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生死关劫(第2/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作画,要么出门写生,没意思)。
今天,顺利地脱手了一个楼盘,他突然良心发现,认为有必要回家看看老婆。
唉,穆嫣也不容易,画画赚的钱需要维持家用。他做生意一直在压资本,腾不出钱来支付家庭。
决定了,今天要请穆嫣出去一起吃顿大餐(当然她买单),让老婆体会到他的好并且发现他的好!
推开画室的门,胡大伟的脚步滞住,眼神呆怔,嘴巴张大,然后就开始流口水。
天呐,这不是做梦吧!如果是梦,那么这肯定是个春梦!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他本本份份做人,勤勤恳恳赚钱。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早晨送孩子,然后出去忙生意,晚上要去接孩子,吃饱饭还要陪孩子们下楼溜一圈。
九点钟,雷打不动,穆嫣和孩子们一起睡觉。
他只能自己躺在床上,在脑子里幻想YY曲线了。
这冷不丁的,眼前出现一幅活色生香的裸女图,怎能不让他口水成河,眼珠子瞪出来?
太美了!瞧她那诱人惹火的小条子,那雪白玲珑的娇躯,修长的玉腿交叉,角度巧妙地掩住隐私处。纤腰不盈一握,戴着银质脐环,柔媚中透着野性。玉臂横在胸前,纤手握着一枝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蕾正好掩住女子的红樱。
全裸的美少女,竟然巧妙的没有露点!天啊!太诱惑了,他真想把那枝遮挡视线的玫瑰给扯开!然后……
这么想着,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想看得更清楚些。
“啊!啊啊!啊啊啊!”全裸美少女像见到鬼般惊叫起来,然后丢了玫瑰,满画室里寻找她的衣服。
正在专心作画的穆嫣被惊到了,她转过头,见胡大伟正站在画架旁盯着模特流口水。
模特忙着惊叫躲藏兼寻找她的衣服,边喊:“流氓啊!”
穆嫣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将一块画布裹到模特的身上,掩住她全裸的身体。然后,才顾得上回头跟胡大伟算帐。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知不知道我作画的时候需要安静,何况今天画的是人体艺术,怎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你……你快出去!”
画室里鸡飞狗跳的,两个女人,一个对他尖叫喊流氓,一个对他埋怨赶他走。
胡大伟回过神,不由也生气了。
“我担心你在画室里饿晕了,回来看看嘛!谁知道你今天搞人体艺术!”胡大伟理直气壮地解释着,小眼睛再次忍不住溜向那个披着画布的美少女。
真漂亮啊!大约十六七岁的花季年龄,应该是附近的中学生。花骨朵一样的年纪,花骨朵一样的身材……
那美少女总算找到了她的衣服,一踩玉足,对穆嫣忿然道:“你怎么能让男人随便进画室!算了,这份工作我不做了!还有,没有满三个小时,也要照三个小时付款,付钱吧,我要走了!”
穆嫣连忙说好话:“小妹妹,我已经快画完了,你再辛苦一会儿,我多给你一百块!”
“不行!我没有心情待下去了,真是的!”模特钻进了简易更衣室里,换上了衣服,然后走出来,嚷着让穆嫣付钱。
穆嫣赔了无数好话,想让她配合着把画完成。无奈受惊的模特怎么都不肯再让她画,嚷着要钱走人。
胡大伟挽挽袖子,摆出蛮横的无赖样子,对那模特喊道:“看你那骚样儿,不知道跟多少小子同居过,装什么纯呐!站在这里脱光光了画在布上,还不是拎出去被更多的男人看?老子看两眼怎么了,又没摸你!切,假正经!”
模特大概是没有见过胡大伟这样粗鄙的男人,被他污言秽语地骂了一顿,双手捂脸,竟然跑了。
“喂,你回来,我给你付工钱啊!”穆嫣追出去,那女孩却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胡大伟跟过来,嚷着说:“又没画完,干嘛给她工钱!跑了拉倒,再找别的模特来!实在不行……老婆,我看你的身材也不比她差……”
“啪!”穆嫣甩了他一记耳光,气得浑身直哆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干嘛打我?”胡大伟捂着被打的脸无比委屈:“我担心你中午没吃饭,回来想带你出去吃饭。谁知道你的画室里有裸体女人,事先你又没跟我说!”
穆嫣看着画架上半成品的油画,气得坐下来捂着发疼的胃部。
“老婆,别气了!”胡大伟见她真生气,连忙粘过来,劝道:“依我看,下午你再找个差不多的模特,摆个差不多的姿式……”
“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穆嫣清眸含泪,顺手拿起一块废画布,狠狠地扔向他。
“真是的……”胡大伟无奈地摊手:“在你面前,我为什么从没有做对过!唉,想让你满意……太难了!”
*
凌老太太到达美国医院,院方早就为了迎接她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这家医院,凌家占有一半的股份,因此,院方对于凌老太太的手术高度重视。邀请了肺部移植的国际权威专家共同会诊,研究风险性最小的手术方案。
先接受了一系列常规检查,从获取的数据来判断手术成功的可能性。总归是古稀之年的老人,身体的各项指标并不是很理想,手术显然存在着很大的风险。
凌琅陪伴着奶奶,从不信神的他,竟然暗暗祈祷上帝、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总之只要能显灵,他可以跪拜所有神祗,只求保佑奶奶能够平安度过关劫。
经过三天的稳定期和考察期,院长亲自找到了凌琅,用凝重的语气对他汇报道:“这次手术风险很大,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不知道……琅少爷要不要签字。”
手术万一失败,这个责任谁都承担不起,院长只能先找凌琅商量,免得老人下不了手术台,凌琅这个煞星会把医院给拆了。
凌琅的脸色隐隐有些疲倦,到美国的三天里,他的心情十分沉重。此时听到院长的话,知道奶奶上手术台之后只有一半的生机。
可是他却很平静,对院长吩咐道:“把手术协议书拿过来,我签字!”
奶奶的病情很严重,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则,终归避免不了最不幸的结果。
院长拿来了手术协议书,每个人都认为这是必然的结果。能不能挺过生死关劫,只能看上帝的安排了。
凌琅提起签字笔,正准备签字,却听到一声娇媚婉若莺啼般的声音阻止道:“琅,等一下!”
这个声音曾经无比熟悉,如今竟然好像从远古传来般的陌生,令他心头微微一悸。
抬起眸子,他看到美丽的女子风情万种地走过来。
似乎,她的外貌永远都完美到无懈可击;她的身姿永远都如此婀娜柔媚,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精雕细琢,没有丝毫的瑕疵。
是袁秋!他曾经的初恋爱人,现在是丹麦王室的弗德里克王妃!
随着她美丽的身影走近,他星眸里最初的悸动慢慢消失,笼起万年不化的冰霜。抿紧薄唇,他的语气很淡漠:“找我有事?”
“琅,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袁秋在他的对面坐下,妆容精致的绝色娇颜微微有些凝重。“听说奶奶来美国做肺部手术,风险性很大,我得到消息赶紧就带着丹麦王室的权威专家来了!”
说完,她指着身旁的医生对凌琅介绍道:“他就是丹麦王室特聘的皇家医生撒里奥特,去年,他成功地为老国王切除了有空洞的半叶肺,手术后,老国王的情况很稳定!”
这话很好地吸引住了凌琅的全部注意力,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奶奶的手术成功率,此时听说眼前这位皇室御医为老国王成功地做过肺部手术,不由多打量了撒里奥特几眼。
撒里奥特身形枯瘦,戴着眼镜,却显得干练稳重。此时,见凌琅审度的目光凝视自己,连忙礼貌地点头。
凌琅放下了手里的签字笔,手术协议书上的亲属签字栏仍然空白。
关乎到奶奶的性命,他必须尽可能地争取多一分的胜算。
“院长先生,请你尽快安排撒里奥特先生跟医院的专家会诊,听听他有何高见!”凌琅淡淡地吩咐道。
院长站起身,对撒里奥特礼貌性地弯了弯腰,但眼神却并不怎么相信。这些皇家的御用医生都很傲慢,真才实学却不见得比他医院里的医生更加优秀。
心里薄有微词,凌琅的命令不可违抗,他只好带着撒里奥特再次召集专家们进行会诊。
等到院长和撒里奥特都离开,室内只剩下凌琅和袁秋。
“琅,我希望你能坚强地挺住,不要悲观绝望!奶奶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的!”袁秋安慰着凌琅,美丽的眼眸深情地凝视着他,她伸出玉手想握住他的手。
凌琅不着痕迹地避开,淡淡地道:“谢谢。”
“我们之间好像不必说这些客套话。”袁秋的眼神似乎有些忧伤,“琅,难道我们不可以做朋友吗?”
凌琅站起身,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子,默默地俯瞰着底下繁华的街景。
每当他快要平静的时候,她都会在恰当好处的时候出现,撩拨他的心弦。最终,她都会像演技炉火纯青的演员,完美谢幕退场。
恨,找不到理由;爱,却望而不得。
这是一种长期的残酷刑罚,他默默地承受着,忍着被思念凌迟的痛苦,直到他的心慢慢麻木。
“琅,难道你还在恨我吗?”袁秋在他的身后,语气那么无辜。
她有什么错?她只是追寻她真心爱的那个男人,她只是选择了她喜欢向往的生活而已。
凌琅终于转回身,淡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想不到,真正面对她的时候,他的内心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宁静。
“我不恨你!”凌琅的语气依然淡漠,他的神色更淡漠,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琅,”袁秋竟然胸口微微发闷,第一次,她对这个男人不再有那么笃定的自信。“我想跟你做永远的朋友!”
凌琅冷冷地睨着她,不言不语。
他好像对她越来越冷漠了!每隔一段时间的重逢,他对她的冷漠就会深一分,直到今天,他凝着她时,那双记忆中温柔的星眸盛着的却是满满的冰霜。
这还是那个爱她如生命的少年吗?还是那个为她患得患失为讨她欢心不惜深入野人营寨,只为了得到她喜欢的一盆罕见品种的兰花,他还是那个痴情少年吗?
“琅,你为什么不说话?”袁秋有些忐忑,她慢慢踱过来,走到他的身边,在他冷漠的目光下,却没有勇气再触碰他。
“我觉得,”他淡淡抿唇,道:“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他的冷漠是一种防御的武器,让她再也没有进攻的机会。
“好吧,你既然对我有成见,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她忍着发闷的胸口,翩然转身。
每次,她都这样!绝不像寻常女子纠缠或者撒娇发痴,她要让他对她留恋,要让他像仰慕女神一样的仰慕她,思念她。
走到门口,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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