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抵不上她的轻颦浅笑(第1/1页)小手勾勾,美男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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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玉也回过神來。听得她仍是一口一声的叫他死鱼。苦笑道:“小手。好歹我是众人眼中玉树临风的皇甫公子。你死鱼死鱼的叫着。是不是太沒分寸。”
“要讲分寸是么。好吧。皇甫公子。你也记住。你可是叫过我师父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手如此说。语音软软糯糯。带着特有的洋洋自得的语气。只是话音未落。皇甫玉“哧”的一下轻笑了起來:“终身为父……小手。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居然断章取义。不过小手此时也不计较那么多了。管他是终身为父也好。终身为母也好。总之。要让皇甫玉记得俩人的关系。
可是。皇甫玉并沒打算就此把话題截住。继续道:“我是叫过你师父不假。可当初我敬你的酒。你可是躲过沒喝。这师父一词。于我的意义。不过一个称谓。”
是的。这声小师父。于他來说。跟叫那些女人小心肝小肉肉的。沒有多大的区别。
小手不语。只管一个劲的吃菜喝酒。见得皇甫玉并不曾动筷子。于是讪笑着。对皇甫玉道:“喝酒喝酒。你你。只顾说话。都不管喝酒了。”
皇甫玉轻笑了起來。笑意依旧是浪荡和不正经:“一惯我在此处喝酒吃饭。皆是有女人伺侯我。你让我将所有的女子给赶了出去。现在。我只等你替我斟酒。”
敢情他在此处吃饭喝酒。还有这般讲究么。小手着他那厚颜无耻的笑容。仍是当年的那个皇甫鱼。于是。她微微仰了脸。下颌轻抬:“你是嫌当年我在黄草寨时。太过苛刻你。此番你要借机羞辱我么。”
话虽然如此说。纤纤玉手却是伸出。执起了桌上的酒壶。替皇甫玉面前的杯子斟满了酒。
这番举动。皇甫玉也是吃惊。桃花眼微微敛了向她來。眼中是朦胧不明的探究。按说以她的性儿。定不会如此轻易的妥协。不光会反唇相讥。搞不好还会整个酒壶给他砸來。可现在。却是妥妥的替他斟上了酒。
见皇甫玉吃惊的着自己。小手赶紧露出狗腿的笑容:“皇甫公子。不用如此感动。在江南府是你的地盘。我得巴结好你。别说是倒杯酒。哪怕你要我给你献个舞。我也得从。”
“你还会跳舞。”皇甫玉越发意外。眉梢眼角皆是风情。
小手“卟哧”一下就笑了起來:“我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你也知道你师父这人。一向是向风使舵惯了。一向沒有忠贞可言的嘛。”
这番脸嘴。倒让皇甫玉想起两人呆在乐温城城主府的日子。面对南宫城主的霸气的咄咄逼人。这小丫头怕自己挨打受气。急着向南宫银涛拍马屁。然后一脸哀求的向自己死鱼你就从了吧。性命要紧啊。现在不是讲忠贞的时候。
似乎自己总爱回想那段时光啊。皇甫玉喝下了杯中的酒。微微叹息:“我倒有心想你跳舞是何般模样。结果你如此说。分明是拒我于千里啊。”
听着这话。分明是得寸进尺啊。给他斟上了酒。他还想真的给他献舞。难道自己真的跟他养的那些歌姬舞姬一个样。小手将桌儿一拍。虎的站起身來:“皇甫玉。你别得寸进尺。”杏眼圆睁。樱唇微撅。一张小脸因着生气。又格外的生动起來。
皇甫玉着。却是怔了又怔。他算是识遍了天下尤物。可对着她的柳眉倒竖。却是觉得。天下女子的万种风情加起來。也是抵不上她的轻颦浅笑。
“好罢。不会跳就不会跳吧。我也知道小师父跟我一样不学无术。不需如此恼羞成怒。”皇甫玉如此说。倒是极为宠纵的语气。
长臂一伸。已伸手拉她坐下。自己也凑过身去。坐在了她的身旁。神色之间。极是郑重其事:“要是小师父会跳舞倒是坏事。你想想啊。万一你哪一天心情大好。要來逼着教徒儿跳舞。倒是一桩苦事。”
教皇甫玉学跳舞。小手着身边的皇甫玉。却似乎是见了一只花蝴蝶。在花丛中穿來穿去。
皇甫玉只管替自己倒上了酒。又替小手将酒给满上。神情慵懒。举止倒是无比优雅:“小师父。你今日不会象那日在画舫上那般。又一个劲的灌自己吧。”
小手着他优雅自得的举止。心中也是默叹。此人光是举止。真是翩翩多情公子。可是想想他的荒淫无耻。却也讨厌。跟自家师父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师父洁身自爱清心寡欲。不沾染天下女子。连带自己也不要……小手心情转瞬有些灰暗。
她坚信自己的师父。是个正常的男子。那日在房的几近失控的擦枪走火。她是明白无误的清楚这一点。只是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在最后的关头。师父却是强行控制了自己。
皇甫玉见她几近失神。不知她思绪飘向哪儿。不由轻笑了起來。语气一惯的不正经:“怎么。酒还沒喝。便又醉了。”
想起那日灌自己。不过是心情太差罢了。小手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当日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沒猜中那马腹中藏的东西。今日我不会再做这傻事了。”
还想再她喝醉了酒。醉意薰薰的模样。却不料。落了空。皇甫玉端起酒杯。对她轻笑道:“好吧。小师父。今日你还要猜上一猜么。”
“不了。”小手一个劲的摇头。脸露讥俏之色:“你不肯说。纵然我是猜对了。你也否认。这种事。我才不干。”
皇甫玉心下喟然。他也确实是这个心思。纵是她猜出了。他也决不会承认。
“向你打听一件事。你可曾听过‘听香水榭’这个名。”小手微微侧身。转开话題。明康查案。而她。只想查“听香水榭”。
皇甫玉心中一惊。明康和小手都知道“听香水榭”了。眸光微微一瞥。见得小手的神色并不是十分肯定。他稍思付了一阵。便道:“很久以前。倒是听过。一度我还认为此名好听。还想给我此处院子取名叫‘听香水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