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7) 为什么要陷害小手(第1/1页)小手勾勾,美男收
明康再次看了她一眼.以往.他是绝对相信她的.可现在.似乎那些山寨中的人.对她真的很重要.他也不敢确定.小手有沒有一时冲动之下.做出私放悍匪的事.
“说说当时的经过.”思索片刻.明康丢出如此一句.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徒儿.他需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小手想了想.前面的事.倒是很顺利.不过是刚送了师父出门.就碰上南宫城主回府.然后听说他要來巡视大牢.不方便带自己.于是自己才击晕了一个护卫.扒了他的衣服跟着來了这大牢.
明康听着.在牢前的走道上來回的踱步思考着.击晕护卫.换他的衣服跟着來大牢.这倒符合小手的个性.他沉声问道:“你确定是听见南宫城主说要來巡视大牢.才动了跟着來的念头.”
“是的.”小手点点头:“当时我求他.他说他只带二十个护卫到牢中转转.带上我不方便.所以我才想要换身衣服.装扮成护卫混进他的队伍中.”说到这儿.她突然似有所悟:“师父.我怀疑我被人陷害了.”
明康的这句提问.倒似拨开了她心中的迷雾.似乎.南宫城主故意让她听见要來巡视大牢.甚至阿琛.也似故意阻止了那个唠叨她的护卫.顺利她跟进了大牢.
可是.南宫城主如此陷害她.这却令小手有些参不透.如若是南宫夫人设法陷害她.她倒能明白.
明康见她也猜出些什么.摆了摆手.毕竟只是一些猜测.他对小手道:“后來呢.”
“后來城主就带我出去问话.东问西问一阵后.要带我回府.结果就有人來报告.李幕容越狱了.城主就说是我悄悄给李幕容送了大牢的钥匙.他才得能逃掉.”
证据对小手极为不利啊.二十多人看着她混进了护卫的队伍……而她击晕的那人.好巧不巧掌管得有牢房的钥匙……
明康零零总总的推断着.不过是一个不很高明的陷阱.利用小手想见见这伙人的心理.居然设计得小手跳了进去.
“别怕.小手.一切有我.”明康如此简短的安慰小手.深黑的双瞳却不知望向了何处.
他从李昌的手中接过袭皮大髦.递进牢中:“师父决不会容忍任何人诬陷于你.”
虽是短短的两句.却是无比的坚定有力.给人如立磐石的安稳.
小手抬眼望着明康.点了点头.是的.在她心中.师父如神祗般的存在.
明康沉了脸儿.径直往南宫银涛的书房去.府上的护卫也不免有些惶惶.城主发怒固然可怕.这一惯温和高贵的明大人.这般的沉着脸儿.冷如冰棱.众人见着.也是紧张.
“明大人……”阿琛在书房前.见明康抬腿径直就往书房走.就欲伸手拦住明康.
“让开.”
明康依旧是沉着脸儿.连带声音.都跟着冷裂如冰.许是现在太过愤怒.失了往常那般和颜悦色.
“明大人.沒大人同意.请不要……”阿琛再次出声阻挠.
明康已一掌推开了他.饶是他一介武将.竟也连退两步.才稳了身形.阿琛不由有些惊骇.明康大人竟是如此的藏而不露之人.
他一向见得是李昌跟进跟出的护卫.还以为明大人仅仅是个满腹经纶的文官.倒不曾料得他的身手如此之好.
“阿琛.你且退下.”南宫银涛在里面如此吩咐.明康此时前來兴师问罪.阿琛如何能是明康的对手.阿琛闻声.依言退下.
明康推开书房的门.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满壁挂着的秋菊傲霜图.也在寒风中.微微抖动.南宫银涛坐在书案之后.手中只是不住摩挲把玩着手中的那张青铜面具.恍眼瞧去.倒有些寂寥落寞之态
见明康进來.他也跟着慢慢站起身來.只是定定的瞧着明康.四目相对.此时无声.他的目光似乎已穿过时空.返回到昔日京城之中挑灯试剑把酒言欢的岁月.
两人身高相似.一向是南宫银涛的威风霸气影响着身边所有的人.可此刻.明康一身清冷的气场横贯全身.那气势.竟有些压过了南宫银涛.
明康不闪不避.迎着他的目光.对峙了半响.明康终是问了出來:“为什么要陷害小手.”
南宫银涛仍是细细的摩挲把玩手中的青铜面具.有些爱不释手.长久的摩挲.那面具.都有些光泽.
然后.他轻轻叹息一声.有些答非所问:“康弟.还记得么.这面具.可是当年你买了送我的.”
这面具.明康当然记得.否则也不至于在“富丽堂”酒楼.一眼就知道是南宫银涛.
那年的盛夏.两人相约出街游玩.行至京城最繁华的街头.却碰上闹市中一匹失惊的马.眼见就要踢伤满街的行人.两人心意相通.一个负责救马蹄下的妇人.一个制住失惊的马.虽然成功避免了一出悲剧.但混乱之下.南宫银涛的脸.却被街边一个小贩的热汤面所伤.红肿了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男子不如女子那般爱惜容貌.但南宫银涛也是讲究之人.断不愿如此一张脸面对书院中的同窗.明康便去寻了这青铜面具.來赠予他.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张脸红肿一段时间就会好.如此戴个面具.倒有些不妥.明康似明白他的心思.也弄了一张同样的面具戴于脸上.
书院众人倒不有其它的想法.只道两个男子别出心裁.哄笑一番便罢了.倒不曾疑惑南宫银涛的脸受了伤.
“知道么.康弟.这些年.我一直好好珍惜着这个面具.看着它.就如同看着你.”南宫银涛兀自嗫嗫着.望向明康的眼神.也迷离起來.自是陷入那往昔温馨的书院共同读书的岁月.
明康微微怔了一下.别过了脸去.
他是一个目光如炬的男子.心思缜密.明察秋毫.虽是隐隐猜得南宫银涛对他的情义已超过单纯的兄弟之情.可也不敢下细多作这方面的推测.此时南宫银涛如此直白的说出.还是让他有些无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