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领导叫她呢(第1/1页)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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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把已经凉下来的米汤推到清明面前,自己站起身去收拾碗筷涮洗。清明打开电视,端着米汤边看边喝。
张兰洗涮完灶头,漱了口感到浑身酸痛,刚想坐下来歇一歇,电话铃响了。
电话是县教育局分管教育的聂副局长打来的,通知张兰下午三点半到市教育局开会,代表基层中学讨论教职工推举县人大代表暂行办法。这个聂局长调来不到一年,平时对下属颐指气使,说话高喉咙大嗓子,非常霸道。
张兰和他接触过几次,非常怕他。现在接到他的电话,犹豫了半天,嗫嚅着说:“聂局长,我可不可以问一下,局里是不是派错人了?”
学校校长那么多,怎么也轮不到她代表什么基层开会。再说人大选代表,有相关的程序,也轮不到她指手画脚。张兰胆小,但脑子不糊涂。
聂局长被问得一顿,不耐烦地说:“这是雒县长的意思,你收拾一下来吧,我们都在那儿。”说完挂了电话,留下张兰怔怔地站着那儿。
清明已经关了电视,聂局长的大嗓门也让他把电话内容听了个全。他思索了一下,对张兰说:“打电话问一下学校,是怎么回事?”
张兰摇摇头,“不行的,假期里学校没人上班,电话打过去谁接呢?再说,他把电话打到这儿,学校不一定知道情况,问过去倒不好。何况马校长已经免职了,其他几个校长家里也没电话。”
“马校长撤职了,怎么回事?”清明吃了一惊。
清明上高中时,马校长是县中的第一校长,就是他把张兰从丰满中学挖走的。他在任期间,对张兰和清明的“师生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抓教学质量,对这一点清明是很感激他的。
张兰看他吃惊的样子,忧郁地说:“无山县要改为市辖区了,上面拨来一批资金搞基础建设,马校长挣取来一部分盖教学楼,好像把资金……动了。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你知道,我从来不管这些的,只知道教书。”
“那现在谁是一把手校长呢?”
“由分管教务的朱校长代理。唉,现在学校一片混乱。”
清明听得笑起来,“怪不得你身兼三职。现在要候选县人大代表了,身兼四职了,我捞上这么个能干的媳妇,真让人自豪。”
“清明!”张兰脸红了。
她和清明都清楚:朱校长窝囊废一个,除了喝酒打麻将外对业务一窍不通。马校长手里整治出的像张兰和清明这样的铁杆师生,刚把学校牌子打出去,如不来个得力的正职,不几年这个牌子怕也砸了。
“雒县长是干什么的?”清明转了话题。
“他……”张兰不知从何说起,看清明不眨眼地盯着她,脸不争气地红了,“他是县上分管财务的副县长,去年八月份调来的。马校长……就是他弄下去的。”她声音低下去。
“任免校长有县教育局,他插什么手?”
“马校长是财务上出了问题,他是县常委又分管这一块。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当时来我们学校视察时大肆整治,就把马校长免了。”
清明脑子转了转:“他长得怎么样?”
张兰看清明眼光尖利,虽然呼吸困难又不敢不答:“他三十六岁了,文绉绉的,戴副眼镜,说话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她迟疑了一下:“听说是北大毕业的。”
清明笑了下:“文凭挺高的。他结婚了吗?”
“结过,又离了。听说他结过至少三次婚,都离了,现在有个十岁的儿子随母在山西。”
清明不做声,静静地思索着,半晌,平静地说:“后来他视察工作瞄上了你,打算让你成为他的第四任妻子。”
“不是这样的,清明,你听我说,”张兰低声说,看清明平静地望着她,她又结结巴巴地不知从何说起,“他……我……没有的事。”
清明无视她的窘迫,把她揽坐到沙发上,双手抓着她的双肩,冷静地说:“你看着我。”张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碰过你没有?”
“怎么会?”张兰一蹦而起又被清明揽回到沙发上,想起雒县长盯着自己的神情和多次开车到学校的骚扰,她全身不仅瑟瑟发抖。
清明看她眼睛中惊恐的表情,心里迷乱:“你是怕我么?”
“怎么会?”张兰无力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泪水滚滚而下。
“怕他?”清明追问。
张兰不回答,泪却流得更多了。清明的心一下子揪痛得喘不过气来:那是怎样一个人,让张兰怕成这样?她孤身一人奋战,没人保护,我还听信谣言猜忌她……欺负她……
他心潮澎湃,猛一下把张兰整个儿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双唇。张兰无力挣扎,任他吻着。
清明吻着她,并给着她肯定的安慰:“别怕,兰,有我呢。”为了叫她相信自己的力量,他用火热的唇吻遍张兰的脸颊、脖颈,左手揽着她,右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衣襟。
张兰感受着他的热吻,心里的恐惧渐渐抽离而去,乳.房上由于他的###而引起的全身战栗,让她的脸渐渐由白变红,眼睛也不再流泪,渐渐迷醉起来。
当清明的热吻再次落到她的唇上,并且手不断地向深处探索时,张兰终于忍不住“嘤咛”一声,完全瘫软在他怀里。清明在她最终因缺氧而满脸通红时,低笑一声松开口,抱起她走向昨晚他们共眠的房间。
无尽的爱怜、无尽的缠绵让他俩在爱河里徜徉往返。当张兰终于含羞带露地低声求饶时,清明笑着耳语:“最后几下,忍住。”然后用布单蒙住他俩,在黑暗中凶猛地狂冲乱撞。
当张兰在他的狂吻中把自己的呼叫变成含糊不清的吱唔时,清明把自己年轻的活力系数注入到张兰体内,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尖利的电话铃声把两人从黑甜乡中惊醒。张兰连忙看了一下表:四点三十分。天哪,自己从荒唐到熟睡,竟然用了四个多小时?她脸上火烧火燎的。看着清明恶作剧式的笑脸,她连忙拍开他紧搂着自己的双臂,用毛巾被裹住身体去接电话。
刚一下床,全身的酸软使她立脚不稳跪在了地上。清明吓了一跳:“没事吧?”
张兰白了他一眼,挣扎着跑出去接电话。清明不放心,连忙穿上裤头跟出去,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刚一拿起电话,那头就传来聂局长的声音:“张兰同志,你怎么没来开会?”
张兰不会撒谎,支吾着说:“我……这个……”
清明轻声点她一句:“感冒。”
张兰连忙点头:“对不起聂局长,我有些头疼……我感冒了……”
聂局长倒没发脾气,说:“张兰,你和雒县长说话。”
张兰看清明要抢电话,连忙捂住话筒求道:“清明你别闹,这是工作,我会处理好的。你和他搞僵了,让我怎么着?”
清明铁青着脸,恨恨地瞪着她。张兰吻着他哄着:“乖,别闹,我会处理好的。”然后去听电话。
那边传来雒县长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张兰同志你好,电话线路是不是有问题?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张兰被清明搂得喘不过气来,肩膀也被他咬得又痒又疼,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是啊,雒县长……这个……”
雒县长听见她的声音很高兴:“张兰同志,今天开了一天会,大家都很辛苦,下午五点半在友谊宾馆座谈,你能来吗?”
张兰知道“座谈”不过是吃顿饭,她犹豫着:“这个……我考虑……”
那边的声音客气而礼貌:“我们知道张兰同志微恙,打扰你的休息非常抱歉。我已经批评了老聂,工作要讲究方法,不能简单粗暴,要关心、爱护我们的年轻同志。我相信张兰同志为了革命工作,能够克服好这个困难的,是不是?这样吧,我派车……”
张兰连忙打断他:“雒县长您太客气了,我安顿一下就来,您不用忙了。”如果雒县长派车来,那成了什么样子?她偷偷瞥了清明一眼,只见他看着前方,牙齿咬得紧紧的。
听筒那边的声音很高兴:“张兰同志,我等你!”
张兰连忙说一声“再见”,就扣下电话,心惊胆战地看着面前暴怒的小狮子。
清明双手捏着她的双肩,吼道:“你胆敢出这个门试试看!”
张兰抱住他的头亲吻着、哄着:“好的,好的,清明,我不出去,你别发火好不好?”
清明掰开她的手,恨恨地坐着,怒声骂道:“这个老流氓,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像个人,虚伪透顶。我真想宰了他,他试把那个破车开来。”
张兰听他骂得可笑,心里也好笑,连忙把他拉起来向里间推:“好了好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是钱书记好友的侄子,我们好歹别理他。说真的,他把我吓得够呛,我晚上给你细说。我们现在穿好衣服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