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检验“贞洁”(求订阅)(第1/1页)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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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冷笑一声,一个箭步跨过去拦住她,嘲讽地说:“你想逃跑?没那么容易。我还没醉,抓得住你。”
张兰又准备向后逃去,清明猛一把扯住她,将她凌空抱起,拉灭灯向她的房间走去。
清明对张兰的房间很熟悉,抱着她走进去,用脚轻轻地勾上门。由于喝了酒,他摇摇晃晃的,一个重心不稳,脚下一绊向前倒去。只听闷哼一声,张兰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中间。
听着张兰的痛叫,感受着她的挣扎,清明轻轻笑着并不起身。闭眼养神片刻,他抬手扭亮台灯,身体其他部分并不动弹。张兰在他身下又气又羞,奋力捶打着他,台灯的蓦然一亮更使她羞愤得无地自容。
清明手一抬,轻而易举地牵制住了她的双手。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揉皱的衣服,他笑起来。他一只手把张兰的两手交叠地紧紧握住,另一只手舒缓地抚上她的脸。
看她试图咬自己的手指头,他觉得很有趣,用手指蛋和掌心轮换###着她的柔唇,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兰的脸颊不放松。虽然看不清楚她的面相,但张兰模糊的美态还是映入到他眼帘的。这种模糊的美态,让他的心底升起一股原始的热望,虽然这种热望交织着怀疑她忠贞的冰凉,他依然感到心醉神迷。
一阵麻酥酥的电流迅速从手掌传遍全身,清明呼吸一滞,无视张兰的挣扎,一伸手摘下她的发夹。盘着的长发一下子散开扑在枕头上。他眼眸一深,随即一笑,慢慢地低下头俯身在张兰耳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抱歉道:“我可能没有其他爱你的人那么熟练,不过我保证,我会慢慢探索,进步会很快的。”
“清明!”张兰又像多年前一样惨叫起来,“你怎么能这样污辱我?我和其他人怎么个熟练了?”她简直快气疯了。
清明轻轻笑着,不易觉察地扫了一眼她的上衣。张兰的上衣是无扣的弹性紧身褶皱衫,须从头上套入。清明微微一笑,轻轻地侧身,把张兰揽入怀中,引导着她交叠的双手高高举起,双腿夹着她的腿,不许她挣扎,一手轻轻地提起她上衣的下襟向头上褪去。
张兰感到眼前一暗,等她反应过来,上衣已经从她的头上剥离,并随即脱离了她的双手。她怔怔地坐着,头脑一片空白,任清明牵制着她的身体,并把眼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薄丝胸衣上。
清明不眨眼地盯着她,手一动,胸衣按键弹开了,乳罩突现在眼前,雪白的乳.房忽隐忽现。清明眼睛渐渐布满红丝,手又轻轻一动,乳罩拉钩崩开了,两只可爱的乳.房像小白兔一样蹦出来。
清明微眯起双眼,一手揽着张兰的腰,一手托起两只小白兔轻轻###着,喃喃地说:“一年了,它们是我的吗?”感到怀里人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眼光上移,盯着她。
此时的张兰思想空灵,她长发披肩,赤裸着上身像美人鱼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任清明苛刻的眼光搜索着她的全身,眼泪像小溪一样流下来。清明久久地看着她,手用力一揽,张兰就倒在他怀里了。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把自己的嘴唇压上她的红唇。张兰闭着眼睛,任他把自己吻得喘不过气来,任他把自己缓缓地压倒在枕头上。
从头到脚,清明一寸一寸地吻着张兰的每块肌肤,没有狂热,没有掠夺,只有深入骨髓的爱和……检验。终于到那边缘了,千万的叹息、千万的珍爱并不能阻挡清明执意检验的手。他闭闭眼,抑制住自己的眩晕,睁眼、定神,伸手拉下了张兰短裙的拉链。
没有粗暴,但也没有犹豫,隔阂在他们中间的最后一道屏障最终被他去掉了。如果这一天就是自己日思夜想、刻骨铭心盼望的日子,那么它所代表的精神意义在哪里呢?清明茫然了。
看着横陈在面前的玉体,清明缓缓地解着自己的衣扣,他感到痛苦:如果毁灭,那就让我们一起毁灭吧,但愿明天的太阳能驱除掉我们心头的黑暗。
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清明的语言依旧冰凉:“如果我的触感能让你满意,希望从今以后我是你唯一的触碰者。”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张兰牙关紧咬,“何清明,你欺人太甚!”“甚”字还没出口,微笑着的清明已经噙住了她的双唇,开始了自己的攻城略地……
疼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张兰眩晕。多少年没有接受过这种疼痛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从自己最私密处传来,让她的心抽搐。渐离渐远的意识告诉她:这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会这么痛?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许多男人围着她,那种让人绝望的、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崩溃,从昏迷中醒过来,又从清醒中昏迷过去。
她怕了,眼前红雾弥漫,她似乎在水深火热中煎熬,心里迷茫无助——只要能摆脱这种疼痛,什么自尊、什么矜持,都让它见鬼去吧。
为什么还会有这第二次的疼痛?第二次的屈辱?自己苦苦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什么爱情?什么理想?都比不上这一痛,比不上这一屈辱的“检验”。
她想求饶,可是和她相依到最后的自尊心让她放弃了这一做法。她突然很累,渴望无知无识的生活,渴望闲寺静庵,渴望……死!冥冥中,她感到自己解脱了,什么责任,什么信念,都离她而去了,她的灵魂似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轻轻地放开她的下巴,舔去她嘴角的鲜血,清明心里震撼于她的举动:咬舌自尽。要不是他密切地注视着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也许她现在已经遂了她的心愿,飘离他而去了。清明愤怒得无以复加,心中泛起的涟漪才没有使他把已经昏死过去的她摇醒过来。
抚摸着汗湿的她,清明并没有从张兰身上下来,依然让自己的一部分留在她的体内。她的疼痛、紧致,似乎都说明了她……没被人碰过。那么关于她和雒县长的谣言以及她和孟勇的亲热怎么解释?
耳边响起孟勇的话:“我现在只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如果我抢她,早在你最无助、最困难的时候要了她,何必等到现在?”那么雒县长呢?听说他们还互相赔情道歉呢?她的提拔,难道不是雒县长的意思么?
一股气从心底而起,清明猛地一冲,便感到身下的张兰一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这一切似乎在提醒着他:她很疼,很生涩,和自己一样是初经人事的,那么他的一切怀疑就是空穴来风了?想到这里,他心情好起来,不管怎样,明天的长谈会解决一切疑惑。毕竟,这次她跑不掉了,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他微微一笑,俯下头轻柔地吻住张兰的嘴唇,双手同样轻柔地搓揉着她的玉体,并缓缓地律动着。
张兰感到自己就像一个背着磨盘乱跑的孤魂野鬼,痛苦疲累,冰冷无措。她想呐喊: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可是她身负重荷,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喊不出来。
久久地,老天爷似乎听到了她的呐喊,轻轻一挥手,掀掉了她身上的磨盘,并轻柔地捂着她,让她暖过来。她感到自己身上渐渐热起来,疼痛似乎也抽离而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不可名状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没有放过她举动的一丝一毫,清明脸上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感受着她的体温,他俯下身又一个长吻……
眼前渐渐清晰的影像使张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微微偏过头,闭上眼睛。
又一抹笑容掠过清明的脸庞,他并不言语,只继续着自己成为实质上的丈夫的活动。二十二年来,他做过许多梦。曾经,他想过自己应该是在怎样一种情况下得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新婚之夜,抑或是别个什么情况,但像今天这样因为相互猜忌而导致两人结合的状况是他避之不及的。
多少次理智告诉他,张兰工作时间长,深入社会早,他自己当学生的时间太久了,她所参加的一切社交活动他都无缘地被隔离在圈子外。即使如此,他总是信心百倍,坚信自己有一天会撑起一片天来,接纳自己深爱的姑娘,同时也能跻身于她的活动圈。
可是事实的发展总在他的掌控之外——张兰就像一颗不可捉摸的星星,总是若有若无地逃出他的视野。有时他真的好累,不想往前走了,只想随便地靠在条件优越的什么人身上休息,比如玛丽,比如李晖,比如许许多多的……
当不知是第几次瘫伏在她身上的时候,清明疲倦绝美的脸上流淌着亮晶晶的汗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轻吻了一下身下已经晕过去的、同样汗湿如注的张兰,呢喃着一句她醒着他绝不会说的话:“兰,原谅我!”然后微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