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哭了!(第1/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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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在风中,无人知晓,伤心事!
思念,在心里,百转千回,泪满襟!
——顾依凝
*
偌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久久地沉寂着。依凝被突然而至的状况搞得震惊不已,一时间说不出任何的话。
她还是太自以为是了,明知道谢子晋非善类,还存在侥幸心理,以为可以在他的身边周旋,却不知道在B市第一次遇到他那天,就被他私下里派人盯上了!
想到杨阳和臭臭都在谢子晋的监控之下,随时受到对方的威胁,心里就不禁阵阵发怵。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妨把话讲清楚!”依凝干脆收起素日在他面前的嬉笑态度,冷着俏脸。“偷拍我的老公和孩子到底是何居心?”
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谢子晋有可能想拿臭臭去威胁凌琅,以获取他生意上的利润!
谢子晋卑鄙残忍,这种没品的事情绝对做得出来。
看着依凝如临大敌的模样,谢子晋不禁哈哈一笑,玩味地瞧着她:“害怕了?”
“喂,姓谢的,我如此信任你,你、你别做出些背信弃义的小人勾当!”依凝盯着他细长的眼睛,这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这个男人就是只狡猾的狐狸,在他的身边十分危险,她必须要带着杨阳和臭臭尽快离开。
“别想着离开!”谢子晋似乎会读心术,完全能猜到她心里所想的。轻吐一口气,他说:“没有我的允许,你要敢带着他们离开……”
说到这里,他闭起嘴巴,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冷戾的寒佞。
后果如何他并没有说完,让顾依凝自己去想象。
“你到底想怎样?”依凝失控地嚷起来,她原本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女人,此时她生命里至亲的两个人受到威胁,她真像只愤怒的小猫,想抓咬人。
“嘘,我喜欢安静!”谢子晋将细长的手放在花瓣般的唇上,轻吁道:“作为保镖,你应该记住老板的喜好!”
她登时安静下来,大眼睛眨巴眨巴,换上了乞求之色。“谢兄,我就带着家口来B市讨生活,您老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俩远来无仇,近日无恨,就算跟老鲍有些不快,那是我跟他的事情,并没有得罪过您老人家呀!收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你让我走吧!”
“不行!”谢子晋将那叠照片和资料往她的面前一丢,双臂抱在胸前,细长的眸子眯起,很惬意的模样。
“别惹急了我,你以为姐是好惹的!”依凝火大,她觉得谢子晋太坏了。当天遇到她时,他完全不动声色,居然私底下跟她玩阴的。她要知道这家伙的目标是臭臭,怎么都不会傻乎乎地跑回家。
自己真是蠢啊!不做警察好久,这智商下降得厉害!她从桌面上握起一把裁纸刀,架到谢子晋的脖子上,冷声警告道:“要么放了我们一家,要么……”
后面的结果没有说完,让他自己去想象。
跟腹黑的男人打交道时间长了,她也有了经验。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让他尝尝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恐惧滋味。
看着抵住脖子的明晃晃尖刀,谢子晋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略显不满。“秘书小姐怎么做事的,裁纸刀乱扔,给歹徒作案提供凶器!”
NND,有没有搞坏,她是警察,怎么到了这厮的嘴里变成了歹徒!
“姐是正当自卫懂不懂!”依凝简直想在他的脑瓜上敲一记,“你才是歹徒!”
“我怎么歹徒了?”谢子晋眼睛都不眨,似笑非笑地觑着她,似乎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不过是调查了你的老公和儿子,又没怎么着他们!相反,是你拿着尖刀顶住我的脖子!”
依凝真拿这个狡辩的男人没办法,她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给姐一句痛快话!”
“很容易,我想留下你做长期保镖!”谢子晋淡淡挑眉,嘴角始终噙着似有若无的清浅弧度。“为了怕你跳槽,我让人调整你的底细。放心,只要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认真做事,我不会让人对他们怎么样!如果你赚到钱想跑……”
“……”呃,原来是这样!幸好刚才她没问他是不是想拿臭臭去威胁凌琅,否则岂不是提醒了他。
也不对!像谢子晋这种没节操的男人,恐怕根本不懂什么叫道义。如果他想那么做,早就那么做了,也不会跟她这么多的废话。
“我的脖子出血了!”谢子晋的声音陡然冷了八度,极不悦。
低头一看,刚才她出神的功夫由于心里激动,手上用力,竟然把他的脖子给刺出了血。大惊之下,裁纸刀竟然慌地掉到了地上。
等到她重新捡起来,谢子晋已经扯了张纸巾按住流血的伤口。
她握着那把刀,还未及思忖出下一步该干点儿啥,就见到谢子晋一手按着流血的伤口一手握着一把微型手枪,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脑门。
“把刀放下。”谢子晋的语气很温柔,邪魅的俊颜也看不出恼怒的迹象。
衡量了一下现状,她确定自己手里的刀不会快过他手里的枪。悻悻地将刀往桌面上一丢,她再次冷声质问:“你到底想干啥?”
“需要我一再重复?”谢子晋终于有些抓狂,这个女人是真傻还假傻!
“你就想留我在你的身边做保镖?你的目的会这么单纯!”依凝有些不相信,毕竟像谢子晋这种身份的人,身边肯定不乏高手,她资质平平,他花费这么大的心思难道就为了能留住她?
“没错,就这么单纯,你以为有多么复杂!”谢子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告诉她:“里面有消毒水和创可贴,你帮我处理下伤口!”
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枪往桌子上一扔,恰好跟她丢的裁纸刀在一起,一刀一枪,看起来怪异又触目惊心。
依凝没办法走过去,谁让她弄伤了谢子晋。他没有一枪要她的命,只让她帮着清理伤口,这简直菩萨心肠。难道最近谢子晋改信佛教不杀生了吗?变得好宽容!
抽屉里备着外伤消毒水、消炎药、纱布、创可贴……简直称得上小型医药箱。
依凝是警察出身,当然熟悉简单的外伤自救或者救人常识。再说谢子晋的伤口并不深,刚好划破了表皮下的毛细血管。
“你看你干的好事!再往下多划几分就割到我的喉咙了!”谢子晋邪魅的眸色瞥向她,既使抱怨仍然没几分正形。“现在流行割喉,你是不是准备给我割喉?”
“……”她真没想要割他的喉,就是想到杨阳和臭臭的安全受到威胁有些急眼了!不是说兔子急眼还咬人嘛!
“如果杀了我,你们一家三口都要跟着陪葬!”谢子晋的语气并不狠,却生生地让她打了个寒噤。
她知道,他并没有危言耸听。
是她输理在先,再说一家人的小命都捏他的手心里,她能不小心吗?
耷拉着脑袋,她老老实实地听着他的训斥,并不敢还嘴。
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动作并不温柔,惹得谢子晋连连吸气。“你轻点儿,借机报复是吧!”
“……”她真悲剧啊,被这个GAY钳制着,想发火不敢发,想逃又逃不了!
处理好伤口,她直起腰,将桌面上的药品再放回到抽屉里。吐出一口气,小心地问道:“谢兄,还有何吩咐?”
“好好在我的身边做事,别想三想四!”谢子晋不知从哪里抠出一只小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粘的伤可贴,看神情还算满意。
他的行为又惹得依凝一阵恶寒——男人还随时备着小镜子,真够变态的!
再抬起头,他见依凝苦哈哈的模样,不禁勾起邪肆的笑容:“你怎么这副德性?”
“……”怒,她的德性怎么了!
“去吧!”谢子晋扬扬俊眉,睨着她再次郑重警告:“别想着跳槽,否则我让你们全家都逃不掉!”
*
无精打采地从谢子晋的办公室里出来,依凝心烦意乱,十分发愁。
误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还有可能连累到杨阳和臭臭,怎么办呢!
*
到了酒店,袁秋推说身体不舒服,立刻就回房间休息。
她在云海大酒店有长期的包房,每次来这里都住在豪华总统套房里。
弗德里克王子照例跟她在一起,由她随时给予照顾。
打发走了所有的医护人员,偌大华丽如宫廷般的卧室里只剩下她和躺在大床上的弗德里克。
弗德里克仍然依靠着各种仪器管子维持生命特征,从不会对袁秋说任何的话语,当然也会任凭她带着他满世界飞,从不抗议。
看着他活死人的样子,袁秋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先狠狠地摔破一只杯子,然后就指着那个躺在床上的活死人破口大骂。
“都怨你!没用的东西,只会装死人!为了你这个废物,我抛弃了凌琅……天啊,我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只要想起他过去对我的温柔和深情,我就后悔到想自杀!”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做王妃……有什么意思呢?人前再高贵,人后我都是一个活寡妇!凌琅哪里比你差?就算他不是王子,也贵如帝王!他的资产和身家并不比你差多少,而且他拥有叱咤风云的滔天权势,哪里是你这个傀儡败类能比得了!”
“哪里能比得上他?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呜呜……”
袁秋双手捂脸,痛哭流涕。
无论她如何发飙痛哭怒骂,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始终保持沉默,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等到袁秋骂够了,哭够了,发泄得差不多,就收起眼泪。
她打开自己的化妆包,从里面的夹层里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液体药剂。拿出一次性注射针管,她将药物都抽进针管里。
举着针管,她缓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弗德里克,好像行凶的人举着杀人的凶器。
不过针剂不会要弗德里克的性命,它另有妙处。
好像察觉到灾难即将降临,弗德里克两只枯瘦的大手微微蜷起,有些许的动作知觉。
“嘎嘎!”袁秋笑起来,精致的娇颜满是愉悦。她美眸顾盼流光,媚态横生,“亲爱的,你害怕了吗?”
弗德里克并非毫无知觉,起码每次她要给他注射绿妖的时候,他都会明显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同时,全身四肢有轻幅度的动弹,好像濒临死亡的人最后的抽搐反应。
可惜无论弗德里克多么害怕,他都无法逃脱即将降临的厄运。
针管扎进他的臂肌里,细细的针管里面盛着澄碧的药液,很快全部注射进了他的身体。
绿妖是国际黑市上最畅销的春情药,效果显著而且霸道,无人能敌挡。
既使像弗德里克这样的植物人都无法逃脱它的毒荼!
袁秋站在华丽的大床前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娇声媚语:“亲爱的,我美吗?”
可怜的植物人当然不能够回答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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