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第1/1页)仙剑奇侠传之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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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天南与菱纱随着雅木来到大堂,菱纱见到此等场面略微一惊,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甚么?”雅木笑道:“哈哈!瞧瞧这家伙,菱纱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在这玩女人。哼!像他这等贪图美色的人,菱纱你险些看走了眼。”云天河与洁妮惊噫当中连忙重整姿态,但见韩天南向云天河一指道:“这便是当今新任武林盟主么?过来我瞧瞧你!”天河“哦”的一声走了上去,不料韩天南左手一抓他后心,右手往他小腹拍落,天河本是想抵抗,可见他功夫变幻莫测,一抹寒梅泡影扰得自己眼花缭乱,顿时一个踉跄倒退数丈远,好在曾经修习过琼华心法,不然早已四脚朝天了。云天河怔怔地起身,拔剑抢攻。
“天河,休得出手!他是我爹爹!”韩菱纱大叫。云天河剑锋一转,凛然将剑回鞘,道:“菱纱,他就是你爹爹啊?易大哥化名‘云天青’,自称是我爹爹,那你的爹爹应该也叫韩菱……什么的罢!”雅木道:“凭你一点微末的功夫,还想和叔叔过招?你就连给叔叔擦鞋子都不配,还不赶快给我滚!顺便也把你们这群虾兵蟹将也带回中原,可不要再教我遇见你们了!否则我连谁的面子都不顾,将你们一网打尽!”韩天南摇手示意,道:“王子请保持身份,出言不必过重。”转向天河哼了一声道:“臭小子武功不错,可惜头脑过于简单了些。劝告你一生,江湖不是你该来的地儿,更不要参与国政。就凭你这两下子,陪这些各派的武夫过过几手还可以,如像雅木王子这番英勇气质,看来你这辈子都超越不过的了。还是赶快打点行装,陪这位西域姑娘塞外牧羊去罢。”
韩天南口中的西域姑娘指的自然是洁妮,此言即落,从洁妮的内心深处升腾出一股暖流,更惹得她脸蛋泛红,面目羞意。菱纱见爹爹此举很是气恼,跺着脚嚷道:“爹爹你少拿这种言语来伤人,天河他自小无父无母,没人教养,如此这般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你们各个都要刁难他……”韩天南喝道:“胡说!这哪里轮到你这一介女流来插嘴?菱纱,随爹回房吃些早点,然后爹再为你吹几曲箫乐。这里的事情,交给雅木王子去料理罢,我们走。”菱纱白眼一番,道:“我不要!”韩天南道:“难道你忘却了昨日ni对王子的诺言了吗?”
“不!”菱纱冷冷地道:“雅木,我后悔了。昨日我不该向你说那么多,我改变主意了!”云天河疑惑不解,插了一句:“菱纱,你和他的甚么诺言啊?”
“韩氏子弟一诺千金,不可改悔!菱纱,听爹爹的话没错。”韩天南的擒拿手与话声同时来到,固然是韩菱纱学习过“无影连剑诀”那也是无济于事,反手被韩天南一拿,顿时落入他怀中,随着一阵烈风袭过,二人则已无了踪影。刹时寂静的大堂内空留韩菱纱的一声呐喊:“天河……”
“韩波波,你要带菱纱去哪啊?菱纱!……”天河待欲挺身追去,却被雅木强健的臂膀撞翻了一个跟头:“为甚麽要拦着我?告诉我菱纱她去哪了?快告诉我啊!”雅木道:“我劝你还是快快滚回你那中原。想在我西方泡马子,你有势力么?”
“为甚麽?为甚麽你们不要我见菱纱?为甚麽啊……”
雅木竖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侧脸,狠狠地说道:“因为我忘记不了,是你、是你给了我这道疤!”
就便这样,被捕的所有中原豪杰在吉斯城被驱赶了出来,在云天河、洁妮与亚特拉斯的正确带领下,几十号人在德鲁小镇购买了马匹以及口粮,百般磨难地穿过了塔克拉玛干沙漠和玉门关,终于回到了唐国边界——白水城。如此等人便在城内的各个客栈分居住宿,昆仑派掌门璇玑子身旁弟子仅剩两人存活,在回归唐国的一路上已然经过天山,可他早知天山之巅昆仑派的老窝被雅木给捅了,伤心之余,只是含泪感叹:祖宗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璇玑子苟且存活有愧于世代先辈……可精通昆仑派功夫的人如今唯数只剩自己和其余两名弟子,为了不教昆仑功夫失传,也就不便在先辈面前自刎,望祖显灵,助助我昆仑罢!……
其实雅木当初以中原汉人做要挟,教云天河到如期赶到吉斯城赴会,此事摆明了是一场鸿门宴,可天河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足以见证他与这些中原汉人肝胆相照,不畏生死。如今璇玑子居无定所,踌躇不定之际,最终还是决定还是选择了跟随这个“武林盟主”,誓死效忠于他。当夜他来到云天河的客房,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来之不巧,正赶上洁妮也与天河同在。璇玑子料想到二人相互必然有着爱慕之心,当下刚踏足半步,却被天河叫了回来:“这么晚了前辈还没睡啊?前辈吃饭了么?”璇玑子道:“已经用过了。老朽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盟主,老朽这就告退。”天河道:“前辈你住的客栈离着可远着呢,来一回也不容易,有话就说罢!”正在磨墨的洁妮也道:“天河说得有理,长老何必过谦呢?”璇玑子盛情难却只好坐了下来,洁妮端茶奉上。待璇玑子表明了心事之后,天河疑思了片刻,却道:“我这个盟主当不当也无所谓,跟着我只怕教前辈脸上无光。”璇玑子道:“伺候盟主,光彩之极,我们且不看那西方的人如何评价,我们中原武林不可一日无首啊!”天河道:“前辈你若想做的话,我把这块牌子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威震昆仑了。”璇玑子摇了摇手,急道:“万万不可,这块盟主令牌到了老朽的手中,便如亵渎圣物一般,这是万万不可的。”天河道:“那前辈要跟随我也是万万不可的,如今我也四处在流浪,我想有一天便再回到青鸾山过逍遥的日子,可菱纱她……”
当下璇玑子也只是唉声叹气,忽地心中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刚送到嘴边的茶突然又放回了原地,忙道:“启禀盟主,老朽有一事想不开,还望盟主指教。”天河道;“嗯?”璇玑子道:“这次并非是鸿门宴啊!您看雅木相邀盟主到吉斯城意欲为何,难道只是想以红晶石的力量来困住盟主一天一宿?这未免太没有王子度量。他想教盟主特地去拿回我们这群汉人?未免太多此一举了罢。”天河道:“甚么是鸿门宴?也许是他看我太傻,不惜杀我罢!”璇玑子道:“非也,非也!盟主您与雅木功力相差悬殊,可雅木屡屡纠缠盟主您,而且每次过招都痛下杀手,看来雅木早已起了杀人之心。遥想那日韩姑娘见盟主的处境十分危机,便教那雅木手下留情,雅木见之心软,便带着韩姑娘离去了约有一夜之多。没瞧第二日清晨回来,雅木便不再向盟主您下毒手,并且教您快快回到中原,就连我们这群人也一并释放……老朽心想,就在这一夜,定是在他二人身上发生了男女之间不可想象的事……”
“什么叫男女之间不可想象的事?”
天河单纯,听不出此言意义,可洁妮虽为少女,可也却懂得一些。就连她也有些不可思议,惊讶万分,说道:“前辈所想,未免太过偏激了一些。菱纱姐姐怎会以……以那个……去交换天河的性命呢?”璇玑子摇了摇头,道:“雅木对韩姑娘的爱慕之心谁看不出来啊!韩姑娘若想拿初夜换来全场人暂时的安危,那这个雅木可真的赚大喽!”洁妮道:“此话怎讲?”璇玑子叹道:“雅木若想杀我们,轻而易举!这足以说明了韩姑娘是很爱的盟主啊……有道是:‘爱情的力量超越一切’,韩姑娘可谓是我中原女中豪杰啊!”
“初夜”在云天河的记忆当中真是个模糊的词语。璇玑子与洁妮左一句右一句的对话,早已惹得他烦躁,左右无奈之下,便道:“洁妮,请你把‘初夜’这两个字写在纸上给我瞧瞧。”洁妮“嗯”的应了,可刚拿过纸笔,才反应过来:“你要这两个字做什么?”天河道:“你们总在谈论甚么初夜不初夜的,我识字不多,所以想教你把这两个字写下来,看看它到底是甚么意思。”璇玑子道:“他西方侵略我唐国如势如破竹一般,不过多久便会吞尽我中华。为了保家卫国,依老朽之见,当务之急我们要寻找到天下至寒的三件法宝,来冶炼天下至寒的神器来对付他们,这样我们才有实力与他们抗衡。”没道云天河对这些话语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儿的教洁妮写出那两个字,洁妮扭扭捏捏地半天才将那二字画出。天河拾起微黄的纸张,扫了下那两个字,当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听得那么熟悉。初夜……嗯……就像上次我与菱纱在长安的客栈内。当夜,她一袭乳白的抹胸围身,而且还总抚摸我,那种感觉很是舒服。照这么来说,菱纱在吉斯城与雅木消失了一夜,而璇玑子前辈说是菱纱用初夜来做了一笔买卖……那到底是甚么买卖呢?……啊!我知道了,难道菱纱她把初夜给了雅木来换取我们的安危吗?不对啊!菱纱她怎会这么做呢?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们一定是在瞎说!”转念又想:“菱纱居然将初夜给了我,再跟雅木那个……初不就代表……第一……首次的意思么?那应该不叫初夜才对啊。”
璇玑子道:“盟主不必太过伤心,那是韩姑娘自己所选择的,怪不得别人,盟主只当她是人生大梦一场,瞬间划过。您身边不是还有这洁妮姑娘么!自古英雄何愁美人,对罢!”
“胡说!胡说!你们全是在胡说!那夜菱纱她一定去找韩波波向雅木求情去了。”云天河连忙将剑靠在了肩上,右手横出,指道:“你们谁再说菱纱她那个甚么初夜的,我立刻就打他,我打死他!打到他不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