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嗣(第1/1页)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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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要弑君谋国!那与我有什么关系!”王之仪再次质问。世间的事情真的是莫名其妙。
“因为,你……足可以是王上殿下功亏一篑!”那个女子冷冷的回到。接着,小屋之中,些许的沉默。
为什么!
“你应该猜到这列国分裂的原因。不过是各家的王上都想各主其土罢了。十七年起又一个强大的帝国,叫“辰”,辰朝之下,有七大封地,号称悬翰七宿!但是辰朝延续了一千多年,却在十七年前碎灭了!始作俑者,便是我家王上的那一道狠棋。”说着,那个女子向上扬了扬下巴。一脸的得意。
“你家王上发动了一场逼宫。是吧……”王之仪一声鄙视的冷哼。那股隐隐约约的残存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个身披铠甲的男子,还有那个身披铜甲的伟岸男子。还有那座宫阙,那个把绝影剑,那王城,那杀伐……这一幕幕,难道说都是十七年前的那场浩劫的残存?
“什么,你居然知道这件事!”那个女子明显的吃了一惊。脸色变了又变。这个年轻人似乎按年龄绝对是不记得那一年的绝密事件的。看来,一定是有人告诉他了。“看来王上殿下果然说的没错啊。你知道的东西真的很多!看来,你的师傅把一切都告诉你了……这个家伙……终究是保不住秘密……”
王之仪冷笑几声,“我的师傅根本只字未提!”
“哦?”那个女子饶有兴趣的望了他一眼。“你的师傅只字未提?那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这一切?难道是你亲眼看到吗?可笑!”
王之仪摇了摇头,“我说的,你根本是不信的!何必多言呢?”
“我不信,肖佐这个老家伙真的会向着你隐瞒十七年!”那个女子说道。
王之仪一愣,疑惑的向身后撇了撇眼,但是肩上的长刃却轻轻的一拍,清冷的剑刃使王之仪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跟你说过,不摇回头!否则……”
“你说什么……我的师傅他叫……叫……”后头的那个名字,生生的被王之仪噎了回去。
“哈哈哈,真是可笑,十七年,居然连你口口声声的师傅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可是在十七年前名动一时啊,第十剑,绝影剑主笑面君子肖佐!”
“你骗人!我的师傅明明叫佐月雨!”王之仪反驳道。回忆着过去的事情,每次聊起师傅的姓名之时,师傅总是呵呵的笑着,在手心写着这三个字。佐月雨,这个名字怪怪的,更像是一个女子的名字。但是眼前的那个男子,除了一脸平静的笑外,视乎没有丝毫的异样。哦,原来,他叫佐月雨。王之仪暗暗的记下了这个名字。但是,如今居然有人告诉他,他的师傅,居然还有另外的名字……真的不太接受……
“佐月雨?好一个诗意的名字阿……呵呵,你居然未曾知道,你的师傅一直暗示你的最根本的意思!月雨不正是一个霄字吗?肖和宵可是同音哦……”
王之仪一愣,“这这这……这解释真的无比信服……师傅他……那又如何!师傅不过是想洗手江湖罢了……”
“哈哈哈,那你知道你的身份吗?
“十七年前那个空前强大的辰帝国的帝君还有一个子祠,一个唯一的骨血……只要这个人还活着,整个列国还会受那个名存实亡的帝国所约束……但是如果这个人死了……我们王上殿下可名正言顺的登基!并且号令诸侯,如有不从,便师出有名!王上殿下曾经的那个高明的计策可谓绝妙之极,但是,却半路杀出一个肖佐……”
“那个人不会……”王之仪感觉背上一阵寒意,似乎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十七年来生生死死的原因根由了……诸侯的恩怨,自己还是未能避免,而却,居然还陷得这样深……
“不错。或许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皇嗣殿下……”说着,还发出几声呵呵的笑意。
“皇嗣殿下?”王之仪摇摇头,良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背后那个女子一愣,迟疑的回答:“也罢,在下墨凰……”
墨凰……?
……………………
千万里之外,竹林之上,一个白衣青年男子立在百尺杆头,双手揣怀,一拍的仙然,一如当年的那个明月夜,那个立在竹稍的男子……不同的是是,眉头少了那几缕身上心头的痛楚……
凝眸良久:“墨凰……你为何还不归来……莫非是……”
良久……
“阴阳双璧,素凤墨凰……真是可耻,为什么我非要和那个败事女人拍在一起?”打个男子抱怨了一声,很是不屑。
“怎么会……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说罢,那人身体一纵,化成一道巨大白影,月光下,依稀的看见一对硕大的白羽翅自他的身后一展而起……
此人……淡淡的杀气……
……………………
“好了,该知道的你是知道了,可以跟我回去剑王上了吧……”那个女子道。
“当然……不行!”王之仪一声冷笑,身体极速的向着下方一仰,甩开了搭在他脖子上的长剑,然后电光石火一般的伏到,在地上狼狈得滚了几下,靠住了那个紧闭的柜子边缘。经历了一系列的生死危机,王之仪如今灵活了许多。无名说的没错,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生存才是永恒的法则……
“为了生存……”
王之仪咬着嘴唇,紧紧的盯着那个女子的一举一动,此外,一只手还悄悄的在柜子上摸索着。一股凉气涌上了王之仪的心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心的摸索着这个柜子,此时才发现,这个柜子,那些木板不过是伪装罢了,薄薄的木板之下,居然是一层青铜……隐隐约约的露出几丝铜样的色采。还略微的闪烁这铜锈。这个柜子虽然陈旧了许多,但是,冰凉的柜子还是给予一种特殊的坚固的安全感。
十几天前,真是这个在柜子后,王之仪踏入了那个地道。从此,这个曾经的家便不复存在……
这个柜子的锁是师傅说过的一种巧妙的机关,一旦锁上,除了一种特殊的物质,没有人可以再次打开……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王之仪急的要命……
此时,那个墨凰已经回过神来,提着手中的长刃,莲步款款的逼近来。一脸的媚笑下,修长的手中,一把来自倭奴国的七尺长的倭奴刀泛着清冷的寒光!
“让一切结束把,十七年苟延残喘的旧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