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又是一个销魂夜(第1/1页)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那件东西已经从脖子滑进到胸衣里,冰冷光滑。张兰正要把手伸进衣服去取,清明微笑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张兰看着他的眼光,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哦”了一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清明一手搂着张兰,一手慢慢地伸进她的衣服。张兰闭着眼睛,微微地颤抖着,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探摸。清明的手指修长,动作温柔而有力,使她的身上有一股麻簌簌的感觉。不一会儿,她完全瘫在清明的怀里了。

    清明的手触摸着张兰的肌肤,那么细腻、光滑而富有弹性,他感到眩晕。他控制住自己,心里警告着:我已经使她痛苦了一次,再不能让她痛苦了。他更加努力地控制住自己,迫使头脑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张兰听清明笑道:“看。”

    她睁眼一看,惊奇地叫了一声,连忙把那东西抢过来,仔细看着:原来是个明光锃亮的“袁大头”。

    “物以稀为贵”,张兰好奇地端详着,问道:“哪来的这东西呀?看不出你家还有宝呢。”

    清明笑着说:“这是我妈妈结婚时的陪嫁物,当时作压箱钱放在箱底的,共五个。妈妈说,等我们成家时,兄妹每人一个。现在她把这个给了她的大儿媳。”

    “哦,明,”张兰把头埋在清明脖颈里,喃喃地说:“当她的儿媳真幸福!”

    “当你的婆婆更幸福!”清明笑着说。两个人都幸福地笑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又是一个销魂夜

    “初一不出门,初二拜亲家。”

    西北的风俗,到了正月初二这天,大家都成群结队地拜访亲人。尤其嫁出去的女儿,更是带着女婿来拜访娘家。清明兄妹还小,没有成家,也就没有丈母娘老泰山去拜访。于是初二这天,何大婶早早起来,张罗着大家吃了饭,和何大叔到十里外她娘家逛亲戚去了。

    两个大人一走,何家孩子立马乱了营。清明对张兰发脾气可以,对自己的弟妹却很少调教,于是大家坐在厨房的热炕上,围成一圈打了一整天的扑克牌。直到傍晚天快黑了,大家还意犹未尽。

    张兰看天不早了,要下炕做饭。清纹、清波和清漪这才慢腾腾地下了炕,把现成的油饼、包子、肉菜等在锅里热好给大家端出来。大家一顿狼吞虎咽,一大盘美食很快就报销了。

    清亮今天玩爽了,不顾满嘴含饭,兴高采烈地说:“大哥,兰兰姐,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我们饭后继续打扑克牌吧。玩斗地主,非常有意思。”

    “玩争上游。”清漪说。

    “还是玩升级。”清波说。

    三兄妹争执不下,都看着清明和张兰。张兰微笑着没做声,清明板着脸说:“就知道玩扑克,想想今晚怎么睡觉吧。爸妈今晚不在家,家里就我和清亮两个男人。这里睡不下,怎么安排呢?”

    “我依旧睡到文刚家里吧,让清纹陪着我就好。你回来看家吧。”张兰说。

    清明瞥了她一眼:“那不行。你们两个女孩子,睡在那里我不放心。”

    “那你依旧在旁边窑洞里看护兰兰姐她们吧,家里有我呢。”清亮说。

    清明瞪了他一眼:“你笨啊。我今晚过去,你个小家伙能保护好清波和清漪?”

    “当然能。”清亮挺着胸脯自豪地说:“我是大男人了,去年秋天还打死了窑崖面上掉下来的一条蛇呢。”

    张兰听到窑洞外顶上掉下蛇了,吓得脸白起来,她平时可没有想到乡下住窑洞,还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清亮得意地还要解释,清明打断他,沉声说:“你少自夸,真本事看今晚吧。我把清纹拨过来陪着你,看能不能保护好清波和清漪,明天早上看结果。文刚家里,有我一个人陪着你兰兰姐就行了。”

    张兰听他这样安排,心里一跳,脸红起来,连忙掩饰地低下头去。

    清纹没说什么,清亮还要嚷嚷,“纹姐过来干什么啊?家里平时挤的,今晚好不容易睡个宽敞觉。清漪不许跟我睡,臭脚丫放在我嘴上,谁受得了?你们如果安排我们在一起,我就提起她的臭脚丫扔到地下去。”

    大家都笑起来,清漪的睡相差,谁都知道。清亮还在嚷嚷睡觉权利,大家不理他,一起动手洗涮了锅碗,准备继续打扑克。

    晚上大家围坐在热炕上,继续热火朝天地打扑克。何家兄妹争得红头胀脸的,只有张兰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出牌,心脏为清明今晚的睡觉安排“咚咚”狂跳着。

    扑克牌打完已经深夜了,黑灯瞎火的,清明不要其他兄妹相送,安顿他们关好门户睡下后,他自己搂着张兰的腰肢,就着手电筒光向文刚家走去。一手搂着她,边向前走边把不安分的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张兰的脸颊和脖颈上。

    张兰满面通红,挣又挣不脱,只好低着头任他放肆着。耳边传来清明的轻笑:“怎么样?我的安排还可以吧?今晚的天赐良机不可错过。”

    他的暗示让张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低声恨道:“闭嘴,胡说什么?今晚我俩还是分开睡,你睡在你的窑洞里,我继续睡在我的炕上。”

    清明低声笑了:“何必解释?我说什么了吗?我说过我们睡在一起了吗?你的话怎么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他调皮地轻声笑了,故意把热气哈在张兰的脖颈上,痒痒的。

    张兰羞死了,红着脸捶打着他。清明哈哈大笑,把手电筒装在口袋里,一把抱起她,轻车熟路地向文刚家走去。

    西北的冬天非常冷,农村又没有暖气,风吹到脸上刀割般的。张兰虽然被清明抱在怀里,可是等到文刚家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冰棍。走进窑门,她不理睬清明,连忙脱掉鞋子爬上炕去。清纹白天把炕烧得火热,还用两条被子捂着。

    张兰钻在被筒里,舒服得脸上露出笑容。抬眼看见清明不怀好意的笑容,她脸一红,语气淡淡地说:“天这么冷,也很晚了,你去休息吧。大家打了一天扑克,累坏了,出去记得把门关好。”

    清明笑着说:“出去是要出去的,只是出去锁大门,不是出去睡觉,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他笑吟吟地要出去锁大门,看见张兰由于他的话,红着脸在炕上乱缩乱爬。

    他心里好笑,脸上却装作不满意地说:“你就睡在你那头,乱滚什么?两床被子缠在身上,把我这边都弄冷了,到时可别怪我让你暖炕。哼,你等着,我马上回来。”说着出去锁大门了。

    张兰趴在炕上,被清明的混蛋话说得脸红如二月花,在炕上蜷缩得越厉害了,钻进被筒里,把炕上被铺弄得一塌糊涂,心里恨骂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是么,这么好学上进的清明,平时谦礼彬彬的,怎么一有机会,也露出了獠牙,张牙舞爪起来了呢?

    她又羞又急,为今晚的遭遇发愁着,心里发恨:暑假里自己是考虑他清明少时受苦太多才做奉献的。现在他上了大学心情好多了,她就犯不着再奉献了吧,还要她怎么着?这个混蛋!心里想着,脸上火烧火燎的。她连忙把头埋在枕头里,被子拉得越紧了。

    清明锁好大门,走进张兰的窑洞,发现张兰钻在被筒里,把自己裹得粽子般地一点儿气也不透,也不怕憋得慌。她滚来滚去,炕上搅乱七八糟的。他心里好笑,倒被她的举动逗起了玩性。他先前的话虽然有暗示今晚要和张兰同眠的意思,但并没有恶作剧吓她的意图,现在看张兰这样,倒真兴起了捉弄她的玩性。

    心里好笑,他三两下脱了鞋袜上了炕,一下揭起张兰的被子钻进去。黑暗中,他把自己的冷手伸进张兰的衣襟。被子中传出张兰杀猪般的叫声:“天,你要冰死我吗?狼爪子手。天,冰死我了,求你了……唔”她的嘴唇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被猛地揭开,清明哈哈大笑,张兰已经被捂得晕晕乎乎了,身体又冷又热,衣服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清明给剥光了。她闭着眼睛躺着,无知觉般一动不动。清明害怕她受凉,连忙伏在她身上,把两床被子都裹在两人身上,顺便就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搂住张兰。

    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张兰,清明痴情地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柔情地问:“为什么不说话?生我的气了?你暑假里可是非常柔顺的。”

    “那是奉献,我现在不想奉献了。什么事情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例外。”张兰睁开眼睛,恼怒地说。

    话没有说完,嘴唇又被清明用嘴封住了,他含糊地说:“干嘛不奉献?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是我的,有义务抚慰我受伤的心灵,看你暑假多乖,现在倒责备我了。”他笑着,手脚也配合着嘴唇在张兰身上放肆着。

    张兰被他抚弄得心里猫儿抓般乱糟糟的,口里还硬着,白了他一眼说:“你胡哼哼什么?什么受伤的心灵?你哪里受伤了?受伤的还不是我?身心俱伤。你浑身上下连一根汗毛也没有损失。做这种事,到头来吃亏的总是女人。唉,大婶大叔今天不逛亲戚就好了,让狼崽子进了屋。”她叹了口气。

    清明听得哈哈大笑,狠命地揉搓着张兰,就进入到了她的身体,笑着说:“好精辟的总结。其实做这事,男人也挺吃亏的,没有强健的身体,遇上如狼似虎的女人,也陪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