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太一真人(第1/1页)仙剑奇侠传之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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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霸在六界生灵包括天外天的释迦牟尼的面前一展雄风。就在声声皈依的时刻,它却是唯一一个在那里挥动着自己那浑厚矫健的羽翼,鬼魅似的双眸依然傲视着群雄。
“三位施主的心事本座已经知晓一二,现下本座这就给三位指点名明路罢!”释迦牟尼说道。紫英回谢道:“多谢佛祖!愿佛祖能够多加普渡众生,教众生早渡极乐,免受轮回之苦。”
“三位施主只要径直行驶,抵达广寒宫,在那里才会得到心中所要的东西。”
广寒宫。
一张俊朗方刚的脸颊展映在了碧霞池的水波之上,他便是拓拨云。他望着将至的慕容三人,双眸是那么的妖艳。“三十三层天虽是天帝居所,但并无诸多困难险阻,你们三人历时之久才得以将至,唯恐教天下人耻笑御剑术的威名罢!哈哈!”慕容紫英依言到此,正中了释迦牟尼的言语所说,当下欢喜不已。这回休得再教拓拨云逃走,暗自内力运行,待欲奋战。
拓拨云笑道:“为师派我已在此恭候多时,你们三人还不赶快拜见为师?”云天河生怕这又是他的甚么诡计,当真不依,破口喝道:“休想再教我们上当!我们才不会落入你的圈套!”拓拨云镇定自若,道:“家师太一真人曾与琼华派祖师原乃八拜之交,可惜令师祖逝去甚早,家师也是一片伤心,如今琼华弟子前来拜访,那么家师更是不胜求之了!”慕容紫英他口中所诉的太一真人,顿时回忆起了掌门夙瑶曾对自己所诉的那段往事,‘二十年前我琼华掌门太清为求水灵珠练功降妖,而求之心切,邪念横起,便不惜犯戒偷盗,一夜之间利用了生死决法门盗取了太一真人所藏的水灵珠,不久后水灵珠因保管不善,不慎落于妖道之手,而后音信全无。’没想到这短短二十年内太一真人便将其夺回,便转交与弟子拓拨云之手!那么太一真人当对我们琼华应起敌意,又怎会对我好生相待?难道又是拓拨云的阴谋?
“琼华弟子既然来到寒舍,为何却迟迟徘徊于宫门不来参见贫道?”只听宫内传来一声。
“慕容紫英拜见前辈,今日贸然打扰,实属无奈,还望前辈谅解!”
“嗯,徒儿,还不请贵客入堂相叙!”
紫英天河洁妮三人随着拓拨云直达内堂,只见内堂的床榻之上一个老人盘膝而坐。此人发眉虽白,一缕白须,直掩胸口。但却面无皱着,美如冠玉。堪称神奇的是他目中生双手,双手手心生双眼!实在颇为奇怪!但闻他真气逆转,吐纳练气十分顺畅,实是道家仙术深厚者才可与此!拓拨云对着那老者作揖,道:“师傅,徒儿已将三人带到,您有何吩咐?”如此相称,想必老者便是太一真人,紫英一揖,道:“慕容紫英与三位友人拜见前辈!”太一真人温声道:“请坐罢!徒儿,备茶!”
拓拨云从堂外端来茶点摆放于茶几之上,拜道:“三位远道而来,请用过广寒宫的茶点暖暖身子。”天河刚送到嘴边的茶突然停了下来,而紫英与洁妮却踌躇不已,生怕茶中被下了剧毒,但听拓拨云说道:“三位是怕我在茶中下毒?还是介意我广寒宫的茶水?三位尽管说来,不必过谦!”太一真人道:“三位信不过徒儿,也应该信得过贫道罢!”既然太一真人亲自开口,紫英再次拒绝未免不尽礼数,当下一杯茶水一口饮尽。云天河见紫英喝完无碍,自己也咕噜咕噜地一饮即尽。
拓拨云笑问:“公主殿下怎么信不过为师?”洁妮厉声道:“当着你师傅的面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了!”拓拨云故意挑问:“是何要事要与为师言明?”洁妮指着拓拨云,嗔道:“老前辈,你今天要严加管教管教您的弟子了!他实在太胆大妄为了!他居然屡次欺辱于我!”拓拨云反驳道:“在下甚么时候欺辱过堂堂西域公主了?只是之前一些小小的言语冲突罢了,公主便称之为欺辱,实在是把有些事情搞大了。”太一真人语气缓和地问道:“我徒儿生性虽然不肖,但从不随意欺辱与人。你倒说说,他怎么欺辱你了?”洁妮道:“拓拨云,你且先立个毒誓,要是一会你当自己师傅的面所回答的话中有一句谎言,日后便会像你师傅那样畸形怪状!”话语一出,太一真人拓拨云脸色均为变色,太一真人忆起当初双目被剜之事,当下还历历在目,痛恨之极!好在自己当年被清虚道德真君所救,以仙丹放入其眼中,保全了视觉,而才导致了今日的怪胎!他平生最忌讳最痛恨的便是此事,但适才被洁妮这一言破语所激励,心下实是怒火冲天,但还不宜在这场合爆发,委实有辱大宗师的门面。拓拨云也知师傅的心机,在这沉重的场面自己不得不点头答应,免得教师傅更加恼怒。道:“在师傅面前,我岂敢打诳?”
但听洁妮道:“我们先把眼下之事言明了。前些日我路过蟾宫,你背后偷袭于我并将我搂入怀中待欲轻薄,好在慕容大哥与天河及时赶到出手相救,经过一场血战,这才免去侮辱!是不是?”拓拨云道:“那是慕容紫英追赶在下多日,在下实在是无可奈何才将公主掳去,以作要挟,当时在下并未想加害公主,只想度过一时之危,便将其放出,公主不要在意啊!”洁妮啐道:“胡说!当###还教我……还教我……公众面前脱去衣衫……为他起舞助兴……”太一真人忙问道:“当真可有此事?”拓拨云道:“慕容紫英追逐太紧,徒儿当时委实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洁妮又道:“那夜我与杰克在玉门关外你派段官玉加害于我,还口口声声说要将我与杰克一网打尽,不留后患!段官玉与杰克打了平手,之后你又加入战团几次想生擒于我。好在杰克智谋机智,当夜在玉门关外设下奇门遁甲之阵,以防备敌之用,当时我与杰克且战且退,好不容易才将你们套入长蛇阵,教你们迷失了方向。便这样我与杰克才得以脱逃。敢问拓拨云,却有此事么?”拓拨云生怕违背誓言,责了天谴,变成与师傅同等模样,当下不敢打诳,只好点头应了。洁妮再道:“而你犯了一个大错,便是屡次在我父王面前挑拨离间,来引发突厥与大唐的战争爆发,此等卖过行径在我西域人人得而诛之!”
拓拨云疑问道:“这前两者在下欣然勉强接受,而这后者,在下做得是自己的事情,哪有一点欺辱公主之意呢?”洁妮道:“你且先听我讲完。那一天你上报父王的奏折实在有辱我突厥,这一事教我母后得知,便在金銮殿内呵斥你几句。当夜你便潜入乾坤宫行刺我母后,那时母后并未在宫中,而是被我父王召见走了,当时你却把我的背影认为是母后,便几次大下杀手几欲将我处死,你说是也不是?”拓拨云底气不足道:“那时只是误会罢了……”
太一真人听了,面目稍显怒色,呵斥道:“瞧你在欲界做的好事!人家都从欲界找到天上来了,你便如何处理啊?”拓拨云无言反驳,默默不语。慕容紫英见形式不对,便接口道:“他们只是小小的误会罢了!前辈不必介意,那些都是过去了的事情,就让时间来化解一切罢!”拓拨云听着言之有理,不禁心花怒放。而天河与洁妮真的想不明白紫英胳膊肘为什么向外拐。但听他又道:“眼下有一重大之事要求太一真人伸出援助之手。”太一大量了紫英一身,讥讽道:“琼华派如今还是香火鼎盛啊!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既然琼华人才辈出,那些微末之事怎又会难得倒你们呢?又何必用得到贫道呢?”紫英看出他的嫉妒心里,依旧恭维道:“前辈夸奖了!我琼华师祖曾经虽与前辈有些过节,但那只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何况师祖早已仙逝,想必前辈也会既往不咎罢!紫英还请前辈同意!”
太一真人一怔,心道:“好一个慕容紫英,不就是想要水灵珠来解救月牙村的百姓么?好!贫道成全你!”当下欢声道:“贫道身子骨已衰,不知还有何时能帮得上忙的?”紫英心知他已答应了,当下便把月牙村与水灵珠之事相告与他。
“徒儿,把水灵珠转交于紫英罢!希望贫道的微薄之力可以助那些疾苦的百姓。”太一真人听完讲诉,二话没说,便吩咐拓拨云照做。拓拨云一惊,不知师傅为何愉快地将水灵珠至宝拱手相让,当下要出口询问,便被师傅给打住了话茬,道:“还不快去?”话语未落,太一给拓拨云使出了一个眼色,拓拨云立即会意,便肯将水灵珠献出。
紫英接过水灵珠,赞道:“果真是至宝!寒气缠绕周身,灵气震慑惊魂!五灵之一的水灵珠果然名不虚传!”天河与洁妮适才听紫英讲诉水灵珠与月牙村的状况,便知道紫英为何追逐拓拨云不舍,虽然与自己意不相投但也是为了黎民百姓着想,实属难能可贵。
太一道:“水灵珠是贫道的镇宫之宝,你们要多加保管。事成之后并当要无损地归还贫道。”紫英再次作揖,笑道:“前辈放心就是,待我将其水源恢复,必当原样奉还就是!”太一道:“好啦!你们在天界耗时太久,体内的真气也已耗费诸多,现在不可多留。贫道劝你们早些离开罢!”洁妮对拓拨云可是痛心疾首,恨不得将其剥皮!好不容易才将他追到,岂能随意离去?当下厉声质问太一道:“喂!你到底管不管!你的徒儿都害人无数,你却还若无其事!”太一道:“贫道自当好生管教徒儿,姑娘放心便是!”洁妮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他这种人死有余辜!”紫英接口道:“好啦!既然人家已经改过,你也就不要强求了。——前辈,我们告退了!再见!”
“——慢!各位请留步,贫道还忘了一事。”
“前辈还有何吩咐?”紫英转过身来问。太一道:“水灵珠乃是至寒之物,难以抵御欲界的阳气。这样罢,我这有一个阴阳魔移盒,正好可以装置水灵珠,好教它不受阳气所染。”
慕容紫英接过盒子,全然一见,只是盒盖上面刻有阴阳轮印记的一个普通盒子,问道:“这盒子有何功效?”太一回道:“此盒子乃是贫道为水灵珠的安放所独特制作的。主要效益便在于那道阴阳轮,你只需将它放在阳光下吸收太阳的精华,此阴阳轮一吸收太阳的精华便会即刻起效,它可以将炙热的阳气转换为寒幽的阴气,转换完成的阴气再次注入水灵珠内,其效果可堪称事半功倍!”紫英仰慕太一真人的才智,当下感慨谢过。但听太一又道:“琼华掌门夙瑶与贫道素有交情,多年不见贫道甚是想念,所以要劳驾紫英为贫道转书一封,交于掌门。代话便为:太一实属仙务繁忙,不能擅自下凡与其相叙,还望原谅!”紫英接过书信,笑道:“前辈放心,在下定当转交奉告。”
太一道:“三位旅途劳顿,现下在寒舍只休息片刻,体力尚未回复。这样吧!贫道施法将三位安然送下凡间,以免去了脚力行程。意下如何啊?”紫英谢过,道:“还是前辈想得周全,那紫英再次谢过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