去整容了!”阿九边说边出示了杨阳以前的照片和近期的照片。

    以前的照片稚气未脱,近期的照片似乎有种成熟的韵味。不过这也算正常,都说女大十八变,男人其实也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肯定会蜕变成熟,尤其是当他爱上了一个女人。

    从来不多话的阿九,此时犯了个很要命的错误,他自作聪明地判断:“都说恋爱中的女人越变越美,我觉得恋爱中的男人也一样!”

    “你懂个屁!”凌琅大怒,斥道:“滚!”

    阿九第一次被凌琅当面喝斥滚,脸上挂不住了,想说什么又怕徒增主人的怒火。他悻悻地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凌琅喊住他,在他回首目露希翼的时候,冷冷地接道:“去把依凝接来!”

    阿九俊目里的希翼很快消失,变成了一贯的漠然。点点头,他领命而去。

    *

    完全封闭的房间里,杨阳蜷缩在一隅,美丽的凤目惊恐地注视着向他逼近来的彪形大汉。

    这些黑衣男人个个人高马大,逼近杨阳的时候,目露淫邪,嘴里嘿嘿笑道:“真是个尤物!妈的,这小子不做女人太浪费!”

    “不浪费,压在下面一样玩!”另一个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别碰我!”杨阳退到最后面,脊背靠着墙壁,吓得面如土色。他知道,他将会被众多男人强(蟹)暴,成为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恶梦。

    那些男人毫不留情地围堵上来,打算群起攻之。

    “姐姐,救我!”杨阳双手抱头,放声哭嚎。“啊呀!”下一秒钟,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他被人狠狠一脚踹翻在地,抬起头,见到凌琅站立在跟前。不禁失声喊道:“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琅捏了捏绝美的大手,指头节咯嘣响,充满了震慑力。

    杨阳吞咽了一口唾液,目露惊恐。

    “小子,害怕了?”凌琅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踩得他差点儿吐血,却又不让他吐出来。“想不想尝尝被男人干的滋味?”

    “你这么对我……我告诉姐姐!”杨阳居然还敢反击。

    “哈!”凌琅真想一脚踩死他,当然他不能。“吃亏受委屈就知道找女人申冤告状?你是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是男人!”任何男人都不愿被质疑性别,杨阳也不例外。

    “我看你倒像女人!”凌琅似乎很纠结的表情,为了弄明白真相,他提议道:“要不要让他们把你的裤子扒了,检查一下?”

    “不要!”杨阳赶紧抓紧他的腰带,拒绝脱裤子!

    “你肯承认自己是女人,我放你起来!不承认,现在就让他们扒掉你的裤子!如果被我猜对了,你的确是女人,我不但放了你还让你跟凝凝做朋友!如果我猜错了,你是男人,我就让他们挨个爆你的菊花!”

    这算是个神马歪理!杨阳被他绕晕了!同时菊花本能地收紧再收紧,俊脸更加惨无血色。“不、不……”

    “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凌琅踩住他胸口的脚尖加力,他顿时气血翻涌无法呼吸。

    杨阳要被踩断气了,他仍然勇敢地没向恶势力低头。

    “顽固不化!”凌琅怕再踩下去,真把他真踩OVER了没法跟依凝交待。便松开他,再没好气地踹一脚。“行呐,有骨气!爷最欣赏有骨气的,也最喜欢玩有骨气的!记住,被男人爆菊的时候,你有本事别求饶,把骨头硬到底!”

    那些打手得到主人的授意,狼似虎般地扑上来,迫不及待地撕扯杨阳的裤子。

    “不要!”杨阳吓得魂飞魄散,所有骨气瞬间不翼而飞,他哭着道:“我是女人!是女人!”

    凌琅打了个手势,摒退了保镖,他满意地低笑:“哦?你是女人!”

    杨阳抽泣着,魂不附体,他实在被吓坏了。

    果然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白脸!凌琅愠然,顾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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