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嫣——戒不掉的瘾(第1/4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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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宇翔带走了她!”
听完凌琅说的话,穆嫣有些惊讶,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她实在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舒睍莼璩
终于,她加快脚步,逃也般地离开了。
每个夜晚对于陈奕筠来说都是寂寞而孤独的,哪怕他身处最繁华的都市,最纸醉金迷的欢场,都无法排遣满腹愁肠。
颀长健硕的身躯倚在宽阔的落地窗前,保持着一个姿式久久不动。他喜欢站在高处俯瞰众生,喜欢这种一切在他眼底的感觉。
可是,今晚他透过窗子望下去,哪怕触目一片璀璨霓虹灯火,心里仍然如荒漠般枯芜。
手里端着一杯酒,并没有喝多少,他却有些薄醺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但喝再多的酒,他的头脑仍无比清醒,再多的繁花也无法点缀他荒芜的世界。
他痛恨自己的清醒,为何不能彻底醉一次,醉到不省人事。
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去欧洲,也许今生今世都不会回来。
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杯丢弃进了垃圾筒。既然再多的酒都无法喝醉,他也不必再跟自己的肠胃过不去。
医生早就警告他,他再继续酗酒,未来将会死于胃出血或者胃癌。
转回身的时候,一个美丽如花,清新如风的少女赤着双足轻轻盈盈地走进来。
她很美,容貌有几分像穆嫣亦有几分像秦薇薇,却比她们俩都要年轻。甚至,清丽的面容带着几分难掩的稚气,顶多十六七岁的花样年华,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花苞般的娇躯在薄如蝉翼的白纱裙里若隐若现,充满了圣洁的诱惑,让男人忍不住想撕开那层薄纱,一探究竟。
陈奕筠眯起幽邃的潭眸,一股火焰从他的小腹燃起,慢慢地全身开始灼热。也许是禁欲太久,这个纯真中含着妩媚的女孩轻易地撩起了他沉睡的欲望。
“陈少,我叫玲子,冬哥让我过来伺候您!”名叫玲子的女孩笑靥如花,迈着富有弹力的步履,轻盈地飘到他的身边。纤手搭上他的健腰,含羞投怀送抱。
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女孩,虽然没有经历真正的性爱,但是明白男欢女爱的细节,知道怎样来取悦一个男人。
本来,她是君临天下精挑细选的王牌,招待贵宾用的。不知为什么,今晚孙庆冬却让她来伺候陈奕筠。
对于这个临时任务,玲子忐忑紧张又隐隐地期待。那个俊美如神祗高贵如帝王的男子,实在符合她五色童话梦里的男主角。
心口如小鹿乱撞,她尽量压抑住兴奋和激动,含羞搂住他的健腰,娇声呢喃:“我伺候陈少!”
陈奕筠就势坐在一把宽大的真皮软椅里,幽邃的潭眸看不出深藏的情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叩击着扶手,似乎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侍候。
玲子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薄薄的纱裙,柔软的裙子像蛇皮一样蜕在地上,而她里面没有穿内衣。
她的技巧并不太娴熟,正因为她的青涩更易让男人疯狂。陈奕筠吸了口气,竟然无法抗拒她带给他的快感。注视着她伏下的螓首,深邃的眸子慢慢燃起两簇火焰。
尽心尽力地侍候着他,醉人的娇吟细碎地溢出唇畔,她拉起他的大手覆在她的玲珑上面,慢慢地用力。
几乎无法再自持,陈奕筠仍然没动,可是男性的喉节快速滚动,显然他已经情欲勃发。
他不会容许自己失控,无论什么时候。伸出大手捏住她的脸颊,迫她张启颌骨,吐开了他。
“谁让你过来的?”陈奕筠盯着她泉水般的清眸,冷声问道。
玲子显然有些惊惧,眼前的男人明明已经动情,为何还能如此冷静地拒绝她,简直是个怪物。或者,她学的技巧不成熟,不能让他满意?
他眯起眸子,收紧手指,她痛得吸气,才意识到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我……是冬哥让我过来……伺候陈少的!”
原来是孙庆冬!这家伙还真会替他着想!陈奕筠冷笑着推开她,他站起英挺的身躯,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转过身去。“滚!”
“啊?!”玲子扁起嘴巴,似乎想哭又不敢哭出声。
他犀利地回首扫视她,见她吓得摇摇欲坠,眼圈红了,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终于,他压下心里的怒气,没有再驱赶她,而是转身快步走开。
走到门口,就见到孙庆冬站在门外,似乎正在偷听里面的动静。冷不防跟陈奕筠打了个照面,未免尴尬。镇定了一下,讪讪地道:“玲子是个雏儿,专门培训过,很会伺候人。陈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不如……”
今晚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当然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陈奕筠愈蹙愈紧的眉头,还有冰冷的眼神。
“以后不要善作主张!”陈奕筠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脚步不停地离开。
他自虐般地压抑着欲望,再不肯染沾任何女人。没想到,连孙庆冬都看不下去了,自作主张给他找来与她容颜相似的玲子。
但他仍无法接受!也许是秦薇薇的事情打击了他,再见到容颜与她相似的年轻女孩,竟然有了深深的戒备心。
见陈奕筠头也不回地走了,孙庆冬未免有些无趣。他费尽心思找来的女孩不得青睐,枉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孙庆冬走进去,见玲子坐在地上,正呜呜咽咽地哭着。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仍然哭个不停。
“哎,你别哭!”孙庆冬劝道。
她反而哭得更厉害。
“别哭了!”他想拉她,但她滑溜溜的身体未着一丝半缕,伸到半途的手又缩了回来。“不是你做得不好,是陈少失恋了,没有心情!”
玲子听不懂孙庆冬的话,她的任务就是侍候陈奕筠,可人家连一指头都懒怠碰她,这让她很挫败。“呜呜,我做得很失败吗?我让男人很倒胃口吗?为什么他都不碰我!”
“不、不……”孙庆冬的目光在她诱人的身上掠过,又不自然地别开眼睛,“你很好,陈少并非不动心,他不过……现在没心情碰女人而已!”
“你有心情吗?”玲子突然站起身,扑进了孙庆冬的怀抱,娇啼道:“我侍候冬哥吧!”
孙庆冬瞠目,喉节滚动,眼里燃起炽焰,忙攥住她乱动的小手,哭笑不得。“你的身体很宝贵,留着大有用途!”
玲子呆了呆,扁起小嘴巴,再次哭声嘹亮:“呜呜……连你也不喜欢我!”
为了堵住她哭嚎的小嘴儿,孙庆冬便吻住她,这一吻,便再也松不开。
在张琴的要求下,穆嫣和温峻智搬回了温家小住。宝宝和俏俏交由韩嫂和朱嫂照顾,隔三差五的,她会回去探望。
自打那次在酒会上,张琴当众承认了穆嫣的身份,便真正拿她当作自己的儿媳。要求她和儿子搬回家里来住,每天带她逛街买衣服打扮她,还带着她出席各种派对酒会,让她学习一个豪门贵妇所必须拥有的本领——社交应酬!
穆嫣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实际上她对于那些社交应酬完全不感兴趣。但为了迎合张琴,她只能勉强忍耐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偶尔的一两次是可以忍耐,如果逛街打扮社交应酬长期成为她生活中每天必行之事,将会是一种负担。可想而知,她该是多么苦不堪言。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的专题画集怎么办?穆嫣隐隐觉得烦忧,再接到叶宝德的电话也很愧疚,因为她辜负了他一直以来的期望。
好歹过了一段时间,穆嫣私下里对温峻智要求搬回去居住,因为两个孩子一直托付给佣人照顾实在不妥。
温峻智只要跟穆嫣在一起,住哪里也无所谓,见母亲希望他们住在温家,而且也同意了婚事,就不想忤逆母亲的意愿。“把宝宝和俏俏也接过来吧!这事我去跟妈说!”
穆嫣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吐露了自己真正的想法。“我跟藤安阁画廊签订了合约,需要赶画稿呢!”
“噢!”温峻智恍然大悟,睨她两眼,道:“不是我反对你画画,是觉得你没有必要这么拼命!画画还不是为了钱?需要钱我给你!还有,我们温家也有
自己的画廊,你为什么要把画放在别的画廊里?再说,藤安阁画廊远在b市,实在不怎么方便!”
“哎呀,说了你也不明白!”穆嫣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我已经接下了这个专题,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
“好吧好吧!”温峻智素来对她千依百顺,只要她撒个娇,求一求他没有不允的事情。再说,她的要求也并无甚无份,不过要求有绘画的时间而已。
得知温峻智要带着穆嫣搬回大华别墅区,张琴有些不悦。考虑到长期住在一起,也许年轻人不喜欢约束,也就没有怎么阻止。不过叮嘱了他们几句,有时间多回家看看!
就这样,穆嫣和温峻智又搬回去了,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从指缝里溜走,余下的时间更加紧张。
从此,她加快进度,忙碌于工作,希望能赶在约定的时间内完成全部画集。
孩子们早就习惯了妈妈的工作,并不怎么有意见。他们从小养成了独立的好习惯,知道妈妈工作的时候不能去打扰她,也没有缺乏妈妈的陪伴而怏怏不快。他们天真活泼,并没有丝毫影响到他们的快乐心情。
温峻智每次回家都看到穆嫣在画室里忙碌,他静静地倚在门框上,有时候能默不作声地注视她好久,直到穆嫣发现他的存在。
“你回来了!”穆嫣看到温峻智回来,忙不迭地放下画笔,心里自责不已。他回来多久了?她竟然毫无所知。
见她放下画笔,温峻智却勾唇笑道:“继续画吧!看你作画时的样子也是种享受!”
穆嫣俏脸一红,嗔道:“又拿我开玩笑!”
“我说的实话,你不信!”温峻智走过来,将她的娇躯捞进怀里,笑呵呵地道:“你画画的时候,神情专注,脸上有种很神圣的自信,真得很美!”
反正在他眼里,什么时候的她都很美!穆嫣与他互相拥抱着,说了会儿话,便一起携手走出画室。
楼下的客厅里,韩嫂已经将饭菜端上桌子。宝宝和俏俏都自动跳上椅子,拿起自己的小餐具,快乐地敲着餐碟准备开饭了。
孩子们总能自得其乐,哪怕妈妈忙碌顾不上他们也不以为忤。而穆嫣的心里却有些忐忑,不知道温峻智是否也一样不介意。
好在他从没有坚决地反对过她画画,既使这段时间,她忙碌得有点儿废寝忘食也没怎么责怪她。
吃饭的时候,穆嫣试探着跟温峻智解释:“已经接下了任务,不想半途而废!你知道我的……在临江的书画界,我已经身败名裂。好不容易得了个东山再起的机会,我真得不想放弃!事业暂时处在爬坡阶段,等画集完成了,就能松口气。以后顺畅了,我会合理安排工作时间,保证不再这样忙碌了!”
这样的解释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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