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宝贝,不要乱动!(第2/3页)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书房里,秦圣还坐在那儿,陆小曼进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拿着浴袍走进浴室再出来,他都听着她的脚步声。

    陆小曼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他抽烟的样子,他的眸子幽深地瞧着她。

    此时,她穿着纯白的浴袍,头发微乱。

    这个世上,除了秦司令,大概也就只有秦圣见过陆小曼这般的模样。

    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她是个难题,而他是可能解决这个难题的人。

    他也一直以为,他只将她当成秦家的一份子,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她喂秦陆母乳的时候,那细嫩的雪白之色迷乱了他的眼。

    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过女人,这是他头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

    那时,小秦陆才三个月,她的身子却是那么的纤弱,但小秦陆的食物却是十分丰沛的,美味可口,他也好想去吃一口。

    当时,她也发现了他的存在,碍于一边的丫头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时,小秦陆喝干了一边,她只好换另一边,换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血液里传来的疯狂声音…

    他晚,他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动人的身子,一直晃动着。

    小曼,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她每次洗澡出来的时候,他有多热烈地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从来都不曾落到他的身上,所以自然不曾注意过一个男人,爱了她也近三十年。

    她的美丽,她对自己父亲的那执着…他也曾想过,夜里的时候扑到她的床上去,胡涂一次和她成真夫妻,就算秦陆不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

    那总是他的弟弟…他想带他们去国外生活,去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是他没有,他一直一直地忍着,为的不是别的,而是不忍心打破她少女的那场梦。

    秦陆结婚后,他甚至提出让她和司令去国外,他将这个机会还给了他们,可是他们没有走,这对于秦圣来说,不是救赎,更是一种折磨!

    今晚,她明显的哭过,他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她出来的时候,淡淡地说:“小曼我们谈谈。”

    陆小曼的表情有些僵硬,脸也微红着。

    秦圣的心里一阵刺痛,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她和司令在秦陆还在的时候就又在一起了,只是他在家的时候,他们都是克制的。

    今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是个男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能够感觉得到。

    陆小曼站着没有动,他就缓缓地走进房间。

    拿起毛巾,替她擦拭着微湿的头发,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头抬起来,声音有些不自在,“阿圣。”

    秦圣的目光落在她柔美的脸蛋上,还有她白生生的腿上,暗哑着问:“有事?”

    陆小曼不吭声,良久,她才小声地说:“你先说。”

    秦圣抿紧了唇,手上的动作仍是继续着,这是他头一次和她这么亲密,她没有拒绝是因为怕他难堪吗?

    久久的,他开口:“过阵子,你和司令去澳洲吧!带小洁一起去。”

    陆小曼仰起头,看着他仍英俊的面孔,五十来岁的人,保养得宜,还是十分吸引小姑娘的。

    她知道外头的诱惑有多大,但是阿圣从来没有沾染上半分,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装作不明白。

    两个人的故事,她不想变成三个人的悲剧。

    这次,她下定决心和司令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

    陆小曼迟迟不说话,秦圣就苦笑一声,“小曼,不要说对不起,其实这些年,不是你拖思了我,而是我拖累了你。”

    他一说,陆小曼就掩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下去。

    秦圣就继续说下去,“小曼,这些年来,要不是我拖着你,其实你早就可以…”

    他没有说完,但是陆小曼是明白的,她轻叹了一声,“阿圣,原本就是我对不起你。”

    秦圣苦笑一声,“小曼,你是个好女人。”

    他放下毛巾,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是坐着的,而他站着,她身上只有内衣裤再来就是浴袍,而他整整齐齐的,衬衫的扣子都扣得极为严整。

    她的脸埋在他的小腹上方,他抱得有些紧,她几乎不能呼吸,但是她不敢动,也不能动,怕碎了他的心。

    “小曼…”秦圣的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说这些,但是他想他应该告诉她,她是个多好的女人,就算是造成她的负担又怎么样,他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出去,让她去自由地接受新生活。

    陆小曼想抬头,但是他压着她不让她动,他接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只有他。”

    他的声音有些落寂,“小曼,你知道吗?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给夺过来,但他是我父亲,我没有办法做这种事情,我只能等…”

    他等了三十年,也等不到她一个动心的眼神。

    他只能认了,只能成全她。

    陆小曼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意,尔后就迅速地将他的衣服给染湿了。

    她哽着声音,“阿圣,我求你别这么说了。”

    他越是说,她越是觉得自己是个罪孽。

    秦圣的手指有些冰凉地抚着她的面颊,这是他结婚三十年的妻子,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名正言顺地碰过她一次,哪怕是轻轻的一个拥抱也不曾。

    他近乎贪婪地抚着她柔美的线条,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情绪激动:“小曼,哪怕你有一点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你走。”

    他蹲下身子,最后是跪在床前,他的身高沿袭了秦家,很高,和坐在床上的她正好齐平。

    他的眼注视着她的眼,表情很苦,“小曼,你是个好女人,好好地去生活吧!”

    他的手微抖着,抚在她的唇上,“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他对她的爱,也曾经十分地压抑过,他告诉过自己他喜欢的是美慧,可是这个活色生香整日整夜地在他的身边。

    他看过人前她高贵迷人的样子,他看过她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更看过她因为秦陆发烧而急得哭泣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更像是一个小女孩,不知所措。

    他想,是之前他关心得不够,所以她才没有爱上他,但是他又庆幸着他不是一开始就爱上她的,才让她现在还有机会幸福。

    司令,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那里湿了一片,她是她的泪水,她哭了,头一次为他哭了。

    虽然那是抱歉的泪水,但是又怎么样呢?

    他爱她,让她知道已经足够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脉脉温情,“小曼,以后好好地照顾自己,照顾司令。”

    陆小曼抖着唇,他竟然一直知道…

    她有些羞愧,脸垂下,不敢看他的眼。

    秦圣淡淡的笑了,笑得风清云淡,“小曼,记住你是个好女人。”

    三十年了,他们还有勇气爱,让他再无机会,也得到了救赎。

    从此不必再挣扎,再去期盼!

    她抬起眼,望进他温柔的眸子,虽加起来快近百的人,但是他们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众,所以此时此景,唯美异常,但谁又知道,H市传奇夫妻,在结婚三十年后的夜晚,才首次这般亲密。

    “小曼,我能亲亲你吗?”他轻声地问她。

    她的唇抖着,许久才点了头。

    下一秒,她被他拥在了怀里,仍觉得不够,又推倒在床,用一种十分男人的方式压在她身上。

    她闭着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你就这么信任我?”忽然秦圣就笑了起来,手抚在她的脸蛋上,尔后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一吻,很浅,几乎感觉不到那种轻触。

    他拉她起来,两人一起盘坐在床上,一点也看不出都一把年纪了。

    秦圣干脆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看着她笑:“你别想让我叫你一声妈!”

    陆小曼就笑了起来,“我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他跟着笑,两人一起笑着,冲淡了方才的不自在,一会儿,他又不要脸的凑了过来,有些坏地说:“你刚才真不怕我吃了你啊?”

    分明是小儿小女说的话,他说起来也不肉麻,陆小曼漫不经心地说:“不怕。”

    他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三十年都能忍着了,我相信你忍得下去的。”

    秦圣瞪着她,这个坏小孩,竟然知道。

    这么多年来,她竟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陆小曼忽然抱住了他的身子,轻轻地说:“阿圣,其实我最希望的是,你在外面找个女人,我会和你离婚,但是你一直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只能这么拖着。”

    他对她的情,她无以为报,天下间最难的事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秦圣看了她良久,才轻叹了声,“我会幸福的,你放心吧!”

    陆小曼虽然快五十了,但是心性却还是有些不拘小节的,特别是对上秦圣这么个生活了三十年的男人,什么也都说,什么也敢做。

    她的纤手,说是咸猪手更恰当不过——伸向我们的处男秦圣的胸口,用力地捏了几下,取笑着:“还是有资本的。”

    秦圣淡笑,目光中有着温柔。

    陆小曼自觉有些过火了,毕竟这个男人才向自己表白过心意,她愧疚地瞧着他。

    秦圣不以为意,摸了下她的头,自己爬下床,说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陆小曼轻叹一声,这时候的她,想不到后来秦圣为了她,为了司令做了那么多。

    她哭着求他的时候,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家,总是要有人幸福的不是吗?”

    而那洁在宴会里,被两个男人包围着。

    其实她应该更恨陆川一点的,但是从心里,她却是更厌恶马思隐,她恨马家的所有人,所以,在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她选择了和‘陆川’跳舞!

    她没有注意到陆小曼已经离开了,她以为自己得在这里乖乖地等自己的婆婆,哪知道自己早就被卖了,还即将被吃得彻彻底底的。

    因为怀孕的关系,那洁穿着低跟的鞋子,但是站久了仍是有些累,特别是脚有些肿。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的不舒服,于是在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正是角落里,光线不足,他蹲下身子,轻轻地为她取下鞋子,果然有些肿了。

    那洁吓了一跳,她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握在他的手掌里,他帮她轻轻地按着。

    想也不想地抽回脚,他没有勉强她,而是替她拿了东西让她喝一点儿。

    这时,马思隐也坐了过来,声音是有些不安的,他其实是知道秦陆的死和父亲马元是有关系的,他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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