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冷漠对示爱(第1/1页)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张兰被他抚弄得心里猫儿抓般乱糟糟的,口里还硬着,白了他一眼说:“你胡哼哼什么?什么受伤的心灵?你哪里受伤了?受伤的还不是我?身心俱伤。你浑身上下连一根汗毛也没有损失。做这种事,到头来吃亏的总是女人。唉,大婶大叔今天不逛亲戚就好了,让狼崽子进了屋。”她叹了口气。

    清明听得哈哈大笑,狠命地揉搓着张兰,就进入到了她的身体,笑着说:“好精辟的总结。其实做这事,男人也挺吃亏的,没有强健的身体,遇上如狼似虎的女人,也陪不下来。”

    “闭嘴,越说越离谱了,这话也能出得口?”张兰啐他:“你瞧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油嘴滑舌的,哪里还有个大学生的样子?”

    “傻瓜,这有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脑筋。现在大城市的青年开放得惊人呢,像我这么守身如玉的男子哪里去找?还不是只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放肆一下。你不领情,倒遗憾爸爸妈妈走了。

    哼,狼崽子进屋子,不能怪他放肆,而要怪小白羊自己平时没有把狼崽供好,也怪她没有本事守住家门,难怪狼崽子侵犯她了。狼崽子自己还屈得慌呢。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落,他可要放肆了,担待点啊,小白羊。”说完,他不再说话,也不管张兰受不受得了,就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起来。

    张兰欲哭无泪,被清明欺揉搓得死去活来。身体内部的冲撞让她要死要活的,心里恨骂着他的混蛋,却也忍不住呻吟起来:这个混蛋,不知道惜香怜玉,欺负得我要见阎王爷了。她想忍住呻吟,可是到底没有办法,哭天呛地地叫起来,觉得自己今晚把人丢尽了。

    其实她错怪了清明。正如前面所说,清明本来也打算对她温柔相加的,是她自己躲躲闪闪地惹起了清明的情火。他毕竟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精力旺盛,经不起惹逗,火一起来,哪里还有张兰的活路?

    好在两人是相爱到极点的情侣。在一推一拒、玩打嬉闹中,到最后,到底抵挡不住深入骨髓的爱,两人的动作渐渐地慢下来,深情地凝望着,互相用自己嘴和动作深切地抚爱着对方。清明也不再霸道,体贴地给予着张兰。

    不知第几次的沉浮,他伏在张兰的身上,低声柔情地问:“兰,我好不好?”

    “讨厌。”张兰娇羞地说,捶打了他一下。

    “敢骂我?”清明又一跃而上,张兰吓得连忙闭起眼。两人又缠绵地徜徉在美好的鱼水之欢中。

    由此可见,如果情爱至深,即使身处烂窑柴窝,也是幸福无及,胜在富贵庙堂,不是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  冷漠对示爱

    烟花三月,江南繁花似锦。

    清明站在校门口,心里犹豫着:该不该去呢?现在已经十二点钟了,离约定时间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既然如此,还是……不去了吧。

    他看了看手里的一千块钱,心里思忖着:先把钱尽快汇给文刚,他姐夫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再不抓紧治疗就恶化了。他立即转身朝银行走去。

    去年寒假前,他已经上交了香港威达公司给他的合同项目。这学期开学,威达公司按照合同付给他1000元的酬金。他决定把钱寄给文刚,让他转交给他姐夫。他节俭,但并不是守财奴。钱到了他手里,就随手转用到了需要的地方。这就是清明!

    汇完钱,等他走出银行,正要步入校门时,一辆小轿车停在了他的面前。清明抬头一看,见司机座上的人一动不动地伏在方向盘上。他神情一顿,踌躇了一下,打开车门坐在了那人旁边。

    半天,那人还是一动不动。清明犹豫着,困难地张口叫道:“黎姐……”

    齐黎象没听见一样,仍旧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眼泪却很快把衣袖濡湿了。她明白,即使她趴在方向盘上一辈子不动,身旁这个人也不会说半句安慰话,更不要说把她搂在怀里了。没有搭理清明,她擦干眼泪,拿出小镜子修补了一下脸妆,默默地启动了车子。

    车子朝前驶去,两人都默默无语。

    清明把目光投向窗外,看着一扫而过的景物,舒散着心中的憋闷。像以前多次一样,他这次对齐黎的邀请又失约了。

    昨天齐黎托魏纯孝捎来纸条,说今天早上十点钟带清明去黄埔江边看外景。心中的羁绊使清明犹豫了好久,最终失约了。没想到齐黎却找上门来,想是等了好久了吧。

    现在,看齐黎情绪这样低落,清明默默无语。除了张兰,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对任何女人疾言厉色,因为她们对他而言不过是匆匆过客。他也不想告诉齐黎,他曾在晚上散步时,看到她和陈襄经理以及别个男人成双入对的情景,这与他何干?

    一九八九年黄埔江边的景色要比现在美得多,起码空气异常清鲜。

    齐黎把车停在一个僻静处,下车向一块大石头走去。清明不言语,保持三步距离地跟在她后面。

    江面波涛起伏,吹来的风凉凉的,带点鱼涩味。风吹起清明的西装下摆,吹乱了他的头发,他微微一笑,想起古人的诗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意境,心里涌过一阵思亲的暖流。

    距离清明不远处,齐黎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材,以及远望江水的那种宠辱不惊却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她第一次痛恨起眼前这个人来。

    认识他八个月二百四十天了,她有二百三十九个夜晚都梦见他。

    爱他,使她向公司高层建议,在“酬谢”他对马丽的帮助时,采取的手段一定要巧妙,要维护他男子汉的尊严;爱他,使她把对陈襄经理的爱抛之脑后,大骂他不能割舍自己的妻子而耽误了她的青春(虽然她以前并不在乎这点),让陈襄对她的歇斯底里非常惊诧;爱他,使她曾千里迢迢地赶到他的家乡偷窥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女朋友;爱他,使她接受魏纯孝的建议,说服公司购买他的设计权;爱他,使她昨天一夜未睡,思考着怎样告诉他,今天是自己二十七岁的生日……

    她对他没有奢望,只要让她见见他,看看他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她就满足了。可他那么迂腐、麻木,对社会洞察的木讷和对她示爱的冷漠,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即使这样,她还是孜孜不倦地迷恋着他的温和,迷恋着他的清高,甚至迷恋着他的冷漠……

    她快三十岁了,理智、修养使她不会做出超乎常规的事情。她只想让他对她笑笑,就像很久以前的夜晚,他曾在她家里对她笑过的那样……可现在,他为什么就不对她笑了呢?她在他眼中真的就那么坏吗?她做了什么亏他心的事情?

    她突然站住,对着清明大喊起来:“何清明,你给我听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嘲笑我爱钱如命,利欲熏心。那么我问你,何清明,你能告诉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清明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喊大叫惊了一下,怔了怔,慢慢地镇静下来。他看到齐黎的痛苦相,听着她的话,心里也思忖:是啊,她并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干嘛管她的闲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何必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

    只听齐黎仍然大喊着:“我承认我虚荣心强,也承认我野心勃勃,请问何清明,如果你是个女人,孤身一人在外拼打,你难道没想到过出人头地的一天?”她向前几步,抓住清明的双臂。

    清明不动,任她抓着,只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淡淡地说:“我的野心是靠实力,而不是靠别的外在的东西去实现的。向上爬,不择手段的不一定都是女人,男人也一样。我如果没有做人的原则,那么我当年也许和玛丽结了婚,现在有一大笔财产等着我。这次接合同,我也许听从了你的建议,舍弃了威达公司而选择了硭力公司。可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所以你的假设没必要。拒绝诱惑,是不分男女的。”

    看齐黎瘫下身体,他轻轻地扶她起来:“齐黎,请原谅,也许我的不谙处事引起了你的误会。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每个人对自己的生活方式各有选择,我没有干涉的权利。”

    “如果是你的女朋友,你干涉吗?”

    “那还用说?”清明惊讶地看着他,奇怪她怎么能提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没有爱就没有干涉,不是么?你没想过,有时盼望别人干涉也是一种幸福呢!”齐黎说着,古怪地一笑,流下泪来。

    清明看着她的眼睛,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爱他!

    他不着痕迹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缓缓转过头,不看齐黎的眼睛,轻轻说:“齐黎,谢谢你的友情。可是我很抱歉,我们只能到这个程度了。如果作为朋友,需要我提出一句忠告的话,那就是,齐黎,不要争着做人上人,不要忘记:高处不胜寒!我们中国的教育一直主张为多数人谋福利,而非某个人,请记住我的话。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他笑了一下,向汽车走去。

    齐黎一怔,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