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圣女贞德”(第1/1页)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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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波是柔顺的,她同时又是刚烈的。她对纯孝柔顺,并不等于他对所有的男人不刚烈,一切都因人而异。下面这个事例把她这一特性演绎了个活。
暑假结束后,清明纯孝他们就告别等清波去上了大学。清波自己也非常忙碌,把精力投入到新学期的学习和活动中去。这时候,也就是在开学三周后的一个星期天,那个副县长雒修又来找张兰了。他在暑假里调戏张兰未遂,清明警告之后仍不死心,觉得一个学生娃没有什么可怕的,他照样要得到张兰。他被张兰的神情风度迷得魂不守舍,思念良苦中,毫不犹豫地来到了无山县中。
这天天气非常晴朗,太阳暖暖地照着。高三学生正在补课,张兰留在教室里忙着给学生讲课,屋里只有清波一个人。她后半年已经遵照清明的嘱咐,转到无山县中来上初二了,只是她思忖每天和张兰呆在一起不好意思,就坚持和女同学住宿,只偶尔来张兰这里聚一下。
从早上开始,她在张兰的房间里就烧了些水,准备洗漱。等张兰上课走后,她关上房门美美地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她把头发洗尽晾干,又洗了几件衣服端出去挂在外面的洗衣绳上,就感到有些困倦,随便换了身家常衬衫和长裤,拉过张兰的毛巾被睡了过去。
雒修来到学校后,被朱校长迎到了办公室,闲聊几句后就有些不耐烦,眼睛四处乱看着,前言不搭后语地问询着:“这个……全校老师还好吧?工作积极性还高吧?尤其张兰同志,这段时间怎么样……我一直记挂着她胆小怕事的特性……你们这些下面的同志啊,不讲究工作方法,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一愣一愣的……那个,她在什么地方呢?我要看看,该不会又被你们吓得憔悴衰弱,对工作没有热情了吗?对在基层的女同志,我们做领导的,要关心爱护,尤其像张兰这样的年轻女孩儿,更是我们保护的对象……那个,她到底在哪里呢?我想,那个……”
他想念着张兰的模样,虽然看不见自己的面目,也知道被情火烧得通红,眼睛也发着一种动物在夜晚看见美味猎物时的亮光。
朱校长察言观色,心里暗暗吃惊:雒县长这么失态,不顾舆论地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学校来找张兰,可见真的对张兰上心了。只是那个张兰,他想不通怎么就那么木讷?放着雒县长这么好的男人不跟,还要找哪个?雒县长是找她结婚,又不是当###玩弄,真是的,不解风情,害得我在这里提心吊胆。他心里想着,有些同情雒修,也怨着张兰,连忙借故出去找她。
雒修看看表,快下课了。他按捺不住,也信步走了出去,不知不觉来到了张兰房前。看门虚掩着,他就推开走了进去。
屋里较暗,一会儿他才适应了光线,看清楚床上躺着个人,好像是个女子。是谁呢?他有些好奇。没听说张兰在房间里呀,朱校长说他也不知道,才说出去找找看,那现在……雒修好奇地走到床前,却看见一个天仙般绝美的小姑娘闭目合睛地熟睡着,那模样简直绝了!比那传说中的睡美人不知动人多少倍,他不由轻轻地走上前去。
清波熟睡着,长发从枕头上垂到床沿下,都快挨到地面上了。碎花的衬衣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雪白的颈项和隐隐的嫩肩。毛巾被没有盖住脚部,由于袜子洗了没晾干,雪白的嫩脚丫就裸露在外面,玲珑洁净。
雒修看痴了,心里喜爱,羡慕万分,不知不觉地伸出手去,试图抚摸清波因熟睡而白里透红的脸庞,然后摸摸脚丫和别的地方。可是他的手刚一触及清波的脸颊,清波就惊醒了——清波警醒,为此何大婶还数落她不像个孩子,倒像个老人呢。她醒过来,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俯身看着她,还伸手摸她。她大吃一惊翻起身看着来人。
雒修一愣,讪讪地笑道:“噢,吓着你了吧?我叫雒修,你可能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吧?我们认识一下好吗?”说着伸出手来,想抓住清波的小手。
清波一骨碌滚到床内,厉声喝道:“别过来,你过来我就……”
“你就怎样?”雒修一愣,随即笑了:想不到小姑娘还挺严厉的嘛,真好玩。他像成竹在胸的猫一般看着惊慌失措如小老鼠的清波,觉得很有趣。他不但不退,更向床前走近了几步,还俯下身试图更仔细地看清波的美艳。
清波又气又怕:哥哥和兰兰姐说这人坏,果然坏透了。看他逼近了,自己又不敢喊,让外人知道了成什么样子?对兰兰姐影响也不好。
雒修走到床前坐下来,伸出手想要拽住清波的下巴细看,细看的同时,想轻轻地给一个吻。他想乡下女孩子没有见过世面,见了他这么英俊儒雅的男子,听了这么响亮的名头,一定会从了他的。不是么?他今天想张兰已经想得心痒难耐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要——疯了,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泄泄火也不错。这样想着,他身体俯得更低了,嘴唇几乎挨到了清波的红唇。
清波又急又怒,猛一返身打了个滚,伸手在隔板背后的案板上摸出把西瓜尖刀,想也不想地就向雒修刺去。
雒修冷不防看见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向他刺来。他大吃一惊,本能地一闪,刀子划过他的袖口,袖子被一削两半。没等他反应过来,清波又发疯似地刺过来,还怒声骂道:“你这个畜生,还敢过来?”
雒修一躲,正要反击,下课铃响了,外面传来学生的喧哗声。他心里发慌,连忙拉开门夺路而逃,一溜烟跑出校门走了。
等朱校长领着张兰来到房门前时,只见清波赤脚直立当院,长发披散在前胸后背,一只手紧握着西瓜刀子,脸色煞白,眼中充满杀气。
朱校长大吃一惊,忙喊道:“何清波,快放下刀子,你要闯祸的。”
他的喊声引来几个学生,大家都惊呆了。清波不言不语,依旧紧握刀子不动。
张兰不顾危险,猛一下冲上去抱住清波,嚎啕大哭起来:“清波,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姐姐。”
清波听见张兰熟悉的声音,才渐渐回过神来,任张兰抱着她,困难地说:“没……什么……姐姐……我好好的 。”说完就昏倒在张兰的怀里。
张兰忙和几个学生把清波抬进房间躺好,有人出去叫医生,就见刘小鹏和刘大伟带着几个人拿着杀猪刀子向这里跑来。朱校长看事情闹大了,连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溜了……
大家熙熙攘攘的,学校的所有领导都来到张兰的房间,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别班的学生老师也围观在张兰房间外,纷纷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刘小鹏和刘大伟恨恨地给大家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大家——尤其张兰的好友和学生——都义愤填膺,都举手喊着决心罢课,大家一起闹到县委,把这个叫雒修的畜生教训一顿,让县委领导看看,他们领导这么光天化日地欺负人,还要不要老百姓活了?几个激进的学生老师还鼓动大家闹到市委,让上面撤了雒修的职,为张兰清波报仇。
屋子里,张兰看清波一时还醒不过来,又惊又气,以为清波已经受了欺辱,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清波,成了是非根源,怎么向清明交代?怎么向何家老人交代?她这样想着,又恨雒修又恨自己,乱了方寸,只有嚎啕大哭。让景象更加混乱。
学校领导看局面有些失控,连忙好言劝回挤在屋外的师生,自己详细了解事情的经过。政教处长仔细看了清波的情形,慎重地说:“何清波同学好像没有收到欺辱,她很好地保护了自己,你们没看见她衣衫什么的很整齐嘛。”
大家这才一愣,一起看着清波。张兰也一怔,看着清波。果然,清波衣衫整齐,全身上下也没有撕咬抓打的痕迹。大家松了一口气。张兰破涕为笑,摇着清波喊道:“清波,你没有事吧?真是我的好妹妹,保护了自己。哈哈哈……呜呜呜。”她又哭又笑,情绪有些失控。
大家知道清波的事情触及了张兰的痛苦经历,她情绪受到刺激,有些失态,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把她吓坏了。于是一起上前,好言抚慰。
清波也醒过来,艰难地说:“姐姐,不要哭,放心……我好好的,没事。”她用手指颤微微地抚摸着张兰的泪脸,感动了一地的人,大家都抹起眼泪来。
钱馨连忙端来水,濡湿毛巾,给张兰和清波擦了脸。大家也好言抚慰这对未来的“姑嫂”好好休息,留下钱馨看护,别的人都出去了。
这件事最终以朱校长代表雒县长和他自己千仰万告、张兰为了维护清波的名誉而不提为结局。虽然刘小鹏等恨得牙根痒痒的,但考虑到张兰的意见,主要是清波保全了自己,也就没再提起。
从此以后,雒修没敢再上门。后来听说他在哪个县区下乡时,看上了一个农家离婚美艳少妇,勾搭在一起,弄大了人家的肚子。没想到这个少妇就不是张兰那么省油了,非常泼辣,以上告相威胁,最终逼雒修娶了她,使风流半辈子的雒修在小沟里翻了船。
而这件事后,校内外同学偷偷地叫清波为“圣女贞德”(法国中世纪抗英女英雄),是为其刚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