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嫣——干完了就不杀了!(第2/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
凌狼夜半被骚扰,兽性大发,将顾依凝啃得惨叫连连,剥皮拆骨,吃得那叫彻底干净。
可怜的顾依凝,最后讨饶连连,哀求他让她睡一会儿。好不容易盼到他结束战斗,她都不记得清理战场的步骤了,直接昏睡过去。
失眠治疗效果倒是很明显,但效果太好也有副作用——导致顾依凝第二天上班迟到。
“啊,凌狼,你这个杀千刀的!为什么把闹铃给摁了!”顾依凝赤着身子站在床上猛晃手里的闹钟,几乎想砸到某狼的脑袋上。
瞧着她遍布爱痕的娇躯,某狼的眸子又灼热起来,复苏的欲望蠢蠢欲动。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爱她的时候,小野猫正处在抓狂状态下,肯定不会答应合作。
凌琅慢津津地道:“你妹夫刚才打来电话,说你第一天上班,允许迟到三个半小时,只要能在上午下班前去上班就不会被处分!”
(实际上,他帮她向贺江南请了一上午的假!)
“呃,”依凝脑筋有些打结,但顾不得再跟他废话,赶紧穿衣服下床洗漱。
等到她把自己收拾清爽了,穿着警服在凌狼面前威武地迈步,得意地问道:“姐帅吧!”
“嗯。”很平仄的单音节,辨不出情绪。
依凝习惯了凌琅的淡漠和腹黑,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揣摸他的心思,也从不问凌琅爱不爱她,更不会患得患失猜测纠结他是对她热情了还是对她冷漠了等等问题。她大而化之的性格可以让她跟凌琅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省去许多不必要的烦恼。
自信地照了照镜子,顾依凝郑重地宣布:“姐终于要翻身了!姐要卷土重来!”顿了顿,觉得这个词用得不太恰当,她又改口道:“不对,姐要东山再起!”
也不对,她从没有做过东山,又哪来的再起呢?最后,她很形象地纠正道:“应该说,姐要崭新雄起!”
凌琅淡淡地斜了她一眼,邪魅撩唇道:“你还勃起呢!”
“啊呸!色胚!色狼!”依凝啐了他一口,笑着去掐他的肉。“什么事情都跟那事儿联系到一起,你有没有点儿出息啊!”
对付她的尖牙利爪,凌琅自有独门防卫武器。他绷紧一身铁硬的肌肉,让她无从下手。
等到顾依凝掐疼指甲,不依不饶地抗议,任性地非要他松开肌肉任她掐的时候,凌狼适时开金口了。“回头看看现在几点了!”
顾依凝缓缓回首,顿时发出痛心疾首的哀鸣。
“天呐!快下班了!凌狼,我恨你!”
*
袁秋伤势痊愈后被转入皇家监狱,不久就受到丹麦王室法庭的审判。
谋杀罪、故意伤害罪、性虐罪、通奸罪……袁秋犯下的罪恶简直可以用擢发难数来形容。
最后,数罪并罚,她被判决没收全部个人财产,结束跟弗德里克王子的婚姻关系,处以流放之刑!
左眼失明,惨遭毁容,一文不名的袁秋被驱逐出丹麦,从此天涯流浪,生死自负。
经过半个月的辗转流浪,袁秋到了泰国。此时的她,衣衫褴褛,形容丑陋,靠着乞讨和捡垃圾为生。
也许谁也想不到,蹲伏在垃圾筒边那个满身污秽的叫花婆竟然就是曾经美艳不可方物的弗德里克王妃。
袁秋也想着找以前的朋友或者情夫寻求帮助,但现在的她无人肯接济,那些情夫们见她容颜丑陋还弄瞎了一只眼睛,都避之唯恐不及。
思来想去,仅有雷格还算有情,她却再也找不到他了!
雷格是杀手,杀手的生命一般都很短。这么久的时间没联系,他也许退了,也许残了,也许死了!
突然,袁秋的眼里射出寒光,她意外地发现了新目标。
“于梦洁!”袁秋认出刚从一辆小轿车里出来的女人竟然是于梦洁,她忙冲上去扯住她。
于梦洁吓了一跳,待到发现扯住自己的叫花婆竟然是袁秋,脸上的惊骇之色慢慢退去,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弗德里克王妃嘛!怎么变成了这幅可怕的模样!”
关于袁秋被流放出境的消息早就传遍世界各地,于梦洁当然也知晓。她这样说,无非是奚落袁秋,以报曾经受其压迫和挑唆之仇。
先不说袁秋得势时的盛气凌然,最可恨的是自己被她挑拨去对付顾依凝。结果,顾依凝没除掉,却被凌琅发现了。
当时,已经跟凌琅分手的她早已私下拿掉孩子,却隐瞒真相对凌琅苦苦哀求,说看在肚子里的孩子份上饶她一命。
她很清楚孩子并不是凌琅的,因为凌琅并没碰过她,但凌琅曾经打算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义子,代替他的亲生儿子履行家规义务,所以有种异样的感情和责任。
于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凌琅只是警告了她一番,将她逐出香港。
于梦洁在泰国缅甸一带游走,做三线明星,虽说混得并不太如意,但凭着美貌倒也不缺少什么。
此时,她跟袁秋相比,更显得衣衫华贵明艳照人,不由得意地笑起来。
袁秋以手试泪,哽咽道:“我去找过凌琅……”
“什么,你去找过他!”于梦洁不可置信地嘲笑:“老天爷,你就不照照你的模样,居然还好意思跑去找他,想吓死人家吗?”
“他告诉我,你最近在泰国,让我来找你!”袁秋拿开掩面的手,说:“还有,他托我带给你一封信!”
“信,什么信?”于梦洁刚想再问,见袁秋转到了垃圾筒的后面,她下意识地跟过去。
袁秋蹲在垃圾筒的后面,真得抠出了一只信封。于梦洁信以为真,便也蹲下身,想接过来。
这时,袁秋仅剩的一只眼睛突然暴射出可怕的凶光。于梦洁意识到不妙,想躲开,可惜已经迟了。
*
肚子饿得咕咕叫,提醒该进餐了。
穆嫣抬起酸疼的脖子,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二点多。恰好服务员进来换茶水,她就要了些酥点,将就着垫垫肚子,继续工作。
专题画集的雏形基本绘出来了,每一幅小样都很具有代表性。任晚夕的侧影,任晚夕的笑靥,任晚夕的寂寞,任晚夕的生动……
画集里没有出现任晚夕的男友,穆嫣决意重点突出的是任晚夕这个人,而不是任晚夕的故事。明知道从商业的角度看,叶宝德可能不满意她的设计,但她决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画。
不知不觉,手机定的闹铃响了,穆嫣意识到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间到了。
为了防止自己工作太过投放忘记接孩子,穆嫣都在接孩子的时间设闹铃。
孩子们马上就要升一年级了,可她为了能有时间工作,暂时还是把他们送到了附近的幼儿园。
收拾好了东西,统统装进一个袋子里,她拎着资料走出茶楼。
*
来到幼儿园,刚下车,穆嫣就看到了温峻智英挺的健影。他正对她灿烂微笑,若无其事地扬手打招呼:“嗨,孩子他妈!”
“……”穆嫣俏脸一沉,径直走过去,却好像没看到他。
温峻智胜在脸皮够厚,既使一再受到冷遇,仍然不以为忤。他挤过来,跟随穆嫣走进幼儿园,边搭讪着没话找话。“宝宝和俏俏快升一年级了吧!准备在这里上学还是回临江?”
穆嫣不理他,到幼儿园的大班门口从老师手里接了两个孩子,然后往回走。
“温叔叔!”俏俏最先发现了温峻智,开心地喊道。
“哎,小丫!小丫!”温峻智人来疯似地蹲下身,然后像豹子般扑上去逮到了俏俏。
俏俏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尖叫着被温峻智举高过头顶。
“你疯什么!”穆嫣怕他摔到孩子,忙在他的臀部拍了一把。“快把她放下来!”
温峻智用双手稳稳地托着俏俏,还转了几圈。直到穆嫣威胁他再不放俏俏下来,就要掐他的肉,他才对俏俏说:“叫爸爸!”
尽管很喜欢温叔叔,但俏俏小丫极有原则:“不叫!”
开玩笑,爸爸是随便乱叫的吗?不能叫!
“叫爸爸,不叫就不放你下来!”温峻智很卑劣无耻地吓唬小孩。
“坏温叔叔!”俏俏这样回答他。
“……”
宝宝不高兴地抗议了:“温叔叔欺负小孩!”
“哎,小子,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放俏俏下来!”既然小丫不好对付,那小子总好哄一些吧!
“不叫!”宝宝更坚决,他鄙夷地冷哼:“坏温叔叔!”
温峻智泄气地放下了俏俏,对穆嫣撇撇嘴,讥嘲道:“不亏是你养出来的孩子,有个性!”
穆嫣忍住笑,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仍然没有搭温峻智的腔,继续往外走。
她走得并不快,也没刻意地想甩开温峻智,但也没有要跟他闲聊的意思。
温峻智再次追上来,他俯近穆嫣的耳边,目露狠色,咬牙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敢不打招呼就跑,被我逮到了——先奸后杀!”
穆嫣瞥了他一眼,很淡定地继续迈步。
“哎,你怕不怕?”温峻智就不信她能沉住气一直不理他。
“不怕!”穆嫣停下脚步,似乎不胜其烦。但她的嘴角却微微扬起,清眸也忍着笑意。
不知为什么,跟温峻智在一起,她并不紧张。哪怕对方故意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她仍然坚信他不会伤害她。也许是记忆神经在作怪,记忆中,他从没有做过令她伤心痛苦的事情!
见她终于说话了,温峻智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他就想逗她说话而已,她答案如何并不重要。他邪肆地痞笑:“不怕什么,是不怕杀还是不怕奸?”
“……”这个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穆嫣嗔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上车的时候,对于某个厚着脸皮不请自到钻进她车里的家伙,穆嫣很大度地不予计较。
温峻智很自觉地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同时对后面两个孩子解释道:“小孩不能坐副驾驶,我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不是为了亲近你们的妈妈!
对于某君多此一举的解释,穆嫣抿了抿嘴角,不予理睬。
*
用毒针刺死了于梦洁,将其尸体依靠在垃圾筒,袁秋抢走了于梦洁的钱包,并且搜遍尸首的全身,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和首饰都抢掠一空。
前后时间仅用了不到两分钟,几乎没有人发现这里的一幕。
阴谋得逞,袁秋迅速逃掉了。
凭着于梦洁包里的现金还有她从于梦洁尸身上搜刮来的首饰,应该可以顺利到达香港。
除掉于梦洁只是计划进行时顺道而为,其实袁秋真正的目标是凌琅和顾依凝!
活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生不如死!没有反省自己,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了凌琅和顾依凝的身上,她对他们俩恨之入骨!认为如果不是凌琅移情别恋,如果不是顾依凝抢走了她的至爱,她也不会像今天这么惨!
所以,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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