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凉国的危机(第1/1页)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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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难道不可以吗……”那个老者道。

    王之仪连忙敷衍:“啊……前辈,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老者咯咯的一笑。  “对了……上一次那个保护你的女孩……似乎叫婉儿……”

    王之仪点点头……莫非您认识她?

    老者长叹

    怎么会……只是想到一些别的事情而已……

    接着,便不在说话……

    留下王之仪一脸的惊异之色。

    列国之外,还有无数的小国,其中最大的莫属凉国,虽然十七年前凉国只是辰国一半大小,但是,如今,凉国一跃成为和辰国的列国楚国并肩的第一大国……此时,列国的之外的大凉王朝!却也难逃这景颓唐象……

    凉朝镇戍九年的秋天。大凉皇宫的养心殿中,随着一声沙哑无力的惨叫,大凉帝国的皇帝随着萧瑟的秋风,驾鹤西征去了……“不好了!皇帝陛下……驾崩了!”近侍的宦官一声尖叫,顿时整座养心殿沉浸在哀嚎声中。候在殿外的皇室成员及朝廷重臣,听到声音纷纷鱼贯而入。已故的皇帝静静的躺在龙床上,号称万寿无疆的真龙天子,终究也难逃人的结局……“这可麻烦了。”不只是谁在自言自语。是啊!这可麻烦了。先皇身前未立太子,他驾崩了,那么,皇位传给谁呢?静静的大殿中,除了抽噎声外,没有任何声响。良久的沉默……“先皇陛下崩前,说了什么没有?”一个王爷模样的中年男子问近侍宦官。小宦官皱着没有想了一下,说:“哦!先皇陛下临终前派人取来了七龙悬月宝函。”群臣眼睛一亮。“当时,先皇打破了龙床前的云龙瓷瓶,划破手指,在龙袍上写了点什么,然后把撕下来锁入了宝函中。告诉奴才,说这是密诏。得他羽化再在诸王群臣面前打开。还说,这关系到江山社稷……”众人对视一眼,可以确定,血衣密诏中,就写着继承人的名单。“密诏在那里?”中年男子急切的问。宦官一指东南方:“陵辛阁中。”中年男子点点头,“退下吧。尊先皇遗诏,三天后举行大典,是谁的名字,谁便登基。诸位认为如何?”工部侍郎站了出来:“王爷,陛下刚刚驾崩,仙蜕未寒,就……不好吧!”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的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本王也是为了国家!有什么不妥吗?”工部侍郎连忙说:“王爷英明!英明……”中年男子哼了一声。没有在理会他!倒是吓得工部侍郎出了一身冷汗。朝中的大臣怎么会不明白得罪他的后果呢?天有不测风云。陵辛阁就在那天夜里失火了。玉宇琼楼付之一炬。七龙悬月宝函也不知去向。废墟之上,众人久久沉默。心痛的不是这龙阙凤阁。而是密诏的失去。天意如此吗?打破沉默的,还是那位王爷。“诸位知道这为什么叫陵辛阁吗?那是一个关于先皇悲痛的故事。一个女子,为了先皇而自刎。或许,是她的在天之灵显灵,让寄托自己灵魂的楼阁随先皇而去吧……”

    废墟之上,长皇子长叹:”一切,都结束了……“话是如此说,可谁会相信呢?这火,谁都觉得来的蹊跷。众说纷纭间,众人又犯了难。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宝函尚未找到之前,谁登基呢?朝中势力最大的莫过于襄王和廉继王。但究竟是谁呢?没人敢去下结论。毕竟,惹了谁,下场都只有一个--死!两人僵持不下是,左丞相给襄王提了一个建议,就是退一步走,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这样即掌握实权,又不会僵持太久。于是乎,嫡长皇子齐允,这个无意当皇帝的皇子被推上了傀儡皇位。也许,上天的玩笑,便是从这里开始的。这个秋天,注定不会平静了……

    唯政宫中,他独自在那里徘徊,细细品味着空气中君临天下的味道。

    这天下,都像这唯政宫阙一样,是他的了。自己是皇帝,这大凉的君主!

    他叫齐允。

    他想笑,想仰天大笑!

    转过身来,乃是一张年轻,白净的笑脸。

    此时,一个绝色少女从偏殿走了进来∶

    “齐允,你以为这天下是你的了,是吗?”一个冰冷而又甜美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

    若是别人这般,早就横尸午门了。但是,她,除外。

    他转过身,微笑着面对她——这个绝美冷艳的女孩。

    自己身世显赫,溜须拍马讨好献媚的人无计。可是只有她,使自己在膨胀中寻得真我。

    “你知道吗,你所得到的,用多少人想得到。先皇的密诏,到底写的谁,恐怕只有先皇知道。如果不是你,这一切,你永远不要再想得到。天下人都在寻找秘招,可你却在这里守着傀儡皇位纸醉金迷。”

    面对训斥,齐允赔笑着,心中有些羞愧。

    “还记得那一年,你对我说过的豪言壮语吗?”

    提到“豪言壮语”这四个字,齐允多少有些不自然。

    回想镇戍七年,也是在这秋天,他奉先皇圣旨,付江南巡视吏治。那时的他,只有十九岁。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

    望着柔美的水乡烟柳,不觉想起前人的那首诗词∶

    登阁倚楼,回望山河如画。细雨烟柳,芭蕉雨打,说不尽江南繁华。风帘翠幕,小桥流水,更有百万人家……

    就在这秀美的江畔,他遇到了她。

    那时的她,是素然的美,就如同这江南水乡一般。

    “玲珑,你那时候,很美。”齐允说。

    “我去向贵府提亲,你拒绝了。

    “知道吗?那可是我第一次被别人拒绝。你越是拒绝我,就越是诱惑我。我喜欢这种神秘的感觉。就如同雾锁的江南。

    “但我知道,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

    他没有称朕,亦不愿在她面前称朕。

    她叫上官玲珑。他心仪已久。

    上官玲珑淡然的到∶“记得吗,你那时说过,你是嫡长皇子,将来要当皇上。功治天下。”

    齐允一笑,点点头,“你那时还打了我一巴掌。说,‘天子就了不起了吗!’知道吗?那可是我平生第一次挨打。”

    上官玲珑叹了一口气,“知道吗,你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齐允了。你——变了。”

    “我?”齐允摇摇头。“我没变,还是我。玲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进宫之后从没笑过吗?”

    “笑,呵呵,笑很好玩吗?冷一点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笑呢?”

    “你真的变了。玲珑。”他说。

    “就因为失去了笑容了吗?你看到的,那些天天笑的人,又有多少是真心的呢?

    “你当初的那些志向,去了哪里?尘封了吗?”

    “我……”他有些不自然。一席话,猛然醒悟。自己早已在虚荣中沉沦了……

    “我已经派人去打探密诏的下落了,你也不要太自责。好了,奴婢告辞了。”上官玲珑行了个礼,转身而去……

    平时,齐允对她的冰冷早已习惯,可是今天,却感到无比的失落。

    也许是最后的那句告辞,也许是那个本不该行的礼……

    “等等!玲珑,我……真的是变了吗?”他急急地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上官玲珑一顿,说∶“是。又不是。”

    是,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