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宝贝,别踢坏了!(第2/3页)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倒是挺好说话的。

    她以为瞒着秦陆,他就不会知道,哪知道人生处处的意外。

    领班将她和何文云叫来,声音低着吩咐:“雅厅里,有一桌客人,身份都挺高的,你们两个进去招呼的时候,要仔细些听到了吗?”

    那洁和何文云点头。

    拿了酒单去取的时候,何文云小声地问:“那洁,你说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那洁笑:“我怎么会知道,进去了就知道了呗!”

    何文云叹了口气,“也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们是图个解闷儿,你呢,好好的秦少奶奶不当,非得和我们掺在一起,怎么,和秦陆闹别扭了。”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不是,他这些天忙着,有时候一个星期都在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还不如住在学校呢!”

    何文云摇了摇头,“这结婚了,还这样分开,真不是事儿?”

    她有些三八兮兮地说:“你家秦陆现在不在H市吧?”

    那洁摇了摇头:“出差呢,好几天没有见着了。”

    两人拿了四瓶特级的酒,放在托盘里,尔后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很端庄,就是裙子有些短,而且这里不许穿丝袜,所以大半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洁昨天刚来穿上的时候,何文云的眼里都冒着心心,蹲着有些色色地摸着她纤细的嫩白腿儿,嘴里说着胡话:“我的乖乖,你这丫头,要活生生地把秦陆给弄死在床上啊!”

    那洁脸红了大半儿,这时,何文云忽然说:“你家秦陆不在就是了,刚才我还以为,看见他了呢,真的很像唉。”

    只可惜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那男人真帅,要是正面,一定会尖叫发疯的。

    何文云心里YY着,那洁的心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应该不会那么巧的。

    两人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烟雾很大,一看就知道全是清一色的老烟枪。

    那洁和何文云进去,她们一直不敢看那一桌‘身份高贵的人物’,却不知,坐在其中的一个,就是秦陆。

    他凝着眉头,望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身很不错,包得很紧很严实,但是下面,那洁白的长腿,几乎在瞬间就全部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在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和秦陆一个系统,也都认识那洁。

    但是坐在中间的那位据说是省里的高干子弟不知道啊,他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洁的腿瞧着,再移往她莲花般清纯的脸蛋上。

    他朝着身边的一个男人低语了几句,那人正是赵政文,本来瞧着秦陆的目光已经心惊胆颤了,这会子,这位祖宗还要秦陆的老婆给他晚上去暖床。

    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秦陆家的老实,好好的少奶奶不当,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那双美腿,他是只敢瞧了一眼,他虽然好色,但是有些色,是不敢好的。

    秦陆一边缓缓地抽着烟,一边看着那洁,他的眼里有着一抹震怒。

    几天前,这个小东西缠着他的手臂告诉他,她不会去打工。

    很好,转个眼的工夫,这么短的裙子都给穿上了啊。

    他一直沉默着,也让在座的那些人知内情的一阵颤儿,他们又不是不想当官了,让司令的孙媳妇给他们倒酒。

    但那位祖宗是不知道的,他指着那洁,很蛮横地说:“你,过来!”

    好几个老东西吸气的声音。

    这,这是要逆天了吗?

    这个祖宗再牛逼,父亲也只是一个省委书记而已,还是一个副的!

    和秦司令比起来,那是甩出好几条街去。

    秦司令虽然快退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秦陆在军政界大放异彩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罢了。

    这位祖宗却活活的是个二世祖,什么吃喝玩乐都不在话下,听说还有不好的毛病,喜欢参加一些性爱派对什么的,他们老了,哪有精神去玩这些,只能听听罢了。

    这会子,祖宗点名要秦陆的媳妇伺候,大家伙都瞧着秦陆。

    但他依然夹着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而那洁,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她听见那里叫他,她单纯的小姑娘哪知道那些东西,于是走过去,微笑着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祖宗笑了,伸手想摸她小脸一下,那洁呆了呆但是她避过去了。

    祖宗没有不高兴,反而说:“这妞真是懂事儿,知道我有需要。”

    这时,赵政文坐不住了,这祖宗是他引来的,要是真的和秦陆起了什么冲突,他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而这时,又不便揭穿那洁的身份,总得给秦陆给司令留点面子是不?

    总不能传出去,司令的孙媳妇在这里卖大腿儿吧!

    骨子里,赵政文还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但是对于一些能上手的女人,他就不传统了。

    他端着酒和祖宗干了一杯,尔后低低地说:“人家是正经的小姑娘,你就别为难了,一会儿哥给你找个更漂亮的!”

    “赵哥,你什么时候正经起来了,这不像你啊!”祖宗轻狂惯了,还不服这个软,盯着那洁细致的小脸说:“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赵政文那个急啊,这时,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抵是让他说个话,暗示一下祖宗,这事儿就完了。

    但秦陆没有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一脸苍白的那洁——

    他不打算立即出手,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不安全!

    这时,何文云倒是发现了秦陆,她呆了呆,刚想提醒那洁,那会儿,祖宗竟然站起身,一下就将她拎到外面:“这没你的事儿!”

    何文云在外面拍着门,但是这隔音不是一般的好,想来也是为了那些个贵客做坏事准备的。

    那洁惊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跑到门口,但是祖宗的手双抓上她的,往自己那边的位子一扯,她就给坐下了。

    一抬眼,就望进秦陆那双清冷的眼里。

    她呆住了,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像是被冷水浇透了一样——

    秦陆望着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那洁张着唇,想说话,但是她怎么了说不出来。

    她没有听秦陆的话,她自己跑出来,现在还被人调戏了!

    他一定是觉得很丢脸吧!

    小嘴动了动,无法说出话来。

    那边,祖宗已经端了酒,送到她嘴边:“喝了!”

    声音低沉有些邪气,那洁哪能喝啊。

    她抿着唇,就直直地瞧着秦陆。

    祖宗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笑了笑,“秦上校,这个女人我先看上的,你不会和我抢吧!”

    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气,不约而同地瞧着秦陆。

    秦陆静静地瞧着那个祖宗,然后轻轻地笑了,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才说:“如果我也看上了呢!”

    赵政文急得要死,这,秦陆不是添乱嘛!

    两边一个也不能得罪啊,这怎么办?

    他只能对着那洁说:“小姑娘结婚了吗?”

    他是暗示那洁,要好好地安抚秦陆。

    那洁望着秦陆一脸陌生的表情,她有些赌气地说:“没有!”

    祖宗跟着笑了,“赵哥这话说的,叫人家小姑娘又怎么会结婚的呢!”

    他望着那洁的侧脸,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以前玩的那些酒国名花顿时觉得俗艳起来,这小丫头瞧着嬾生生的,小手白嫩的和葱花儿一样,还有那腿,最最是销魂了。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但是也没有忘了刚才秦陆抛来的那句话。

    他望着秦陆笑了笑,“秦上校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不是吗?”

    秦陆冷冷一笑,他望着那洁,没有再帮腔了。

    那洁急了,她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瞧着秦陆,清灵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雾气。

    “秦陆,算了,你先将人带走吧!”赵政文怕出事,因为秦陆的目光已经很阴炙了。

    其他的人也跟着说:“是啊,好像喝多了。”

    都在向那洁使着眼色,她不敢过去,怕他会甩开她。

    秦陆仍是坐着,目光深不可测。

    祖宗不乐意了,望着赵政文有些不满:“赵区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也是我先看上的,要带走也是我带走啊!”

    他忽然抓着那洁的手,往外拖去,还扯着自己的衣领,“我先走了。”

    全场呆若木鸡。

    这都,都是什么事啊!

    秦陆勾着唇望着那洁,才缓缓站起身来,“站住!”

    祖宗也喝多了,他虽然好玩,但是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和秦陆争女人的。

    这会子酒色一上来,有些糊了,低头望着手边的女人:“秦陆,赶明儿我一定挑下更漂亮的给你,今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着就拖着往外,那洁拼命地挣着,但是那祖宗的力气惊人,她急了,就用力一踢,祖宗差点没有叫出来。

    “死丫头,给脸不要脸,今天爷非得治服了你不可!”他拖着她,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疼痛——

    一会儿,他一定要让她更痛!

    赵政文快哭了,几乎是求着秦陆了:“秦陆,你还不快去将你媳妇给拉回来,能这么胡闹吗?”

    秦陆又点着一支烟,他在等,等那个丫头向他求救。

    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这种高档的会所就干净了,殊不知越是高档的地方越是没有王法的。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声尖叫声,他这才熄灭手里的烟,站起身往门口笔直地走过去。

    “这个女人,我要了。”他强势地将那洁的身子扯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冷冷地瞧着祖宗。

    祖宗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因为在外面玩的都知道,再漂亮的妞,但是有‘主’了,一般是不会再去抢的了,秦陆不会不知道的。

    他望着秦陆,觉得有些丢了面子了,咬着牙:“如果我不让呢!”

    “由不得你!”秦陆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祖宗笑了起来,“不是一个女人么,我让给你就是了,不过,你上完了,不介意我再享受一下吧!”

    这么漂亮的妞不享用一下他真的不甘心。

    秦陆的回答是一脚丫子,踢得很重,几乎是直直地踢向了祖宗的心窝子。

    那身体就这么飞出去了,撞在实木的门板上,缓缓滑倒,尔后就在地上呻吟着。

    那洁捂住嘴,不敢相信秦陆的暴力。

    她抬眼望着他,他抿着好看的唇瓣,那祖宗要起来,他又是一脚踢过去。

    那洁尖叫一声,扑在他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秦陆,别踢了,会打死人的。”

    因为他踢的部位,正是祖宗的命根子。

    秦陆这时才低头冷冷地瞧着她,尔后,拉着她往前,踢开前面的一间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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