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陈郡首富(第1/2页)仙剑奇侠传之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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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车府后花园的书房,从窗纸内透漏出一丝的微光。
“瞧瞧你一天做的是甚么事,昨天说被楞尹寺的弟子们殴打,今日又说又被区区姑娘家给欺负,还说不把刺史大人放在眼里,又将之一顿好打。难道我们车家的脸面还没被你给丢尽吗?!”
“爹!再给我一千两,拥有了这一千两的盘缠,我就能去天墉门学功夫,您放心!孩儿以后不也再给您丢脸了。”
“一千两?你爹爹我做回生意才能赚五十两,你跟我要一千两?你要登天啊!”
“他们都说天墉门武功博大精深,是当今天下八大门派之首。况且秦家那秦少阳不也去了天墉门吗?再说,这也是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你现在还有梦想可言吗?!”
“为何没有?是人都会有梦想的。爹,您当初不也是为了娘的家世显赫才取她过门的么……这难道不是梦想啊?”
“胡扯!当时因为战乱,我和你娘的婚姻只是当时政治上的筹码!”
“我不管甚么筹码不筹码,总之我一定要去天墉门学功夫。无论如何也要去!必须要去!一定要去!”
“天墉门学功夫?你还有脸提。当初你说你要饱读诗书,长大后考取功名,来光宗耀祖。我拿了钱把你送到最好的书院去读书,结果你说读书前途不好,而且还编了一大套理论来说考取了功名做了官,官场黑暗,尔虞我诈,自己没有精力生活在那样腐败的场景。好!我听了你的,给你退了书院。结果你又说跟我学经商父子联手能赚大钱,我当时听了自然欢喜,好,我就给你在自家的商号安排个职位,半年不到却又下来了,说是柳州那批银两管理不慎,账本涂改错误,愧对于大商银号,就自己贬谪了自己。你埋怨也没用,当时五千两白银就那么不翼而飞。之后呢!你说你要习武,也罢!我再答应你,为你聘请了陈州最有名的武学大师孙得胜来把手教你,这倒好,学得一年半载下来,功夫没学成,倒学到了一些偷鸡摸狗的功夫,整天游手好闲,闹得陈州(隋唐为陈郡)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见你如晦!”
的确,争执不休的这二人正是车猛和他的爹爹车勇。车勇此人面如冠玉,素衣披身,显然不像是陈州首富那种富丽堂皇的打扮。今日车猛被菱纱捉弄了一番,心中之恨难以平息,可自己却没太大本事,复仇不成,拿物品‘鞭尸’却又太孬种。只好来找自己的爹爹倾诉一下,一向自负的他一开口就要一千两。才使得局势变得如此紧张。
“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车猛苦苦哀求着。
“不可以!”
“一点点、、、就一点点。”车猛讨价还价。
“你到现在居然还想着寻谋生路?你拿我当猴耍吗?”
车猛喃喃道:“哪有像你这么凶的猴子,有都被你吓死了……”
“你在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反正我心意已决,天墉门非去不可!”
“我心意也已经决定了。你好好在家中待着,哪也不许去!不要再给我到处惹是生非!”
当夜,车猛久久不眠,据说是被父亲那锋利如刀的言语给激的。可自己想去天墉门并不是为了学什么功夫,只是觉得这个高墙大院自己经呆不下去了,再多待一天便会崩溃似的。今日被菱纱嘲笑,怨恨结得也未到要杀要刮那地步,只是觉得自己堂堂少爷身份被人如此戏弄太没有面子罢!反而对着韩菱纱的一举一动,却时时在车猛的心头未泯,无法消逝,也很难在这个深夜忘怀。车猛索性坐起身来,心思:“我绝对不可以被这高墙别院所束缚,我要实现自己的梦想,我要走出这个正所谓大户人家的‘鸟笼’前路漫漫,倒是人生无常点好。这样重复的日子,只是慢性自杀罢……”
次晨,天河与菱纱来到了大商银号,向车勇请辞。为了是早日赶到月牙村赴约。忙忙碌碌的大厅当中,车勇正在打点今日银号所需要的一切。
“车老爷,我们有急事在身,需要立即启程。”菱纱作揖道。
“二位可不多盘恒盘恒?”车勇问。
“不了,等事成之后,我二人定会回来向车老爷致谢。”菱纱道。
车勇望了望着二人,长叹道:“好一对男才女貌啊!江湖之路,二位以后要多加小心啊!”
菱纱见车勇如此,定是为了那个不成器的车猛感到悲伤,便出言安慰道:“令公子只是茅塞未开而已,好好调教过后定成大器!”
车勇听得菱纱话语见她早已了解自己的心思,如果车猛像她如此知书达理那该多好,强颜欢笑道:“希望如此啊!”便即作揖:“望二位原谅车某公事在身,恕不远送。”
“——哼!我也要去!”只听门外一声大喝,转眼望去,原来是车猛背着行李,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了。商号的伙计们见此立即躬身,不约而同地道:“大少爷好!”
“大少爷!……大少爷!……”见门外又是一人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只见那人是小曼,小曼见了车老爷立即肃然起敬,忙道:“对不起,老爷,我没有阻止住大少爷。”见她手中提了许多行李包,显然是从府邸追从车猛到此。
车勇走上前去严肃地问:“猛儿,你这是做什么?”车猛理直气壮地也要走上前去对峙,而却被尴尬无奈的小曼扯住衣角,车猛一把将自己手中的行李包塞到了小曼怀里,然后用力推开了她,转过身来说道:“我也要去!”
“你要去哪!?”车勇问。
“随云兄弟而去!”
“他们去做正事!你瞎掺和什么?……”
“我哪有瞎掺和?!我和云兄弟在一起做正事不也挺好的吗?”车猛一把拉住了天河,向前推荐着说:“我和天河一起,珠帘合璧!”
车勇拂袖愤道:“胡闹!简直是胡闹!你连自己的分内之事都做不好,难道还要去连累他人吗?!”
“那些所谓的分内之事只是我不喜欢罢了……”车猛嘀咕着。车勇道:“狡辩!”车猛道:“我没有狡辩,我说的是事实!”车勇道:“什么事实?!事实证明了我车勇的儿子怯懦无能!”自己爹爹的一席话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里,‘怯弱无能’在一个父亲的眼中,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形象……车猛眼中掠过一丝伤感,郑重其事的说:“如果我认定了一个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我一直会把它做到底的!谁也阻止不了我!”车勇也正为刚才自己严重口吻的话语感到自责,但为了在众下人面前保住银号老板和作为父亲的尊严,惭愧之情却未表现在脸,又道:“哼!一时兴起的火把,没过多久又会熄灭的。”
“车老板,你就让车贤弟跟我们一起上路吧!以后我们三人,还有慕容大哥都在一起玩,找什么东西也可以一起找!”天河道。菱纱靠着天河耳边偷说着:“他是罪有应得,你不要管他。”
“爹!难道你这么不了解我?我竟然有一个看不起自己孩子的爹爹,这个爹有和没有作和区别?”车猛顿时显出鄙夷的神色。
他疯了么?这是商号!他居然出口不敬,在这么多下人的面前对堂堂的陈州首富老板出口不敬!难道他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丑闻吗?况且是自己的孩子对做父亲所表现出的藐视与鄙夷!车勇刚送到嘴边的茶,突然坠地而碎,车勇拍案而起,道:“忤逆不孝!忤逆不孝!你这个不孝子,居然不认自己的亲爹。你、你、你这个畜生!”
“爹、小时候您就曾教导过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我不曾背了这其中所写的内容,但我却非常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商号的婢仆手下听得争吵不止,便全都拥到了大厅观看。车猛深情的说:“于礼有不孝者三,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三者之中无后为大。”
“把孟子的文章拿出来难道想博取我对你的同情的吗?”车勇面对着大家,话说得不绝有损一家之主的颜面,说得太绝又对不住亲手调教的儿子,可以事业为主的车勇要顾着自己的威严,终究还是要拿儿子来做例子,以镇威严。
车猛终归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在这么多下人的面前也难免有些羞愧之情,正所谓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毕竟现他现在还是少爷嘛,他凛然又道:“爹、您给我两年时间。到时候、到时候我自会回来回报您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胡扯!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走!”
“天河菱纱。带上行李我们立刻就走。”车猛道。
车勇一怒之下发出通牒,道:“如果你今天踏出这门槛半步,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许涉足我车家大院半步!”
菱纱转念一想此话的含义,如果车猛现在一走了之的话,车府以后便不会为这‘少爷’敞开大门,不仅如此,断绝父子关系也极有可能……转二念再一想,这车勇倒也是的,儿子不就想到外面闯闯吗!至于这么大的火气?这也是为了儿子的前途着想。车猛也罢、不知何时定是在他爹爹面前添油加醋,编造出了诸多谎言来隐瞒离家的真实原因。想来想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一辈子成了笼中鸟不成?
菱纱便不耐烦的说道:“你们父子之间的有甚么隔夜仇似的。父子之间心灵交谈有甚么事情不能解决的,何必要吵得鸡犬不宁,伤了自家的和气。”
天河道:“是啊!车老板、我和菱纱不嫌弃车贤弟的,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车贤弟平时对我一项很好,带我去吃美食,带我去游玩……这世间除了爹、娘、菱纱对我好,再就是车贤弟了!”菱纱一听,心里急了,这分明是给他父子二人火上浇油,一马捂住了天河的嘴,向车勇解释道:“他才下山几天,胡说八道而已啦!其实父子在一起生活倒也很好啊!我羡慕还来不及呢!”话罢,便暗地里对着天河轻声道:“傻天河!话不能乱说的!要见机行事。”
“二位,如果你们是袒护犬儿的话,我想那还是就此作罢!”车勇道。
“相识一场,袒护还谈不上。我们也不想见到你父子二人争执不休的样子……”菱纱满目红晕说道。
车勇打量了车猛片刻,轻蔑的神色又从他的身上落下,道:“车猛、你不可以走。”
“——我偏要走!我不要你这爹爹了。”想必车猛实在难忍束缚,如雷贯耳的一句划下,显然也被自己的话语动惊。
“如你要踏出这大商银号门槛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车勇怒发冲冠,心里却时时叨念着:“千万不要……”
“——我还不稀罕!”车猛转身提起小曼手中的行李,回眸再见一眼爹爹之时,只见在父子彼此的眼中产现出了一种愁绪,之中却带有了一丝丝不服输的明亮坚毅。至此、他箭步踏出了银号门槛。菱纱机智,拉住天河,立即向车老爷道别“我们在此就不耽误车老爷您的工作,希望车老爷您多多包涵、体谅。我们告辞了,后会有期!”
小曼本是想随车猛而去继续服侍他的,可老爷这边却又摆脱不了,她只可站在商号门口望着车猛渐渐消逝的身影,失落的样子,好似被遗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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