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立下君子之约(第1/1页)小手勾勾,美男收

    第五文学

    听得她嚷着头痛。明康也是沒法。只是痛惜着:“好。你先好好休息。晚点也许会想起一点什么。”说完。一手擒了皇甫玉。将他拉出门外。下人些和官兵都各自退了开去。明康守在门外。一双眼只是盯着皇甫玉。如若眼神有刀。怕是皇甫玉全身已是千百个窟窿。

    皇甫玉倒也不怕他生气。只是揉着发痛的额头。对明康道:“明康。你气什么。你不过比我多认识小手十几年。先入为主罢了。现在抹了她的全部记忆。让她有机会重新选择。有何不好。”

    原來存心抹了小手的记忆。不光是要掐了两人所有美好的过往时光。甚至也掐了小手对他的那份心底深处的依恋。

    皇甫玉继续道:“刚才我就说了。我对小手的情义。不比你差分毫。所以。我要在公平的条件下。跟你竞争。如若小手以后还是选择你。我无法可说。可她要是选择我。那你也不要横加阻挠。你意下如何。”

    “休想。”明康断然拒绝。两人相互之间相爱了十來年。岂可拱手让别人來横加插手。

    “怎么。明大人是沒有自信。觉得小手不会再次选择你。”皇甫玉微眯了眼。眼中带了一股轻视之意。话也带着挑衅之意:“或者说。这些年來。明大人是将小手软禁在身边。让她沒有别的男子可以选择。不得不选择你。”

    明康心中一惊。在等小手长大的过程中。他确实是患得患失。既害怕她长大不喜欢自己。又害怕她长大被别人拐了去。不想。这份爱慕想独占之心。在皇甫玉口中说來尽是这般的不堪。

    “不……”他分辨了一句:“不是这样的。”

    “不是。可从你们來江南这段日子里。我的观察就是。你一再伤害小手。而小手却是为了你百折而不悔。她对你情根深种。可并不曾见你为她付出什么。所以。明康。我妒忌你。我要抹了她的记忆。让她重新感觉。这世上。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谁才是真正的爱她。而不要让她为以前这十几年來的习惯所使然。”

    明康惊在当场。以往身体有恙。他一次一次的拒绝小手的靠近。因为不敢给她后半生的庇护。所以想将她交给别人來照顾余生。不想。在外人的眼中看來。他竟是如此的不在意小手。

    别人如何看他不在意。可他怕小手心中也是如此想法。虽然小手能原谅他病了情非得已。纵然是他强行带着她回京。与她成了亲。怕她此后的日子想起那段过往。她心中也是一根刺吧。

    见他不说话。皇甫玉追问了一声:“明大人为何不敢应下这一盘赌局。是因为明大人根本不曾爱过她。只是多年來将她当成你的附属品而强行占有。”

    他何曾不爱她。何曾将她当成附属品强行占有了。

    “不若大家订个君子之盟。大家各凭手段追求小手。任小手最后选择。”

    “好。”他终是艰难的点了下头:“你若能立下君子之约。我应了你这一局便是。”

    他不仅仅是跟皇甫玉立约。他是想消了小手心中的那根刺。要让她明白。他一直是爱着她的。

    小手昏天暗地的睡了半响。才是醒來。见得两个丫环守在一边。不由问道:“我这是在哪儿。你们又是谁。”

    两个丫环齐福了福身。应道:“小姐。我们是皇甫公子派來照顾你的。”说话之间。又有两名丫环拿了衣服过來。要侍候她穿衣。

    颇不自在的在丫环的侍候下穿好衣。正按丫环的吩咐。坐在菱花镜旁边。让丫环替她绾发。明康却缓步走了进來。

    “师父。”她撅着小嘴。喊了一声。

    这一声师父。叫得那般顺口自然。令明康心生恍惚。这是他一惯的小徒儿。一惯的在他面前撒娇。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菱花镜中的她。轻声问道:“你记起我是你的师父了么。”语气之中。有掩饰不住的些许激动。

    她却是摇了摇头:“我什么都记不起。不过你昨儿不是说是我的师父么。相公也说你是我师父。所以我便如此叫你。”

    果真什么都记不得了。明康些微有些失望。只是道:“昨天的情况有些慌乱。所以许多事情。并沒有跟你讲得明白。我不是你的师父。而皇甫玉也不是你的相公。”

    “嗯。”她站了起來。语气中的吃惊之色倒是颇重:“你不是我师父。他不是我相公。那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把我弄到这儿來了。我要回家。”

    明康只得伸手扶了她的肩。示意她安稳坐好:“我之所以说我不是你师父。是因为。你自幼便于我有婚约在身。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只是在等你长大。便择日娶你。”

    这下小手的吃惊之色更是意外:“你不是我师父。是我从小就订了亲的相公。可昨儿那些人。不都是证明你是我师父么。那个蔡师叔也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这会儿师父又不是师父了。”

    明康微微显了尴尬之色。当初是考虑着她那么一个糯米团似的小人。确实不好介绍她的身份。某一天教她弹弓时。她问道:“你教我弹弓。便算是我师父了么。”他也就那么随口一应。哪知道这糯米团似的小人。便真的开口闭口叫他师父。他也沒有决意去纠正。

    见他沉吟不语。那小丫头倒是一下聪明伶俐起來:“我明白了。你是愿意当我师父。不愿意当我相公是吧。”

    “不是。”他急忙否认。他哪有不想当她相公这一念头。他只得实话实说:“因为那时你还小。我比你大着十來岁。你开口闭口叫我相公比较难为情。”

    他真的怕难为情。这小徒儿便是叫着师父。闹的事情都是经常让他难为情。要是这小徒儿一早知道是她自小就定了婚约的丈夫。怕闹的事情。更让他难为情得紧。

    “哦。”她坐在椅上。撇了撇嘴。神色极为不屑:“原來当我相公让你很难为情。”

    “不是这样……”他急着反驳。却更是无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