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穆嫣——想要我?(第1/3页)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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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筠离开的时候,窗台上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辉慢慢灰暗。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华灯初上,他便默然而去。
没有温情告别,没有依依不舍,穆嫣就那样看着他缓步离去,平静到近乎冷漠。
她问自己,到底还爱不爱他,却无法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从没有怀疑过自己对他的爱,到此时此刻,她蓦然惊觉,也许她对他的爱情已随岁月的流逝慢慢消磨,所剩无几。
心,静如井水,很难再泛起波澜。唇角只留一抹淡淡的浅笑,透着无以言说的凄凉。
若有若无的失落和怅惘萦绕心头,幸好她早就学会了缄默。
陈奕筠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但是她不能再对他抱有非份的幻想。这个像风一样难以捉摸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为她和孩子永远停留。
她想要的,注定他给不了!或者,他曾经给过她,是她错误地抛弃不要了。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找不回来!
*
三天后,宝宝的伤势基本痊愈。孩子的情况并无大碍,解决了失血过多的问题后,复原的速度十分快,胳膊比较深的伤口缝了三针,医生给拆了线,告知穆嫣,可以给孩子办理出院手续,回家静养。
柯宇翔出现在医院里,帮助穆嫣给宝宝办理出院手续。他整整瘦了一圈,俊容愈发清减,但精神尚好。
毕竟年轻,经历了一段悲伤的日子后,他慢慢接受现实,认命地继续生活。
秦薇薇走了,他继续悲伤颓废于事无补,只能强打起精神,照顾抚养儿子帅帅。
办好了出院手续,柯宇翔拎着收拾好的大包小袋,先下楼去了。
穆嫣则等着护士把宝宝的药物拿过来,耽误了些时间,等拿到了药品,便带着三个孩子离开。
刚刚走到邻近不远的病房时,碰巧见那套特护病房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行人。
为首的男子长身玉立,一张漂亮到不像话的俊美脸蛋透着阴恻恻的邪气,身后跟着几名膀大腰圆的黑衣保镖,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正好碰了个照面,想躲都来不及。穆嫣顿了顿脚步,随即醒悟过来不能停顿,忙移开目光,装作没有看到此人,准备继续走人。
“哎,好巧哦!我们又见面了!”男子出口招呼,特意咬重“又”字。
穆嫣佯装未闻,脚步加快。
不过她的速度再快,毕竟还带着三个孩子,注定逃不掉。
两位身手敏捷的黑衣保镖几个箭步就抢到前面,拦截住她的去路。
黑塔山般的身材堵住去路,抱着胳膊,满脸横肉的模样似乎从不懂什么叫讲道理。
不得已停下脚步,穆嫣知道跟眼前的两个蛮男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她没有浪费时间,而是转过身,冷冷地瞥向后面的谢子晋。
没错,狭路相逢的冤家正是谢子晋。
上次在一楼的电梯门前遇到过他,好在当时他并没有怎么为难她。再次碰面,她猜到,他的某个熟人应该就住在宝宝病房的隔壁。所以,他过来探望病人的时候,两次与她巧遇。
穆嫣认为这种巧遇太无聊,她半分跟他话旧的兴趣都没有。此人是个难缠的麻烦精,如果可能,她希望离此人越远越好。
谢子晋好像并不知道穆嫣对他多么不待见,相反他觑着穆嫣,细长的眉眼弯起来,笑得极灿烂。“我自认长相还算对得起观众,你见到我怎么像老鼠见到猫,来不及躲藏?”
穆嫣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没理睬谢子晋的调侃,冷冷地问道:“叫住我有事吗?”
并没有急着回答,狭长的眸子缓缓扫过她淡漠的俏脸,还有她怀里抱着的帅帅,以及跟随在身边的宝宝和俏俏,似乎微微愕然。“这三个都是你生的?”
因为顾依凝的缘故,他曾特意派人调查过穆嫣的底细,知道她离异还带着孩子,但并不清楚有几个孩子。今日碰巧遇见了,居然是三个!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由暗暗咋舌。
穆嫣点头,冷觑着他不语。
谢子晋搓了搓手,叹道:“厉害!”
“你叫住我就问我生了几个孩子吗?”穆嫣似乎有些不解。
“当然不是!”谢子晋将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面前晃了晃,问:“我让你转告顾依凝的话,你捎到信了吗?”
“还没有。”穆嫣不亢不卑地答道:“我儿子住院,这些天一直忙着在医院照顾他。等有时间,我回临江的时候再帮你转达吧!”
谢子晋阴沉下脸色,不语。
穆嫣忙又说:“要不等下回去我就给她打电话!”
半晌,谢子晋才懒洋洋地说:“算了,不急。”
“唔,”穆嫣瞅他一眼,“我可以走了吗?”
谢子晋悻悻地瞧着她,想说什么又忍住。良久,对拦住她去路的两位保镖挥挥手。
保镖让开路,穆嫣不慌不忙地转身。在谢子晋阴沉的目光注视下,带着三个孩子从容不迫地离开。
*
美国,洛杉矶。
繁华闹市区的一幢摩天大楼,据说是某富豪买下用来做办公大厦的。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一直空置至今。
在寸土寸金的市区,这无疑是极奢侈浪费的事情。时间久了,有一家物流中心租下了底下三十层,用来储存货物。
空寂的大厦白天车来车往,进行物流运输。到了晚上,整座建筑物就像死气沉沉的怪物,无声无息地蛰伏着,沉睡着。
这是人们看到的表面现象,至于里面到底是不是如表面看来一样寂静,就不得而知了。
夜晚,都市的夜生活如火如荼,而这座寂寞的空厦仍然黑乎乎地毫无生气。如果此时有过路人眼尖,能够看到一条纤细的黑影从三十一层的窗口闪身而过,转眼就消失不见,快到令人以为看花眼。
金钢钻划割器快速划开玻璃,伸出涂着蔻丹的玉指轻轻一弹。“叭”玻璃裂开缝隙,露出一个足够探手进去的小洞。
就这样轻易地打开了窗子里面的暗锁,推开窗子,纤细的身躯从窗洞里钻进去。
落地时,纤细的身躯如羽般轻盈,完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息。戴着套头护脸帽的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能看到浓密的纤长睫毛轻轻扇动,美眸流转,顾盼生辉。
她猫下腰,专业地射过一缕扫射过来的红外线,然后趁着红外线移开的视觉死角如鬼魅般追随过去,吐出了嘴里的香口胶,眼明手快地粘到那只正在喷射红外线的电子眼上。
香口胶将电子眼糊得严严实实,这只电子眼完全瞎掉了。估计有人发现时,她已经做完了该做的一切。
宽阔的空间里堆着成箱成箱的货物,看样子像物流运输的货物木箱,每只箱子都十分沉重,也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她拿出身上携带的微型电锯,打开关钮。电锯转达动时发出的声响极其微弱,但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极度危险,她的速度必须要快,赶在被人发现之前完成切割任务。
大约十秒钟的时间,她成功在木箱上凿了个洞。拔出锋利的短匕,划开里面包裹的白色塑料膜,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枪械军火。
她的任务基本完成,剩下的就是把发现的结果立即转达给她的主人。
拿出无线对讲器,她用流利的华语说:“发现货物,可以行动了!”
“尼娜,你做得很好,事成后我会重赏你!”对讲机里传来男子沉稳好听的男音,带着令她心醉沉迷的性感。
尼娜美眸闪过痴迷,性感的红唇扬起笑意,“能为陈少做事是我的荣幸!”
她潜伏在暗处,静静地等候着一切结束。
从没有怀疑过陈奕筠的能力,尼娜对他有种近乎于崇拜的痴迷。身为NT组织的金牌杀手,她竟然背离了组织,投靠到这个新近崛起的华人军火新秀身边,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无声的战斗打响了,整幢大厦的暗哨不少于一百名,却几乎没有反击之力地被纷纷解决掉。
陈奕筠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在决定要吞下这里的货物之前,他对整幢建筑物的格局详情了解得几乎像当初设计这座大厦的工程师一样清楚。
哪里有暗哨,哪里有红外线电子眼,哪里藏着货物……他全部了如指掌。尼娜能够如此轻易地潜进大厦,找到藏匿货物的地点,全因为事先陈奕筠已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包括详细的地图。
尼娜看着手表,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她嘴角绽露妖冶的笑意,迈着轻盈的步履走到门口,摁下电子按钮,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外面灯火通明,最后一个暗哨被无声手枪击中,倒地前被头戴三孔护脸帽的黑衣人及时扶住,轻轻放倒。从中弹到断气,整个过程极其迅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货在里面吗?”领头的黑衣人沉声问道。
他脸戴着三孔护脸帽,看不清长相,尼娜却知道他是陈奕筠的心腹周维宁。她轻启红唇,露出珍珠般的贝齿,声音妩媚地道:“都在里面!”
周维宁对众属下做了个手势,几十名身手敏捷的黑衣人顿时飞步入内,将那些沉重的木箱子搬起,抬到窗口,外面有数架直升飞机在接应。
飞行员无疑都是飞行高手,驾驶着直升机稳稳地与窗台保持水平位置,中间仅仅隔了五十公分。从窗口将沉重的木箱搬运到机舱里,几乎毫不费力。
一群人训练有素,转眼间的功夫就手脚麻利地把一箱箱沉重的军火搬进了直升机。三架直升机装满了,立即飞走,再替换上另外三架……
直到把库里的军火全部搬空,周维宁将事先带在身上的一只沉甸甸的布袋解下来,藏到了一只空箱子里上面覆盖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到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后,对众属下做了个手势示意快速撤退。
“尼娜,陈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他让我转告你,你可以自己选择想要什么奖赏!”周维宁对尼娜扯了扯嘴角,传达了陈奕筠的意思之后,便快步而去。
尼娜美眸一闪,性感的红唇缓缓翘起,“真得可以自己选择奖赏吗?”
*
王延吉居然真得疯了!
自打那日穆嫣和柯宇翔一起去警局,见过王延吉之后,此人得知自己杀错了人,似乎深受打击,脑筋愈发不清,说话糊涂得厉害。
开始,警察还以为他装疯卖傻,后来见其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意识到问题严重。便送到了医院,经医生诊断,他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就这样,王延吉被转送到精神病医院做治疗,关于他杀死秦薇薇的案子便被搁置一旁,等到病情稳定后再做处理。
精神病患者作案,在法律上规定,可以免于刑事治裁,警局便把这个案子上报到法庭,让法院来做最终判决。
法院请来一位权威心理疾病专家,再次对王延吉进行精神测试,结果证实他真得患上了精神病。于是,最终决定对王延吉取消了一切刑事处罚,只是保留民事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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