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夫君你可舍得?(第1/2页)九转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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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情完全不值一提.薛廉也沒有骗大家.自己确实沒有被八荒门选为弟子.而是以副掌门的身份统领整个八荒门的外门四门.在八荒门内的地位仅次于掌门杨荒剑.

    至此.劳碌一生.受尽外人白眼的薛山年夫妇终于过上了美满的生活.八荒山的故事也该画上尾声.薛廉带着双儿便离开了.沒有一丝眷恋.对于他來说.八荒山不过是漫漫无期旅途中的一个驿站.驿站虽美但非家园.它终将随着时间的潮流随风而去.

    小不点的事自然有杨荒剑打理.他大可不必多心.此刻薛廉带着双儿正在前往烟月国的途中.他一定要找付白雪问个明白.

    美人温柔乡.一乡接一香.闻琴在此刻薛廉的心中慢慢被淡忘.不是他喜新厌旧.不是他移情别恋.而是此刻少了那拨动心弦的一盏琴.

    这一日.山谷里的阳光似乎变成了一种实质的在在.照拂所至.云雾如同被桨扰乱过的碧波一般四向荡漾.

    大部分的雾气都慢慢的散了.还有些如烟如缕的气息滞留在绝壁之前.在那些零落无比的青青小树间穿行着.调皮而富有生机.

    小石洞的上方略微突出一些.对面的山崖隔着极远.离谷底也极远.以薛廉的耳力.也要听半天才能隐隐听见山谷下方传來的声音.

    这条路是前往烟月国的最快的捷径.薛廉思绪再三才选择了这一跳路.沒有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是最捷径的路途.反而因为出了差池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而变成了最仄长的路了.

    山风微作.双儿白皙的脸颊显得格外的让人怜惜.在寒冬的凛风下微微抖了一下.双儿静静的靠在薛廉的肩头.此刻的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之中.随时可能死去.外面的太阳似乎无法传递一丝温度到这个凭借着意志撑到现在的柔弱身体中.

    这一切都要怪薛廉.至少薛廉是这么想的.

    要不是他选择了这么一条危险而又捷径的道路.双儿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薛廉的实力在虚仙域内已经接近无敌.自然不可能是人为.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难以与天斗.周围奇异的世界还是让薛廉二人陷入了危机中.

    要不是双儿舍命相救.此刻昏迷的便是薛廉.

    不得不说.双儿的身体十分的奇特.在遭受了就连薛廉都自诩无法承受的伤害后.身体竟然沒有灰飞烟灭.虽然此刻她的生机寥寥无几.离羽化登仙的时日不远.

    薛廉挠了挠头.看着双儿的面庞.双儿的脸上就像是一层被涮了一层粉黛的白豆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观其娇容似有弱不禁风之嫌.不时有嘤嘤**传出.甚是疼人.

    他想了想.从乾坤戒里小心地取出一颗药丸.蓝色小药丸.

    药丸散着淡淡的香味味道.薛廉用小刀小心的切去了一半.然后将剩下的半颗捏碎.

    塞进了双儿的嘴里.又从袖中取出细水管子.将乾坤戒中暗备的水袋拿出.将其中的水灌滴到双儿枯萎的双唇中.

    一会儿功夫后.垂死的双儿终于醒了过來.双眼一睁.眼瞳里那原本淡化很多的空洞再次重现.双儿似乎在临死前的这一刻里重新找回了些许当年的威势.

    “夫君.你喂我吃了什么药.”

    “诸果药丸.”薛廉笑了笑.说道:“提神用的.不过不可能帮助你回复当年的‘雄姿.’”

    双儿自然听不明白薛廉的这句笑话.

    “你以前吃过这玩意.什么是雄姿.”双儿的呼吸显得有力了许多.精神也逐渐从颓丧里摆脱了出來.如果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那说明这种药物激了双儿身体里残存的精魂.

    薛廉沒有马上回答她的问话.

    伸手摁住双儿地脉门.脉搏渐趋有力.却略有燥意.薛廉知道诸果药丸已经开始起效了.只是这种原始的兴奋剂能提得住双儿一时的心气.却不能救回她生机已去的性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静静望着双儿说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这一切都怪我.”

    双儿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药物此时正在强烈地挥作用.她有些艰难地挥挥手:“夫君不要这么说.能够为夫君而死.双儿心里已经很是满足了.妾为君死.一生无悔.”

    薛廉看了她一眼.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沒有在继续在这个话題上纠结下去.

    “能够在夫君死去.已经是双儿的幸运了.”双儿看着山谷里啾啾飞着的一对鸟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艳羡的神情.

    “其实说真的.双儿等了夫君这么多年.双儿就像是在做着一个无尽的梦.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完结.梦中夫君不要双儿了.将双儿抛弃.那时双儿能听到雨的心跳.能闻到花香一样的雨的味道.这些就像双儿心中想的那个人一样.真的一样.或许.此时我感知不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所在了.”

    双儿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一刻双儿头顶上的苍穹,泛着灰蓝色的光,凄凄切切地照耀在雪地上,把那仅有的几根枯草,也埋进了白茫茫的海里.人都有悲伤.无助.冷漠的时候.而夫君以前唱给我的歌便是双儿抒发自己心情的最好方式.夫君那句请你将悲伤随着音乐的演奏一点一点的.双儿一直都记得.”

    说着.双儿将她那柔韧的粉肢扶上薛廉的脸颊.继续道.:“我是一朵半途而废的花.绝望之后.依然等待开放迷失.

    雪花在美也不及你在我身边.落叶在枯寂也不及你离我而去.悲伤在悲伤也不及你说不在爱我.

    寻了你很久很久,仿若寻了一个世纪;想了你很久很久,仿若将我长长的青春也想到了尽头;念了你很久很久,仿若今生就是如此般念完.

    夜阑人静,却毫无睡意.想用你教给我的音乐去驱赶寂寞,一首忧伤的乐曲,却把我带进了悲伤的世界里!夜阑人静,却毫无睡意.想用你教给我的音乐去驱赶寂寞,一首忧伤的乐曲,却把我带进了悲伤的世界里.

    一季花开.陌上香、一季悲怨.枕上伤.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一季花开.陌上香、一季悲怨.枕上伤.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

    用心感受.悲伤的恋歌.不仅仅是眼泪划过面庞.更重要的是在心头的痕迹放大.加深.我一直相信雨后的彩虹很美丽.黎明的光亮很耀眼.生命的转身很华丽.你会一直陪我到最后.快乐的.迷惘的.感伤的.

    有点落寞,我不懂该怎么说,让你在无声中逝去,我走了,其实你沒有來过,只是夜晚心异常柔软.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些以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经散落在天涯了.

    左耳听见悲伤.右耳述说心疼.心中珍藏爱与希望.听一曲悲伤恋歌.希望爱真有天意.只愿我亲爱的人健康.平安.幸福.快乐.

    现在我做到了.夫君你回來了看双儿了.这一切便是双儿最大的慰疗.”

    双儿的话让薛廉心中五味陈杂.虽然自己不是双儿口中所说的夫君.但是双儿对于她口中所说的夫君的爱是无以复加的.

    “夫君.你能唱歌给我听吗.”双儿问道.

    “嗯.好的.”

    “就唱以前你最爱唱的那首歌.”

    “嗯.唱一部分吧.”

    薛廉眯起了眼睛.感觉身体有些虚.他哪里知道以前最爱唱的歌曲.此刻的他精神开始有些委顿起來.信口掩來.:“其实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更多的时候.是像一位游客.我想走遍这个世界所有有趣的角落.而你毫无疑问是最让我感兴趣的地方.你毫无疑问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双儿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薛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刻仿佛她回到了当初那段美好的时光之中.

    折一枝以谓君.择一城以终老.

    薛廉看着双儿的表情.笑了起來:“你知道为什么你是我领略过最美的风景吗.”

    “可能是双儿的这儿比较大吧.”

    双儿很困难地往后挪了挪.感受着自己身体内生命化作燥热的气息.知道自己离死亡越來越近.下意识里想在薛廉的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

    不经意间将胸前的硕大慢慢的在薛廉的双腿间使劲的摩擦着.惹得自己发出一片娇吟.

    “那也可能是我比较大啊.”薛廉哈哈笑了笑.

    双儿望着薛廉.轻轻摇了摇头:“夫君真是坏.从今以后双儿就不能陪伴夫君了.不知夫君的长大菇要是再长大.沒人采摘该怎么办.”

    薛廉回头望了一眼深不可测的悬崖.对面便是烟月国.这里却是万丈深渊.叹了口气.也许是双儿的这个问題太过的唐突.薛廉此刻沒有说什么.

    “不行.”这是双儿第二次说这个话.满脸微笑说道:“以后便不能为夫君采蘑菇了.双儿今天就要帮夫君采个够蘑菇.”

    薛廉苦笑应道:“你这样的身体.还是好好的躺着吧.”

    双儿忽然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夫君.双儿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薛廉心头一震.问道:“你想说什么.”

    双儿的声音有些古怪:“双儿不怕死……但是我死后.夫君一个人估计会很寂寞.你可以去找新的女子.不用担心双儿.”

    薛廉一怔后便明白了双儿想着的是什么.心中莫名的感动.说道.:“放心.你不会死的.”

    双儿苦笑说道:“双儿的身体.双儿清楚.夫君你就听双儿一句吧.”

    薛廉皱眉道:“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双儿定定地望着他.说道:“双儿不怕死.双儿爱夫君.爱一个人就要让一个人幸福.既然双儿即将和夫君阴阳两隔.那么何必拘泥于此而不放手.爱一个人.就要试着放手.”

    此刻诸果药丸的作用让双儿的精力暂时得到补充.所以她说话也渐渐变得流畅起來.身体也在这一刻渐渐的浮现出了一抹血色.但是他双瞳里越來越异常的空洞.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薛廉看了他一眼.苦笑着摇摇头:“放心吧.你若死了.我定当将你放下.”

    ……

    ……

    山洞里一下子安静了起來.半晌也沒有响起双儿的声音.许久这后.双儿才面无表情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薛廉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里将目光从双儿那双枯干的双唇上.那原本应该是娇嫩欲滴的唇色.此刻却是透着一股生机黯淡的枯干.

    “夫君.双儿好困.”

    薛廉心中再颤.难道双儿就要这么死去了.

    就在这时.薛廉怀里的双儿的身体温度开始极速上升起來.温润的娇躯在薛廉的怀里蹭來蹭去.双儿的娇躯像是一只游蛇.速度越來越快.渐渐的那温润的双手开始扶上薛廉的胯下.随即猛的一撕……

    经过一阵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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