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都是骗局(第1/2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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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依凝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喊出这样的话,凌琅神色有些复杂,半晌问道:“你怎么知道?”

    依凝擦试额角的冷汗,彻底清醒过来。她坐起身,对凌琅说:“刚才我做梦了,梦见夏初看我时的眼神,还有他曾经给我买过一身衣服!”

    跟在杨阳一起的时候,她总觉得他的眼神跟某个人很相似,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是个很美的人!她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刚才的梦境提醒了她,杨阳的眼神跟夏初是一样的!

    夏初曾经给她买过一身秋装连衣裙,亲手帮她穿上,后来她弃之衣橱。杨阳“无意间”翻找出那件衣服,说她穿上一定很好看,非要她穿给他看。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为何杨阳对那条裙子情有独钟,现在想明白了,因为就是他给她买的!

    “噢,”凌琅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男人的思维显然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他神色晦暗不明,淡淡挑眉:“夏初还给你买过一条裙子?”

    听出了某狼语气里酸溜溜的味道,依凝不禁无语:“我被他绑架了,他趁我昏迷的时候帮我穿上的!”

    凌琅闻言,更加大怒:“靠!敢占我老婆的便宜,等我逮到他非宰了他不可!”

    “……”依凝更加无语,他听的重点跟她说的重点严重不一致,根本无法沟通。

    依偎在凌琅的胸膛上,依凝喃喃地道;“不知道臭臭怎么样了!”

    “栾海峰在B市反复搜查都没有找到假杨阳的影子,猜测他应该离开了!”提起臭臭的下落,凌琅也是焦心忧虑不已,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怕依凝看了更难过。

    “杨阳……他居然是夏初!”依凝阖起眼睛,不由想起她第一次见到杨阳的情景。

    那时,她准备执行猎狼计划A,为了迎合谢子晋喜好男色的胃口,她去理发店里剪掉一头长发。

    当时,满腹心事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俊秀的小理发师,理完发,她对他随口开了句玩笑:“如果姐能活着回来,一定还来找你!”

    也许,就是这句不经意的玩笑话断送了杨阳的生命。躲在暗处跟踪她的夏初记住了这一幕,他杀掉杨阳,易容成杨阳的样子,专等着她再次出现。

    将脸庞完全埋进凌琅的怀抱里,她哽咽道:“是我害了杨阳!”

    “不怨你!”凌琅大手轻抚她的脊背,道:“夏初的真名叫frank,是一名国际王牌杀手!他杀过的人不计其数,杨阳仅是其中之一。你别把些不相干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是他命短撞上frank,死在世界王牌杀手的手里,也算他的荣耀!要知道,那些死在frank手上的人至少都是亿万身家!”

    “……”依凝无语,男人跟女人的思维老是不在一个频道上。死在谁的手里有差别吗?杨阳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话而被夏初,也就是frank杀死了,她有着最直接的责任。

    “我想臭臭!他会伤害臭臭吗?好担心!”依凝焦心不已,最怕心肝宝贝受到伤害!

    “他不会伤害臭臭!”凌琅凭着多年敏锐的经验判断,觉得frank的目的应该不是取臭臭的性命,否则以他的身手,要取一个孩子的性命还不容易,怎么可能耗费那么久的时间。

    “你跟我保证!”依凝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摇晃着他的健臂,任性地低喊:“你保证臭臭不会有事!”

    因为凌琅从没有对她说过谎话,她觉得他的话一定可信!便孩子气地摇着他的手臂,非要他保证臭臭没事!

    “我保证,臭臭绝对不会有事!”凌琅心疼地吻吻她的娇颜,叹道:“别再折腾自己了,不要等臭臭回来,你的病还没好!”

    依凝大眼睛一亮,期盼地接着问:“等我病好,臭臭就能回来?”

    这个凌琅可不敢保证,他委婉地告诉她:“你得快些好起来,万一臭臭回来了,你还病恹恹的,多不好!”

    “嗯,我听你的!我会尽快让自己好起来!”依凝紧紧搂抱着他的健腰,觉得胸口没有那么闷了。

    *

    凌琅的细心照顾再加上疏导安慰,依凝的身体慢慢康复,不过对臭臭的思念日渐加深。

    身体的毛病已经治好了,心里的病根却始终无法根除。

    出院回家,顾妈妈又做了满桌子的丰盛佳肴来慰劳宝贝女儿。

    听说顾欣妍和贺江南已经确定了订婚的日子——明年的三月。

    “三月天订婚挺不错,天气也慢慢回暖!”依凝笑着说道。

    顾欣妍却不悦地撇嘴:“本来说好春节前订婚的,他非要回老家请示长辈,过了年再订婚!”

    “订婚是大事,当然要询问老人的意见!在订婚之前,你至少得跟江南回北京老家见见他的长辈,听听长辈们对你的意见!两情相悦,也不急在一时!”顾妈妈通情达理地劝道。

    听顾妈妈这样劝,顾欣妍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顿了顿,她问依凝:“姐姐,什么时候把臭臭接回来?我想他了!”

    “……”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依凝比任何人都更想臭臭!而且经顾欣妍不经意的一问,依凝勾起心事,眼眶一红,差点儿当场滴下来泪来!

    凌琅抬起头,很自然地对大家解释:“香港的冬天比较暖和,奶奶的意思是想让臭臭在香港过冬,等明年春天再接回来!”

    “也好!”尽管很想念外孙儿,顾妈妈还是遵从凌老太太的意见。“那就等欣妍和江南订婚的时候,再接臭臭回来吧!”

    *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聚在一起喝着饭后茶,聊着天,倒是其乐融融。假如臭臭能在身边,依凝将会觉得这是幸福的时刻,可是,她却要忍着焦心的忧愁担虑在家人面前强颜欢笑,生怕被家人看出端倪,徒增担心。

    突然,凌琅接到一个电话,他走到旁边听了两句,俊颜有些阴沉,星眸射出冷冽的寒芒。

    见凌琅挂了电话急匆匆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依凝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从她生病后,凌琅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不会轻易离开的。

    沉吟了几秒钟,凌琅告诉她:“我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晚上不必等我,早点儿睡吧!”

    “唔。”依凝特意仔细打量了他的脸色,预感他的属下应该发现了臭臭的下落。压抑下心里的激动,她轻声说:“你小心些!”

    凌琅看着她激动的小脸,无端地心疼,优雅俯身,他吻了吻她苍白的俏脸,安慰道:“别想多了,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这句话那么让依凝感到安心,她垂下眼睫,掩住眸里的泪光,轻轻点头。

    凌琅离开后,顾欣妍嚷着想看电影,贺江南就陪她去了电影院,客厅里就剩下顾家二老和依凝。

    看着依凝魂不守舍的样子,顾妈妈疑惑地问道:“是不是臭臭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老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呢!”

    “没事!真得没事!”依凝摇摇头,勉强扯起嘴角:“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有些精神不振!”

    “晚上早点休息吧!”顾妈妈嘱咐道,顿了顿,她试探地问依凝:“你有没有发觉……”

    看着老妈欲言又止的样子,依凝奇怪地问道:“发觉什么?”

    “发觉欣妍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顾妈妈思忖着,慢慢地道:“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依凝看看老妈的脸色,再看看老爸的脸色,知道他们俩都对顾欣妍的真实身份起了怀疑。

    纵然心里知道真相,却无法说出来,更无法跟他们解释真正顾欣妍的去向。半晌,她微微叹道:“欣妍头部受伤很严重,医生说她的性情大变跟受伤有很大的关系,好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噢!”听依凝这样说,顾妈妈便放下心来,暗怪自己太多虑了。

    顾爸爸点头,说:“欣妍就是变得小性了些,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妈妈连忙道:“我自己生的女儿还不清楚吗?不过对她变得这么离谱有些疑惑而已!既然医生都证明了欣妍性情大变跟受伤有关,那就是如此了!”

    *

    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偌大的床上,两条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

    陈奕筠结实健硕的身躯严严实实地覆在穆嫣纤细的娇躯上,好像恨不得将她揉碎掉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奕筠,不要!”穆嫣有些承受不了他狂风骤雨般的掠夺,忍不住出声央求。

    陈奕筠挥汗如雨,他有些失控地疯狂掠夺,好像身下的人儿随时消失,他要把她完完全全地吃掉。

    “停下!”穆嫣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的疯狂近乎粗暴,她有种不被尊重的感觉。“陈奕筠,你停下!”

    失控的陈奕筠哪里停得下,不过他还是把穆嫣的抗议听进去了,用最快的时间结束战斗。

    喘息粗浊地躺在穆嫣的身边,陈奕筠伸臂挡住额头,喉节不停地窜动,一时间难以平复压抑的兴奋。

    穆嫣拉起丝被盖住自己布满欢爱痕迹的娇躯,清眸迷朦,倦意袭来。激烈的欢爱累坏了她,风停雨歇后,她疲惫地依偎在陈奕筠的胸前,意欲睡去。

    陈奕筠不想让她睡,他显然有些激动,拥抱着她,亲吻着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嫣,最近我老是怀念我们相恋的那段日子。你扎着马尾辫,不施粉黛,纯纯美美,微笑着向我走来!”

    勉强睁开眼睛,穆嫣有些懵懂,眸光瞥向散乱枕边的美丽卷发。“为什么还提以前的事情呢!早就过去了,我也过了扎马尾辫的年龄。”

    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再那样的打扮,的确有扮嫩之嫌。

    “呵,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陈奕筠毫无睡意,大手揉捏着她,很快准备再次掠夺。

    “不要!”穆嫣推拒,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求:“我好累,让我睡会儿吧!”

    “再给我一次,我控制不了自己!”陈奕筠的眼神凶恶而危险,好像一只饥渴的野兽,谁也无法阻止他享受猎物。

    穆嫣放弃了挣扎,任他予取予求。如果她的身体能博他的欢心,就随他拿去吧!

    承受不住的时候,她轻声提醒他:“我好疼!”

    “我就要你疼,让你疼!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陈奕筠咬住她的香肩,雪白的香肩上印下清晰的牙印。

    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怨念,穆嫣茫然无措。他对她的积怨太深,好像山顶的积雪从没有消融过。

    她轻咬唇瓣踌躇许久,终于决定跟他坦白当年离开他的缘由。往事是一把尖锐的利刃,扎进心脏的最深处,那致命的伤口轻易触碰不得。可是,再痛苦,她也要在陈奕筠的面前拔出这根毒刺。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那时太年轻,急功尽利,听说胡大伟可以帮我卖画,我就……”

    “别说了!”陈奕筠用吻堵住她未完的话语,然后用身体继续占有她。

    无论当初她为什么理由抛弃他跟随胡大伟离开都不重要了!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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