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嫣——他结婚了!(第1/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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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的天气十分炎热,穆嫣伸手试去额角的汗滴,对满脸激忿的男孩淡淡地道:“我不想报复!”

    柯宇翔很惊讶,他似乎意外穆嫣的回答,愕然地问道:“难道你不恨他吗?他欺骗你的感情,无情地抛弃你另寻新欢,为什么不恨他?”

    “你好像是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穆嫣轻轻摇首,再次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他:“我再说一遍——我不恨他!”

    没有什么可恨的,事过境迁,爱已疲惫,恨已无力。更何况,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过错更多些。

    柯宇翔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怔怔地瞧着她。

    “天气很热,我们进去了!”穆嫣牵着两个孩子准备转身进到冷饮店,没打算柯宇翔。

    “他们结婚了!”柯宇翔突然叫起来,他失控地低吼:“秦薇薇怀孕了,他们已经结婚了!”

    穆嫣停住脚步,脸色“刷”变得苍白,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孱弱的娇躯微微有些摇晃,似乎站不稳身体。

    陈奕筠和秦薇薇结婚了!她毫不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是,当她从别人的口中得到证实,竟然还是承受不住。

    离开临江,她斩断了一切联系,就是为了不让任何人把陈奕筠的消息告诉她。可是,居然还是有人跑到她的面前,告诉她,陈奕筠结婚了!

    心口似乎扎进一把刀,狠狠地搅动,简直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搅碎。

    看到穆嫣神色遽变,柯宇翔发现原来她并不像她口中所说那么不在乎。俊目不由浮起一抹得意之色,他走近她,继续煽风点火。

    “他们俩趁着我们俩不注意的时候勾搭成奸,欺骗玩弄我们的感情,再毫不顾念旧情把我们一脚踢开!”提起秦薇薇的无情,柯宇翔就痛心不已。但他认为这都是陈奕筠挑拨诱惑的结果,所以,他坚决认为,只要搞垮了陈奕筠,秦薇薇还会重新回到他的怀抱。“穆画师,我们不要做任人宰割的羔羊,一定要反击!”

    穆嫣定定地站着,什么反应都没有。

    表面上,她好像冰雕一般的冷漠,实际上,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却如同油煎火炙痛不欲生。

    他结婚了!哈哈,他终于结婚了!

    万念俱灰,穆嫣慢慢阖起眼眸,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穆画师,你不要哭!”柯宇翔走到她的面前,笨拙地抬起大手想帮她试去眼角的清泪,但到底还是有些顾忌,没好意思抚上去。

    穆嫣扭过头,自己悄悄试去泪水,再转首,她的眼眸里明显还有残存的泪光。倔强地扯起嘴角,她说:“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不想听!”

    “你……”柯宇翔有些不解,他呐呐地道:“难道你真得不在乎?我不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就这样!我现在很忙,失陪了!”穆嫣没有再看柯宇翔,带着孩子们绕过他,然后走进冷饮店的门。

    *

    进到冷饮店,里面的冷气开得很足,迅速把暑热驱逐得干干净净。

    穆嫣叫了两客蓝霉圣代,一客碎果冰,和孩子们慢慢地吃着。

    心几乎和面前的碎果冰一样冰冷,她在冰雪之巅瑟瑟发抖,找不到任何庇荫的所在。

    他结婚了!

    这个与她没有半丝关系的消息为何刺激得她方寸大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

    他的无情,她早就领教过数次。难道她还对他存有幻想吗?太可笑了!她太可笑了!

    灰头土脸、垂头丧气、一败涂地!

    她用发抖的手拿着小勺轻轻抠着碎冰碴,反复地神经质地抠着,没有送到嘴里半粒。

    两个孩子吃得很开心,边吃边玩。孩子们总能自得其乐,既使妈妈又跟往常一样陷入沉思不再搭理他们,他们亦玩得很开心。

    “穆画师!”柯宇翔不请自到,他坐到了穆嫣的身边,看着她忧戚绝望的神色,不由很难过。“对不起!”

    因为他的这句对不起,穆嫣抬起眸子,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不该告诉你这个消息,看得出来你很难过!”柯宇翔的语气和神色都很真诚,他怜惜地看着她,叹道:“你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穆嫣再次垂首,继续用勺抠着杯里的碎果冰。

    “陈奕筠真不是东西!他那样的男人值得你真心付出吗?可恨,女人总是被他的财势所迷惑,尤其是秦薇薇……我不能原谅她的背叛和伤害!”柯宇翔喃喃地恨语,“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扳倒陈奕筠!”

    那是他的事情,与她无关。穆嫣没有搭话,也没再看他。

    “穆画师,你要帮我!”柯宇翔似乎知道再这么自说自话也没什么效果,索性他对她把话挑明了。“陈奕筠涉嫌黑道交易,他做洗钱和军火买卖,可惜警方一直找不到证据!如果我们能找到他洗钱和军火交易的证据……”

    穆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热衷的事情完全无动于衷。

    “我们要团结起来,讨回公道!穆画师,你不能再软弱下去,相信我,只要你肯帮我,我们可以扳倒陈奕筠!”柯宇翔大力对穆嫣鼓吹道。

    放下手里的勺,推开那杯一口未动的碎果冰,穆嫣抬起头,看着柯宇翔,只是劝了他一句:“何苦呢?”

    “什么?”柯宇翔似乎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陈奕筠是否洗钱贩买军火,那是警察们该关心的事情,与我们平民百姓有何关系,你何苦去费心费力的做什么调查!”穆嫣看着这个跟陈奕筠有着相似容颜的男孩,不想看到他在人生的岔道上渐行渐远。

    “我要扳倒陈奕筠,难道你不想看到他进监狱吗?”柯宇翔冲动地握住穆嫣的纤手,对她低喊道:“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怀拥新欢,春风得意?”

    挣开他的大手,穆嫣沉下俏脸,冷冷地道:“他是否怀拥新欢,是否春风得意,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我,他是他!”

    柯宇翔终于被她打败了,盯着她看了半晌,叹道:“你倒真想得开!”

    “想不开难道要跟他同归于尽?还是跟他的新欢同归于尽?”看到柯宇翔有些紧张的样子,她不禁呵呵低笑:“怕我伤害秦薇薇吗?放心吧,我不会的!”

    “我不是怕你伤害她……”被看穿心事的男孩有些讪然,他下意识地躲开穆嫣的注视,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怎么样跟我有何关系!”

    “有关系!”穆嫣的语气很轻,但吐出的字却都扎中了对方的要害。“你根本没有放下秦薇薇!想着怎么扳倒陈奕筠,其实你还是幻想能夺回她!为什么你就不想想,就算你能成功地扳倒陈奕筠,能再把她夺回来,她的心还在你的身上吗?你强迫她跟你在一起,能有幸福吗?”

    “……”柯宇翔被穆嫣质问得哑口无言,无从作答。

    穆嫣摇摇头,叹道:“别再傻了!从现在开始忘掉她,该干嘛干嘛去,包括工作恋爱结婚!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她已经嫁作人妻,忘了她吧!”

    柯宇翔双手抱头,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

    两个孩子吃完了蓝霉圣代,对穆嫣说:“妈妈,我们走吧!”

    穆嫣起身,没有再看柯宇翔,她认为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柯宇翔突然抬起头,冲着穆嫣喊道:“为什么她不能跟你一样!?”

    有些惊讶,待到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穆嫣便答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两个人是一样的!我就好吗?如果我真得好,他也不会抛弃我娶别的女人!”

    “我觉得你很好!”柯宇翔起身快步冲到穆嫣的面前,冲动地道:“穆画师,你是个好女人!你温柔善良大度,她根本比不上!”

    “小伙子,请注意保持风度!”穆嫣微微牵唇,道:“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地抱怨你的前女友!假如你在她的眼里足够好,她不会抛弃你选择另外一个男人!没有结婚之前,她有择优而取的权利!”

    心,好痛!

    她在劝说着柯宇翔,其实也在劝说着自己。穆嫣啊穆嫣,你不够好,所以他抛弃了你选择比你年轻漂亮又纯情的秦薇薇!

    当初你主动离开了他,现在,他亦有重新选择的权利。

    不,他故意欺骗你,伤害你,玩弄你!心里另一个声音在对她忿慨地呐喊。

    随他去吧!能伤就伤一次,只需记住教训,然后保持住仅剩的尊严和风度无声无息地退场,再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不要给他伤害你的权利和机会!

    柯宇翔沉默半晌,再抬眸,俊目里隐隐有了泪光。“穆画师,你说得很对!”在穆嫣的劝说下,他似乎想通了。

    穆嫣对他点点头,便带着孩子离开。

    她很累,只想赶紧回家,静静地躺着疗伤。

    *

    柯宇翔跟着穆嫣走出冷饮店,他见穆嫣带着两个孩子上车,随即开车离开。

    他默默地注视着驶去的车子,默默地记下了她的车牌号。

    *

    弗德里克王子苏醒,这无疑是医学史上的一大奇迹。

    丹麦无数民众欢呼,举国欢庆。可是,也许世人不敢相信,世界上最不希望他苏醒的人竟然就是他的妻子袁秋。

    自从弗德里克醒过来,揭露袁秋犯下的令人发指的罪恶行径,让民众震惊的程度不亚于闻听王子康复的程度。

    可是,这是弗德里克单方面的说辞,真伪还有待查证。

    关于她性虐弗德里克,因为有视频为证,无从抵赖,基本可以得到证实。可是关于她曾经数度邀请情夫在她和弗德里克的大床上,甚至当着丈夫的面跟情夫做(蟹)爱,这种荒唐又恶心的事情,简直超出了世人的所有底线。

    弗德里克坚决要求丹麦政府从重处罚她,坚决要求法庭判决他和袁秋离婚。

    对于一切指证,袁秋都没有抵赖,她知道大势已去,却要求见见弗德里克王子。

    *

    在众多保镖和警卫的保护下,弗德里克跟袁秋见面了。

    他是个蓝色眼眸的西方人,样貌很英俊,可是由于长年卧床,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再加上长期注射营养液,瘦得形销骨立,看起来极其虚弱和憔悴。

    看到袁秋出现,弗德里克吓得脸色更加没有半分血色,几乎忍不住夺路而逃。

    “王子殿下,请不要害怕,有我们在保护您!”一位警卫长官安慰道。

    想到自己恢复了自由身,终于不必再躺在床上任袁秋宰割,弗德里克稍稍平静了些。

    他用仇恨的目光凝视着袁秋,喃喃说:“恶毒的女巫,坏女人!”

    袁秋对他的伤害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卧床的多年来,他身心俱碎。最恐怖的是,每当袁秋对他折腾的时候,他的肉体无法动弹,可是他的神智却无比清醒。

    所以,他清楚得记得她付诸在他身上的每一种可怕的折磨。甚至,他在心里向上帝乞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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