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真爱不是煽情(第1/1页)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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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被激怒了,他沉默着站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丽玲笑着不做声,只看着他标准的、挺拔的身材,目光很温柔。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难道追上去把他拉回来,质问他?跟他打一架,让别人看笑话,这样做有什么意思?”新民嚷起来。
丽玲笑吟吟地说:“所以我说你是个男子汉!在外面是个度量佛,在家里是个李太白,回来喝酒解闷,一醉解千愁嘛。”她沉思了一下,“不错,这是个好办法,我以后可以试一下。”
新民气得打颤,他一个箭步跨到丽玲面前,一把拉起她,抓住她的双肩怒声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丽玲看着他,笑着说:“别凶了,李太白先生,我一点儿也不怕你。放开我吧,你一身酒味。”
新民不放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猛然把嘴压到她的嘴上狂吻起来。丽玲挣扎了一下挣不脱,双手就不由自主地绕上他的脖子,微微颤抖着。她感到口干舌燥,身体发软,头一阵阵发晕。她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新民攻势那么猛烈,渐渐地,她也失去自制了,迎着他回吻回去。
新民吻了她的嘴唇,猛然推了她一下,她就倒在长沙发上了。新民像疯了一样又吻她的脸、眼睛和脖子……好久好久,他才抬起头来。
丽玲躺在沙发里,半个脸颊埋在蹭下来的沙发巾中,含羞地瞅着新民,低声笑道:“真是个酒疯子!”
新民看她短发散乱,眼睛盯着自己像两弘秋水,又大又亮,那么温柔、多情。他想起张兰的话:“丽玲只要爱上一个人,可以为这个人献出一切。”他又激动起来,弯下腰,手插入她的腿弯和脖颈,轻轻抱起她,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轻柔地吻着。
丽玲闭着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喃喃地问:“民,生气了吗?”
新民温柔地说:“怎么会呢?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你那么潇洒,把我气死都笑吟吟的,我能生气吗?”
丽玲“扑哧”一笑,捶打着他的胸膛说:“你也学会耍贫嘴了。”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新民吻着她,笑着说。
“那么我是墨还是赤?”
“当然是墨了。”
“去你的。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女权主义者,不容你欺负的。”
新民笑起来:“久闻大名。但是我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偏要欺负你,你怎么着?”
丽玲不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呆呆地看着:真的吗?他这是玩话还是真心话?她看着他清秀的脸貌,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么明亮,那么深沉,这不会是一个飞扬跋扈的男子的眼睛。他虽然脾气柔和,性格沉静,可他自尊、刚强、识大体,工作独当一面,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她相信自己的眼力,绝不会看错人。
新民看她半天不说话,只盯着自己,那神情就像一个孩子看杂技看呆了一般:嘴微微张着,眼睛有些蒙眬。他心里又疼爱又好笑,便在那双眼睛和嘴上吻了一下,笑着问:“亲爱的,你怕了?”
“我怕什么?你又不会吃人。”丽玲又厉害起来,挣脱他的怀抱向沙发走去,同时偷偷地擦去眼角的一滴泪水。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新民看到了,他心里一动:哦,这就是丽玲,活泼、自然,不做作,还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味道。他也呆呆地看起她来。
丽玲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微微低下头,笑着说:“你坐下吧。”
新民走过来,把她拉进怀里说:“玲,别骗我,你哭了,我看见的,为什么?”他伏在她耳边悄声问:“是我刚才那句话吓了你?”他有点内疚,声音低下去。
丽玲推开他,笑着说:“你胡说什么?我可不是好惹的,你敢伤害我?试试看。”眼泪却“扑嗒嗒”掉下来,她掩饰地转过身说:“天黑得真快呀,”就向窗前走去。
新民走到她跟前,从后面搂住她,让她的头仰靠在自己脖颈里。
两人都不做声,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感到两个相爱的人共偎在窗前,真有点“共剪西窗烛”的味道。两人一动不动,像进入了梦幻,那境界真是美妙极了!窗外楼下街道上人流不息,窗内却那么静谧。
好久好久,丽玲靠在新民怀里,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直到新民一声轻唤:“玲。”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玲,”新民又叫了一声,“你生我气了吗?我刚才开玩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他有些难过地低下头。
丽玲看他这样,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嗔笑着说:“哎呀,你多心干什么?我如果生气,还能跟你在一起?早跑掉了。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流泪了,真是的。”
新民紧紧搂着她,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喃喃地说:“玲,你活泼、率真,虽爱捉弄人,可是你的柔情并不比别的女人少,只是别的男人不了解你,看不到这点罢了。”
丽玲搂着他不做声,泪水又悄悄地流下来:过去追求她的那么多男人,谁这样深透地看清过她?他们都认为她美丽、活泼,而且很“厉害”,对她又爱又怕的,这还算个男人吗?只有他,这个现在搂着她,她也搂着的男人才看透了她,彻底地了解了她。我爱他,一定要得到他。想到这里,她的泪流得更多了,一会儿新民的军服就湿了一大片。
新民轻轻地抬起她的头,笑着说:“玲,我必须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给我洗衣服。你在我的衣服上又是倒酒,又是流泪,把它当作抹布使,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丽玲笑起来:“那有什么?明天白大褂一穿,什么也看不见了。”
两人都笑起来。话虽这样说,丽玲还是脱下新民的上衣放到洗衣盆里。
“用洗衣机吧。”
“算了,只有一件,几下就洗了。”丽玲说。
新民躺在沙发上,温柔地看着她。
丽玲边洗衣服边说:“民,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你和吴正文的矛盾吗?今天下午下班后我找邵彤问个事,刚走到她家楼梯口,就听到吴正文的哭声和邵彤的摔茶杯声,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提到你的名字。我听了一会儿,就知道了个大概,心想你可能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跑来一看,你果然在喝酒。”
她嘲弄地看了他一眼,又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看着他,低声说,“民,答应我,以后别再喝酒了。喝酒伤身体不说,你是医生,喝多了会出事的。你不是个软弱的人,不能用这种方法解脱自己,这会毁了你。”
她把脸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说:“你不知道自己对别人有多么重要。”
“这‘别人’是谁呢?”新民笑着问。
“从大的方面讲,是国家和人民;从小的方面讲,比如病人、你爸爸和朋友等。”
“是吗?”新民期待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